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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官太太七

在滄平的幾年, 李國棟贏得了很高的官聲, 單就水庫這一項,就能讓他收穫的盆滿缽滿, 任期結束回到京城,他被點為工部右侍郎,五品的官。

五品官在京城或許並不稀罕, 可要知道李國棟原本就是小小的一個芝麻官,不過外放了一任,回來火箭一樣做到五品京官,這也挺讓人側目的。

他雖然政績拿得出手,可也沒這樣的上升速度, 許諾也覺得奇怪, 攝政王就是再稀罕李國棟, 也不能如此破格啊, 升官還是要遵循一定的規則的。

李國棟輕輕道“朝堂上現在最關心的是聖上何時親政。”

對哦,小皇帝前不久大婚了, 在古代成了親就是大人,就要擔負起養家餬口的責任,作為皇帝, 大婚了不就代表可以親政麼?

所以一個小小的五品官沒有入那些大佬的眼,攝政王趁機給自己的人謀取了最大的利益。

李國棟道“兵部尚書曹大人最是積極。”

當然,這位可是皇后的爹。

許諾道“那攝政王如何打算?”

都做到攝政王了,一旦退下還有後路嗎?

李國棟道“王爺自然不能說出不讓聖上親政的話來。”

許諾輕輕一笑,攝政王代表的不是一個人, 而是一個利益群體,小皇帝後面自然也有一個利益群體,現在就看這兩方的博弈罷了,京裡正是風起雲湧之時。

在這節骨眼上,李國棟的位置就不是那麼惹人眼了,畢竟皇上親政可比任何事都來得重要。

李國棟甚至還給許諾請封了誥命,他的五品官堪堪夠上請封誥命的邊。

許諾的誥命也很爽快的下了來,她和李國棟在京裡幾乎毫不驚動的住了下來。

和高層之間的暗流湧動不同,李國棟這個新上任的中層官員一開始也不過就是認人拜訪上司等等。

許諾作為李國棟的夫人,也開始進行一些必要的社交,和李國棟的同事家眷來往,還要給上司送禮等等。

這些事對許諾來講並不複雜,就是繁瑣,因為李國棟的地位不高不低,顧忌的東西就多,不像那時候她作為公主,只有別人巴結她的份,她用不著去考慮別人的想法。

現在就不同了,上司家裡有事她要備什麼禮,同事家裡紅白喜事,她又要備什麼禮,這些都有說頭。

還有她送禮出去,也就有人回禮進來,這些回禮說明了什麼,她也得弄清楚。

等把各處關係搞熟,也過去了幾個月,許諾這才派人回去和許老爹說一下京裡的情況。

她問李國棟,“我孃家開著點著鋪子,這種點心我看京裡也沒有,能不能讓他們開到京裡來,我也能貼補一下。”

李國棟道“當然可以,你哥哥家的孩子也能在京裡唸書,總比鄉下地方來得好。”

古代人很注重家族觀念,李國棟雖然是個副人格,所受的教育還是當下的教育,自然明白許諾想要提拔家人的意圖。

他是沒自己的親人能拉扯,否則他也會拉扯。

於是許諾就寫信回去了。

能去京裡見見世面當然是好事,女婿又當了官,許家當然願意上京。

不過先來的只是許老爹許老孃和大哥一家。

許老爹道“家裡還有很多事呢,鋪子也要人看著,我們先來京裡看看,以後要是好,就讓他們也來。”

許諾點點頭。

許家這幾年雖然說賺了一些銀子,可這些銀子在京裡就不夠看的,連一個小院子都買不下來,不是說銀子不夠,而是看得入眼的院子他們根本買不到。

還是李國棟出面,給老丈人一家置下了一處院子。銀子當然是許家自將來,女婿的面子就已經很拿的出手了。

接著就是看鋪子準備開張,有許大哥和許大嫂這兩個熟手,許諾只要選定鋪子就可以了,她在城外又購置了幾百畝上等田,專門用來種植以後鋪子需要的原料,連牛也養上了。

幾個月後鋪子就開張了,這回許諾佔了一大半的分成。

許老爹是這麼和大兒子講的,“這點心的方子還是大妮從李家找來的,鄉下那個鋪子就算了,這裡的,大妮一定得佔大頭,否則說不過去。”

大哥連連點頭,大嫂也無二話,要不是小姑子,家裡還在殺豬過活呢,雖說殺豬的日子也頗過得,哪裡能比現在,做人還是要講良心的。

許諾也不和家裡人爭執這個,她拿大頭就大頭,她也拿的應當應分。

鋪子的名字,許諾原本想延續許家點心鋪的名字,許老爹死活不願意,非要讓李國棟取。

李國棟就給了一個稻香的名字,稻香點心鋪就在京裡開張了。

餅乾香甜,麵包鬆軟,很快點心鋪就在京裡的上層人家開啟了銷路,稱得上財源廣進。

立刻有人就盯上了,一打聽是李侍郎丈人家開的,一些人就收了手,可是還沒倒臺的孫丞相的族人卻盯上了許家的鋪子。

先是派人小打小鬧的折騰,接著就暗示許家把方子等物交出來。

許大哥來問許諾該怎麼辦。許諾道“那個奶油蛋糕最近賣的怎麼樣?”

許大嫂道“賣的可好了,這個玩意金貴,都是預定的,可是現在那些潑皮混混見天的鬧,鋪子都快開不下了。”

許諾道,“你把哪些人家預定奶油蛋糕的單子給我看看。”

許大哥趕緊拿出來,許諾看了幾眼,笑道“你們一一去退定金,哪怕賠錢也認下,就告訴他們,有人要奪咱家的鋪子和方子,你們不能辱沒了祖宗,所以準備回鄉去,鋪子不開了。”

能定奶油蛋糕的人家都是達官貴人,且很多都是用來孝敬長輩的,老人家特別愛吃這種甜軟香嫩的點心,忽然被告知鋪子開不下去了,人家不得問啊。

這一問就問出了名堂,一位御史當朝彈劾孫丞相縱容族人家奴奪取百姓家產,行為實在惡劣!

孫丞相當然不會認啊,御史咄咄逼人,“孫旺可是你的管家!內子去買點心,親眼看見他在人家鋪子裡趾高氣昂的說不交出方子就讓人家關鋪子走人,你孫丞相好大的威風!”

孫丞相自從幾年前被攝政王陰了一把,現在大不如從前,但也是一個牌面上的人物。

走了幾年的下坡路,還是最近偏向小皇帝親政,他才站了起來,還沒得意多久,族人和家僕就來給他臉上抹黑。

這件事他是真不知道,一個丞相,還沒眼皮子淺的去謀奪一個點心鋪子。可他家裡的兒子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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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丞相的嫡妻給他生了兩個女兒,兒子全是妾室所出。

孫夫人眼看自己已經不可能再有兒子了,為了鞏固地位,她給妾室們暗示,哪個孩子聽話,將來她就收為嫡子。

妾室們馬上就開始了宅鬥,連帶著孩子們一起上。

這一斗自然就會分高下,孫夫人深諳後宅管理技巧,略作挑撥就讓一群狗追著狗骨頭跑。

得勝的在府裡洋洋得意,失敗的就會咬牙切齒。

許家的點心鋪一出來,不光是老太太們喜歡吃,就是孩子們和後宅女人都喜歡吃。

孫丞相後宅鬥爭失敗的妾室就攛掇贏得那位去謀奪許家的鋪子,她們不知道從哪裡打聽來那是李侍郎丈人家開的,就想看贏得那位跌個跟斗。

你孫丞相官位再高,家裡的庶子可是沒任何功名的,利用老爹的官聲去謀奪人家的產業,你也得看看人家到底屬什麼的,一口咬下去,牙齒會不會崩掉。

這件事對外以孫旺被打斷腿收尾,許家的鋪子也照樣開。裡面的利益糾葛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李國棟回來對許諾道“你怎麼不先告訴我,這種事我能替你辦妥。”

許諾漫不經心道“用不著你,多簡單的事,伸伸手就能擺得平,我就想知道,是誰挑撥孫家盯上那鋪子的?”

孫家後宅的女人,懂什麼互相牽絆制衡,孫夫人或許還知道一二,那些妾室每天鬥的更烏雞眼一樣,哪裡會懂這些。

而孫夫人也犯不著如此,這位夫人後宅手段高杆,不會做讓丈夫倒黴的事,他們夫妻倆可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的。

李國棟有片刻尷尬,不知道如何回答,許諾福至心靈,“攝政王?”

李國棟摸摸鼻子,許諾冷笑,“這是把我們家當槍使喚了!他老人家從中得到了什麼呀?”

李國棟賠笑道“王爺年紀不大呢,他原本也不會讓那鋪子出事的,沒想到你出手快很準,省了他好些力。孫丞相原本相中了禁軍中的一個位置,想安排他的人進去,那人納了一個外室,外室就是孫旺的女兒,孫旺栽了,他女兒自然著急,攛掇著救人,然後又牽扯出了後宅的陰私,不外乎就是寵妾滅妻,對子嗣下手這些骯髒事,那人的婆娘知道了又鬧了出來,如此內帷不修的人如何擔當大任,自然也就無法上任了。”

許諾輕輕嘆了口氣,政治啊,永遠是那麼的遮遮掩掩,醜陋不堪。

這一環扣一環的還不是攝政王和小皇帝之間的博弈。

許諾不問都知道,那個位置肯定是落入了攝政王的口袋裡了,否則他也不會折騰出這些。

宮裡,皇后看著丈夫陰沉著臉進來,她給宮女使了個眼色,然後溫柔道“陛下,何事煩心啊?”

小皇帝恨恨道“禁軍統領一職,朕原本屬意高林,哪知道他如此不堪,連後宅都管不住,後院的事鬧得人盡皆知,這位置就只能讓馮玉山擔任了,馮玉山此人又是個油鹽不進的,如何為我所用!”

皇后安慰皇帝,“陛下,此言差矣,這朝廷上上下下都是陛下的臣子,陛下想要用誰就用誰,那馮玉山還能違抗陛下不曾?”

小皇帝內心煩躁,不耐煩聽皇后說教,轉身走了。大宮女勸道“娘娘,何苦說些讓陛下不快的話。”

皇后搖搖頭,嘆息了一聲,她是皇后又不是妃子,哪能不行勸諫之職。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許家的點心鋪倒是沒什麼大的損失,可這種事小門小戶攤上了多糟心,攝政王就是補償也補償給李國棟,沒人許家什麼事。

雖然李國棟把賞賜的財物都交個了許諾,一來許諾還不稀罕這些東西,二來她要是把銀子拿給許老爹,許老爹也不敢要啊,只能就這麼算了。

不過鋪子裡的生意倒是越發火爆起來,因為餅乾蛋糕的做法和現在點心的做法並不相同,別人就是偷了方子也弄不出來,沒有烤爐,怎麼可能做得出。

許諾也不多管李國棟的事,她只要過好自己的日子就成了,李國棟並不是一個事事需要人提點的官,他本身就足夠聰明。

不過這天回來,他臉上也沒了從容的笑意。

許諾隨口道“怎麼了?”

李國棟道“陛下要親政了。”

許諾眨巴了一下眼睛,這不是很正常麼,你攝政王總不能強按著皇帝不理政啊,除非是人家不想理。

許諾道“難道你不希望陛下親政?”

李國棟愣了一下,“陛下年輕,很多政見不太成熟。”

許諾道“那不是更要多練多學?難道攝政王想讓外頭說他壓著陛下不讓親政,其實內心有鬼?”

李國棟徹底沉默了。

許諾覺得心累,李國棟看樣子是攝政王的鐵桿,這要是攝政王倒了,他必受牽連,那她的任務也就懸了。

可攝政王其人,許諾並不瞭解,即便將來攝政王成事,誰知道他還念不念舊情。

而許諾也勸不了李國棟離開攝政王。

兩人雖然做了三年多夫妻,其實更像是同事,她不能干涉李國棟的思想和行為。

而許家人因為許諾老是沒孩子,更是心裡焦急,許老孃偷偷塞給許諾很多偏方,就怕女婿嫌棄女兒生不出孩子。

小皇帝親政後,保皇派著實得意了一陣子,攝政王派系當然只能避其鋒芒。

當初攝政王納了孫清荷當妾,這幾年孫清荷一無所出,在攝政王的後院裡也步履維艱,孫家眼看孫丞相東山再起,很有再當牆頭草的意思。

攝政王乾脆搬到了郊外別莊休閒去了,只帶著王妃和幾個孩子。

李國棟雖然是攝政王的人,官職卻不顯,而攝政王也不可能把所有自己的人都叫來商談密事,所以李國棟只能在工部安安靜靜的辦差。

許諾反而覺得清淨。

新官上任還要三把火,小皇帝一親政就歡喜非常,忙不迭的要在重要職位上安排自己看得順眼的人,甚至把新上任的禁衛軍統領馮玉山給調走,還是把高林換了上去。更不要說其他職位了。

攝政王一系什麼反應都沒有,似乎都預設了。

可是這麼的,小皇帝還沒高興幾天,就亂了套,新上任的人並不熟悉工作內容,只想著抓權,就導致了什麼工作都沒幹。

戶部到時間要給兵部撥錢,兵部要給士兵發糧餉,但是現在連禁軍的糧餉都欠了兩個月,高門大戶的不指望這些銀子過活,小兵小將還指著這個養家餬口呢,直接就鬧了起來。

有個帶頭鬧事的被高林一腳踢死了,這下捅了馬蜂窩,禁軍營徹底沸騰了,苦主披麻戴孝跪在衙門口,那人的兄弟乾脆帶人圍了高林的宅子。

小皇帝簡直急的要上火,禁軍出事,以後誰來保護他?

沒辦法只能讓馮玉山回來暫時領著禁軍,高林先看起來。

馮玉山回來後悶不做聲調查了一番,給小皇帝上了一個摺子。

戶部的銀子早就給了兵部,兵部禁軍的糧餉也沒扣下,高林自作主張扣了下來,把這筆錢當成了自己的銀子,所以才鬧大了。

小皇帝還有什麼話?為了平息眾怒,他捏著鼻子把高林給咔嚓了,因為影響太大了。

有人去看高林最後一面。

高林涕淚橫流,“我冤枉啊,年兄,你是知道我的,那糧餉我拿了一些是真的,可這麼多我全扣下,我也沒這麼傻!往常人人也都這麼幹,現在屎盆子全是我背!還有那周教頭,我不過踢了他一腳,他是回家才死的,這也怨我!我不服啊!”

不服也沒辦法,證據確鑿,高林只能去死上一死。

這是其中一件,還有吏部,小皇帝也重新安排了人,可是這次的吏部官員考核卻出了大問題,被爆出來想要考核得上等的,就要給考核的官員塞銀子。

這事就更大了,小皇帝差點讓摺子給淹沒。

查下來還是小皇帝安排的人出了問題,怎麼辦,只能革職查辦。

這一系列動靜下來,京裡幾乎烏煙瘴氣。

中立派進言,“賢王理政多年,一向公正能為,陛下不該一親政就把人趕走,這讓天下人如何看待陛下。”

小皇帝憋的啊,只能採取孫丞相的意見,“先讓賢王回來,等以後陛下根基穩了,也就不怕他了。況且如今事多,還是讓賢王分擔一些吧。”

可是攝政賢王不想回來,在領命前來看望他的太監面前裝出一副身體虛弱的樣子,“承蒙聖上抬愛,可惜臣身體不爭氣,只能辜負陛下了。”

當初攝政王不放權,小皇帝憋的要死,現在攝政王不想回來收拾他惹出的爛攤子,小皇帝又氣的要死,砸壞了一堆的東西。

皇后聽著宮女們打聽來的訊息,除了嘆息還是嘆息。

皇帝收攏權柄是正常思維,可要是本末倒置,不先想著去放牧百姓,一心只為了從攝政王手裡奪權,那就落了下乘。

朝中還有中立派的官員,他們都在評估小皇帝理政的才能,你要是能平穩過渡,不要說這些人,就是攝政王手裡的人,也得顧忌幾分。

那麼時間一長,皇權穩步收回,你還怕攝政王掀起什麼風浪,曾經跟著攝政王的人難道還會辭官不幹嗎?

你和攝政王角力,想要親政,迫於輿論和各種壓力,攝政王讓小皇帝如願親政了,可是呢,你甫一親政,就把朝堂攪的一團亂,這讓人家怎麼看你?

你要說攝政王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人家現在都不上朝了,你惹了一屁股亂子,人家也沒興匆匆回來笑話你,現在你還能說什麼出來?

就是小皇帝的岳父兵部尚書,都在家裡搖頭嘆氣,他是一心想讓皇帝親政,可是沒想到親政的皇帝一件事都沒辦好。

現在更是連他的話都不想聽,因為禁軍的事小皇帝遷怒了兵部,小皇帝更相信孫丞相。

兵部尚書想起孫丞相當初也是不願皇帝親政的人,不過是因為把柄被攝政王抓住了,所以改為巴結皇上,這種小人豈能信任?

小皇帝的眼睛難道是被屎糊了?他還冷落了自己的女兒!兵部尚書頓生心灰意冷之感。

這一系列的瓜,許諾倒是吃的津津有味,託李國棟的福,很多內幕李國棟都會講給她聽。

許諾略一思索就知道裡面攝政王的手筆一大堆呢,人家畢竟執政多年,這些手段還是有的,可惜了小皇帝太過急躁,慢慢來,穩著來不就好了麼,一口可吃不成一個胖子。

許諾還八卦道“你們連皇帝喜不喜歡皇后都知道啊?這後宮難道是一個篩子?”

李國棟笑道“這事又不隱秘,陛下不愛去鳳坤宮眾人皆知,連初一十五的日子也不過是略坐坐就走。”

許諾驚訝,“他就不怕兵部尚書心裡不高興?”

你剛剛親政,就是裝也要裝出和皇后和諧的樣子出來啊,要知道,兵部尚書在小皇帝親政中做出了大貢獻,你就是這麼對功臣的?

孫丞相權柄早就不如以前,能幹的事也就是搖旗吶喊,身上還有汙點存在,你把這種人放在身邊,真正有能力忠心你的人看了又該如何想?

許諾覺得小皇帝要是不改,這涼涼也就在不遠的將來。

許諾道“那賢王還是不回來?”

李國棟輕鬆道“回來幹嘛?陛下識人不清,那些人在其位不謀其職,早就換下來了。”

新換上去的人還是攝政王的人,所以說小皇帝這折騰這一番到底是幹嘛?攝政王以退為進,還把小皇帝的弱處暴露在人前。

許諾道“陛下年輕,吃一塹長一智,經過這次的教訓,他也能有所成長,這也算好事。”

忽然她惡作劇似的道“現在陛下後宮中有他特別喜歡的人嗎?”

李國棟搖搖頭,“陛下新婚不久,後宮還沒多少高位嬪妃,幾個先前服侍的人也不過采女之流,身份低微。”

許諾壞笑,“你們就沒想過讓陛下廣納後宮,然後給他塞一兩個紅顏知己,也好讓陛下在政務繁忙的空隙得以享受一下溫柔鄉?”

許諾的話音帶著一絲調侃,溫柔鄉三個字說的格外輕飄。

李國棟聞言先是一笑,繼而一愣,接著搖搖頭,眨巴著眼道“陛下的後宮,和我們無關。”

許諾抿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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