當前位置: UU看書 > 穿越 > 大明:家祖朱重八最新章節列表 > 第362章 被劫持了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362章 被劫持了

之後的時間,朱允熥每天除了跟著老朱還有朱標處理些朝政,瞭解大明這個龐大機器的正常運作之外。

剩下的時間還需兼顧倭國還有水軍訓練的整體走向,以及鄭和下西洋中所碰到的種種問題。

再剩下的時間,就是處置富明實業和職大的那些瑣碎之事了。

他要是徹底不管啥事都沒有,一旦著手開始處置,又好像哪哪都離不開他了。

每天忙的是腳不沾地。

不過,透過這些事情瞅著大明正一點點變好,還是蠻開心的。

一日,朱允熥忙完了職大的事情,乘坐著一般人家的轎子,趕在宮門落鎖之前披星戴月的往宮裡的方向緩緩走去。

因走的都是熟悉的路,且幾乎每天都得往返幾次,為了方便快捷提高效率,朱允熥一般不會帶聲勢浩大的儀仗。

同時,護衛也僅控制在二十餘人中。

普普通通的,與尋常人無異。

突然,轎子出現勐烈顛簸後,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這麼勐烈一摔,正閉著眼睛哼著小曲的朱允熥屁股差點被砸爛。

不等朱允熥說話,外面跟著轎子的於實湊在轎簾處,小聲道:“殿下,有人攔路了。”

朱允熥探出腦袋往外一瞅,一留著一指白鬍鬚的老和尚領著五六個穿著僧衣的小和尚,和他帶出的二十餘護衛纏鬥在了一起。

他帶的人雖少,但那都是精銳中的精銳。

對上那五六個小和尚倒還可招架幾招,碰上那老和尚不過僅僅一招就被打翻在地動彈不了。

毫不誇張的說,不過僅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二十餘護衛就在那些和尚跟前失去了戰鬥力。

眼瞅著那群和尚就往往轎中而來,朱允熥趕忙就要往身後的火銃摸去。

手才剛搭到火銃,便有一根禪杖挑在轎簾上,露出了那老和尚漿洗的快發白的僧衣。

“太孫要是準備和貧僧比試誰出手快,就儘管來試試。”

隨身攜帶火銃出門,只是為了打一個出其不意。

既然已經被發現,那火銃可就沒優勢了。

朱允熥嘿嘿一笑,從火銃上移開了手。

“不是大師有何貴幹?”

老和尚沒理朱允熥的問題,面無表情道:“請太孫拿出火器,隨同貧僧移步一談。”

朱好漢不吃眼前虧,朱允熥只能摸出身上的火銃,抬手遞給了那老和尚。

老和尚接了火銃,轉手往身後小和尚手上一遞,道:“請太孫移步。”

二十餘護衛都不是這群和尚的對手,朱允熥孤身一人,恐怕就更難以抵擋了。

這群和尚明明能壓制護衛,卻只是暫時限制了他們的行動能力,並沒傷害了他們。

雖不知他們的目的何在,但想必不是為了刺殺為主的。

朱允熥乖乖聽那老和尚的指示,起身站起從轎裡走出。

“殿下!”

於實守在轎外,見朱允熥出來趕忙上前。

那老和尚沒有傷及無辜的意思,並沒有為難於實,只道:“報信去吧,貧僧張定邊。”

張定邊?

對於這個名字,朱允熥不止一次從藍玉那些武將口中聽說過。

藍玉那廝狂妄的厲害,很少有人能入了他的眼,而張定邊恰就是其中之一。

據他所說,鄱陽湖大戰的時候,張定邊率三艘戰船直衝老朱的中軍旗艦。

在被三十餘艘戰船圍堵的之下,張定邊親自持劍站在船頭,擊敗老朱這邊的各路將領,大將韓成,陳兆先、宋貴等被斬殺。

就連老朱的水軍都被衝了兩半,眼看張定邊就要直衝老朱所在的戰船,老朱趕忙下令船隻躲避。

哪知因為轉舵手太急,船隻不小心擱淺。

眼看張定邊即將近在遲尺,千鈞一髮之際常遇春抬手搭弓,一箭正中了高速移動的張定邊,這才化解了老朱險些被俘的危機。

常遇春沉著冷靜箭術高超是不假,但張定邊的銳不可當也是母庸置疑的。

“張將軍有何需求,是孤能幫上忙的?”

知道了這老和尚的身份,朱允熥反倒多了些底氣。

以張定邊本身的實力,若真的想要行刺的話,三十年時間任何時候都可以,沒必要非得等到現在。

“師傅,再不走來不及了。”

還不等張定邊說話,有年輕和尚就沉不住氣了。

張定邊手握禪杖,抬手抓住朱允熥衣領。

“走!”

張定邊實力那是可堪比常遇春的,雖說年紀大了,但功夫卻是絲毫不減的。

朱允熥不過只是能勉強取勝了朱棣,距離常遇春的差距還是很大的。

常遇春那常十萬的名頭,可是憑戰力實打實打出來的。

而現在不僅有戰力堪比常遇春的張定邊,更還有戰力不知幾何的五六個小和尚。

他若不自量力出手的話,絕對支撐不到巡邏的軍卒趕到。

既如此,何必自討苦吃。

朱允熥微微一笑,衝於實道:“回去吧,讓皇爺爺別擔心。”

於實倒想被張定邊一塊轉走,可惜還沒等他說話,那一群人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從張定邊出現到離開,最多就是半盞茶。

朱允熥剛剛被帶走,巡邏的五城兵馬司軍卒這才終於現身。

有了林雄一飛沖天的例子,五城兵馬司從上到下幹勁兒都特別的足。

見於實這邊有情況,一隊軍卒趕忙飛奔上前。

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再保密了,於實自報身份後,讓五城兵馬司的軍卒趕緊派人跟著朱允熥。

他們沒辦法救下朱允熥,至少得知道朱允熥被帶到了哪兒去啊。

於實這邊也沒有推卸責任,匆匆進宮請求老朱舉朝之力救朱允熥。

只可惜,於實還沒走出多遠,四處搜尋後的五城兵馬司軍卒便追上於實說,所有能找的方向都沒見到朱允熥的人影。

聽到此,於實難掩焦慮。

以目前太監卑微的地位,五城兵馬司的軍卒能給他面子去追尋朱允熥就已經不錯了,實在很難再安排什麼事情了。

“咱家會如實轉達於陛下。”

五城兵馬司的這些軍卒雖一無所獲,但好歹也都盡心找了,自然希望能夠上達天聽。

哪怕在這個事情上沒啥表彰,但好歹能讓上面的人知道,還有他們這一號人。

聽了於實的話後,紛紛表示會加緊巡邏,一旦發生情況就會立馬奏報。

於實顧不上多說,以最快的速度進宮。

彼時,老朱和朱標正對奏章批紅。

魏良仁領著於實進門,道:“皇爺,於公公說有急事。”

不等魏良仁說完,於實便噗通跪倒在地,埋著頭道:“殿下被劫走了。”

一聽這,老朱和朱標紛紛起身。

“咋回事?”

於實大致說了些情況,又道:“那和尚說,他叫張定邊。”

對這個昔日的對手,老朱還是有印象的。

隨著如潮水一般的記憶湧上來,趔趄一下險些摔倒。

朱標疾步上前,扶住老朱問道:“他還說啥了?”

於實頓了一下,確定確實沒有遺漏了,這才回道:“張定邊帶了六人打倒二十餘個護衛後,便直接劫持了殿下。”

“殿下數次詢問張定邊所為何事,張定邊始終沒有沒出答桉,非要堅持讓殿下跟他離開。”

“在離開之前自報了家門,讓奴婢回來報信。”

事無巨細瞭解清楚後,朱標分析道:“張定邊和陳友諒是兒時的玩伴,對陳友諒忠心不二,極有可能是為了陳理。”

陳理是陳友諒次子,當年鄱陽湖大戰陳友諒中箭身亡後,張定邊護送陳理逃回武昌繼位稱帝。

同年,老朱親征武昌,陳理兵敗被俘。

老朱見他伏地不敢抬頭,覺得他已經不足以構成威脅了,便封了他歸德侯安置於京師。

然而,陳理經常口出狂言,老朱擔心不利於安定,於是找了個藉口把他安置在了高麗。

頓了一下,朱標又道:“這樣的話,允熥暫時不會有危險,張定邊應該很快就會提要求了。”

老朱之所以不夠冷靜,只是因為太在乎朱允熥了,在朱標的一番分析後,很快便沉著了下來。

一拳狠狠地砸在桌上,道:“他娘的,早知道就不該留著他。”

說著,大手一揮道:“宣方成洋來。”

魏良仁聽聞事情的嚴峻後,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很快便匆匆退出去。

片刻的功夫,方成洋大步出現。

方成洋這個指揮使還算上道,從不會恃寵而驕,除了辦老朱差事的時候,輕易絕對不會得罪人。

因而,在過來的路上,魏良仁便把大致的情況和方成洋說過了。

進了乾清宮,還不等老朱多問,方成洋行禮之後,便道:“臣即刻就把在京的探子,全程搜尋殿下的下落。”

對於老朱這樣只要結果,不要過程的人來說,不問方成洋從何處知曉的情況,也不問方成洋從何處探查。

扭頭瞅了眼於實,冷冰冰道:“你隨同錦衣衛行動,以最快的時間找到咱大孫。”

“主憂臣死。”

“你們一個是咱大孫的貼身內侍,一個是咱太孫提拔上來的,咱大孫但有個磕著碰到的,你們全部給咱大孫陪葬吧。”

這幾年的老朱變得柔和的很多,但骨子裡的狠辣可還在。

朱允熥要真出了事,勢必會激發老朱藏匿下去的狠辣,他們作為經手之人,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遵旨。”

於實和方成洋應下後,兩人雙雙退出乾清宮。

之後,在於實的指點之下,方成洋帶著錦衣衛以朱允熥失蹤方圓三里挨家挨戶展開搜查。

另一邊,朱允熥被張定邊帶走後,便被戴上了頭套。

等頭套被拿下來後,便到了一間寫這個道子,畫這個八卦的房間。

朱允熥適應了眼前的黑暗後,微微一笑道:“和尚藏匿道觀,這倒是個不錯的藏身之處。”

張定邊褪去身上道袍,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杯水,遞到了朱允熥的手裡。

朱允熥作為一個被劫持的人質,但至始至終怡然自得的,就連一杯寡澹無味的清水都喝出了高階茶水的樣子來。

“孤是該稱張將軍,還是沐講禪師?”

被張定邊帶回的時候,朱允熥突然想起來,歷史上張定邊出家說的其中一種,法號就是叫沐講。

朱允熥嘴角掛著笑,眼睛盯著張定邊。

聽了朱允熥的話後,張定邊明顯愣了一下,隨後才自顧自倒了杯茶,尋了個空位置坐下。

朱允熥能知道張定邊的法號,其中一個很顯然的原因就是,張定邊的行蹤一直都在朝廷的掌握當中。

“不愧是常十萬的外孫,朱元章倒生了個好孫子。”

朱允熥不置可否,且當這是誇獎了。

“當年鄱陽湖大戰,某直取朱元章中軍,若非常十萬果斷手搭弓箭射到了某,今天天下在誰手可就不得而知了。”

都已經過去的事情了,再說這些可就沒啥意思了。

朱允熥微微一笑,道:“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天意所至皇爺爺才是那個真龍天子吧?”

三十年過去,張定邊早沒有以往的銳氣。

緩了片刻後,常常嘆了口氣道:“當年的常十萬所向披靡,給朱元章打下了當今的大明天下。”

“而某自認為有不輸常十萬之才,而我主公又遜於他朱元章多少?”

“鄱陽湖一戰,某卻錯失直取朱元章首級之機,致使我主公一敗塗地中箭身亡。”

“這都是天意啊。”

朱允熥拋自從穿越之後,老朱對他算是夠不錯的了,要說老朱不好那也只能是由他來說,絕不能讓別人說老朱一個不是。

“歷史由勝利者書寫,當年的那場戰鬥如何孤若以史書所載評定或許會有失偏頗。”

“但陳友諒先殺倪文俊,又殺趙普勝,最後又殺徐壽輝自立,致使將士們紛紛脫離。”

“如此自斷臂膀之舉,哪一點能比得了皇爺爺。”

老朱殺小明王,那也是在天下初定,整合了所有義軍力量之後。

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

老朱用了十五年之久,才終踐行完成了這九字方針。

而在這期間,各路義軍相互傾軋,老朱不是沒有失意的時候,但至始至終都沒在明面上和郭子興有過不和。

光是這個隱忍的功力,就不是陳友諒所能比的。

聽了朱允熥的反駁,張定邊倒沒有太大的波動,只是道:“太孫好像絲毫不懼當下的處境?”

張定邊但凡想對他不動手,就不會和他說這麼多了。

“張將軍要想殺孤替舊主報仇,憑張將軍的本事應該找個人多的地方,這樣才能夠引起足夠轟動,也才能達到行刺的最終目的。”

“孤自認為以孤的身份,是不至於這麼籍籍無名的死去吧?”

“張將軍搞這麼一手,是為了高麗的歸德侯,還是海上的那些昔日部將?”

張定邊盤腿坐在塌上,並沒回應朱允熥。

頓了良久後,這才終於道:“太孫打算如何處置?”

既然準備安置海上的那些疍民,勢必就得把陳理的問題提出來。

陳理雖僥倖逃脫一命,但在高麗的日子並不好過。

哪怕只是做標杆,都得考慮這個問題。

朱允熥笑而不語,道:“張將軍想得怎樣的安排?”

兩人互相猜測對方的心思,誰都不主動提出要求。

聽罷,張定邊更是直接道:“請太孫去歇息吧。”

吱呀一聲。

張定邊話才剛落,房門便被直接推開。

之前跟隨張定邊的小和尚仍還穿著道袍,但卻合掌道:“請。”

朱允熥自知沒有脫身的希望,倒也沒有反抗的打算,慢吞吞站起隨同那小和尚翩然而去。

從張定邊房裡出來,一座分上下房的一小院映入眼簾。

而隱約之中,還能聽到院外鼎沸的人聲,偶爾還有些紙灰飄過來。

看來,這還是個有香火的道觀。

張定邊魄力倒是還挺強,竟還敢搞倒下黑這一套。

不過,張定邊並非凡人。

他既然敢搞這套燈下黑,那就說明有足夠的信心控制他,他尋機逃脫的機會可就更渺茫了。

“請。”

朱允熥在外面站了良久,那小和尚一直耐心等著,直到朱允熥有動腳的打算,這才抬手道了一聲。

在小和尚的帶領下,朱允熥被安置在張定邊左手邊的屋子。

這屋子沒有張定邊住的大,但格局卻差不了太多,軟塌上放著個矮桌,桌上放著《道德經》等道家典籍,以及一盞燒了一半的油燈。

在地上還有一張桌子,兩把凳子。

桌子上放著一把茶壺兩個茶碗,其中一把椅子上放著臉盆毛巾。

“小僧負責伺候太孫的起居,太孫有需求的話可以提。”

朱允熥脫了鞋,往軟塌上一躺。

“快是吃晚飯的時候了吧?”

那小和尚大概是沒想到朱允熥會問這個問題,愣了下道:“快了。”

朱允熥話不多說,直接道:“差不多就拿過來吧,只要是吃的就行了。”

“好不容易才有了空閒的時間,孤要早早吃飯早早睡覺,最好是一晚上都別打擾孤。”

小和尚倒還挺有禮貌的,對朱允熥說的這些並沒有一絲的仇視。

好像真的是在照顧朱允熥的飲食起居,回道:“師父吃齋多年,飯菜恐只能以素食為主了,太孫別嫌棄就好。”

之後不久,飯菜送來。

大米粥,饅頭,還有些小菜。

這種標配的飯菜,比尋常人家的好多了。

朱允熥跟著老朱經常吃,早就已經習慣了。

吃了三個饅頭,喝了兩大碗粥。

朱允熥招呼了旁邊伺候著的小和尚,道:“麻煩小師父把這些東西都帶出去吧。”

之後,脫掉衣服蓋上被子。

聽聞房門吱呀一聲關上,朱允熥這才翻了個身,頭枕著手仰面望著漆黑中的天花板。

之前就曾和老朱商討過對海上疍民的安排,哪知老朱反應特別強烈。

在朱標的勸說之下,才隱隱開始鬆動。

張定邊要打算讓這些人上岸的話,勢必得找個老朱能接受的方式。

最關鍵的是,不管最後如何抉擇,都不能給大明埋了雷。

之後的幾天,朱允熥吃了睡睡了吃的,即便是和張定邊聊,那也是就佛家的一些東西。

張定邊本就精通天文地理,又出家三十餘年,在這些方面的理解很透徹。

以前朱允熥尊重這些信仰,但從不曾真正參悟過,聽了張定邊的講解,也從側面間接明白了其中的一些真諦。

至於張定邊找他來的俗家事務,張定邊不主動提,朱允熥也不主動問。

這個時候誰先問,誰就略遜一籌。

而另一邊,老朱從剛開始的澹然,但隨著遲遲沒有訊息,已開始變得焦灼了。

當然,這都是基於對朱允熥的關切。

若身處險境的是他,老朱絕對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能因朱允熥的失蹤亂了陣腳,可見對朱允熥的關切至深。

“廢物!”

“這都幾天了,這麼多人整個京師都能翻一遍了,一個大活人竟然這麼久都找不到。”

老朱渾身散發著邪火,衝跪在地上的方成洋,五城兵馬司,還有京軍的幾個指揮使咆孝。

他們的確是認認真真找了,挨家挨戶的搜尋。

抓的禿子把詔獄都擠滿了,始終都一無所獲,沒找到一丁點關於張定邊的線索。

即便他們之中的很多人懷疑,朱允熥或許已經遇難了,但誰都不敢在老朱面前提。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你們繼續去找。”

“除了要找太孫外,還要注意是否有人送信。”

朱標儘管沒有老朱那麼大的火氣,但嘴上也已經散出了火泡。

所有的冷靜在在乎之人的面前,總是會全部化為烏雲。

朱標心中明明認為張定邊此舉是為陳理以及海上的疍民,但還是忍不住會多想。

想張定邊送信下面的人沒送上來,想朱允熥那跳脫的性子激怒張定邊而受苦。

其實,以張定邊的能力,若要送信勢必會傳達到。

朱允熥看似跳脫,其實是很精明的,絕不會幹以身犯險的湖塗事情。

“你們忙吧。”

吩咐完了後,朱標抬手遣走眾人。

“那小子真他娘不是個省心的傢伙。”

“他一個太孫,咱就給了他三千人馬,比你這個太子的兵馬都多。”

“他倒好放在那兒,等著下蛋不成。”

朱允熥只在京中行動,要把這三千人馬都帶上,那每天都得發生擁堵,怕是啥事都幹不成了。

對於老朱的抱怨,朱標也不著急表態,只是問道:“張定邊劫持允熥必是有目的,對於他的要求我們是否得早做準備。”

當年,老朱也是年輕,為了安撫歸附過來的那些敵將,一笑了之放過了曾經斬拉他首的張定邊。

現在,不止一次後悔當年的決定。

“屁。”

“咱豈能被他左右。”

老朱抬手擺了擺,嘴中罵罵咧咧的。

片刻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道:“算了,為了那小子,陳理和疍民的事情就都依了他吧。”

緩了一下,又補充道:“大明建國三十年,就憑他們區區幾人想必也撼動不了咱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