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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1、清穿群魔亂舞之年玉堯四十一

渤泥國位於東南亞加裡曼丹島北部地區, 就是後世的汶萊、印尼一帶。渤泥國地處熱帶, 風光優美、資源豐富。

早在鄭和下西洋時間, 明朝就和渤泥國建立了良好的關係。

成祖皇帝永樂六年八月乙未,渤泥國國王麻那熱加那乃還帶領著妃子兄弟姐妹世子及陪臣來朝,進貢龍腦、鶴頂、玳瑁、金銀寶器等諸般物事。成祖皇帝大悅, 嘉勞良久, 賜宴奉天門。

後來國王見明朝民豐物阜,文治教化, 衣冠器具無不令人讚歎, 成祖又相待甚厚, 竟然留戀不去。到了同年十一月,卻因年老水土不服病死於中國。成祖為其厚葬, 其子繼位受明成祖冊封, 賜金銀器皿護送回國。

這還是三百年前的事,這三百年間, 兩廣福建一帶華人常有南下建立家園。

到後世的乾隆年間, 華人就在這一帶成立了蘭芳共和國, 之後被荷蘭殖民者所滅。不過, 現在一切都還早著。

卻說此“綜合”背景的小時空世界中,袁承志、夏青青與江湖友人跟隨著張朝唐南下定居已有近六十年。

那張朝唐本就是渤泥國那督張氏之後, 當年不過是其父張信懷戀故國,遣他回明國考取大明功名並觀光故國。其逢亂世,這才無奈回了渤泥國,不過帶回了袁承志這一幫了不得的江湖大俠高手。

時隔六十年, 袁承志及其親朋在渤泥國在早就開創了一番新的事業和天地。這裡的各家華人互相幫助,互通有無,而渤泥國人其時還是與華人友好,一切都與如今的國內的滿清天下不同。

玉堯乘著葡萄牙澳門總督施基拿那裡購買來的帆船,由葡萄牙籍的水手混編著她的手下以及那些原來清軍水師的水手和土地炮手們,一路雖不斷有小狀況,但也乘風破浪安全南下了。

抵達港口碼頭,由袁克勤等“地頭蛇”與碼頭的華人老闆交涉,安排了停靠事宜。玉堯命章睿安排一下船員人手日常輪值看管船員。

然後,一行幾百人浩浩蕩蕩先下船來,畢竟在海上漂泊這麼久了,大家也想腳踏實地一下。

袁克勤等人在這裡是地頭蛇,馬上就安排了附近的華人莊子安頓這群浩浩蕩蕩的人。好在南洋一帶吃的東西的都不貴,這裡氣候嚴熱,土地肥沃,糧食都一年幾熟,而熱帶水果蔬菜更是不缺。

玉堯極講究技巧地管理帶來的成份複雜的人:兩個阿哥自然是要帶著身邊極嚴厲的看管;呂四娘半放養,偶爾利用她來管制清軍降軍;而自己的弟子隨從則分別管理那些葡萄牙僱傭的水手。其間,玉堯又調查滿清降兵,背景簡單,又有“悟性”的讓自己人挑著帶在身邊“轉化”並給點好處,這些轉化的人又漸漸變成一群降軍的管理者。

玉堯到南洋時也已經形成了現在的組織架構雛形了。

在這個熱帶莊園安置下來休息,暫且不提。

卻說袁克勤等人幫著玉堯這幫人安置食宿後,急忙趕回家去,要向長輩報平安。

到第三日,袁克勤來請玉堯過府,玉堯安排章睿留下主持事宜,自己就帶著原貼身丫鬟紅鸞乘了本地的特色交通工具——大象前往。

袁承志不但出身有來頭是袁崇煥之子,而且武功絕世當年可是七省武林盟主,他帶著親友南下後,雖說後來各家有各業,那一幫江湖人自然是奉他為尊。

玉堯和紅鸞乘象行了半日,終於到達了一處大型的融合了中式莊園前,此處依山傍水,山明水秀,風光秀麗,令人觀之舒爽。

那大門上頭牌匾上寫著“袁家莊”三個大字,早有袁克勤的父母叔伯在外迎接。顯然玉堯的來頭和她的本事袁克勤在這三天都做了詳細的彙報。

袁氏招待玉堯極為周到,午宴晚宴各有特色,玉堯認識各位甚有來頭的袁氏之後,詳細經過暫且不提。

玉堯在袁家莊先住下來,袁家的人也聽過了玉堯的胸中抱負和她和合作的意向,但是袁氏現在當家的人還不敢自做決定——做生意可以合作,再深入他們卻興趣不大。

次日,由袁克勤帶領著玉堯前往山上別莊拜訪尚在人世卻已經避居的袁承志夏青青夫婦。

玉堯見到袁承志前還幻想著當初引得夏青青和阿九傾心的男人是怎麼樣的風華,但是見到時才自嘲一下,那都是六十年前的事了,現在不就是個老頭麼,好吧,好歹是鶴髮童顏的老頭。

而夏青青也早從美少女變成了老婆婆,說實話夏青青的風華確實稍有不及長平公主,從年老時看得出來。

袁承志也是金大師小說中唯一一個男主角選了一個不是最美的女人當老婆的,黃蓉、小龍女、王語嫣、趙敏、香香公主、袁紫衣、苗若蘭等都是當初男主遇上過的最美的女人,而袁承志卻從未在感情上對阿九有過糾纏(原著,非電視劇)。這一點,單從女人的角度,玉堯也是欣賞的。

玉堯到時,在袁承志坐在山上的一顆樹下一個人下棋,他自幼就和木桑道長手談,小小年紀便能勝過前輩高人木桑道長,可見棋藝之精。

玉堯一見之下就知道是袁承志了,上前揖手道:“晚輩年玉堯拜見袁前輩。”

玉堯在江湖中行走,不是以龍瑤的身份,就是在桐城也以“玉堯”為名,除了方良之外,大家都以為她姓玉名堯。但是玉堯到了袁承志面前卻沒有再隱瞞。

袁承志聽她自我介紹來歷,雖然吃了一驚,但是到底是見過風浪的高手,只一派仙風道骨,指著他對面的石登道:“請坐!”

袁承志如今內功精湛,卻也探不清此女武功底細,但聞她吐氣綿長,步履輕盈瀟灑,絕對不簡單。

“小友既從故土遠道而來,你我先手談一局,如何?”

玉堯笑著抱拳,道:“恭敬不如從命。”

袁承志是主又年長,玉堯便要執黑子,不想袁承志心中一動,道:“且慢。”

玉堯不知何故,卻見他站起身來,朝山後行去,而夏青青幾十年如一日的崇拜著丈夫,面帶得色地跟上去。玉堯帶著丫頭紅鸞以及袁克勤跟在身後。

轉了幾個彎到了一塊大岩石,袁承志忽取一身下的佩劍,提氣朝著岩石畫了一條橫線,然後,朝玉堯做了個請的手勢。

玉堯正來了興致,在這方世界遇上個久仰的“本土”的武功高手前輩較量實是偷個浮生半日閒的樂事。

老婆婆夏青青也笑道:“大哥,倒是許久沒有這樣考教後輩的興致了。大哥內功棋藝了得,這女娃娃才多大哩!”

玉堯笑笑,忽取下發間的一支簪子,運起內功就朝岩石再畫了一條橫線。

袁承志嘆道:“好內功,好快的身手!”

玉堯不由起了好勝心,也知對於這種武林出身並且是袁承志這種正道的不會嫉賢妒能的人,只有露一手他才更加尊重她。

於是,玉堯不等袁承志再畫,笑道:“前輩,不如就讓晚輩全代勞了吧。”

袁承志年紀雖大,但仍有好勝之心,說:“小娃娃好大的口氣呀!”

說著卻棄劍拔了匕首來畫,顯然是不願在兵器上太佔她的便宜。玉堯見他再來畫橫線,左手化蘭花,向袁承志腋下諸穴拂去,正是桃花島的蘭花拂穴手。其實,玉堯這幾世的桃花島的武功可不怎麼精,但是她卻也知其精隨而且動作夠快。

袁承志咦了一聲,讚道:“來得好!”手中卻用反擒她的手腕。

玉堯豈能被他擒到,一招影子都看不清了,左手彈指神通就往他手腕附近的內關穴彈去。

玉堯卻是苦於自己的雙手互博術練不到家,她練的金系武功,當然也受到金系法則限制。所以,像老魚這麼聰明絕頂,心黑狡猾的人在金系武功上是難以練成雙手互博術的。

不過,她招式繁多而高深,加上速度快內功綿長,倒也打得七十年功力經驗的袁承志一個措手不及。

兩人一邊比劃,一邊你一橫我一豎的畫下縱橫十九道直線,形成了一個棋盤。

袁承志隱隱汗顏:自己七十年功夫,曾經還號稱中原武林泰斗,如今還勝不過一個十歲的女娃娃嗎?

袁承志不禁想到小時候就聽說過的圍棋的道理。圍棋一事,最講究悟性,常言道:“二十歲不成國手,終身無望。”就是說,圍棋的高手都是少年成名的,若是沒有悟性,將來再努力也是無用。

老天爺就是這麼不公平。

也許武功一事也是一樣,有的人悟性高,少年就成高手,有的練了一輩子也是祿祿之輩。

當世還真就有這樣的天縱之才,加上她未知的機遇,成就也就無人可以比擬。

畫好棋盤,兩人就開始手談,玉堯是晚輩執黑子,夏婆婆送上了黑鐵製成的棋子。

玉堯有禮微微伏身,道:“謝謝袁夫人。”

夏青青聽了對她卻更生了一分喜歡。夏青青年輕時愛使小性,醋勁大,愛極了袁承志,幾十年也是一樣,此生最得意的就是找到了這樣的情郎夫君。她是喜歡聽人叫她袁夫人的,而她現在年老,大家都會叫她“前輩”“袁太夫人”“師太'祖母”等等,只有這女娃一句“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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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石是斜而偏豎的,所以一般來說是放不牢棋子的。

玉堯站在三米多遠,右手標準的食指和中指持了一個黑棋,手影一晃平出,黑鐵棋子錚一聲“釘”在棋盤的一個四四路的位置上,正是圍棋最常規的起勢。

袁承志嘆一聲好,也手持白子在另一角四四路的位置下落下一白銀制的棋子。袁承志當初可是得過《金蛇秘笈》的,會其中的暗器功夫,加上的已入臻化境的混元功,這一手也不見得就落了下乘。

兩人各佔兩個四四路的位置,然後你一子我一子地往棋盤上以暗器落子。

初時兩人都極快,待下十餘子後兩人會微微思索,然後到十七八子,兩人在棋盤上已然爭鋒相對,就要凝神以對了。

兩人一個童顏鶴髮,一個明豔又輕靈的少女,均是身穿飄逸風流的漢服,好一幅畫卷。

圍棋一道,攻防相兼,又要防著失了先手,決擇思索起來,一環能吊好幾環,極需要悟性。兩人都是當世高手,到了二十幾手,已經殺得你死我活。

在場的夏青青、袁克勤、紅鸞的棋力都不及兩人,都想不到那麼深,但也知兇險異常。

一直到太陽下山,兩人才罷手平了一局。玉堯卻道:“晚輩執黑子,理應是晚輩遜了一籌。”

袁承志哈哈大笑,說:“你這女娃娃倒也有趣,要勝老夫難,可是要與老夫打成平局也未必就容易。”

玉堯笑笑不答,心中也終是一暢,思維漸漸從圍棋的耗腦力中出來。

這時,袁承志才邀她進了莊子內院,她才真正成了他的客人。

這次,玉堯在山上也一住就是三天,要麼就是和袁承志論武論棋,要麼就是和他談及天下大勢和世界的局勢。袁承志在海外六十年,見識早已不凡,玉堯談及的西方別人可能不太理解,但是他是知道的,他不回故土不過是因為江湖人的習性對天下大勢也覺無能為力。

這幾天聽玉堯談起,旁邊又有曾孫袁克勤相幫,他幾十年的困惑和無奈似得到了答案。

但是他袁氏和相關的家族已經在海外落了根,要他又相助玉堯打天下,特別幫大明打回天下,他卻不太願意,畢竟袁崇煥可是被崇禎皇帝冤殺了的。

到了第四天,玉堯覺得差不多了,再和袁承志論道飲茶時就更直白了。

玉堯是知道袁氏的所慮,道:“前輩,明室對不住祖上,其實我反清反明也不是就要尊著明室,不過是想讓國家快一點安定。我若成事,我必把袁家七八十年前的冤屈召告天下,讓明室在袁督師靈前認錯。”

袁承志冷哼一聲,說:“皇帝又怎麼會向我們認錯?”

玉堯道:“前輩的思維還是沒有轉過來。到時天下是我們興華黨的,明室皇帝不願認錯,我們就讓他讓賢,在下不才卻也敢取而代之。興華黨承認袁氏的冤屈,那麼天下就承認,況且,克勤兄弟也是我/黨/黨/員,我黨只要守住原則問題可也是最護短的。”

袁承志不由得怔怔看著這個女孩。

玉堯笑笑:“在前輩面前,我是一絲也不敢有隱瞞,我這身份,您要是現在派人在中原說破,我年氏族人就完了。我若說全是為了國家民族,前輩恐怕還不信我,我也是有野心的,朱家若是觸我底線,我就取而代之。我不是不想當皇帝,而是要看緣份,若是沒有緣分而強求虛名我卻是不會做的。”

袁家人都不禁心頭大跳,這女孩直白地和他們說出自己的野心。

玉堯又道:“袁前輩,你們都是華夏子孫,海外遊子。沒有一個強大的祖國,只怕你們現在在南洋的基業將來只怕也是鏡花水月。南洋土人畢竟還是比華人多的,現在土人哪個又不嫉妒我華人,只不過三百年前大明‘天/朝/上/國”的餘威仍在,他們不敢來犯。但是滿清又能給你們借多少餘威呢?若是他們將來受到西洋人的支援呢?西洋人的火/槍、大/炮打來,武功再強又怎麼樣?你們需要正規軍的保護,也需要借祖國之威,在南洋才有尊嚴……”

玉堯又濤濤不絕,手上比劃,說著祖國和遊子的關係,袁承志心頭已經大動。

玉堯決定放出最後一個炸彈,道:“袁前輩,還有一事,你身在海外,又是江湖人,你有所不知。”

“哦,是何事?”袁承志奇道。

玉堯道:“袁督師死後,滿清有派人查訪袁氏後裔,認為袁督師無後,便令袁文炳之子袁文弼過繼為督師之子,是為袁氏寧古塔一脈。袁文弼被編為滿清漢軍旗正白旗人。袁督師為國為民鐵骨錚錚,一生就奉獻在抗清大業上,雖死未悔,可稱得上千古英雄,嶽武穆第二。但卻要為一個根本就不是督師子孫的後世漢奸玷汙了清白風骨不成?我漢人今不奪回江山,總有一日會奪回,到那時,讓那後世不知真相之人朝笑袁氏不成?”

袁承志拍案大怒:“韃子爾敢欺我袁氏無人!!”

袁承志畢竟是古人,古人都重祖宗以及身後清名,袁承志可以忍受天下對袁崇煥的誤解,但是讓一個基本不相干的人“繼香火”汙了祖上的清名,只要不是懦夫就受不了。這就是成了人家暴怒的導'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