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現代 > 路人男主最新章節列表 > 80、請開始你的表演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80、請開始你的表演

邵非一路上都在想自己剛才怎麼會說出“哪裡都可以”這種話, 根本就不知道陸淵要去哪裡。

他這樣是不是真的想與以前那些維護員一樣?

沒人能回答邵非,或許, 他心裡是有答案的。

當時陸淵那又是驚訝又是無奈的笑容讓邵非越發後悔,又是苦澀又是迷茫, 大概陸淵也沒遇到過這麼厚臉皮又粘人的弟子。

邵非抬頭看了眼,冷峻的輪廓,輕抿著的薄唇,那殷紅色澤時心像是被抓了一下, 他觸電般挪到了下方。

他管不住心, 只能管眼睛, 挪到了別處。

陸淵一路沉默著, 從帶他上路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上仙本就話不多,現在更是禮數周到卻透著點疏離。

御空的速度並不算快, 他現在只有煉氣一層, 在空中除了抱緊陸淵沒其他倚仗。

看向下方渺小的景物和螞蟻般挪動的凡人,耳邊只有簌簌風聲, 剛才心裡攥著的情緒連同幾日來的憂慮一股腦兒翻卷了上來,邵非覺得暈。

“…”

發出了點聲音。

腰上本來鬆鬆圈著他的手收緊, 一陣天旋地轉,兩人已經落到地上。

“怎麼?”邵非腦子還混沌著,上方傳來冷肅的聲音。

他推開男人,歪著頭乾嘔了幾下,什麼都吐不出來,背脊處一隻溫熱的大掌將靈氣緩緩輸入體內, 就像在現代掛了水,冰涼的液體從流遍全身,但心卻是燒著了。

那短暫的眩暈感已經好了許多,邵非抬頭,就差點被那雙猶如濃墨的眸子吸進去。

“不舒服我先送你回去。”男人輕蹙著眉,有些不悅。

邵非不知道他在氣什麼,卻能感覺到撲面的壓力。

“我可能太久沒出來了有點不適應。”邵非安慰自己是突發性恐高,這麼憑空站在空中是有點?得慌。

男人不說話,邵非壓力倍增,又胡編亂造著一些理由。

他心裡有數,這幾天睡得時間太少了,見陸淵並沒有同意的樣子,他不善表達,只能強調自己很好:“我不會拖累你的…”

多看看外面說不定就不會整天想著那些亂七八糟的。

糯糯的聲音,讓男人在細腰上輕輕滑動了一下,幅度太小,無從察覺。

“就那麼想跟著我嗎?”

很輕的聲音,邵非只比凡人多了一層的功力還真的聽不清。

目光相觸,細小的電流在空中?暌簧????br>  邵非被看得無端緊張起來,又低下腦袋,一雙熟悉的手出現,一顆丹藥被塞了進來,微涼的指尖與唇瓣相碰,邵非的唇微顫粟了下,丹藥被囫圇吞了下去。

“謝謝。”邵非很客氣。

“我是你師父。”意思是師徒之間不用這麼客套。

邵非不回話。

這是陸淵特製的回元丹,比市面上的要多出三成效果,濃郁的靈氣蔓延開。

這顆藥丸,也意味著陸淵妥協了。

邵非心裡隱秘的愉快竄了下,露出兩個小酒窩。

一個小插曲,邵非敏銳地察覺到兩人之間的氣氛沒之前那麼僵硬了。

就與在地底一樣是抱著陸淵勁瘦的腰,兩人貼得極近,體溫隔著衣物也能感覺到,是陸淵又調高了自身溫度。

但邵非俯瞰了一眼就立刻收回了視線,唰得一下眼前黑了,是陸淵將袍子罩在他身上,兜帽擋住了他的視線,男人的聲音在短暫的黑暗中顯得格外清晰:“休息會。”

邵非有點安心地閉上了眼。

他們去的地方是皇城外的郊外,自從出現屍鬼後,原本各自為一身政的門派在七星宗的統籌下通力合作,大幅度清理屍鬼,導致現在屍鬼們不好輕易寄生在凡人身上,有時候也會出現這樣大規模掃蕩,將它們通通集中到一個地方,由幾位大能共同將其消滅,自從仙羽宗被消滅了後,現在大陸上的各大事宜都是由七星宗來主持,而陸淵本就是正道之首,加上他現在又是化神期,像這樣的滅屍鬼的大事由他過來清理自是最公平的。

不過今天有些不一樣,陸淵居然帶著人一起過來。

陸淵也沒理會那些長老們,邵非罩著的兜帽就被去掉了,外面都亮了,他眯了會眼。

看到陽光下還泛著綠光的屍鬼群在那保護罩中嘶聲力竭,邵非已經在地底看過了,倒沒什麼表情。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這位是……您的徒弟?”七星宗親傳弟子的服飾很有名,用的布料是擁有防禦力的星雲羅,每一個親傳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這樣層層選拔的結果就是師父們也同樣會很重視親傳,像洛真身上就有許多保命法寶。

不過邵非在其中也算特別的,他出現在仙羽宗被滅的現場,影像又被傳到其他宗派,對於他的長相都心裡有數,他的身份也呼之欲出,對比現在邵家崛起,也有跡可循,只是兩年沒出現其他人都以為此人早就死了。

顯而易見的問題,陸淵也沒回答。

陸淵不好接近,他的弟子倒是個突破口。

邵非身上的視線越來越多,邵非面對這群老狐狸對煉氣期的自己喊前輩很不適應,冷靜自持的範兒又被端起來了,這招自從對容巖用成功了後,邵非就常在這種不知道怎麼發揮的場合使用。

陸淵道:“去旁邊等著。”

陸淵一句話,其他人也不可能往邵非那兒湊。

屍鬼當然也不是那麼容易消滅的,到底也是在地面上殘喘至今的,生命力極為頑強,邵非看了一會,實在是畫面太殘忍,他的目光就亂飄,居然看到一隻鬼仙族在這附近出沒,應該是跟著屍鬼來的,那瞬間就好像看到了阿嗚一樣,那副在懸崖上的骷髏畫面又一次映入腦海中,邵非閉上了眼。

那鬼仙看到這裡的情況,竄得比什麼都快。

不過沒跑出幾步,就被仙鎖束縛住了。

待這裡屍鬼解決完,陸淵與一群仙長走向那只掙脫不開的鬼仙,它掙扎不休,在看到這群人類過來的時候,掙扎更激烈了,但陸淵卻沒說什麼,只是將手輕輕放在鬼仙的腦袋上方,那鬼仙忽然安靜了,邵非看著那像是朝拜一樣的畫面,心一動。

他已經很久沒想到阿嗚了,剛才那畫面……和什麼重合了,他是不是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

“湘水居出了新的四季釀,聽聞是司明公子用四季淵製作的,怎麼樣,去嗎?”結束了獵殺屍鬼的行動,赫連真人對陸淵提出了邀請,陸淵拒絕了太多次,又加了一句,“陸非應該還沒去過的吧,不知是否有興趣?”

赫連真人曾與陸淵一同去過魔宗鎮壓黎天陣法,兩人當年也算是同輩,是所有人裡與陸淵最熟的。

但現在陸淵成功晉升,在以勢力劃分的修真界,他現在說話語氣也不像以前那麼隨意了。

邵非一聽到四季淵,注意力就轉移過來。

司明公子,怎麼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不過邵非也沒多想,他在七星宗待了太長時間了,其實心裡有點小雀躍。

陸淵蹙眉,顯然對這些娛樂的地方沒什麼興趣,看了眼邵非的模樣,心一動:“想去?”

邵非小幅度點了點頭,他只是覺得再這麼下去,他快瘋了。

能做點別的轉移注意力也好。

這裡是原著沒寫到的地方,是世界意志補全的細節。

邵非被帶到的到時候,看著這個看上去宏偉的建築,居然只是一個仙家聚集玩樂的場所。這裡一般都是家道中落或是出了意外的弟子無路可處的地方,像原本邵家如果不是把邵非折騰得快死了然後送給了落情紅,也有可能送到這裡。

白玉砌成的殿堂,庭院坐落在一座凡人進不去的林子裡,透明的琉璃瓦從穹頂上洩下,光線照在這桌面和地板上,他們被請到了兩排的上首位置。

也許是知道陸淵光臨,邵非明顯感覺到這裡的客人時不時落下的視線,連中央跳舞的歌姬們也格外賣力,有時候一個媚眼就拋了過來。

邵非不由得想到了上個世界,電視劇裡的那種仙宮聚會,他覺得自己是格格不入的,拘謹地坐在那兒,有點坐如針氈的味道。

直到一杯酒被放到自己面前,陸淵有些慵懶地半躺著,眼神沒看任何人,只是喝著自己杯中的酒液,又讓侍者給了邵非一杯露水。

旁邊的仙長介紹,邵非才知道這些酒大部分只有築基期的修士才能喝,能給他喝的東西不多,邵非也不好奇若是他喝了酒會怎麼樣。現在陸淵讓人送來的露水就是之一,邵非抿了一口,水珠覆在唇上,色澤亮極了。

陸淵掃了一眼,移開了目光。

“剛才想來的是你,現在又不想待了?”

邵非侷促的樣子太明顯了。

邵非聞言搖搖頭:“您經常來嗎?”

看到舞姬們身上以刺繡為主的華麗裙子在旋轉,飄帶舞出波浪,他終於把深埋於原主記憶深處的地方給挖了出來,這裡好像是專門供修仙者取樂的地方,不過挺正規的,是受皇城保護的。

陸淵看上去好像很習慣,不過他有一種天生的氣場,在哪裡都泰然自若。

“你是以徒弟的身份在質問,還是好奇?”

“…好奇。”

“嗯。”但沒有回答的意思,陸淵像是根本不在意,又將目光放在表演上。

邵非意識到,他越界了,雖然陸淵沒說他什麼,但身為弟子這麼關心師父是有點不正常吧,幸好陸淵不在乎他的答案。

此時邀請他們過來的赫連真人好像才想起來在角落的邵非,感謝他終於將萬年不出現在人前的陸淵給帶過來,邵非哪裡敢應承這句話,陸淵過來根本和他沒關係,但他給自己設的人設不能崩,只能僵硬地繃著臉回幾句話,與赫連真人像是忘年交一樣聊著,期間陸淵只看了他們這個方向一眼,就不再關注。

其他的長老們也都是常客,早就各自找到了樂趣,只有邵非他們這個小區域顯得格外冷清,不過這種冷清很快就被打破了,一位穿著淡青色服飾的男子在一場歌舞結束後從空中御劍出現,看模樣是趕著過來的,挺急,下方一片驚嘆聲。

邵非也尋聲望過去,就看到了那個卓爾不群的人,其實模樣只能算是端正,但那身寵辱不驚的氣質非常吸引人,一旁的人赫連真人給邵非科普,說此人就是製出四季釀的司明公子,是陸淵出名的崇拜者。

陸淵的崇拜者遍佈大陸,這位卻是格外特別,他本是司家的公子,木系單靈根的天賦,但後來家裡出了個叔伯得罪了仙羽宗,整個司家被滅了族,他只能一直躲藏在湘水居不問世事,湘水居的幕後人聽說是皇城裡的,一樣是修仙者不會輕易得罪的勢力,他這樣被滅族的人躲在這裡是最安全。

邵非忽然就想到兩年前,仙羽宗被滅宗了,如果原本就崇拜陸淵的人,得知這個訊息估計會瘋魔吧。赫連真人又說,以前有位女仙看中了他想帶他出去,他說出了一句傳遍大陸的話:寧做陸淵腳下浮塵,不做仙家座上賓。

聽到這話,邵非終於想起哪裡聽過這個人的傳聞了,出名到連吳三零和他說八卦時都提到過。

“他為何不來參加宗門考試?”

“你以為他不想?”

邵非一想,就明白了,是沒辦法,湘水居這樣的出生無法正大光明出現在正規大考中,除非陸淵同意收下他,才能進的了山門。

“不過你家師父沒來過這裡,這位司明公子至今還沒見過他本人,沒想到今日你師父居然答應過來……”他瞧了一眼邵非,好像在說如果不是陪你,他應該不會來,“你師父面上不說,但卻極為寵你的。”

這話由別人說出來,像是魔咒一樣箍著邵非,纏繞著他的理智。

邵非不由多喝了一口露水,沾著露水的唇說不出的嬌嫩。

連餘光都沒有朝著陸淵那兒瞧,好像再多跨一步,就是懸崖了。

那赫連真人對邵非說完,就對不遠處正在自斟自飲的某位仙尊眨了眨眼,傳音:您可是欠我一份人情了。

陸淵反唇相譏:多管閒事。

赫連一怔,以一種看稀有生物的目光仔仔細細掃視著邵非,好像發現了什麼寶物一樣。

“怎麼了?”邵非見赫連真人的表情突然變了。

“忽然覺得你很特別。”可不是最特別的嗎。

邵非:“……”

他有時候覺得這些仙人,不但無聊,還特別莫名其妙。

赫連真人前兩年在抓屍鬼的時候與陸淵見過面,發現他常年帶著的儲物戒不見了,詢問無果,想來陸淵這孤家寡人的性子也不可能回答他。這個儲物戒材料非常稀有,更是煉器師赫連真人親自為陸淵打造的,世上僅此一枚,他還打趣過:不若以後送給心上人,必然也是獨一無二的。

他知道陸淵沒有修煉無情道,可以尋道侶。不過此人冷情冷心,不是無情卻更無情。

記得當時陸淵篤定:“沒有那一天。”

“話可別說的太滿,若哪天仙尊您的手上沒了它,可要帶您的心上人來給我看看,看是誰能讓您動了凡心,哈哈哈。”

修煉到了陸淵這個程度,儲物戒沒有丟失的可能。

之後就是陸淵做的那系列驚天動地的事了,收徒只是其中的一個小事件,沒過多久,這只戒指又一次回到了他的手上。

但今天卻讓赫連真人看出了點端倪,不然他身為一個有名的仙者,不可能拉下臉來和一個只有煉氣期的邵非聊天。

剛才不過試探和打趣而已,根本沒當真,誰能想陸淵完全沒否認的意思。

這陸淵要麼不做事,一做就非要這麼驚天地嗎,之前滅仙羽宗是一樁,現在對自己的徒弟……

他可以想象有多少道德維護者或是些人云亦云的,要筆誅討伐了。

果然是陸淵,用最理智的方式,幹最狂的事。

這時候,陸淵忽然瞥了一眼在說悄悄話的兩人,邵非心虛地撇開了頭。

拼命喝水,陸淵只是一時想岔了,但他怎麼能多想這些有的沒的。

但腦海裡還是不斷回想著那句:極為寵你的……

邵非的腦袋要垂到胸口了,他有些厭惡這樣又不像管理員,又不清不楚的自己。

白皙的天鵝頸露了出來,上面有一顆小痣,就好像是他的特殊標記。

而他們口中的司明公子朝著陸淵一步步走近,邵非猛地站起來,說要透透氣。

在快要走出殿堂的時候,轉頭看了一眼,看到那位公子正在為陸淵斟酒,隔著一張桌子,陸淵淡淡的沒什麼表情,但也沒拒絕。

邵非看了那一眼,就離開了,長長吐了口濁氣。

這時候司明公子半跪下來,以最謙卑的姿態給陸淵倒酒。

“這一杯,感謝您為民除害,將仙羽宗那群道貌凜然的劊子手剿滅。”

陸淵沒動,只是接過酒杯,望著上方泛著漣漪的酒液。

殿堂中的所有聲音都漸漸消失,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這存在感極強的兩個男人。

陸淵神識覆蓋周遭幾里,想要找個人很容易。

彼時,心理拉鋸戰,太過急躁,得到的果實不夠甘甜。

他淡笑:“你是第一個,敢如此形容仙羽宗的。”

周圍人暗自認同,仙羽宗雖說現在遠走去西部安宗,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要收拾一個司明還是很容易的。

“有何不敢?”司明公子莞爾一笑,這樣一笑的風情讓他本來不算上乘的容貌變得不同了,十分驚豔,又為陸淵倒了一杯,“這杯,是感謝您救了我,我的夢,我的命……”

在眾人的目光中,也在司明公子緊張期待中,陸淵端起酒杯:“你是誰?”

司明公子臉一白:“小的名字不足掛齒。”

陸淵勾了勾唇角,淺淡風華:“你釀的酒,不錯。”

一飲而盡。

司明公子驚喜抬頭,仰望著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

如果此時邵非還在,就會覺得這時候的陸淵和一個人很像,不會刻意給他人難堪,那個禮儀周全卻永遠不給人真實感的陸琛。

陸淵站了起來,此時司明公子忽然跪在他腳邊。

他的肩膀也在顫抖,看上去很緊張。

“小的現在是金丹初期修為,一直仰慕您,希望能在您身邊為您效力,做奴僕亦可。”單系木靈跟,的確是不錯的靈根,加上他還有司家的獨門秘笈,不說別的,單單是這品貌和實力,到哪個門派都是座上長老。

“我不需要奴僕。”陸淵的目光有些冷。

“任何身份都可以,只要能待在您身邊。”司明知道可能是唯一一次能見到陸淵的機會,道:“求上仙答應,司明願長跪不起。”

陸淵做了個手勢,似想將人扶起,卻只是虛晃的動作,溫聲道:“何必?”

司明不願起,陸淵也不勉強。

一旁旁觀的赫連真人連連搖頭,陸淵這人可是最不喜有人威脅他了,這人的性子猖狂,傲到了極致,連一丁點束縛都不願有,何況是這種打可憐牌的。這人這是踩了雷了,這男人的心比誰都冷都硬,那話聽著沒什麼問題,實際上就是[你跪,與我何幹?]的意思。

周圍竊竊私語的聲音越來越多,司明這才發現陸淵早就不見了,臉色由蒼白轉為死灰。

邵非在池邊看了會,發了會呆,前所未有的煩躁困擾著他。

不由得苦笑,他這樣和以前那些維護員又有什麼差別。

邵非的腦袋埋在雙腿間。

調整了好一會心情,正要回去,在經過一個拐角的時候,黑暗中忽然被一隻手拉住。

啊!

邵非心中一驚,就被一具純男性的氣息席捲,人被壓在了牆上,吻落了下來。

熟悉的氣息,強硬到不容置喙的身體,邵非的反抗被輕易壓住,那人舔舐著他的唇,席捲著唇舌,攻城略地般剝奪了他的理智。

走廊上的蓮燈亮了起來,柔光照在男人的臉上。

邵非望著男人,在兩唇的空隙中,顫聲:“陸、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