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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魔之力魔骨強者VS被滅的學院導師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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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沒有關係?”可楚琛卻只是猛烈地捶了下牆,咬牙切齒道:“你是孤最重要的人, 孤之所以打下這片江山, 也是想要與你安穩地度過後半生,如果你都不在了,孤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越是聽他這般說, 白陳就越是後悔, 他後悔地想, 為何當時他要去洗冷水澡?如果他不洗的話,他是不是就能活得更久?

如果楚琛真的是如此愛他,就算他下半生要活在這個世上, 也似乎是一件異常幸福的事。可如今他卻因為洗了冷水澡,活不過十日了,所以, 白陳不敢再往下想, 他怕越想會越傷心, 他只是微垂眼睫,遮擋住眼底的一片傷心與難過, 他上前輕輕地抱住楚琛, 緩緩道:“您放心, 我會努力活著的,可是,我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楚琛原本微緩和的臉色, 又開始沉了下來。

“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不要殺這天下人,你也不要想不開自|殺,好嗎?”白陳深深地凝望著楚琛,眼底是一片認真。

“都到這時候了,你還在關心這天下人?”楚琛微咬牙切齒起來,“看來孤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孤究竟有多關心你,有多愛你!”說著,楚琛就更加地狂|吻著白陳,讓白陳招架不住,連連哀求,“夠了夠了,不要再這樣了……嗚……”

“許寧,孤不會讓你有空閒的時間去想其他事的,孤只有你了,孤不能沒有你。”向來都強|勢無比的楚琛,此刻深邃的眼眸中卻藏著一絲脆弱。

於他而言,許寧是最重要的。如果許寧死了,那麼,他的天地就崩塌了。所以,他絕不能容許寧就這樣死去,他想要與許寧一起坐擁這江山,一起享盡這天下。

楚琛這種強烈的情緒,感染到了白陳。白陳看著楚琛那痛苦而又絕望的眼神,終究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道:“罷了,你過來。”楚琛聽到這話,自然是走了過去,正準備問白陳時,卻突然被白陳給壓倒在地,楚琛被白陳給壓倒在地,愣了起來,正欲抬頭問什麼時,卻只見白陳正在解|開自己的衣袍。可白陳倒不甚在意,只是邊解邊搖頭苦澀道:“你這孩子,總是這樣,讓人不放心,罷了。”讓你品嚐過這身|子的味道後,你就會知道,其實這身|子也不過是玩玩就膩了的貨色罷了。

白陳並不想要讓楚琛在自己走後,就真的為自己殉情而死。

如果他穿越到這個世界來,是從一開始就見到楚琛成功了,而不是最初的時候看到楚琛如此狼狽,再看著楚琛是如何地被那些人侮辱,是如何地受盡屈辱,隨後,是如何地被楚國派來的父皇給背叛,最後,是如何地振作起來,是如何地崛起,是如何越來越成功,直到今日,統|一天下,那麼,他對這位陛下的感情就不會如此深,就不會如此地不想要這位陛下死。

他不想要陛下死,所以,他想要在這十日裡盡綿薄之力,讓楚琛不死。

“陛下,來吧。”他解|開了衣袍,主動地坐到楚琛的身上。此刻他雪白的肌膚透出點點的緋紅,似乎就如此刻白陳那害羞的心情般,他微微側開頭,不曾直視過楚琛的目光,他似乎很不好意思。可見到這樣的白陳,楚琛深邃的眼眸中卻只是閃過一絲暗芒,他握住白陳的手,並沒有慌著直接吃掉白陳,而是嚴肅地看著白陳,道:“許寧,告訴孤,這是你所想要的嗎?如果不是,就立刻給孤下去!”

此刻的楚琛感覺到他已經被白陳給撩得快要崩潰了,他已經在用他最後的控|制力忍耐著,壓抑著那股情|欲了。他深呼吸兩口,緩緩道:“孤不想勉強你,許寧。”

孤喜歡你,所以,孤不想強|迫你。

聞言,白陳卻只是頓了下,他似乎沒有料到陛下會這般說,可不過一息,他卻微勾唇,微微一笑,道:“陛下,你覺得我像是那種為了大|義,可以犧牲自我的人嗎?”

說著,白陳便俯下|身,吻|向陛下,雙|唇接|觸,輕輕地撬開了陛下的嘴唇,火|熱地闖入了裡面,可剛闖進去,卻被人給緊緊地纏住,隨後,反客為主。

陛下此刻那根名為“理智”的弦瞬間被白陳給弄斷了,他不斷地吻著白陳,手扣著白陳的腦袋,他反身壓住白陳。

可陛下想壓他,白陳可不想,他瞬間又壓了回去,試圖這次坐到上面,當上面的那位,他瞬間拽開陛下的衣袍,試圖和陛下親|熱了。

白陳:當年主神壓倒了我的屈辱,我絕對要從他的身上找回來!

系統:……在找回來之前,請先把你那白斬雞的身材給練練。

可從來不曾被白陳這般主動而又熱情對待過的楚琛,瞬間被點燃了欲|火,猛地壓倒了白陳,再也顧不了其他,直接把白陳給就地正|法。他次次都弄得白陳哭泣求饒,直到昏倒為止才停了下來。

在事後,楚琛都會溫柔地處理好一切,隨後,與白陳一同睡覺。

在這最初的三日裡,白陳的生活很是單調無比,基本是三|點線。

一線是看御醫。

二線是被陛下陪吃飯。

三線是同陛下做和諧活動。

三線做完後,也就到了下一日。

就這樣如此重複地到了第四日。

而御醫卻只是一如既往地過來說,“公子的身|體越來越好了,已經幾乎沒事了。”

白陳:這個御醫是怎麼把脈的?自己都只有十天活了,竟然還說自己身|體越來越好?

系統:如果他真的把你的脈象給把清楚了,那麼他就會發現你本來就該是一個死人,如今卻詐屍了。

白陳:原來是你幫我把脈象給偽裝成正常的,怪不得……

系統:廢話,如果不偽裝,你早就該成為御醫眼中的怪物了。畢竟你這具身|體本來就是死的,可你卻詐屍了啊。

於是,每當御醫來這兒嘮叨地吩咐說要吃什麼補什麼才能使身|體更健康時,白陳卻並沒有多在意這御醫的話,他只是邊聽著腦海中響起的“叮!任務進度已經到達九十五!”,邊用詭異的眼神看著正認真盯著御醫的楚琛。

這陛下可真是夠奇怪的,每天晚上跟自己做完和諧運|動後,這任務進度就漲十個,而每次聽完御醫所吩咐如何照顧自己的話後,就會漲一兩個,而自己偶爾的一些小動作也會讓楚琛莫名地高興,隨後,漲任務進度。

白陳本來以為短短的十天,絕對不可能完成任務。可誰知道竟然如坐火箭炮一樣,才三天就漲到了九十五。

白陳:再這樣漲下去,我都快覺得我是人生贏家了。

系統:呵呵,宿主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越是到後面,越是很難漲嗎?

白陳:……我怎麼覺得你似乎是在詛咒我?果然,你中病毒了。

系統:……天天被這些馬|賽|克侮辱雙眼,我怎麼可能會不變?

今日正好不巧的是新年的第一天。

在本國裡,新年的第一天,是個很重要的日子。按理來說,陛下楚琛應該去宴會裡,肆意地喝酒,坐擁美|人,與群臣見面才是,而不是來照顧他這個病秧子。

可誰知道,到了今天,這陛下卻只是粘著自己不走,就連國事他都不處理了,他全心全意地陪著自己,完全不理其他的事情。

陛下輕柔地撫|摸|著白陳的發|絲,低笑道:“許寧,你可知道孤有多麼愛你?”

“……我當然知道。”光是看你昨晚那努力耕作的模樣,就知道你有多麼地“愛”我了。白陳撇了撇嘴,自從與陛下在一起後,他感覺他越發地不怕陛下了。

系統:原來你以前怕過?

白陳:當然了!正所謂伴君如伴虎,就怕他一個不小心會壓了自己。可如今卻沒料到,還是被……壓了。算了,壓了就壓了吧,反正我也爽到了,不虧本。

系統:……我不敢想象若是陛下知道你的想法,他會有什麼反應。

白陳:他不會有什麼反應,他只會依舊愛我。

系統:……

白陳抬頭看向陛下,他認真而又仔細地看著陛下的模樣,只見他那俊美如魔的面容上,有著一雙深邃的眼眸,這眼眸中此刻卻佈滿了自己的身影。

不得不說,被陛下這般深情地地對著,白陳還是比較……難受的。

白陳:為什麼這個陛下非要是那個可恨的主神的碎片呢?為什麼?!!如果他不是,也許我還真會喜歡他。

系統:……如果你說這話時,不用一臉嘲諷的笑容,也許會更好。

白陳:呵呵,我無法不嘲諷。每到午夜之時,我總是會忍不住想起曾經主神對我做的事。只要一想到那些事,我就忍不住想要嘲諷起來。

今天已經是第四天了,他還有六天就要離開這人|世|間了,可自從他獻身後,這陛下哪怕已經跟他在一起足足四天了,卻似乎完全沒有玩膩他般,還在撫|摸|著他的發|絲,輕輕地拿著梳子梳著他的毛髮。

白陳:自己現在是病人,渾身都有點臭臭的,都不知道這個陛下待在這兒做什麼?難道他不知道,自己很可能會把病傳染給他嗎?

系統:這就是愛啊!愛一個人,可以不在乎對方是否臭!

白陳:呵呵,是嗎?

白陳顯然是不相信陛下是真的喜歡他,或者說,他不認為陛下是真心愛他。他覺得陛下此刻對他不過是三分鐘熱度而已,就像小孩子突然想要學彈琴一樣,可到了真正買了琴,該努力去學的時候,卻只是彈了兩下,便無趣地放下了琴。他認為陛下此刻只是對他這具身|體產生了一種不可用言語來描述的欲|望而已。而這種欲|望,則只是因為他血氣方剛,多年沒有找過妹子,只見過他,所以才會產生。

白陳:一旦讓這個孩砸發|洩|了欲|望,他就造他並不愛我了,他愛的只是……我的身|體。

系統:……你可真是夠偉大的,犧牲自我,只為讓陛下認清他不愛你。

白陳:是啊,都說了,我對這個陛下還是很有感情的,你怎麼就不信呢?只要這個陛下認清不愛自己,他就不會因為自己死而難過了。

“許寧,你在想些什麼?”那大手正粗糙地撫|摸|著白陳的後背,讓白陳感覺到渾身都酥|麻無比,讓他只想要跟陛下再來一發。

白陳:來吧!陛下,快來一發吧!

系統:……既然你那麼偉大,並且你對他還有著純純的父子情,你還想要跟他來一發?

白陳:我來一發,是有原因的。

系統:不管是什麼原因,你竟然私下想要與他做那等事,你實在是……太齷齪了啊太齷齪。

白陳:你弄反了,我這是為了拯救他才這般做。如果他不認清他其實對自己的情感,只不過是三分鐘熱度,他日後會不找妹子的。你看,我好生偉大,為了讓他日後去找妹子,竟然犧牲自我,拯救天下。簡直就是見者落淚,聞著悲傷。

系統:……

邊與系統扯皮的白陳,此刻早就已經被陛下給撩|起了火。

自從跟陛下做了不和諧運|動後,他發現他還挺喜歡和陛下粘在一塊兒的。

此刻遙望而去,卻見那病弱的美|人,他微抬猶如湖泊般清澈的眸子,可這平日裡清澈見底,毫無一絲雜質的明眸,此刻卻因為陛下不斷地撫|摸,讓他那明眸中染上了絲春意,他那雪白的肌膚透著陣陣緋紅,他輕輕地抱住陛下,他撲進陛下的懷裡,在陛下的懷裡不安分地噌來曾去。原本正給他專心梳髮的陛下,也被他噌得眼神倏地幽暗下來,他望向白陳的目光危險起來。

白陳:陛下看起來好危險,我好怕怕哦,來吧來吧,我們再來一發吧!

可是陛下卻像是想到了什麼,瞬間壓抑住那想要疼愛許寧的想法,他只是緊緊地抱住白陳,發出壓抑住情|欲的沙啞嗓音,“許寧,孤不想傷害你,昨晚如此瘋狂,孤必須得給你歇息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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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可這病弱的美|人卻只是微蒼白的面容,他虛弱地看著陛下,他的眼底是一片動|情,他周|身一股想要與陛下融為一體的氣息。白陳甚至主動地坐在陛下的大|腿上,雙手勾住陛下的脖子,他輕輕地噌了下陛下,他這種玩火的行為,簡直就是讓陛下快忍不住了,他那根名為理智的弦也在不斷地受到挑戰,可偏生,此刻耳畔卻要響起一陣猶如銀鈴般,卻又帶滿惡意的笑聲,“陛下,你不是喜歡許某嗎?你怎麼不跟許某玩呢?你這樣,小心許某去找別人。”

說著這話時,卻見他依舊美如冠玉,明眸皓齒,眼底是一片笑意。一看就知道,他不過是說來笑笑的而已。可是陛下聽到這話,眼神卻更加地幽暗下來,更加地危險起來,他那充滿了老繭的大手不斷地在撫|摸|著白陳的肩膀,讓白陳感覺到陣陣的酥|麻,“唔……”甚至讓白陳忍不住低吟了聲。

而見到這樣誘人異常的白陳,陛下卻只是更加地眼神幽暗,他的喉結微微滑|動了下。

白陳:這個陛下到底行不行啊?為什麼還不過來撲倒我啊?我都那麼賣力了。

系統:……你真的是為了拯救陛下,才犧牲自我?

白陳:當然了,難道你認為我是那種耽於美色,無法自拔的人嗎?

系統:……抱歉,你還真像那種人。

“陛下……”白陳那陣猶如絲線般勾人的聲音,撓得陛下心絃一亂,可是他卻只是深呼吸兩口,隨後,大手一撈,將許寧給緊緊地扣在懷裡,輕輕地觸|碰了下他的臉蛋,隨後,他發出低沉而又異常危險的嗓音,“許寧,日後不要再這樣玩火了,孤會忍不住將你給吃得乾乾淨淨的。”

可白陳卻只是沉默了會兒後,他微抬頭,卻微勾唇,露|出個燦爛的笑容,他勾住陛下的脖子,低笑道:“陛下,對於許某來說,有名還是無名,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能與陛下挨在一塊兒。”說著,白陳便輕輕地吻了上去。

可實際上,只有白陳才知道他究竟在乎不在乎那名份。

白陳:哼,我就該知道,陛下他這個人連名分都不肯給我,就已經代|表他對我只有三分熱度。

系統:……你剛剛不是說不在乎嗎?

白陳:我不在乎名份,但是我在乎他愛我有多深,算了算了,其實他愛我少一點也好。愛得太深,如果我五日後死了,他也跟著我去死,屆時該怎麼辦?

白陳算了算,發現今天竟然已經是第五日了,距離他死亡就只有五日了。

一想到這件事,白陳就感覺到忍不住嘆氣起來。

“陛下,來吧,我們再來吧。”再來一發吧。

白陳早就已經是將生死拋之腦後了,他抱著陛下,便輕輕地吻了上去,可是陛下卻認為白陳此刻其實很傷心難過,所以,他並不喜歡白陳強顏歡笑地吻他。這樣的吻,讓他感覺到很心痛,也很心碎,所以,陛下拒絕了白陳吻他,陛下只是撫|摸|著白陳的臉蛋,他緩緩道:“許寧,你很恨孤,對嗎?”陛下發出沙啞的聲音。

“……怎麼會?”白陳搖了搖頭,最終還是決定要安慰陛下,壓抑住心中的悲痛。

白陳:果然,這世上就只有我才能如此偉大,明明內心如此地悲哀,可最終卻還要反而安慰別人。

系統:……如果你悲哀的話,能不能把語調弄得悲哀點,不要那麼歡快?

白陳抬頭看向陛下,道:“許某不恨陛下,永遠都不會恨。”

白陳:因為許某很快就要死了,因為許某知道你很快就會痛|哭|流|涕,很快就會傷心難過了。就算你要去找別人,你也會永遠都記住我這個短命的舊愛。

“許寧,孤喜歡你,孤真的很愛你,孤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的,孤會讓你永遠都幸福的。”說著,陛下似乎想到了什麼,便更加深情地吻著他。很快,的陛下便將他從裡到外都給吃了一遍。

白陳沒有料到陛下竟然如此厲害,厲害到他到都快要忍不住喊……爽了。

系統:……你還有節操嗎?

白陳:跟陛下在一起,真的很爽嘛,我只是說實話,你怎麼能這樣嘲諷我?

白陳愜意地抱住陛下,他表示自從有陛下,自己的人生就達到了一種圓|滿。

白陳:啊,果然陛下是我的最愛啊。

可陛下卻只是輕輕地抱著他,吻了下他。

今天是陛下對他最瘋狂的一日,白陳並不知道為何陛下要如此地瘋狂,可是白陳知道,他無法拒絕陛下,因為……這實在是太爽了。

系統:……我受|不|了|了,我的腦海中已經全都充滿了馬|賽|克了,啊啊啊啊!我要去中毒,我要殺宿主啊!

就在白陳與楚琛做了個天荒地老後,白陳終於幸福地……睡了過去。

系統:……感謝上帝,感謝耶穌,感謝老天爺,幸好你們在創造人類時,給人類設定了一個需要睡覺的弱點,而不是想創造機器一樣,永遠都可以不用睡覺。

而當白陳再次醒來時,他發現他神清氣爽,心情倍兒棒,就連飯都能吃三大碗,就在他想要抓緊時間,爭取在最後四天,去找陛下,多來幾發,讓自己銷|魂時,他卻悲慘地發現,陛下不見了……

若只是一天,也就算了。第二天,竟然也沒有見到陛下。

白陳:陛下這是死那兒去了?

系統:……你這樣罵陛下,陛下若是知道了,恐怕會……

白陳:會怎麼?呵呵,他還敢說不愛我不成?

而第二日深夜裡,白陳輾轉反側,嘴裡念著陛下的名字,可是無論怎麼念,陛下都沒有……出現。

“……”陛下這是不愛自己了嗎?他是打算拋棄自己了嗎?白陳表示他很憤怒,他很咬牙切齒。

而第三日,他發現陛下竟然也沒有出現。

白陳:呵呵,我是被打入了冷宮,對不對?

系統:……

第三日晚上,白陳故意洗澡,試圖用美|人計把陛下給勾出來,他相信陛下肯定是在某個角落裡盯著他。

可誰知道,陛下竟然還是……沒有出現。

白陳:我對陛下絕望了,我沒有想到,陛下對我的三分熱度,竟然那麼快就沒有了。不過,掐指一算,也差不多了,畢竟陛下都玩我玩了第五天了,也是時候該膩了。

系統:……宿主,求、求你別做傻事,求你把菜刀放下來。

白陳眨了眨無辜的眼睛,他看著手上那鋒利無比的菜刀,輕笑道:“你放心,我不會拿這菜刀自|殘的,我不是說了嗎?我會讓主神斷|子|絕|孫啊。”

系統:……就是這樣更可怕,好嗎?

可說歸說,白陳還是有理智的,他知道他是殺不了陛下的,而且,就算他殺得了陛下,他也恐怕狠不下心去殺啊。

白陳:唉,這個陛下可真的是撿到便宜了,自己這樣被他始亂終棄後,竟然還不打算報仇。

系統:……畢竟你對他有感情。

白陳:是啊,就是有那個所謂的感情。其實我該看開了,最初跟他在一起,不就是想要讓他認清他並不愛自己嗎?如今他不愛自己了,這是很好的事,不是嗎?

系統:……可為何我感覺你很傷心,你、你不要傷心難過,我、我給你溫暖的爪爪。

白陳:好,我已經握住了。

白陳不再洗澡,他利落地滾到床|上,一卷被子,就睡覺了。

可是白陳不知道的是,當他沉睡的時候,另一邊,一處寬敞的大殿上,卻有一位高大而又俊美的男人站在畫卷前,睜著深邃的眼眸,定定地凝望著畫卷中的美|人。如果此刻白陳在,定然會認出這美|人就是自己。

可那人卻只是微垂眼睫,遮擋住眼底正翻滾著的陰霾,那人微攥拳頭,壓抑住情緒,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低聲道:“許寧,你可真是害孤害得好慘。”為何許寧非要是那個地方的人?為何那個地方非要有那種成親前,三天不準見面的鬼習俗?如果沒有的話,孤又何苦要忍得如此艱難?

“唉,許寧……”只見這位君臨天下的君王此刻只是撫|摸|著畫卷,低喃了起來,“許寧……許寧……”

而當第四日,白陳剛醒來,他卻發現原本連續三天,都沒有找到的陛下,突然出現了。

這時候,他才發現原來陛下一直都在準備給他一個驚喜。

雖說當他再次見到陛下時,他便已是穿上了大紅袍,雖說當他再次見到陛下時,就是他嫁給陛下的日子。

白陳:話說回來,為什麼是我嫁給陛下?而且,為何那些老臣們會同意陛下和自己結婚?這不可能啊,他們不是個個都頑固得很嗎?寧願死都不會讓陛下娶自己才是啊!

可白陳還沒有思考完問題,他就已經被陛下給推到龍床|上,隨後,簾子一拉,便春風一卷,只聽床|上傳來陣陣的“噶吱!”聲。

這新|婚之夜,可真是瘋狂不已,讓白陳醒來後,回想之前所發生的事情時,也砸嘴不已。

白陳:沒想到陛下的功夫如此之好,是我低估了。

系統:……夠了,你大清早就講這個,你還有節操嗎?

而當那新|婚之夜瘋狂地了一夜後,轉眼間,便到了第十日了。

白陳:唉,那個傻孩砸,他以前當質子的時候,就特別小心翼翼地照顧自己,如今他當了陛下了,沒想到他舉辦個婚禮,都要考慮到自己所處的地方的當地習俗。都怪那個習俗,若不是那個習俗說三天前不準見面,見面新娘就會遭殃,可能會身死的話,陛下豈會不來見自己?

系統:……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了,你確定要想這些?

白陳:唉,都是這習俗幹的好事,不然我和陛下還有三天的時間,而且還可以多來幾發。

系統:你於其想這個,倒不如想想如何安撫你家的陛下。你死後,你家的陛下肯定會跟著你去。

白陳:你不是想他殉情嗎?

系統:……我雖然是系統,但好歹是有感情的,主神被你這頭豬拱了,已經夠遺憾了,這陛下若是也被你給拱了,我真的於心不忍啊。而且,之前想他殉情,是因為想要你完成任務。如今任務進度已經一百了,完全不需要他殉情。

白陳:你好冷酷,你好無情,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你這樣罵我是豬,小心我一根手指滅了你。

扯皮歸扯皮,既然都到了最後一天了,白陳便決定今天自己要主動一回,要更熱情地撩下陛下,隨後,跟陛下打一炮後,就完成任務,離開這個世界。

想到跟陛下在一起時那銷|魂的滋味,白陳莫名有點不捨得了。

“宿主,你不是討厭主神嗎?”

白陳冷冷地斜視了它一眼,冷聲道:“他不是主神,他是陛下。”

白陳表示:陛下那麼帥那麼英俊那麼強大,怎麼可能會是那個可恨的主神的碎片?

系統表示:宿主想要自我安慰,作為一個貼心的系統,自然不能戳破。

今日便是第十日了,白陳自知過了今日後,便再也見不到陛下,於是,他便愉悅地決定要去找他家的陛下,並且跟他的陛下來一發。

而他的陛下此刻正在書房裡辦正事,雙手架在桌子前,他一襲墨藍寶錦袍,腰繫上等玉佩,他面前有奏摺,上面似乎寫著令他煩心的事,他正凝神思考如何解決問題。

若是往日,白陳見到陛下在處理正事,定會輕手輕腳地出門,可今日就是最後一日了,再怎麼說也要任性一次。於是,白陳不但沒有離開,相反,還躡手躡腳地走到陛下|身後,想要給突然給陛下一個襲|擊,熊抱陛下。

可誰知道,剛撲上去,還沒有抱到陛下,反而就被人給抱住了腰,隨後,順勢被陛下給摟住。

“許寧,你是想要誘惑孤?”楚琛大手撫|摸|著白陳的腦袋,讓白陳感覺到……還想再揉。

白陳:這不能怪我,這只能怪陛下的揉功太好了,就算我不是貓妖,被這般揉,也感覺到好……舒服。

系統: ……你這麼喜歡被主神揉腦袋,不當貓妖,真是太可惜了,呵呵。

“果然,許寧是在誘惑孤,想讓孤被迷得神魂顛倒呢。”

“我沒有。”白陳毫不猶豫地反駁,他雖然是想要主動,可他卻想要矜持點的主動。陛下聽到這話,卻只是微勾唇,微湊近他,低笑道:“許寧若是不是想勾引孤,那為何不光|明正大地走過來,而是從後面如此熱情地撲向孤呢?你可知道,當孤看到你這般自認為沒有被發現地走過來時,孤的心被你撥得有多麼地亂。”

“……我的心也被你這一摟給弄得很亂。”白陳面無表情地把放在腰間的魔爪給拍開,“好了,既然你不想被我撥亂,那我就先走一步好了。”卻見美如冠玉,明眸皓齒的許軍師欲往外走,離開這兒。

可還沒有走開,楚琛就大手一撈,把白陳給抱著,哄道: “是孤錯了,孤不該說許寧想誘惑孤的。畢竟許寧不用誘惑,孤的心就已經給了許寧了。”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你這安慰的話,還不如不說。”

可楚琛卻反而被這話給弄笑了,“許寧,你可真是孤的寶貝兒,讓孤怎麼疼也疼不夠。”

白陳心裡頭小人一陣無語,鄙夷地看了眼楚琛,“用寶貝兒三個字,你也不覺得肉麻?真是的,我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見到許寧這副模樣,楚琛卻心花怒放起來。什麼時候他家的許寧會露出這等孩子氣的模樣?會這般鄙夷地看著他人?

他家的許寧向來對別人都極有警惕與防備,在外人向來都是溫文爾雅的,何時會這般待人?

可如今許寧卻這般待自己,是否意味著自己已經在他心目中有了不同尋常的地位?

念及,陛下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他只要一想到許寧也許此刻漸漸地喜歡他了,他就感覺到特別地高興,這種高興無法壓抑住,他只是含笑看著許寧。他輕輕地吻了口白陳,白陳愣了下,似乎沒有料到自己鄙夷別人時,竟然還會被吻。

“……你這樣動不動就吻別人的習慣,真需要改下。”白陳沉默了很久後,才憋出了這句話。

白陳:陛下總是襲擊我,真的讓我感覺到好受寵若驚啊。

可見到白陳這小模樣,陛下卻只感覺到心暖不已,他覺得他這一生當中最幸運的就是莫過於遇見了許寧。如果沒有許寧,他都不敢想象他的人生會變成什麼樣子。他深情地凝望著白陳,似乎想到了什麼,低笑起來,發出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許寧,你真是把孤的魂魄都給勾走了。”

“……你可真是夠誇張的,我又不是鬼差,怎麼可能勾得了你的魂?”白陳嘴角微抽。

“就算你不是鬼差,許寧也能把孤的魂魄給勾走。”

白陳:哼,就算我能把你魂魄給勾走,卻無法反攻。一想起反攻,我就莫名地感覺到不高興,為什麼我反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