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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第 81 章

一大早地在林海跟前耀武揚威了一頓, 皇帝尤其滿意王子勝有他在身邊時, 基本連眼神都不多給別個幾回,再看拉著仁哥兒的手站在書架前的林海也就沒那麼不順眼,自然也更不會再執拗著要往一心齋後院裡頭去, 看林海見禮時雖恭敬,此時卻只做出心無旁騖的樣子與仁哥兒講學, 又見王子勝雖不曾將眼睛往別處看,卻是懶洋洋的, 索性上前兩步, 直接牽著人就走,半聲兒招呼也不曾打。

仁哥兒眼角餘光瞥見,尤其憤憤皇帝居然真迷得他爹也跟著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兒就出去了, 可想想林海看似鎮定的溫和表象下, 那冷汗未乾的手心,撇撇嘴, 卻沒說話。

皇帝一路將王子勝牽著走回內院, 王子勝也由著他,且進了屋後還反手拉著他往內室去……

皇帝眨了眨眼,節奏似乎有點錯亂了?

王子勝卻不覺得有什麼不妥,身下這個身子雖比他自己的略矮些許,但結實柔韌, 趴上去的感覺相當好――早起時這人還挨挨蹭蹭地不捨得下來,現在陪他一道躺床上,可不正好?

任皇帝的眼睛再如何眨了又眨, 王子勝只是定定與他對視,過了好一會,才俯首下去,拿唇瓣在他兩片眼瞼上蹭了蹭:“睡吧。”

皇帝正是滿肚子旖旎又帶著幾分忐忑期待幾分仍想攻城略地的雄心壯志的時候,不想王子勝居高臨下看了他半天,啥都沒做,就親了他的眼睛各一下――還是比蜻蜓點水更輕的觸碰!

一霎間,皇帝什麼忐忑什麼雄心都沒了,只剩下說不出咽不下的鬱悶。

都將自己壓制得翻不了身了,接下來不都該是直接下嘴吃幹抹淨嗎?兒子都七八歲,家裡頭女人也不只一個的,據說原先書房裡頭俊俏小廝也沒少過,怎麼三年孝期出來,倒和個木頭人似的,朕都仰面躺平了還不知道趕緊兒下嘴?

皇帝對自己的魅力極有自信,早起洗臉時還特特摩挲了一遍,連日風塵僕僕的趕路並沒有將他的天生麗質如何糟蹋,手感肯定不如宮裡頭那些無事能拿自己的臉折騰一整天的女人滑膩,但絕對男子漢,又不會真和沙礫似的刺手兒,且肌膚彈性十足,下頭的肌肉流暢有力……

這麼一具身子,若不是長在自己身上,皇帝自己都感興趣呢,何況王子勝這個給個慘白兮兮的小弱雞都險些兒能迷住的?

皇帝眨得眼睛都酸了,王子勝依然不為所動,整個人被子似的蓋在人家身上,卻也和被子似的規矩,皇帝故意挨蹭了幾下,蹭得小皇帝精神抖擻,偏王子勝還能忍得住,連呼吸都不曾重一分。

閉了下眼緩和一下運動過量的眼皮子,皇帝忽然驚悟:“子勝,你有沒有好生兒讓太醫看看?諱疾忌醫可不成!”

子勝肯定把身子熬壞了!

有問題+自己蹭得龍根都昂首挺胸了小子勝還絲毫動靜也無+子勝足足吃了三年的清水糙米飯睡了三年的蘆蓆石臺子。

自己的身子絕對有魅力+子勝眼看著都沒鬧彆扭了還不肯下嘴。

啊呀!

皇帝內心頓足不止,早該知道子勝是個不知道愛惜自己的――否則哪個會為了個熬得他連科舉都沒機會的繼祖母硬是住足三年蘆草屋?又不是古時寒門子弟只能靠著孝廉名聲出仕的年月!

仁哥兒尚且知道他爹是個萬事不理的,外人跟前都明裡暗裡給他圓場子,糙米都能催著廚下琢磨出好些個做法,偏自己一心只當他是孝心虔誠,也不知道勸著顧著點兒他的身子骨!

皇帝自己是個耐操勞耐熬煉的,雖然自個兒孝期裡頭也沒規矩到王子勝那等地步,但基於一個說是真龍天子其實只能吃草根兒甚至連草根兒都斷糧三天不曾下肚都經歷過的大老爺們,他還真沒纖細到張氏仁哥兒那等地步。可現在摸一摸身上那毫不膩人卻比宮裡嬪妃更細緻的“被子”,皇帝森森地懺悔了。

果然什麼神水什麼悄不聲兒摸進皇宮的神出鬼沒都是虛的,子勝美人還是要靠自己好好兒愛護啊~

皇帝心疼地摸摸小子勝,哎呀,軟趴趴沒精神的樣子也好可愛,且意外的有分量哩!只是此時也不是遐想著東西精神起來該是何等壯觀模樣的時候,因暗恨自己只顧著趕路來見心上人,卻比那個好歹還惦記著給胖墩子捎點兒宮制春季祛溼夏天消暑的藥丸子的兒子還不如,白惦記這許久,竟是連個親信太醫也沒忘金陵這邊遣;又盤算著金陵周遭現有養老著的老太醫,倒也尋摸出那麼兩個還算信得過的來,奈何一者原不曾留心過那兩位是否擅長這一科,二者揣度子勝掩飾到現在,一溜兒暗衛連點子訊息都沒有,顯然是不曾尋醫問藥的――

到底都是男人,這將心比心,皇帝也能理解王子勝這將隱疾一隱到底的心思,偏他又格外待他不同,這敦倫魚水,自然要同樂才好。一個人的痛快,哪怕不再用擔心會吃了虧兒去,他總也捨不得呢!

只得打點起十二分的耐心,由著王子勝拿他褥子趴,原直往人家下身要害處摩挲的手自不必說,早老實了,只擱在王子勝背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嘴裡東拉西扯地說著話,說著說著不知怎麼的就從仁哥兒小哥兒一個到底太孤單了,繞到齊老太醫口風極嚴,與王家交情又好,必不會拿人隱患外出宣揚……

王子勝實沒想那許多,所謂皇帝摸著小子勝依然軟趴趴什麼的,除了三清道尊和王子勝自己,誰知道他是念了幾遍清心訣還能保持那軟趴趴的無害模樣呢?他又不肯對皇帝再用什麼讀心術,又不擅長聽那等九拐十八彎的話中話,因此五分心思用在修煉上頭,四分多花在默唸清心訣,只留了那麼不足一分的心思聽皇帝說話――皇帝足足說了三刻鐘,王子勝依然不明所以。

皇帝卻不知道他是真沒在意,只當這人要面子逃避,奈何這實在不是該逃避能逃避可以逃避得過去的事兒,心下雖十分不忍,卻也索性將話揭明白開來說。

偏王子勝心思實在沒往這邊想,讓他足足又說了約莫小一盞茶的時間,才忽然聽明白了。

這一明白可不得了!

早說過很多次,修行人也是人,修行者,或者不是人,但能修出甚至來,哪怕是一棵樹一株草甚至一塊兒石子兒,也算得上是一個“生物”了――舉凡雄性生物,舉凡有心智的雄性生物,就沒有樂意讓人說“不行”的。

――雌雄同株的桃夭尚且會為此發狠與天賦異稟的歸佘足足雙修了兩百餘年,直做得才出關不久,歸佘就被發現懷了好幾個蛋,何況王子勝這個單純雄性體?

王子勝幾乎連清心訣都不願意再念了。

但他心性到底堅韌,到底忍住了沒將皇帝直接辦了。

他要的不只是他的身體。

不是因為潔癖。

王子勝是心軟了,不捨得再想方設法地要讓這從來沒有貞操概念的凡間帝皇弄明白何謂一生一代一雙人,畢竟最初說這話的人也繼了不只一個妻子,又有好些紅顏的藍顏的知己。但他們的生命可以那麼長,又何必急著在此時享受肉體的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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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勝素來有耐心,他可以照料一顆種下去也不知道有沒有發芽一天的明心草,一照料就是七百多年,就算那顆不知道是死是活的種子在這七百多年裡頭,始終,沒發出哪怕一點子小芽兒來,也一直沒放棄,直到他金丹劫中意外來到此間相隔兩界方才無法理會得,自然也不缺這點子耐心,等皇帝幾年幾十年幾百年。

可皇帝卻已經連幾天都等不及了。

對他來說,身邊看上眼的人基本都是做爽快了就多寵幾天,看順眼了做不爽的就直接扔一邊去,男的有諸如柳逸梁平之類安置,女的燕王妃處置起來更是熟手,不管是發賣嫁人還是弄處小院子養著,樣樣不需他操心。

惟王妃與子勝不同。

王妃那是他嫡母看好了的,娶的他嫡兄很是敬重的元妻的姨表妹妹,教養規矩不必說,這些年從來不需讓他為後院操心,子勝又是男子,想來也不屑成為他的附庸享受他的榮光,那母儀天下的位置自然是她的,千秋日後的安寢之處,也破格沒依著太祖太宗的前例附葬到帝皇陵寢裡頭,無論生死,尊榮都是大慶女子第一了。

嫡子也有兩個,雖皇后偶爾還愛唸叨沒有嫡女命兒,皇帝卻已然不在意,中宮留宿自有規矩,他不會不給她這點體面,但是同不同床親不親近,誰敢窺視?誰又在意?

如此,也就罷了。

然皇帝對子勝,卻又是另一種在意。

特別是在做過軍營之中那些亂七八糟的夢境之後,在知道林海這個人的存在之後,皇帝甚至有那麼一種他絕對不願意承認、但事實就是和他後宮裡頭那些唯恐留不住他的寵愛的妃妾類似的惶恐。

同是男子,皇帝太知道魚水不諧的後果。

王子勝嘆了口氣,他已經將自身不願只要這肉身歡愉,想等某日時機到了,引導皇帝一起修行後,再享受雙修時靈肉合一的滋味盡數說了,偏皇帝不肯信,先是疑心他不過是不肯面對身上的隱患尋的藉口兒,在王子勝無奈停止了默唸清心訣、由著他撩撥得火起之後,這人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竟一把將他從身上推了下來,自己在床上烙餅似的翻來覆去,面色卻變幻得比他翻身的頻率還快,眉間更是皺得幾乎要纏到一塊兒了,惟有握住王子勝的手不曾放,只也是時緊時鬆,如此糾結了半天,連自己折騰得一頭青絲亂糟糟的,有的都往他鼻孔嘴裡撓也沒留心,反是將嘴角的一縷咬住了,邊咬且邊磨牙。

王子勝卻還挺喜歡他這一頭看著扎刺摸著卻意外柔和的毛髮,便想伸手將那縷髮絲解救出來,不想他才動了一動,剛才好一會子都只是鬆鬆環住他手的皇帝就猛地將手收緊了,貓兒眼也驀地瞪大開來,裡頭貌似還有小火苗在冒:

“不就是只要你一個麼?只要你能忍得住不動別個,朕自然也能!”

兩句話說完,大貓眼裡頭方才還若有似無的火苗徹底燃燒起來。

皇帝緊緊箍住掌心手腕,心中又是憤怒又是害怕。

他從來不覺得真心愛重一個人之後,就不能和其他人有絲毫沾染,就像他再敬重皇后,也沒少了姬妾通房――那些不過都是些小玩意兒罷了,就像一朵花一棵樹一幅畫一碗酒,歡愉一時,卻不是什麼不可替代的東西。

他從來不認為那些小玩意兒會動搖唯一一人的地位。

王子勝在他心中,更是皇后都動搖不得的。

直到王子勝身邊有個林海。

皇帝將心比心一番,倒也願意讓步,但原先的打算,也不過是他自己再不對軍中得力下屬動手,換王子勝不和那等真能陪他說得上話的知己進一步曖昧,其他玩玩兒的小孌寵卻是礙不了事兒的。

卻不想王子勝卻這般在意,拼著不受他誘惑,拼著他躺平任吃都不下嘴兒,就為了這等子小事。

嫡兄與長嫂親梅竹馬姑舅表親,婚前疼愛若掌珠,婚後親手畫娥眉,不也照樣生了好幾個庶子女?

皇帝覺得王子勝實在有那麼點子小家子氣兒――普天之下,他只願與他同分一碗水還不夠麼?非要計較他偶爾興致來了,也往別處喝一口?

他都忍了半年――且在有意忍耐之前,因為子勝對中宮有孕一事不冷不熱的態度,還幾乎又忍了大半年,如此相加,他在孝期之後不過開了七八回葷,倒又當了一年餘的和尚,可就這麼著,還換不來他此時意亂神迷麼?

非要在此時此刻和朕惦記著這點子事!

皇帝真真兒氣得很!

可再怎麼生氣,也不過是將箍住王子勝的手鬆了又松,但再松都是密密環住,並不曾真的鬆開手去。

到底王子勝於他不比別個,心裡頭再氣,再嫌棄他小家子氣,總不捨得丟開,便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煩惱,究竟時有新鮮的花團錦簇,與這唯一願種到心上的一棵,孰輕孰重雖不必說,但選擇之後,可能堅持得住?

皇帝素知自己,不算好色如命,卻也是個愛沾染的,偏又深知王子勝的性子,若不曾應過他,就這麼親親密密但始終不到最後一步的相處著倒可,偶爾還能裝瘋賣傻地在他身上蹭一回,但若是應過了卻又做不到,這人只怕能立刻翻臉不認他。

他枉自貴為天子,卻也沒有能在他翻臉時留住他的能為。

皇帝一想到這裡,原先滿心的怒火就像被澆了一盆子冰渣子似的――偏還是外表寒冰裡頭滾著燃油的冰渣子!先是一陣冰涼,藉著燃燒得更旺。

偏也巧,這時候正好王子勝想為他順一順胡亂蓋到嘴巴上的頭髮,略動一動,不免就帶動了任皇帝環著的那隻手――其實動作極小,幾乎只是輕輕顫動了一下,卻足夠驚得皇帝頓時痛下決心。

不就是捨棄一些玩意兒麼!

朕會忍不住?

曾經泥濘冰水裡頭一身傷痛滿肚飢寒也忍過來了,曾經九階丹陛之下目眩神迷也忍住了堅守北疆不去妄求了,現在為個眼看著已經是再得多少年也不可能再遇上一個的心動之人捨棄些不過消遣的玩意兒,如何會忍不住?

不過是不甘心罷了,堂堂天子,居然被個看著仙風道骨卻在這方面意外小氣的傢伙轄制得如此委屈!

更委屈的是,他都如此委曲求全了,這混蛋一聽著要自己只守著他一個、他也須得只守著自己一個,居然不應聲了!

便是有些神通又如何?難道還想著讓堂堂天子為其妾寵?只伺候得他一個,卻管不得他去不去找別個?

心底的小人扁了扁嘴,q版大貓眼裡頭都有淚花汪汪兒了,皇帝面上卻不肯示弱,反越發顯出憤怒來,恨聲又問一句:“怎麼,朕都答應只守著你一個了,還當不起你也如此不成?”

王子勝哪裡是不願意?不過是幸福來得太快,一時沒反應過來罷了――他原先可是做好了起碼要等皇帝幾年的心理準備了!

結果一轉眼兒……

王子勝驚喜之下,一時忘了應聲,直到聽得皇帝如此問,才忙忙連聲應允,又說:“我身邊本來就沒別個了。”

皇帝哼了一聲,想說京裡頭有張氏、有兩個不知道什麼趙錢孫李的通房,這裡又有個林海,但細想想,確實自己孝期才過不足半月,就忍不住讓一個現在想起來都忘了臉長什麼樣的宮人以唇舌服侍過一回,後來又因按例夜宿中宮和皇后成就幾番好事,還弄出個現在已經看出白胖圓滾模樣的肉包子來――這人卻是連張氏那兒都沒去,與林海也不過是相處一室罷了――中間至少還總夾著個仁哥兒……

這麼一算,王子勝倒是自從遇上他之後再沒別個,皇帝心氣一平,又覺得有些兒發虛,因此在王子勝攬過來的時候也沒拗著,反刻意將身體放鬆了又放鬆,心裡又安慰自己說:反正打也打不過,逃又不捨得,嘗試一下那事兒換個位置的滋味也不錯――若真如夢中感受到的,下位反比上位省力又癲狂哩!

卻不想王子勝攬過他,只是將他一頭一臉的亂髮順了順,然後在他背上拍了兩下,就什、麼、也、不、做――閉眼準備睡覺了!

柳下惠!

不,絕對比柳下惠還要禽獸不如的蠢蛋啊!

朕這麼活色生香任由處置了,你居然只想著睡覺!

做一下睡前運動會死麼會死麼會死麼……

皇帝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雙手齊動,一隻往上,毫不留情地在王子勝臉上掐了一記,又輕輕摩挲起來;一隻卻直接往下一探,竟是使得好一招海底撈月,又極快變幻為猴子偷桃,後更換成二指禪,直欲往那後頭密境而去。

王子勝可以由著他捏臉摸撈玩兒,唯那處實不肯――一則小皇帝不知道在多少人身上使過多少回力氣,二則修真界的規矩,雖不見得強大的一方一定在雙修中居於上位,但許多雙修法子,講究的都是上位的那個總要吃些虧兒:修為精氣多補貼了下位不說,有那等子心意相通命力共享的,也總是上位的負擔須得大些,且多數第一次雙修時如何,日後便也認定了是如何。

便是不嫌棄皇帝髒,王子勝又如何捨得將那許多壓力都壓到皇帝肩上?少不得他吃些虧兒就是。

可不單是那點子霸道作怪兒。

這些王子勝不曾多說,皇帝也沒有多想,只當他是不肯屈就,因他自己也是個會站著勢力武力壓得床上人翻不得身的,眼前這個又是王子勝,能弄得他意動行動就是好事兒了,其他又有什麼關係?未來那麼長,不說一道兒萬歲萬歲萬萬歲,三五十年總是有的,不愁沒有翻身之日,還是先將事情作死了是正經!

他最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為了長遠能忍住的,當日先帝立繼後,他也按例獻了賀禮,此後四時八節,只比給嫡後的差半成,並沒有絲毫失禮去,此時乃是與有情人做快樂事,比之那等捏著鼻子認個比自己還小兩月、最初不過嫡母身邊梳頭捧盞的小丫鬟做繼母,不知快活多少,如何有什麼認不得放不開?

大腿一蹭,發現方才任他三摸四摸都沒反應的小子勝站起來了,皇帝心裡的小人兒緊張得捏著手指咽口水,面上卻絲毫不顯,反而將大腿又往王子勝腰上用力纏住了,手卻不只攬在他脖頸上,一路從肩背摸到後臀,顯然還是不老實,嘴裡更是嘀嘀咕咕地做著指導:“你懂得怎麼做不?要先把個藥丸子塞進去,讓它在裡頭融化一下,做些潤滑,這樣我舒服,你進去了也才不難受……”

――說著,他還真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罐子微帶著藥草味兒的藥丸子來,還往手上倒了一粒,就要往王子勝身後塞一個示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