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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聖芒戈醫院

一行人在國王十字站臺下車,其他的學生都在尋找自己的家長,而他們則站在一起。

“呃,我們要怎麼去聖芒戈醫院?”哈利說。

“別指望我。”德拉科說,“我爸爸是不會讓格蘭芬多上他的車的。”

“我倒是可以讓我爸爸送送大家,可是人太多了……”羅恩有些猶豫。

就在孩子們都在愁眉不展的時候,一個身影擠過人群向著他們走來。

“波特、韋斯萊、格蘭傑!”那個熟悉的聲音高聲道。

小巫師們抬起頭,他們看到麥格教授正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看著他們。

“我第一次如此高興看到麥格教授。”羅恩喃喃道。

他們奮力地擠過人群,來到麥格教授身邊。

“鄧布利多知道你們想去看望他,所以,他囑咐了福吉派人來接你們。”麥格教授引著他們向前走去,“行李一會直接放在魔法部的人那裡就行,他們會替你們保管的。”

他們穿過站臺,哈利看到在路邊停著三輛福特汽車――和汽車旁邊站著的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們。

“過來,孩子們。”麥格教授站著其中一輛車前,她招呼道。

小巫師們分別上了汽車。德拉科坐在了副駕駛座上,而哈利三人組則坐在後座上,汽車開動了。

他們正去往一個只聽說過卻沒有看過的神秘魔法醫院,可是每個人都笑不出來,他們心事重重。

哈利的心裡裝滿了各種各樣不好的猜想,隨著路程的臨近,哈利的心臟砰砰地跳了起來,他擔心那些未知的事情,他不知道蘭斯現在怎麼樣了。

二十多分鍾後,車停下了,哈利看向窗外,他看到了清浸百貨公司(purde and dowse)的門牌。這是一座老式的紅磚百貨商店,看上去衰敗冷清,櫥窗裡只有幾個破裂的假人,歪戴著假髮,姿態各異,穿的是至少十年以前的服裝。積滿灰塵的門上都掛著“停業裝修”的大牌子。

魔法部的司機沒有下車,而麥格教授從後面的一個車裡鑽了出來,哈利他們也跟著下了車。

“快過來,”麥格教授說。她站在一個櫥窗前,櫥窗裡面的女模特的肩膀上都是灰塵,麥格教授看向他們,“都準備好了嗎?”

大家點點頭,麥格教授抬頭望著那個佈滿灰塵的模特。

“你好……我們來看蘭斯?波特。”

即使哈利已經在霍格沃茨上了四年的學,當他看著麥格教授如此一本正經地隔著壁櫥和模特說話,仍然覺得滑稽得想笑。畢竟這是人來人往的麻瓜大街上,一切非常識的事情都感覺如此的奇怪。

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只見模特微微點一下頭,招了招連在一起的手指。

“走吧。”麥格教授說。

她徑直穿過玻璃消失了。

哈利三人組緊跟其後――他感覺穿過了一層涼水,卻暖和乾燥地從對面出來了。和穿越九又四分之三站臺的感覺又有些不同。

他們來到了一個繁忙的、人來人往的醫院大廳裡,只不過前臺的醫生穿著袍子,而患者們不是感冒或者骨折,而是各種奇形怪狀,有的像是火車一樣嗚嗚地吐著蒸汽,有的臉上長了其他動物的部位,比如象鼻子或者狗耳朵……

穿綠袍的男女巫師在候診者中走來走去,詢問情況,在本子上記來記去。

“他們是醫生嗎?”哈利小聲問羅恩。

“醫生?”羅恩好像很吃驚,“那些把人切開的麻瓜瘋子?不是,他們是治療師。”

哈利看到問訊處的旁邊貼著指示牌。

一樓是器物事故科,二樓是生物傷害科,三樓是奇異病菌感染科,四樓是藥劑和植物中毒科,五樓是魔咒傷害科,六樓是茶室和商店。

麥格教授卻是看都沒看,直接向著一旁的走廊走去。

“教授,我們不需要問一下嗎?”赫敏問。

“不需要。”麥格教授說,“鄧布利多先生已經告訴我他的病房地址了。”

他們一路上到五樓,在其中看到了各種各樣樣子奇怪的病人。五樓是魔咒傷害科,一下子,那種原本有些好笑的歡樂氣氛不見了。納威的神情越來越沉悶,哈利知道,因為納威的父母也住在這一層。

麥格教授在五樓的走廊穿行著,剛開始,病房都是開放性的多人病房,然後是開放式單人病房,然後變成了封閉式病房……越往裡走,這種壓抑的氣氛就越明顯。

那些封閉式病房裡的患者們看起來都十分不正常,有的人一直在不斷地高聲吼叫,有的人將自己的臉擠在玻璃上,獰笑著。

小巫師們不安地左右看著,等待著麥格教授在哪個門前停下,可是她還在繼續向前走……他們走得越深,德拉科的面色就越發蒼白。

走廊的盡頭是一扇大鐵門,麥格教授推開了它,然後繼續向裡面走去。小巫師們都跟在她的身後,這回,她並沒有走很遠,麥格教授拐過一個拐角,哈利看到在走廊的另一頭,站著很多他們都很熟悉的人。

鄧布利多教授,福吉,小天狼星,還有斯內普,還有一個身穿綠色袍子的女人,和兩個看似看門的巫師保鏢……似乎是治療師。不知道是不是哈利的錯覺,但是他總覺得斯內普的臉色比以往還要蒼白和憔悴。沒有人覺得斯內普奇怪,畢竟出事的是蘭斯……就連小天狼星的臉色也憔悴得要命。

男人們似乎在討論著什麼,他們都神色凝重。

“鄧布利多。”麥格教授走了過去,才喚醒了他們的注意。

“哦,孩子們都來了。”福吉抬起頭,他僵硬地想要扯出笑容,卻失敗了。

“蘭斯現在怎麼樣了?”馬爾福焦急地說。

大人們都沉默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評判他到底好不好。”福吉喃喃道,“人呢,是活著的,就是……”

“我們一直都在等著你們過來。”鄧布利多直接打斷了他,他看向了孩子們,“因為伏地魔的手段,蘭斯現在的精神十分不穩定,他變得易怒而且具有攻擊性,所以我們還沒有進去過他的病房。”

“其實,我個人倒是建議你們走進去看看。”那個穿著綠色袍子的女性治療師說。

哈利看到了她的胸牌,上面寫著‘維羅妮?艾麗蓮’。女人看起來四十歲出頭,她保養得很好,身材標準,長得一看就十分地幹練。

“可是他現在的精神狀況……”

“正是因為如此,你們才更應該進去。”維羅妮女士說,“他現在遭受著巨大的痛苦,然而更糟糕的事情,就是他自己一個人相處。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自己從你們之中選擇一個他能夠接受的人,陪伴在他的身邊。”

男人們互相看著對方,然後他們一起看向了孩子們。

“你們覺得,可以嗎?”鄧布利多詢問道。

學生們互相注視著彼此,他們看向鄧布利多,都點了點頭。

“最後一點,不管你們一會看到了什麼,都要保持冷靜。”鄧布利多說,他看向了哈利和德拉科,“尤其是你們兩個。”

哈利和德拉科看了對方一眼,他們從對方的臉上都看到了相同的惶恐。

鄧布利多示意地點了點頭,維羅妮女士推開了病房門。

小巫師們跟在大人們的身後走進了病房,這裡壓抑得不像話,整個房間有一百多平方米大,可是什麼傢俱都沒有,空曠得讓人心悸。他們抬起頭――

在被鐵欄杆牢牢鑲嚴的玻璃窗下,一張雪白的病床擺放在那裡。哈利和德拉科稍微走進了一些,然後他們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病床的確是白的,但那白的不是床單,他們看見一個人的身影在那床上,他從頭到腳都被白色的繃帶式的東西和床緊緊地纏繞在一起。

那是蘭斯。

蘭斯的肩膀以下,都被雪白的繃帶束縛在病床上,他的胸口起伏著,嗓子裡發出古怪的,猶如野獸般的咕嚕聲。

維羅妮女士抱著資料夾,她向前走了兩步。

“蘭斯先生,您今天――”

女人的話還沒有說完,蘭斯猛地抬起了沒有被束縛住的頭。

“滾!”他厲聲吼道。

小巫師們都倒吸了一口氣,他們何時見過蘭斯這個樣子?

此時此刻,蘭斯黑色的劉海浸溼在他的額頭上,他的眉毛緊皺著,綠色的眼眸是狠厲的光芒――他注意到了不速之客們,他想要撐起自己,可是那魔法繃帶在一定極限之後便立刻回彈,將蘭斯的身體強行勒回了床面上。

蘭斯掙扎地想要撐起自己,卻數次失敗。

“滾出去!”他尖聲大罵道,“都給我滾出去,你們這些令人惡心的臭蟲,螞蟻――”

“好,好,他們很快就走,很快就走……”維羅妮女士像是安撫孩子一樣輕聲說,“他們只需要在這裡呆一會,你仔細地看看他們,哪個是你的朋友,你喜歡哪一個人,讓他留下,好嗎?”

蘭斯奮力地掙扎著身體,可是他毫無辦法,這該死的繃帶一次次地將他束縛回去……人們小心翼翼地走到了他的身邊,蘭斯的神情看起來更加可怕了,他狠狠地注視著他們,嗓子發出了威脅厭惡的聲音。

“蘭斯,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德拉科……”

德拉科終於忍不住,他走到了蘭斯的病床前,可是蘭斯只是瞪著他。蘭斯的目光掃過他們的臉,像是不認識他們一樣。直到他的目光停留在了面色蒼白的斯內普身上。

蘭斯的臉有一瞬間的僵硬,然後他變得更加憤怒和激烈起來。

“滾――!讓他滾!”他厲聲尖叫道,“離我遠點,你們都他媽的離我遠點――!!”

“我們很快就走。”鄧布利多安撫地說,蘭斯猛地看向他,男孩的神情十分戒備。鄧布利多溫和堅持地說,“我知道你不信任我們,但告訴我,蘭斯,這裡還有沒有你能夠信任的人?”

蘭斯似乎意識到如果沒有回應,這些人會一直在這裡煩他到天長地久。

蘭斯的目光冷冷警備地掃過他們的臉,最後,他停在了小天狼星的臉上。

“我……我可以過去嗎?”小天狼星試探地問。

他擠過人群,小心翼翼地來到蘭斯的病床旁,蘭斯雖然瞪著他,但是並沒有反對。小天狼星蹲在他的床頭,男人伸出手,蘭斯下意識地偏過頭去,可是他無處可躲,小天狼星沉默地抹掉了他額頭上的汗水。

蘭斯瞪著小天狼星,他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卻沒有反抗。然後,他再次看向了其他人。

“還要我再說一遍嗎?”他厲聲道,“滾出去!”

一行人狼狽地離開了蘭斯的病床,德拉科的眼眸裡蓄滿了淚水,其他小格蘭芬多們的低落,斯內普的臉色蒼白的要命,而鄧布利多皺起了眉毛。

“這印證了我的猜測。”鄧布利多說,“蘭斯並不是實際意義上的失去了記憶。”

“怎麼說?”維羅妮女士問。

“伏地魔對他做了兩件事情。”鄧布利多沉聲道,“第一,他將自己的思想強行地安插在了蘭斯的腦內。第二,他徹底搞混了蘭斯的記憶――並不是撕碎那麼簡單,他在他的腦裡注入了‘懷疑’。”

“這是什麼意思?”福吉問。

“伏地魔讓蘭斯懷疑每一個和他接觸的人。”鄧布利多淡淡地說,那聲音裡有顯而易見的怒氣,“而蘭斯他自己,根本無法分辨哪些是他自己的,哪些是伏地魔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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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天狼星怎麼一回事?”

鄧布利多沉默了一會。

“可能是因為,西裡斯是唯一一個跟蘭斯接觸得最少、卻又對他感情那麼真摯的人了。”鄧布利多緩緩地說,“他為了蘭斯和哈利在阿茲卡班忍受了十二年的痛苦,又如此不求回報――即使是伏地魔,也無法在西裡斯的身上安插他的懷疑了吧。”

眾人都不說話了,而斯內普的神情也看起來越來越蒼白。

“維羅妮女士,恕我直言,我想知道現在貴醫院準備如何治療蘭斯。”赫敏忽然開口道。女孩棕色的眼眸看向了維羅妮女士。

“呃……我們目前還沒有辦法治療他,因為他是第一起被侵蝕強加他人思維卻還活著的巫師。”維羅妮緩緩地說,“所以,我們在等待時機,比如再觀察幾個月,看看他會不會好轉……”

“那關於其他方面的呢?”赫敏問。

“關於什麼?”維羅妮女士有些疑惑。

赫敏深深地吸了口氣,女孩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他的確受到了伏地魔的傷害,可是除此之外,我認為他患有創傷後應激障礙(ptsd),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對他進行心理治療?”赫敏問道。她的聲音實在不算是柔和,甚至還有些質問的感覺。

“創傷後什麼?”那兩個看守的醫院巫師之一笑了下,“小姐,醫院已經採取措施了,所以我們在這裡。”

“不,問題就在這裡!”赫敏猛地轉過身體,她瞪向了那兩個巫師,即使她才到他們二人的胸口,她仍然大無畏地說,“你們不能這樣對待他,就這樣把他綁在病床上,就好像――好像他是一個精神病人,或者犯人!”

“可他現在就是精神病人。”巫師聳了聳肩膀。

“他才不是!”赫敏憤怒地說道,“你們怎麼能夠這樣對待一個曾經那麼驕傲又優秀的男孩?!他需要心理疏導,而不是被□□,你們會把一切都弄得越來越糟的!”

“謝謝您英勇無畏的建議,格蘭傑小姐。”鄧布利多溫和地說,“我記住你的話了,接下來,一切都交給我吧,在假期間,我會一直待在這裡,直到相處更好的解決辦法,好嗎?”

赫敏的胸口起伏著,聽到鄧布利多這樣說,她才勉強點了點頭,氣呼呼地撇開了臉。

鄧布利多嘆了口氣,他看向其他孩子們。

“事實就是如此,孩子們……現在你們站在這裡,我想,這是你們認為蘭斯在你們心裡有一席之地的表現。”他說,“你們也看到了現在的狀況,恐怕蘭斯要有一段艱難的路程要走。但是請相信我,我們一定會找到辦法的,蘭斯一定會回到你們之間的,好嗎?”

學生們惴惴不安地點了點頭。

“我們想留在這裡,教授。”納威小聲說。

“當然可以,孩子。”鄧布利多說,“只要――徵求你們家長的同意。”

維羅妮女士好像是治療師們的領導,她很快招呼過來了另外兩個治療師,讓他們幫忙處理學生們的駐留問題。哈利也想跟著赫敏和羅恩到一邊去呆一會,他的大腦實在是太亂了。

就在這時,鄧布利多喊住了他。

“哈利,你必須要回你的姨夫一家去。”他說。

“我不想。”哈利說,“蘭斯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想整個假期都在這裡陪著他。”

鄧布利多沉思了一會。

“你可以在這裡呆一個星期,但是一個星期過後,你必須要回去。”鄧布利多溫和卻堅定地說,“這點不能商量。”

哈利的心這回真的沉了,他不明白為什麼鄧布利多必須堅持這樣做,可是看著鄧布利多堅持的樣子,他知道自己沒有反對的機會。

其他學生們都各找地方坐著,不安地聊著天,只有德拉科仍然站在門邊,從門上的玻璃條沉默地注視著病房裡。

//

哈利那三強爭霸賽之後就沒有好好地睡過一覺了,他總是每睡幾個小時就從夢中驚醒,到現在已經幾乎兩個禮拜了。

而現在,在聖芒戈醫院的某個空閒的病房內,哈利終於疲憊地睡著了。

等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有些黑了。他發現自己的身上蓋著被子,不知道是誰幫他蓋的,病房內空無一人。哈利爬了起來,他的頭有些痛,他向著門外走去。

哈利這才發現,他們剛進來的那扇鐵門之後,只有蘭斯一個病患,就像是魔法部特地封掉了這一個小角落,不讓閒雜人等和其他人進。

哈利從走廊穿過,向著蘭斯的病房走去。在半暗的走廊當中,哈利看到蘭斯病房的門似乎開著,他趕忙走了過去……他悄悄地走入蘭斯的病房,卻看到蘭斯的病床周圍圍繞著一堆人,來看望他的小格蘭芬多們,還有教授們……

小天狼星握著蘭斯的手,而鄧布利多站在另一旁,老人的手掌貼著蘭斯的額頭,蘭斯閉著眼睛,呼吸平穩,沒有了醒著的時候的焦躁易怒。

鄧布利多微微彎著身體,他的手貼著蘭斯的額頭,老人閉著眼睛。過了一會,他緩緩地睜開,然後輕輕地鬆開了手。他向著其他人點了點頭,一行人悄悄地走了出來。

“伏地魔擾亂了他的思維和記憶,所以我剛剛想用同樣的方式,進入蘭斯的大腦,將一切都改過來。”鄧布利多的語氣有些沉重,“不過他的狀況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蘭斯已經將伏地魔的思維吸收了一部分……我真的不知道該不該要誇他的堅強和適應力強。”

“那,那他以後會變得和神秘人一樣嗎?”麥格教授緊縮著眉毛。

鄧布利多搖了搖頭。

“我說過,他的意志十分堅強。即使伏地魔妄想將他全部改造,但是蘭斯的本性是不會允許的……他或許會或多或少受到影響,但是,我相信,他的本性不會那麼容易被吞併。只要他仍在堅持,那麼我們仍然有一線希望。”

“那我們現在還能做些什麼?”德拉科難過地說,“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掙扎嗎?”

“我還有另一個想法。”鄧布利多掃視著所有人,“我剛剛想要努力地將他的記憶連起來,可是已經被伏地魔改得面目全非了。我讓他進入了深層次睡眠,妄想讓他想起曾經那些被他本人忘記、當然也沒有被伏地魔所看到記憶,我希望他能夠將這些記憶穿插在一起,可是可能還不夠。”

“你就說吧,教授,我們能為他做些什麼。”羅恩說。

“我直到一個很古老的咒語,那更像是一個儀式。”鄧布利多說,“如果蘭斯本身的記憶已經無法恢復,或許,我們可以給他更替新的記憶――用我們自己的。”

“您的意思是,將我們自己的記憶放入他的腦內?”赫敏立刻就明白了,她驚愕地說。

“是的,用我們所有人的記憶,為他拼湊起一個完整的過去。”鄧布利多溫和地說,“但這會有一個弊端,在那古老的儀式和咒語之中,任何對記憶的修改和隱瞞都是不起作用的,如果你們曾經悄悄偷吃過蘭斯的東西,不管你們怎樣隱藏,他都一定會得到真正的記憶,並且知道這件事情的。”

學生們互相看著彼此。

“當然沒有問題。”德拉科面色蒼白地說,“只要他能夠好起來,讓我怎麼做都行。”

“可是……我聽說古咒語都十分危險而且難以操作。”赫敏面露難色地說,“據說整個世界上只有百分之一的大魔法師才能夠完全掌握這些咒語。”

“恭喜你,赫敏小姐。”鄧布利多向著她眨了眨眼睛,“您的面前,正好就站著那百分之一。”

……

雖然所有人都同意了鄧布利多的建議,但是在此之前,他們仍然要等待蘭斯從深層次睡眠中起來。只有知道他是否記起其他事情,鄧布利多才能見招拆招,實施自己的計劃。

這件事情義不容辭地落在了哈利的肩膀上,鄧布利多現場教學,教他如何在遮蔽伏地魔的同時,連結蘭斯的意識。蘭斯現在正處於虛弱中,而哈利――他可能還需要更虛弱一點,比如睡覺。

哈利才睡了一覺,現在讓他再睡,實在是違反人道又困難。幸好在這裡還有一位魔藥大師,斯內普移形換影,等到他再回來的時候,帶回了一個瓶子,裡面裝著黑色的液體。

哈利躺在床上,他做好了準備,而其他人都圍著他。

“喝了他,哈利,去吧。”鄧布利多溫柔輕聲地喃喃道,“去找到蘭斯,然後帶他回家。”

哈利點了點頭,他將那液體一飲而盡。

幾秒鐘之後,哈利失去了意識,沉沉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