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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第068章 套路深

儘管他們對要建碼頭一事還有保留或異見,但是不得不說, 皇上真的是個找了一個真的了當的切入點。

以此為切入點, 為進入江南第一件要事,這個點,真是高明極了!

因此, 此事的焦點都放到了別的方面去了, 都沒有怎麼提翠兒的, 頂多說一聲, 這女兒家,倒是有福氣!是沾了光,正好撞上大運了!

看樣子,為了撫卹漢臣和江南, 以及全天下,這個翠兒,以後也是沾了大福氣了。

所以說,出身好是好,但是命好,一下子就轉運了, 嘖嘖!

因此, 倒再沒有人說皇上要納女色的不好了, 更沒有說封公主的不好了, 焦點全在了國事之上。當然了,打探還是要暗地裡的打探哪個李氏的。

而御史們也松了一口氣,暗暗的撕了沒有遞上去的摺子, 汗也擦乾了,真是嚇了一大跳。這旨意要是再晚點下,這摺子要是先上去,嘖嘖,他們丟人,皇上也氣死,真遷怒下來,嘖嘖,誰也受不住龍的戾氣是不是?!

那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一面暗暗慶幸,暗暗的撕了各摺子,眾大臣也是氣不大順,你說說皇上這人,辦事冷不丁的,這麼一弄出來,以後他們還是要吸取教訓,萬事啊,先看看風向再寫摺子,若不然,真個的鬧起來,才是大笑話。

皇上辦事,哎,真是,叫臣工們難辦啊。

你要封公主,倒是透個意思啊,先前半句不吭聲,現在一個雷下來,哪怕先發旨也行啊,皇上偏不……

這前前後後的在京裡都鬧了多少笑話了。

弄的外面人都說他們這些當御史的,天天一驚一乍的鬧個沒完。還說他們屁事都要管上一管。

真是冤枉!

以後看皇上行事,最好還是望望風頭再說。皇上這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事多了去了。辦什麼事,真不能看表面,要不然就被釣了魚上去被惦記上了,被罵了……

他們真的感覺到了來自萬歲爺的森森惡意。

大臣們怎麼想,雍正是料得到,還抖著腿,批著摺子,與蘇培盛說呢,笑道:“不轉移點火力,把事情弄的高大上一點,估計現在朕與翠兒都要被罵了。朕倒沒什麼,只是翠兒初來,若知鬧事因她而起,這孩子不知道會多有內疚和自責?!所以呢,這指意就得寫得是雲裡霧裡,叫他們查清再辦,不得不辦。如此才好!”

大臣們是真的腦補過甚了,只有雍正和蘇培盛知道,這事就是為翠兒辦的。

雍正還笑這些大臣們呢,要不是翠兒,他都不會費這個心。天地良心,他萬事喜歡俱備,然而翠兒這事,實屬真心實意,絕無算計。

旨意寫了這麼多,主要還是因為不想讓翠兒成為眾矢之的。越弱化越好。

“萬歲爺為了玉慧公主,真是用盡了心思。”蘇培盛笑道。

“這樣才好,這樣子,眾望所歸,她才能心安理得的呆在朕身邊,若只是受恩,於她來說,卻是刀鋒,”雍正笑道:“朕就不信了,要憐恤一個孤女,這些大臣們還敢攻擊朕的。”

是沒人敢攻擊。攻擊這個事,就是斷他們自己的後路啊。

皇上憐下臣,以後就會憐他們的家眷,若是他們攻擊皇上憐下臣,不就是暗示皇上以後用不著封他們的家眷了?別說漢臣不會這麼幹,滿臣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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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此事倒是平息了,反倒多數贊皇上聖明的。

真是一片清平之象。

當然,這麼想的,還有寶親王。在他看來,這是施恩,釋放善意與漢臣,這是大善,大手腕。因此並不意外。

原來皇阿瑪還是棋高一著的啊。弄的半天,只是封公主,而不是封妃,弄江南女子進後宮啥的。

因此,寶親王也未多做在意,反倒關注起海外辦事處的事宜,對翠兒一事,倒沒上心。現在的他,正一門心思的尋思著怎麼加入這件事呢,他能說,但不能主動再去提,就得尋找另一個契機,然後插手進去。

這個事的意義,不在於辦不辦,也不在於能不能辦好,而在於,這是核心,未來幾年的核心,他不能不參與。如果不參與,就真的是被無形的排斥出權力核心之外了。

這於他來說,絕非好事!

因此他實在沒有精力關注什麼新出現的玉慧公主,只將精力全放在了盯著弘晝身上,包括他在調查南邊的事宜,寶親王如今也猜到了點,怕是皇阿瑪要嚴整南邊的事兒。

所以,先褒後抑,這玉慧公主,只是先褒的意思,是麻痺人的大意,同時呢,也是先施恩,再收拾又不招怨的意思了。

寶親王是以純朝廷的利益來考量事宜,而對自己要怎麼的時候,卻以私心考慮事情,因此他陷在一種誤區裡。

和親王卻不大一樣,他認為他老子雖是皇帝,但也是人,因此,他就看的透透的。

旨意一下來,他就在院裡住著,嘀咕著道:“這事邪門,不大對勁!我老子向來行事,哪會扯上這麼多的國家大義與解釋之意,這寫了一大票,哼……我知道他,必定只是為了自己的私心。就是想對翠兒好呢……又怕大臣們吵,事事都為她著想了。”

他對雍正的旨意的用意是看的透透,心裡有點酸,也有點欣慰。不管對他老子是怎麼個看透的法子,反正,他對翠兒是生不起氣來的。

因為孤女,的確太可憐了。封個公主,沒有半點不妥。

和親王一向是鬼精的,一出宮就叫去查出李氏孤女了,查的底兒掉。

當然了,同樣查的,還有寶親王,以及所有的大臣。哪個不好奇啊?!

可是也得查得到啊!

玄,神秘,邪了門了!

護短是吧,呵呵呵呵。不愧是爺的老子!

因此,他對雍正是有點酸溜溜的,但絕不會將嫉妒心放到翠兒身上。

一碼歸一碼事,很多的賬真不能轉移和遷怒的。

怨歸怨,但是對翠兒,弘晝是有好感的,同時呢,氾濫的愛心也湧起來了。

弘晝混歸混,但這度的拿捏,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混,也從來不會連累到別人,這其中的度的把握,再精明的人,也未必能比得上!

愛心一來,便又要跑進主院去了。

寶親王聽到和親王的動靜,道:“五弟要去與這新出的公主交好了?!也枉他費盡了心思,臉皮都不要了!”

他絕不會以為弘晝只是為了交好玉慧公主呢,他會以為他只是想與皇阿瑪父子情深,玉慧公主的事,只是一個由頭。

到底是心中意難平,“一天跑兩趟……”想一想,也是止了聲。

身邊的人道:“爺,只恐這皮厚這一點上,爺也要學學五爺方好。”

身邊的謀臣卿客上賓的,哪個不急啊?!眼看著馬上就上了,結果菜又涼了,然後眼看著五爺要上升了,哪一個不著急?!

他們說的隱晦,卻不得不明說,再這樣下去,寶親王的優勢怕是不再了。

寶親王臉上的皮抽搐了一下,眼眸裡滑過太多複雜的情緒。

他的優勢是辦差多年,對六部諸事得心應手,處事也不偏激,十分圓滑,也得益於成人以後就一直歷練的緣故。

而隨著老五也辦差事的進步,多方的歷練,以後這個優勢,弘曆自認為怕是不再是獨有的優勢了。

他心裡如何能不著急?!

“五爺邀寵的方式,還真是特別啊,若是以前的萬歲爺,這般的性子,他眼裡是絕對容不得的,可是現在的萬歲爺,可能是年紀漸長的緣故,倒是能容忍許多……”身邊的卿客小心的道:“寶親王還是要多防備五爺,這一位,不是一般人,掩藏的夠深啊。以前是那樣子不露頭,半點不肯多踏出一步的,如今不同了,他也採用了完全不同的法子了……”

寶親王心亂如麻,頓了半晌,道:“先看看風向,你們以為,皇阿瑪第二步會做什麼?!”

眾人哪能猜得出?現在的萬歲爺雖然容忍性更大了些,脾氣看著是好了不少,然而手腕鐵血,目標明確,雷厲風行?!比如這封公主一事上,硬是到了今天,才一併辦成了,旨意才下來,光這透不出風來的架勢,誰能看得清?!

因此只能猜,只能先看風向了。

但天地良心,雍正真個的只是來江南遊玩一趟,半點不想應付江南這邊的大臣,都是交由老五去應酬,當然了,抄家查案的,真的只是順帶。

而老五呢,一天兩三趟的來雍正這,真個的不是為了邀寵的目的。然而,很多事情,人,在局裡的,除了當事人的心,誰又能知道去?!

因此弘晝站在側院外面呢,沒來尋雍正,還小心的覷了一眼主院方向,生怕被雍正瞧見,道:“妹妹醒了沒有?!”

侍珠見是弘晝來,也是一臉蒙。

這啥意思?!五爺這是想要結交新公主了?!

侍珠透不準皇上和玉慧公主的意思,因此審慎的道:“回五爺,公主還未醒,正在憨睡!”

“哦哦,那爺在外面等等,待醒了,再來告知爺,”弘晝小聲的道:“不準去回蘇培盛那個奴才,待妹妹醒了,告訴我來了就行,我有禮物與她。”

啥意思?!

侍珠一時也摸不準啊,只能無奈的應了一聲是。尋思著待公主醒了,問問公主的意思再說。

這個事,他也不能擅自主張,也不能得罪三方啊,只能讓公主自己處理了。算是妥當吧。不然回不回的,都是得罪人的事兒……

於是弘晝便出來等了。

翠兒睡了一會就醒了,侍珠便回了話,翠兒忙道:“請進來才好。”

正說著呢,弘晝又派人來問了,侍珠忙請了進來。

翠兒看到弘晝進來便笑了福身,弘晝風風火火的,一進來就虛扶了一把,笑道:“妹妹不必多禮,妹妹有午睡的習慣,我倒不知,以後便知道了,會挑時辰再來便是!”

翠兒見他笑的真誠,也憨厚,便笑道:“勞五哥哥記掛。”

“見妹妹太倉促,竟忘了見面禮,左思右想便厚著臉皮再來補,今日倒失禮了,”弘晝笑著與他往裡走,他也不嫌生份,自來熟的不得了,一面走一面還打量呢,道:“這裡還可以,雖然不及宮裡,但是佈置的也算用心了,蘇培盛還算有點用!”

說罷還點點頭呢。

反正侍珠是真的一頭霧水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說什麼?!

翠兒卻明白,他是真的想與自己親近,便笑道:“五哥哥給我什麼禮?我看看……”

弘晝便喜道:“我扎的風箏,妹妹看看……”

說罷叫身後的人拿上來了,開啟一看,竟是五彩衣的風箏。

“閒來無事時扎的,如今倒派上用場了,有空我們一起去放啊,不過這裡場地太小了,得去外面放才好,”弘晝道:“蘇州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哪一日與皇阿瑪說了,我帶妹妹去放風箏,去騎馬。”

翠兒見是他親手做的,心中十分高興,道:“多謝五哥哥,我很喜歡。”

“咱兄妹客氣什麼?!”弘晝還挺高興的,道:“等過年,我再與妹妹扎個花燈才好看呢,我還從來沒有在江南過過年,到時候咱一起去遊玩唄,肯定很熱鬧。”

翠兒見他如此好相處,心裡挺高興的,道:“我都未給五哥哥準備禮物,等我繡了什麼,再給五哥哥。”

“好,又不是來討要妹妹的好處的,”弘晝笑道:“妹妹有心做的,我才高興呢,但不必急著還禮方好……”

他是個性子跳脫的,坐著又站起來了,道:“要不現在就去放風箏吧,去後院試試,那裡有個園子,還行……”

“我教妹妹放。”弘晝笑道。

翠兒拗不過他這熱情,便只能跟他去了,這宅院能有多大?不過熱鬧的走上幾步就到了,竟是真個的放起風箏來,本來,就是傍晚,風也大,因此倒放上去了。一時花園子裡熱鬧極了。

翠兒也漸漸的開朗了起來,心中沉重盡去,滿心只是歡喜。來了這兒適應良好,而五哥哥也是再好相處不過的。

蘇培盛回了此事,說了五爺來找公主玩的事兒。

雍正笑道:“走!去看看放風箏去,這皮小子還真會找樂子玩。這大冷天的吹風放風箏都想得出來。也不怕把翠兒給吹倒了。”

“就是要一處玩鬧,才能儘快親近呢,”蘇培盛笑道:“這五爺也算有心了。”

“這皮小子,也算是有真誠的心了,”雍正嘆道。

只要不是假意,玩一玩倒沒什麼的。

其實真正的貴族女子,男女見面也是大大方方的,哪有什麼嚴防死守的,好像懼男如懼死神似的那麼可怕?!

貴族女子有貴族女子的社交方式,真的不那麼講究嚴明,到一種病態的程度。

很多的,都是被後世給曲解了。

而下層百姓因為生活所迫,反倒沒那麼多規矩,而貴族上層也差不多,最嚴的反而是中間不上不下的。那些士大夫之家,不上不下的所謂中間階層,才是嚴的跟神經病一樣的。很多的事都是他們鬧出來的。

其實一家人相處,真的沒有任何問題,難道兄妹還不能見面玩了?不能玩到一處的,只是不親罷了。

要雍正說,翠兒也是與村裡人一起玩到大的,打鬧都是尋常小事。農家尚且如此。而武將人家,關鍵時刻,連女子都是可以上戰場的,雖然沒有必要,但有這種可能。哪有那些什麼士人之家的毛病?!

因此雍正也沒攔,他又不是真神經病。防什麼跟防賊似的。

翠兒是什麼心性他最清楚,心性乾淨純粹之人,弘晝呢,他更是知道的,大大咧咧的,雖混帳,但不是瞎混,不害人不找事的,與那些是不一樣的。便是玩鬧在一處,他也會照顧妹妹的心思,不會叫受委屈的。

雍正正愁著沒人陪她玩,倒叫她無聊,總陪著他一個老頭子,也怪可憐的。

走到後院,就見弘晝還與翠兒說呢,說什麼呢,說扎花燈的技巧,天南海北的侃唄,還說了玉扳指拉弓的技巧,怎麼樣能不傷著手指,雍正漸走近的時候,弘晝已經開始說到要帶翠兒去騎馬的事了……

雍正聽了一樂,笑道:“你倒是閒,這才半天功夫,就拐帶起你妹妹來了?你以為她能像你一樣皮厚實?”

弘晝一聽不依了,道:“皇阿瑪在妹妹面前說我臉皮厚,這話也太不中聽?我不要面子的啊?!”

“論厚顏無恥之人,還能要臉?!”雍正笑道:“你少折騰,你妹妹的身子骨還要養養,才能這般折騰,你要真沒事了,就陪你妹妹學學外語,少胡鬧。這大冷天的,也虧你想得出來放風箏!”

弘晝嘿嘿笑。翠兒也笑了,道:“風大風箏好放。”

“這風箏是不錯。”說罷又笑道:“老五可聽見了?到時候,你學起來,還不及你翠兒妹妹悟性高,丟不丟人?!”

弘晝裝沒聽見,一說到那洋文,他是一個頭兩個大,倒不是學不會,還是真沒興趣,只是死撐著罷了。

雍正對翠兒笑道:“等你好些,便叫老五帶你去學騎馬,學學劍術和弓馬騎射。咱們滿人,都是馬上的好漢,便是女子,也是善馬熟弓的。翠兒也不可只做溫室裡的花朵,經過風雨,方才是真正的高貴品格。你這性子也悶,正好叫你五哥哥帶帶你,只是你也得拘著他,別瞎胡鬧,省得帶累你受傷。這小子沒輕沒重的,你要多勸多罵他就好了。”

翠兒笑道:“嗯,我會好好學的。”

弘晝眼睛一亮,道:“論騎射,我當然是個好老師,萬不會誤人子弟的。”

“照顧不好你妹妹,仔細捶你。”雍正虎著臉道:“快到晚飯時辰了,你倒是會來蹭飯,朕這裡的飯,就比你那好吃些?!”

弘晝笑道:“當然好吃些,皇阿瑪這裡的,都比御廚做的香多了。兒子天天想著,能蹭一頓是一頓。”

“沒出息的,”雍正嘴上笑罵著,卻背著手道:“行了,風箏收了回去吃飯,吃完出去吧,別影響你妹妹休息。交你的差事,你就這麼閒?!”

弘晝一縮,只嘿嘿笑,把風箏收了就乖乖的跟去吃飯了。

多了翠兒,吃飯的氛圍都熱鬧不少。再加上弘晝慣會搶食的,因此這頓飯倒吃的賊香。

吃完了,雍正就把弘晝踢出去了,只叫他去好好辦差,最近少來尋翠兒說話,別影響她暫養身體。

弘晝聽了便告辭走了,其實也知道,這個時候,翠兒是真扎眼。皇阿瑪是不想她太扎眼。

果然,弘晝出去了,弘曆便來了,言是皇阿瑪認了公主,好歹要送個賀禮,見一面,認認親的。

蘇培盛報上來,雍正是眼皮都不抬,道:“叫他把東西遞上來就行,大晚上的,就不見了。”

蘇培盛應了,弘曆是沒什麼不滿的表情,只把東西給了,道:“也好,此時天已黑,那便改日再見也罷,來日方長!”

弘曆走了,蘇培盛心中嘀咕,只怕四阿哥爺高興不起來。

五爺反應快來送禮,公主見了,四爺來了,卻只收禮,不叫進,見都不見,怎麼可能會高興?!還得說萬歲爺偏心。

哎。

果然呢,旨意下來了,眾人都還沒怎麼反應過來。

待到五爺和四爺都送了禮了,眾大臣都緊隨其後啊,能不送禮嗎?!

因此都來賀皇上喜得公主呢,雖然不是親的,但是皇上喜歡的就不是親的,也是親的。再說了,到底是不是親的,也不敢肯定的說不是啊。現在誰不嘀咕,也許根本不是什麼孤女啥的,而是親生的遺珠呢。

不過不管心裡咋想,面子禮是要做到的。不能與皇上逆著來。

因此禮啊都跟下雨似的來了。

都是蘇培盛去收的,也不叫見,只說心意領了。

但也不乏有心想打探的,打探什麼呢?!打探這位公主,雖不是親的吧,但也是有了封號的,而且是朝廷收的用來收攏人心的,因此不知這公主是怎麼個緣法,要不要賜婚啥的?!

呵呵呵呵……

賜婚也真輪不到你們!

蘇培盛估計這群人早盤算著一天了,同時呢,連翠兒的情況也扒的差不多了,雖然扒不出實質來,但確實是公主是事實不是?!這就是有想要結親的人了嗎,叫蘇培盛說,這可是屁!皇上接玉慧公主來身邊就是與你們結親的嗎?!皇上肯,小老太也得肯!再說了,公主是有親爹孃的人!

異想天開的沒邊沒影了,不敲打敲打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因此蘇培盛說了,公主是金枝玉葉,皇上最衷愛不過的,以後定有良緣,咱也做不了主不是?!

眾大臣看他說的隱諱,也是有點忐忑。

走了以後就猜測了,本是撫漢臣之舉,因此這位漢公主,只怕得與滿人結親,以視滿漢一家之心。

公主,只能做正妻,因此皇子阿哥們是不可能了。

那麼就是宗親,估計在什麼老親王家的子嗣裡選婿了。

要不然就是得力的滿臣家的兒子裡選了。

滿漢結親,更是朝廷的更多考量啊。

因此,有心的,都想去探一探口風啊。

被賜了婚,就是說得皇上看重,畢竟對皇上有用,哪怕只是娶個漢臣之女為正妻呢。

為了前途,別說名聲不大好了,便是寡婦再嫁,再賜婚,那也是榮耀。

所以說,啥名聲的,都是虛的,真正實的,是身份!在於你的背景,背景是皇帝,得,十嫁也使得!只要皇上偏疼,其它都是小事兒……

哪一個不把翠兒的過去給扒了?別說大臣們,寶親王更是。

他回去後就覺得有點不對,老五太熱情了,莫非是想納了做側妃不成?!

好謀算啊……呵,他查納了為側妃,就不是皇上撫漢臣,而是他老五撫漢臣了。

因此寶親王也將翠兒查了個底,可沒查到半點實質的,因此更為疑心此事神秘,內心怎麼想,就不得而知了。

打探很久,才得知了一個訊息。

“你是說,這位公主,並非是嬤嬤教養,而是皇阿瑪,親自教養?!”寶親王吃驚的道。

“是!”侍衛道:“不管是出於撫漢之心,還是出於有愛惜親自教養之意,這一位,必是紅人!”

既是紅人,就只能交好。

這事確實是古怪。可是古怪不是重點,重點是老五可真是機靈啊,怕是看出來了,竟比他還要往前衝。

寶親王來回徘徊著,道:“送禮要見也見不到,看來還是要親自探探這位公主的底細。才知輕重!”

而雍正呢,也懶得理外面咋說,只是避退了人,便和翠兒一起上線了。

宮人還犯嘀咕呢。這咋意思?!大晚上的,天都黑了,卻偏偏歇在皇上的正殿?!這,這,這……把門關的死死的,是什麼意思?!

不是說只是做公主嗎?!

怎麼會,怎麼會居於一室呢?!

再不避親也不是這樣的啊。眾宮人心裡都有點凌亂了。都在打著突,心砰砰的打鼓似的亂跳。千萬別以為是他們想的那樣。

而事實,根本出乎他們的意料。

林覓上來了,笑道:“老四,翠兒可還適應?!翠兒,那邊還好嗎?!”

“好,好著呢,老人家只管放心,包管不虧待,一定好好教養,不教出差錯的,若不然,我都沒臉見老人家了。”雍正笑道。

翠兒眼眶紅了,想來是想念,不過分開才一天不到的功夫,這心裡就想的厲害,道:“奶……”

“好,乖孩子,不必想奶,好好跟著你大爹爹,以後多學點本事。”林覓道:“你這孩子是有天賦,又有機緣。幹啥留戀一點不捨?!對不對?!我知道你捨不得,可是,你要明白,分別,是人之常情,總得習慣!”

翠兒不聽則已,一聽就哭了。

這話聽著,好似林覓總有一天要離開人世,真正的生離一般。她哽住了,有心想說要陪伴老太身邊,服侍到老,可是看了看雍正,這話又說不出來。

蘇培盛便笑道:“以後叫老人家也來住幾天,這不就能解相思之情了?!況且每天還能見著呢。”雖然隔著螢幕。

“就是。”林覓勸翠兒,翠兒點頭,含淚忍住了思念。

雍正笑道:“待老人家把老三的事處理了,就來玩,很快就能見上的。”

林覓自然應了。

翠兒又道:“奶還在縣城嗎?!回家了沒?”

“還在城鎮上呢,明日和你大伯回家。”林覓道,“你好好的,不必惦記家裡的事。果兒有我照料呢。”

翠兒點頭應了。

今天雍正與翠兒的光屏還是連在一塊的,幾乎是一整塊了,而且大些。

也就是說能單獨開光屏,但在一處,也能合併。

林覓看著雍正得意的臉色,便知道他就想等著始皇上來得瑟了,那個勁,雖然極力的不想表現出來,但熟悉了他這德性的人,林覓哪會不知道?!因此也不拆穿,笑道:“以後老四這日子可美了,你們兩個相互照顧著,挺好!”

“是啊,老人家若是能過來就更好了!”雍正笑道:“正好也藉此看看江南之景。”

林覓心癢,是挺想過去的,不過她道:“等老三的事搞定了,我抽時間過去瞧瞧,玩上兩天。”

“那可說定了!”雍正笑道。

翠兒也道:“奶可一定要來。”這孩子心裡盼著呢。

“好,好,一定。”林覓笑道,“老四啊,弄倆人參種子來,我種種看唄。”

“行,這個好辦,我派人去尋上好的有活性的便是!”雍正笑道。

蘇培盛匆匆出去,又匆匆的進來了,顛顛的,道:“老人家瞧瞧這禮!”

林覓笑道:“這麼多禮?!”

“今天萬歲爺剛封公主,大臣們送的禮,我挑了幾樣來,看著還不錯的,大家分分就挺好,內務府也不缺這幾樣。”蘇培盛笑道。

雍正笑罵道:“你這奴才,倒是比朕還會做人了!”

既說了封公主的事,又說了禮的事。林覓聽了,心裡也是十分感激的。一面心裡也感慨,這人精子身邊跟著的也是人精子哈,這蘇培盛說話做事的,是真的不錯!

蘇培盛嘿嘿笑道:“奴才也是跟萬歲爺學的。”

雍正道:“這正院,給朕把好了,誰敢大著聲說了晚上的事去,透了什麼不好的,直接打死!”

“萬歲爺放心,一個字也沒人敢說的……”蘇培盛道。

畢竟大晚上的歇在一個屋裡,他們是知道是幹嘛,可是這些在外服侍的哪個知道?!門關的死死的,這個事又沒辦法解釋,只能嚴防死守的管著了。

哎!

蘇培盛道:“奴才若是連這個也辦不好,就枉為萬歲爺的內臣這麼多年了,公主也別擔心,不會有任何不妥!”

翠兒謝了他,又道:“我心裡淨,不怕風言風語的。”

“言語傷人六月寒,”雍正嘆道:“朕會管緊的,這點事真辦不好,把你蘇公公打死!”

翠兒聽的笑了,道:“大爹爹可別遷怒蘇公公。”

“如今有公主為老奴說話,老奴也斗膽大起來了。”蘇公公笑道:“以後也能抖抖威風了……”

說的林覓都笑了。

蘇培盛倒了茶,分了糕點做夜宵,便坐著說話唄,雍正還嘀咕呢,道:“始皇咋還不上線?!”

哪個不知道他想得瑟的心思?林覓便打趣道:“真瞧不出來,你還怪想他的?!”

“呵呵……”雍正只意味不明的笑,可惜高冷不過三秒。始皇那邊一上線,雍正就坐直了身體,笑呵呵的道:“翠兒在朕身邊呢,一併上來給你看看,以後你也放心,翠兒有朕照顧著,不會有半點差池!以後你就不用太費心了!”

“……”始皇嘴角一抽,真是見不得這人的德性,他看看翠兒,點點頭,便盯著雍正瞧,道:“一把年紀了,還如此幼稚!不如三歲小兒!”

“三歲小兒?!”雍正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正想回話,扶蘇卻激動的打斷了他的話,道:“四叔!你真的接到妹妹了?!”

雍正哪能與扶蘇嗆聲啊,便笑道:“接到了,如今坐在身邊呢。”

“太好了!”扶蘇站了起來,道:“以後有四叔照顧妹妹,扶蘇也放心。以後全靠四叔照顧妹妹了!”

雍正見他如此鄭重,便道:“放心吧。有朕呢。”

扶蘇對翠兒道:“在四叔那習慣嗎?還好嗎?飲食都好嗎?!若有不妥,一定要與四叔說,千萬別憋著。”

翠兒心裡暖極了,道:“扶蘇哥哥別擔心,一切皆好,大爹爹這裡萬事都好的,不光如此,今天還見了五哥哥,也是熱情的人,極好相處的。”

“真的?!”扶蘇笑的溫潤如玉,道:“以後妹妹有哥哥照應,便是我,也覺得高興。一直遺憾不能親自照顧妹妹,心裡覺得難受。如今好了,妹妹有很多人疼,我心裡高興!”

翠兒看著光華似水的他,道:“五哥哥的性子與扶蘇哥哥完全不一樣,他可跳脫。”

“真想也見見他……”扶蘇笑道。

雍正便咳了一聲,也不吱聲,也不應。

性格跳脫啊,始皇看了他一眼,心裡嘲他兒子拿不出手,卻偏不肯承認。呵呵,不過他也懶得嘲他。顯得小氣!

蘇培盛和林覓心裡跟明鏡似的,都在竊笑呢。

始皇便淡淡的道:“再拿不出手,也別藏著掖著,你的心思不重要,重要的是翠兒,哪怕為了翠兒,你家老五也該知道這些了。以後也能照看翠兒,不會防她。”

扶蘇也激動了,道:“是啊,四叔,叫四叔的五子上來一敘吧?!”

見雍正還是不吱聲,始皇道:“你不信任他?!”

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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