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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魔之力魔骨強者VS被滅的學院導師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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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夜春風過後,白陳在未睜眼前, 他表示:好爽好爽啊哈哈哈哈!快再來一發吧!

可當白陳睜眼時, 他卻發現自己的雙手不幸地被鎖住了,他的心情瞬間變得微妙了。

“……”這是什麼鬼發展?我要求換劇本。白陳面無表情地抬頭,看向正朝自己來的高大而又俊美的男人。

那麼久不見, 陸天淵真是長得越來越有魅力, 越來越性|感了, 他的衣服上下都透露著一股迷人的味道。尤其當看到這人脖子上被自己咬的痕跡時,白陳的雙眼便微微亮了起來。

白陳驕傲地表示:看見沒,那就是我之前留在他身上的印記, 他是我的所有物。

系統表示:宿主你好幼稚,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幼稚了?我瞧不起你。

白陳不屑地表示: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你有種脫離單身狗, 去找個伴侶啊。

白陳亮晶晶地看著陸天淵, 沒有任何地厭惡與討厭, 這讓陸天淵原本擔憂的心情瞬間放下了不少。陸天淵很是性|感,他穿著一身低調而又盡顯奢華的精緻西裝, 猶如初見般, 只是這次比之前更加地帥氣, 他穿在身上,看起來就像是中世紀裡走出來的優雅而又高貴的吸血鬼,他微勾唇, 朝白陳微微一笑,他溫柔地撫|摸|著白陳的臉,低笑道:“白陳,我喜歡你。”

“嗯。”白陳點了下頭,毫不猶豫道:“我也喜歡你。”

陸天淵似乎沒料到白陳會這般答覆,瞬間愣了下,隨後,才微勾唇,低笑道:“白陳,你別想要逃出這兒,我是不會放你走的。”

“我知道。”白陳從善如流,他毫不猶豫道:“我也不想和你分開。”

“你這樣把我的話都給說完了,我又該說什麼好?”陸天淵無奈地看著白陳,眼中充滿著寵溺。

“你昨晚在我洗澡的時候襲|擊了我。”白陳卻開始翻起舊帳起來,他用手環住陸天淵的脖頸,不滿道:“你不該襲|擊我的,你該跟我說的,這樣太沒趣了。”

“……小迷糊,你可知道你在說些什麼?”陸天淵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他一把握住白陳的手腕,深深地嗅了口白陳的香味,發出因為低沉而又沙啞的聲音,“小迷糊,你這樣讓我很是難以忍耐。”

“那你倒是把我的鐐|銬給解|開了啊。”白陳不屑地看了眼他,冷笑道:“不就是喜歡我嗎?你這樣把我鎖住,算什麼事?”

“小迷糊,你這是在撩我?”陸天淵輕柔地抱著白陳,用手揉了下白陳的腦袋,白陳感覺到特別地舒服。

白陳:啊,果然是我家陛下,揉腦袋揉得我好舒服啊。

白陳想要再被揉,就挪了挪腦袋,表示:快,趕緊給我揉腦袋。

見到這樣的白陳,陸天淵卻忍俊不禁,“白陳,你怎麼會那麼可愛?”

“……你才可愛,你全家可愛。”白陳炸毛了,而且炸的還不是一點毛,是全部的毛都給炸了。

白陳:可愛什麼的,明明是形容女子的,形容我做什麼?我明明是風流倜儻,俊美無比,玉樹臨風,瀟灑……

系統:……論自家宿主總愛把自己幻想成特別帥的帥哥,該怎麼辦?

“我警告你,你離我遠點兒,不準叫我可愛。”白陳說著,就用爪子劃了下地面,表示自己和這位陸先生要隔開。

“好好好,小迷糊,我不叫你可愛,我帶你到另一個地方去,好不好?”說著,陸天淵便把白陳的鐐|銬給解|開,隨後,看想白陳,一臉期待。

“看你那麼期待,我就勉為其難地答應你好了。”

得到白陳的同意,陸先生自然瞬間高興地抱住白陳,往外走。

剛一出門,就見到左右有許多穿著正裝的男人們,他們個個都嚴肅無比,他們看到陸天淵出來時,個個都恭敬無比。

他們一看到陸天淵的懷中抱著個人兒,瞬間個個都恭恭敬敬道:“boss!這位是……”

“你嫂|子。”陸天淵毫不猶豫地說這句話,隨後,只聽那些人個個都朝白陳喊道:“嫂|子!”

一個大男人,被喊成嫂|子,白陳的臉瞬間紅了。不是高興地紅了起來的,而是被羞紅的,被氣紅的。

“你!”白陳咬牙切齒地看著陸天淵,咬了他一口,“你才是嫂|子!他們才該稱你為嫂|子!你該叫我夫君!”

白陳:呵,這陸天淵讓我出來,竟然是為了讓別人知道我是你媳婦兒,讓別人稱我嫂子?真是找死呢。

“快,乖乖地叫夫君,不然,哼……”白陳那小模樣弄得陸天淵手癢不已,讓他揉了下白陳的腦袋。

而一被揉了下腦袋,白陳心情卻好了不少。

陸天淵自然不可能在這時候得寸進尺,他只是順著毛,“好好好,夫君就夫君,反正也沒什麼多大關係。”最多就是口上佔佔便宜而已,到了關鍵的時候,才是見真章。陸天淵寵溺地看著白陳,低笑道:“小迷糊,不要覺得不好意思,你這人,我都吃抹乾淨了,你還這麼怕秀恩愛,日後我們去度蜜月的時候,你豈不是連臉都要埋進被子裡,無法抬頭?”

“……你混|蛋。”白陳沉默了會兒,才擠出這句話,“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白陳:如果知道這個陸天淵變得如此流氓,我寧願時間倒流。

系統:你不是樂在其中嗎?

就在他們這般相處時,周圍被|迫送塞了一嘴狗糧的眾人們卻表示:我們家的天淵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這不科學!我們絕對是撞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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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聽話,小迷糊,只要你乖乖地待在我懷裡,你要我給你什麼,我都給你。”陸天淵的眼眸裡滿滿都是柔情,他那常年都不化的冷酷,此刻瞬間變成了一攤柔水,讓周圍的眾人們再次地感覺被塞了一嘴狗糧。而這時,白陳卻只是毫不猶豫地用爪子“啪”地一聲,放在了陸天淵的臉上,一副冷漠臉。而他們家的陸天淵則皺了下眉頭。

瞬間,這兒鴉雀無聲,安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眾人們:呵呵,這人絕對會被boss給弄死!我們家的boss可是別人碰他一下,都會把人給弄死的。如今被這般打臉,而且還皺了眉頭,絕對是會……呵呵。

他們表示他們還記得boss唯一皺過眉頭的一次,就是四大家族之首的季家的家主不知死活地挑釁他們家boss。可是不過短短一夜,那不可一世的四大家族之首的季家卻突然憑空消失了,而後,他們家boss的陸家卻不知為何,直接坐上了這四大家族之首的位置。

明明陸家曾經連四大家族的邊兒都沾不上,可此刻卻一下子一躍龍門。

這其中是誰在推波助瀾,明眼人都知道。

一想到這些,眾人們便做好這白陳會被他們老大給拋棄的心理準備時,卻只見他們家的boss突然上前握住了白陳的手,隨後,輕輕地吹了下,只見上面有許些紅印,他瞬間不著痕跡地皺眉,低聲道:“小迷糊,你不該打我的。”

“你就是欠揍,就是該打。”可白陳卻絲毫不知收斂,看得眾人們下巴都快要掉下來,只見白陳化手指為拳頭,直接捶上了陸天淵的胸膛,“你可真是夠有種的,把我拐到這兒來,竟還不容許我說兩句?呵,還說什麼我想要什麼,就給我什麼,不過只是忽悠我的罷了。”言訖,白陳便想轉身就走,可陸天淵卻只是一把橫抱住他,隨後,他溫情脈脈地凝望著白陳,他眼中的寵溺幾乎快要寵死人,他發出猶如美酒般醇厚的嗓音,“小迷糊,你想怎麼打我,就怎麼打我,只是不要把手給打疼了。”他揉了下白陳的手,低笑道:“你可是我的小迷糊,你若是為了打我,而把自己給打壞了,該怎麼辦?”陸天淵輕柔地撩|開白陳額前遮擋住視線的發|絲,他輕輕地上前,吻了口白陳的額頭,也不嫌白陳的額頭有汗水,只是低笑道:“小迷糊,這天底下可只有你這麼一個小迷糊,若是你把自己給弄傷了,我該上那兒去找一個小迷糊?”

眾人們表示:眼珠子已經掉在地上,怎麼摸也摸不回來了。

系統:……這般公然秀恩愛,把單身狗給秀死,真的沒有關係嗎?

“……沒了我,你還想去找別人當我替身不成?”白陳卻只是在聽到這話時,默默地握拳,他表示他想要打這個陸天淵。

白陳:呵,果然,陸天淵就是個渣男。這三年來,沒有找我也就算了,一找我,就是跟我做那等不和諧的運|動。做完後,就跟我說,如果我不見了,他要去找替身。呵呵,這是人該說的話嗎?不,這是人|渣說的。

系統:……他什麼時候說過他要找替身了?論我家宿主總愛腦補一些內容,將主神給想壞,該怎麼破?

可陸天淵見到這樣“吃醋”的白陳,卻只是笑得更加地寵溺。

如果白陳知道他在想什麼,定然會說:我才沒有吃醋,不要胡說八道!

可由於白陳不知道,所以,此刻的陸天淵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大手一撈,將小迷糊給更加緊緊地抱住。瞬間,白陳微抬眼,就撞入了那裝滿了自己的眼眸。

白陳:莫、莫名感覺有點面紅耳赤,臉蛋發燙,該怎麼辦?

系統:只要跟他保持距離,就不會再面紅耳赤了。

白陳:不,那只是治標不治本,唔,果然,自己還是得跟他……來一發嗎?這個可以有。

系統:……我還以為你會說跟他分手。

白陳:你想多了,真的。腦補是種病,得治。

系統:……

可這時,白陳卻只是感覺到自己被人咬了口,唇上傳來一點刺痛,可是這點刺痛卻根本就不疼,就跟被碰了一下差不多,白陳微抬眼,這時候,他才發現原來他與陸天淵的距離原來只有五釐米。

“……你剛剛咬我做什麼?”

白陳:五釐米又如何?總而言之,咬了我就是不對的!

顯而易見,陸天淵沒有料到白陳會說這等話,他以為這麼近的距離,會讓白陳面紅心跳。

“我咬得很輕,並不會讓你感覺到痛。”陸天淵剛剛控制好了自己,咬得特別輕,應當不會咬傷白陳。

“是嗎?可為什麼我感覺到很疼?”白陳完全是睜眼說瞎話了。他不怎麼疼,可是他就是想看陸天淵緊張的模樣。

於是,白陳心裡頭的小人正壞心眼地笑著,可他面上卻只是難過地說:“你都不愛我了,你都咬我了。”

“怎麼會?我愛你,白陳,我不該咬你的。”

“是嗎?”白陳毫不猶豫地抬頭,卻不小心地捧到了陸天淵的薄唇。

這一觸碰,可真是讓白陳心都跳快了兩下。

白陳:……莫名地覺得陸天淵蠻帥的,該怎麼辦?

陸天淵本來就長得英俊,如今白陳被這陸天淵給迷得有點神魂顛倒了。

可再怎麼被迷,白陳也知道自己此刻是什麼處境,於是,他只是控制住驟亂的呼吸,看著眼前的陸天淵,勉強地吞了下口水,“你、你離我遠點兒。”再不離我遠點兒,就要撲上去求簽名了。

白陳:以前沒有仔細看,現在仔細看,感覺到陸天淵……好帥啊啊!簡直比見過的全球男星還要帥幾百倍啊啊!

系統:……

可陸天淵卻只是在聽到這話後,眼神暗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可陸天淵卻沒有做什麼,他只是湊得更近。

白陳聞到那成熟的男人氣息,他感覺到自己更想要……拿簽名了。

白陳:嗷,好想讓偶像簽名,該怎麼辦?

系統:……論自家的宿主已經化身為主神的狂熱粉絲,甚至都想要拿簽名了,該怎麼破?

而這時,白陳與陸天淵的鼻息交|纏在一起,那氣息有時會噴到白陳的脖頸上,讓白陳時不時能夠感覺到脖頸傳來陣陣的癢意。

白陳:可再怎麼癢,也無法讓我打消想要求簽名的衝動。

白陳知道自己不該要簽名,於是,他正艱難地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鬼使神差地就要了簽名。

白陳:畢竟遇到心目中的偶像時,想要簽名是很正常的。

陸天淵可不知道白陳在想些什麼,他只是左手輕輕地拍打著白陳的後背時,右手順著白陳的毛,試圖讓白陳別那麼地牴觸自己,遠離自己。可被他這般順毛,白陳卻忍不住舒服地低吟了聲。

這一聲,讓陸天淵的眼神都幽暗了下來。

可白陳卻偏生還沒有察覺到,他只是愜意地表示:啊!被辣麼帥的帥哥順毛,果然感覺到好幸福嗷嗷!

白陳瞬間戳了下陸天淵,指了下自己的腦袋,示意他順毛。

見到這樣的白陳,陸天淵的呼吸微微亂了起來,他的目光卻不經意地落到了白陳那微微敞開,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雪白肌膚上。

只見上面有著許多小小的草莓。這些草莓都是陸天淵親自種下的,他一瞧見了,卻沒有急著跟白陳回臥室拉燈,而只是輕輕地抱住白陳,隨後,發出低沉而又異常性|感的嗓音,“小迷糊,我可是最愛你了。”

“是嗎?”可一聽到這話,小迷糊卻瞬間像是清|醒過來般,他擺出一張冷漠臉,他冷冷道:“也不知道是誰,說我離開後,就會找個替身的?”

“誰說了這等話?”陸天淵見到如此模樣的白陳,便知道白陳吃醋吃大發了,可見到這樣吃醋的白陳,他卻一點也不感覺到討厭,相反,他覺得這模樣的白陳可愛極了,他甚至恨不得天天讓白陳吃醋,因為,這樣的話,他就不會再怕白陳會離開他,會怕白陳會突然有一天消失,他深邃的眼眸裡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芒,他也不知道為何他會如此害怕白陳離開,可是他知道,他想要和白陳一生一世。所以,他只是輕輕地抱著白陳,低笑道:“白陳,你得知道,若是你不見了,這人|世|間裡也就沒有什麼可留念的了。”一聽到這話,白陳卻似乎想到了什麼,瞬間伸手勾住了陸天淵的脖子,他微挑眉,輕笑道:“你不怪我騙你?畢竟我的真名可不叫白陳,而且,我當年可是還惦記著你的未婚妻,想要跟你未婚妻過呢。”

一聽到這話,周圍的人們個個都倒吸一口氣。本來他們就已經為白陳竟然打了boss一巴掌後,竟然沒有被滅,而感覺到震|驚不已,心道:也許這個人真的是得到了boss的寵愛。可如今見到白陳竟敢說這等話,他們的眼中卻個個都浮現了憐憫與同情。他們其中不乏許多是天之驕子,可哪怕如此,他們卻也只能在boss的手底下幹活,不僅是因為他們認為boss是個值得追隨的人,更是因為,他們的boss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不臣服於他的人,boss都會一一剷除掉。要麼是曝光醜事,要麼是踩住弱點,要麼是……總而言之,沒有一個人是一張乾淨的白紙,所以想要對付起來,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可就是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們個個卻都知道,他們家的陸天淵很厭惡一個人,卻偏生沒有把那個人給弄死,只是讓那個人生不如死,那就是他們boss曾經的未婚妻——謝雲達。

眾人們:誰不知道boss的未婚妻曾經欲紅杏出牆,嫁給別人?但凡是提到過這未婚妻的人,都不曾落到一個好下場。

畢竟這未婚妻何嘗不是boss人生中的一個汙點?

就在人們認為boss會把這個完全沒有眼力勁兒,不識相的白陳給弄死時,卻只見陸天淵一口咬住了白陳的脖頸,咬牙切齒地說:“小迷糊,你是故意的,你故意提起這個女人,就是想要讓我吃醋,對不對?”

“……”鬼想要讓你吃醋,我只是想要讓你知道,我是你的情敵啊情敵,是曾經遐想過你妻子的人啊,所以你不該這般對我,你該對我兇|殘點,譬如,直接將我就地正|法,好好地報復回來,不該說那麼多話。

白陳:啊,我怎麼會那麼偉大?!每次都快要被自己的偉大給感動到了。這世上,還有誰像我這般好的情敵?犧牲自我,只為了讓此人發|洩心中的仇|恨?啊,這個人肯定很快就會將我就地正|法。

系統:……宿主,在說自己偉大之前,請把那興|奮的語調改一下,謝謝。

“你就是故意的,你個小壞蛋。”陸天淵輕輕地揉了下白陳的腦袋,讓白陳感覺到特別舒服,甚至懶洋洋地伸了下爪子,想要再被揉。可陸天淵卻偏偏不給揉,他只是摟緊了白陳。隨後,用危險的眼神望向白陳,他像是壓抑住許多|情緒般,發出沙啞到了極點的嗓音,“你個小壞蛋,你可知道,我忍得多麼辛苦,才控制住自己,讓自己不傷害你?”

“哦?原來我是小壞蛋?”白陳卻只是挑眉起來,他勾住了陸天淵的脖子,輕笑道:“好吧,既然你說我是小壞蛋,那我就是小壞蛋。”白陳突然湊到了陸天淵的耳畔,他壞心眼地笑道:“可就算我是小壞蛋,你還不是一樣地愛我愛得無法自拔嗎?”

白陳:就算我是真的小壞蛋,陛下還不是一樣地愛我愛得癲狂不已嗎?還不是一樣地沒有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嗎?

系統:……我為陛下和這位陸天淵點蠟燭,為他們被豬拱了默哀兩秒,抹兩滴鱷魚淚。

而聽到白陳這般說,陸天淵的眼神卻瞬間變得更加危險起來,他毫不猶豫地將白陳給推到冰冷的牆上,直接撲了上去,就在白陳以為他要將自己給就地正|法,狂|吻自己時,卻只見他突然停了下來,隨後,他用他那因為長期用槍而佈滿老繭的大手撫|摸|著自己的毛髮,給自己順毛。白陳瞬間投降了,他表示:嗷!這順毛的技能簡直就是點亮了!

白陳緊緊地抱住陸天淵的腰,他特別想繼續被順毛。可是陸天淵見到這樣的白陳,眼神倏地幽暗下來,他加倍地順著白陳毛髮。看著白陳那向來清明的雙眼漸漸地沾染上懶洋洋,他不僅沒有罷休,相反還變本加厲。

直到白陳感覺到被揉得爽得靈魂都快飄出來了,他才在白陳的耳畔發出低沉而又醇厚的嗓音,“在我眼中,你永遠都是白陳,你不是那位喜歡著那個女人的人。”說到喜歡二字,陸天淵咬得異常地重,他似乎很是咬牙切齒,他似乎很嫉妒那個女人能得到白陳的喜歡。

見到這般吃醋不已的陸天淵,白陳卻只是淡淡地掃了眼周圍,卻見周圍的人們此刻已經下巴都合不攏了。

白陳:他們需要這麼誇張嗎?我的魅力確實是無窮無盡,可是也不值得他們如此地愛我吧?

系統:……你想得可真美,他們可不是愛你,他們只是想不通好好的陸天淵,怎麼就被你這頭豬給拱了而已?

白陳:你張口閉口就是豬,小心日後我手一抖,把你變成豬。

系統:……好吧,我錯了,我不該罵你是豬,可是我真的……無法想通為何陸天淵會被豬拱啊!

白陳懶得搭理系統,他只是看著陸天淵,本來想要吻上去,卻在想到了什麼時,突然微半合雙眼,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一把掐住陸天淵的脖子,就像最初見到陸天淵般,被陸天淵那般掐住,他邊掐著,邊輕聲道:“我可是聽說了,你現在已經成了赫赫有名的陸天淵了,就算沒了我,你還不是一樣地可以去找別人?別把自己說得那麼深情。”

可他這般作死地說這話,卻讓陸天淵深邃的眼眸更加幽暗下來,望向白陳的眼神異常地危險。

白陳:這一個個都是不純潔的男男女女啊,難道你們不知道,我與楚琛可是同生共死,出生入死的兄弟嗎?難道你們不知道,我與這個楚琛有著純純的兄弟情嗎?

系統:……誰信你和他是兄弟情?

白陳:我信啊!我覺得我對他挺有感情的,都輔助了他整整七年了,從他還是質子的時候開始輔助他。

系統:……

白陳拍了拍衣袖,便抬頭看向陛下,微勾唇,微微一笑,正欲說些什麼時,卻只聽一旁突然有老臣冒出來,開始進諫道:“陛下!古來常有紅顏禍水,如今卻不料冒出個藍顏禍水來!陛下!請您三思啊!如若這丞相之位,落在這等無用之人手上,我國必亡!”

這老臣之所以敢說這話,完全是因為他孫女剛搭上陛下這根線的緣故。他可是聽說了,他的孫女在戰場上吃緊的時候,為陛下擋了三刀,甚至捨身救陛下,一人入敵人的虎穴,只為救陛下。而且據說她曾治了陛下五次不止。他一想到這些,就瞬間倚老賣老,他可不認為這陛下會為了區區的藍顏禍水,而幹掉他。

可實際上,他不知道的是,他所認為的,其實都不過是假的。他的孫女是敵方故意派人在陛下身旁當臥底的,陛下假裝重視她,放出假消息,目的就是為了讓她孫女的幕後黑手露出破綻,好順藤摸瓜,摸出敵人是誰。而此刻陛下已經摸出來了,只是現在這訊息還沒有傳到這兒,導致這老臣如今還誤會了。在他的心中,他已經認定他自己的孫女與陛下定然會成一對。他卻還不知道他孫女犯了天大的罪,無論是賣國賊這罪,還是勾結外敵的罪,都足以滅他九族。所以,他才敢仗著這一點,開始說這些話。

可誰知道,下一秒卻只聽寒冷到了極點的話話,“將他拉出去斬了,連帶九族。”

這寒冷而又冰冷的話語從上方傳來,令老臣吐血不已。他難以置信地抬頭看著陛下,正想說什麼,卻在撞見那冰冷無情的眼眸時,面色刷地變得蒼白,渾身顫抖不已。

這、這分明不是人該有的眼神!這分明是惡魔才該有的無情眼神!這種眼神,怎麼可能會出現在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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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他被拖下去時,一旁的老臣們卻無一人敢勸,他們可都是知道陛下是說一不二的性格,一旦敢勸,就極有可能會落得和這個謝老臣一樣的下場。

他們不免唏噓這謝老臣的下場,隨後,他們面面相覷,心中皆道:這藍顏也不知道給陛下吃了什麼迷魂湯,竟然引得陛下如此寵愛他。

如果白陳知道,定會無語地說:別說迷魂湯了,就連肉湯我都沒有給他喝過,我都是給自己喝,除了蔬菜湯,因為便宜,所以我經常煮給他喝之外。

這些老臣們心裡頭不老實地想著這些,面上卻只是一本正經,恭恭敬敬,不敢再說多說什麼。

可陛下卻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們,“各位大臣,若是有誰也是這般想,儘管站出來。若是你們有誰認為寡人太過於殘暴,也可站出來。”

“沒有沒有。”各位大臣個個都搖頭,撇開關係,“我們怎麼可能會像謝大人一樣的想?”

“就是就是。”

“陛下最是英明無比了,做什麼事,那裡還需要我們來說?”

“就是,那個謝大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是啊是啊!陛下最是宅心仁厚了,可這謝大人卻非要自取滅亡。”

“是啊!如果沒有陛下,怎麼可能會有現在的我們呢?”

“對啊!陛下最是仁慈了!”…………

而當他們這些大臣這般說時,白陳卻表示:他們態度轉變得好快,比翻書還快。剛剛看自己的眼神時明明還充滿著不屑,現在卻變了。

可就在白陳胡思亂想時,楚琛卻只是左手抱著白陳,而那因為常年使用兵器而被長出老繭的右大手則只是虎摸著白陳的腦袋。可被這般虎摸著腦袋,白陳卻倏地臉紅了。

看到這樣的白陳,楚琛的眼神瞬間變得幽暗起來,他左手輕輕地撫摸著懷中人的腦袋,感受著手心傳來的柔軟觸感。

白陳之所以臉紅,倒不是因為那些大臣們灼熱到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的目光,而是因為……他被順毛成功了。

白陳:……什麼時候陛下的順毛技能點亮了?我怎麼不知道?

白陳微側頭,想要躲閃他的順毛,可陛下見了,眼神卻只是變得更加危險起來。不過一會兒,白陳便臉紅的不行。白陳心中暗罵自己經不起順毛,可他面上卻只是捂住嘴,輕咳了下,道:“陛下,許某的身體一直都不好,這個……”

白陳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陛下別再虎摸他的腦袋了。

可是陛下卻只是微勾唇,難得一見地輕笑了起來,他揉了下白陳的腦袋,眼中含有無限的寵溺,他無奈道:“許寧想要什麼,孤自然得給。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孤也給你摘來。”

聽到這話,白陳卻忍不住嘴賤地接了句,“如果我要的是你的心臟呢?”

嘴賤完後,白陳就發現自己鬧大發了。

他一臉懊悔,正想趕快轉移話題時,卻只見楚琛突然嚴肅起來,他一把握住白陳的肩膀,認真而又嚴肅道:“若許寧是想要孤的心臟,孤自然會挖給許寧看。只是,許寧如此不信任孤,讓孤著實感覺到傷心難過。”

白陳之所以會下意識嘴賤,說白了就是打心底不認為這個楚琛說的話可以當真。他認為楚琛說這些,不過是一時的興趣而已,過一陣子,等自己衰老後,楚琛的興趣也就熄滅了。

面對白陳這副軟硬不吃,一副我就是不信你,你能奈我何的模樣,楚琛卻只是更加地長長地嘆了口氣,嘴邊泛起陣陣苦澀,他輕輕地環住白陳,低聲道:“就只有你才能如此折騰孤,讓孤打不得,也罵不得。”

白陳:為什麼楚琛你要如此蛇精病?在這宴會之上,你公然這般對我,就算你沒有對我有那等想法,他們也會想外歪的好嗎?陛下你這樣真的大丈夫?

白陳一想到這楚琛也許喜歡自己,他就感覺到不寒而慄,毛骨悚然。他還沒有做好獻出那個的準備,他立刻想要跑開,“陛下,許某身子弱,想坐於席上,麻煩……”陛下您高抬貴手,放許某過去。

可誰知道楚琛卻連招呼都不打一下,就直接橫抱白陳,往上面的主座坐去。

這主座不僅是只有楚琛陛下才可以坐的,更是彰顯著與楚琛同等高貴的人可以坐。而當今同等高貴的人,除了一直都懸空的王后之外,還有誰呢?

如今白陳被楚琛給強行地帶了上去,也就暗示著白陳將會是他的王后。

白陳:我真不想當王后,你們想當,我給你好了,諾,這是王冠。

白陳看著那些足以用眼神殺死自己的眼神,便收回目光,垂著頭,不敢說什麼,只是拔拉著飯,開始吃飯。

白陳:這食物好吃,真好吃。果然,宴會上最大的樂趣就是吃飯。

見到自家許寧被標上藍顏禍水、未來王后的標籤後,白陳依舊如此淡定自若地吃著飯,楚琛嘴邊的笑意更加地深,他眼中的寵溺更加地濃烈,他主動給白陳夾菜,邊夾菜還邊輕柔地說,“慢慢吃,沒人會跟你搶,孤會讓你吃得飽飽的。”

“哦。”白陳倒是沒有怎麼在意,這個楚琛曾經還是個小兔崽子,跟自己一同流浪天涯時,這小兔崽子就喜歡主動夾菜給自己,他早就習慣了

可此刻的白陳卻沒有想到,彼一時非此一時。曾經楚琛主動夾菜給他,是他年幼弱小。可如今他已經權勢滔天,他大殺四方,血染戰袍,位高權重,他大可以不再給白陳夾菜。況且,他是出了名的殺人不眨眼的修羅,他如今主動夾菜給白陳,可是讓一同跟隨楚琛多年的將領們個個都瞠目結舌,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