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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魔之力魔骨強者VS被滅的學院導師7

此為防盜章, 購買不足50%比例, 防72小時。  “他真是一個傻|瓜。”白陳的心情異常地低落,他側過頭, 緩緩地合上了雙眼。

半晌後,他才睜眼, 當他再次睜眼時,他的眼中不再有所謂的迷茫,他只是道:“到下個世界去罷。”只要到下個世界裡去, 也許就能再次見到他了。

“好的, 宿主。”系統開始讓宿主到下個世界, “倒計時,三、二、一……叮!到達下個世界!”

這一次, 他穿到了一個現代世界,而他的任務目標之所以毀滅世界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太強了, 強到了無法比擬的地步。所以,當他覺得這世間無趣, 便隨手給毀了。

而這攻略目標之所以會有這種念頭,也是因為他的家人、親人、好友,甚至未婚妻都背叛他的緣故。

攻略目標叫陸天淵,在一次行動下,他被他最親的人們背叛,他本應死去, 卻大難不死,掉至一山洞之中,勉強保有一命。

在那個山洞裡,他整整住了三年。可不要以為他的運氣很好,他雖然在那兒活了整整三年,可沒有一日不是倍受煎熬。他在背叛的時候,他被人給連開幾槍,腹部、腿部全是槍弄出來的傷口,而不巧的是,他那個山洞裡正好居住著一群狼。這群狼是比較特殊的狼,名叫山洞銀白狼。這種狼群比尋常的狼更加地兇|殘,夜視能力也更好,而且喜潮|溼,不喜陽。若是將它們放了出去,哪怕是一個軍|隊也無法抵擋。可偏生他遇上了這種特殊的狼群。

而他為了活下來,與狼群拼搏。

他沒有受傷前,憑著他那能夠以一敵百的格鬥技能,他自然能將這些狼群給打趴下,可不幸的是此刻他身受重傷,自然是落下風,完全是無法打贏狼群。

可陸天淵是誰?他以犧牲自己的胳膊為代價,把這些狼群給誘騙到一個地方,然後,將它們給弄死了。

可代價終究是代價,結果異常慘重,他在那兒,胳膊被怪物給咬出|血,幾乎廢了。

而他渾身的體力也被磨光了,他的精力也幾乎快要殆盡。

可他最終還是憑著他那求生的意志活了下來。

不得不說,人的求生意志真的很強大,而當這種求生意志落到陸天淵身上時,則會變得更為強大。

不過,再怎麼強大,陸天淵也不可能立刻恢復傷口,他幾乎成了那種毫無戰鬥力的人。可運氣不錯的是,由於山洞有那些恐怖狼群盤踞的緣故,所以,這山洞幾乎都沒有其他動物,因為其他的動物們個個都搬遷走了。

可又該怎麼說呢,他運氣又似乎不怎麼好,因為他此刻身上的糧食已經沒有了,而他又根本無法從山洞裡到外面去打獵,於是,聽說陸天淵平日裡都是靠吃蜈蚣、蜥蜴等爬行動物填肚子。而與此同時,他還偏生不能與外界有聯|系。因為他們陸家和聯手一同絞殺他的謝家皆想要將他給弄死。

他死後,陸家的家主之|子的位置就能落到他的弟|弟手上,而他的未婚妻謝雲達則可以如願以償地嫁給他的弟|弟。

說起這個弟|弟,其實並非是陸天淵的親生弟|弟,而是繼母所生的。

他的繼母是個狠角色,他的弟|弟也是個狠角色,在三言兩語之下,便決定了要弄死他這位大哥。

他作為大哥,本應在今年繼承家主,卻因為失蹤,而導致這家主之位落入他人之手。

可這位狠心的繼母和狠心的弟|弟,定然沒有料到陸天淵不僅沒有死,而且還性|情大變,變得殘|暴而又冷酷起來。

在這山洞之中,待了足足三年的陸天淵,自然不可能再像之前一樣對人類友善,他更不可能像曾經一樣,會信任他人,會體恤下屬,會是一位表面上冷酷無情,可心裡頭卻會關心家人,會關心周圍的人們,三觀異常正,並不打算弄死繼母,也不打算搞死弟|弟的陸精英。

這三年的時光,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無法磨滅的痕跡,他變得不再像人類一樣,他的性|情大變,他不再像曾經一樣,會體貼屬下,會念所謂的親情,他開始變得殘|暴,毫無人性起來。

他變得猶如冷血的動物般,看向人類的眼神冰冷異常。

他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報仇,他將他的弟|弟和繼母給整得生不如死,讓他們落入深淵之中。可他豈會僅僅只是這樣?他報仇完後,便將陸家變為囊中之物,再將謝家給搞|垮,就算謝家老|爺|子親自帶著自己的孫女上|門道歉也沒有用。

那個孫女自然就是自己那好弟|弟的妻子,也就是曾經自己的未婚妻——謝雲達。

可陸天淵豈會放過他們?他自然不會放過他們這些姓謝的,他也不會念著舊情。

因為,當年殺他的人中,就有謝雲達的存在。

如果當年謝家念過舊情,他豈會被背叛成這樣?

所以,不過多時,謝家的族人們和謝家家主便因偷稅等事情投入牢中,而陸天淵弟|弟的妻子謝雲達則因為大筆的債而搞得東躲西|藏。

待她見到螢幕上那越發厲害,越發英俊的陸天淵時,謝雲達卻開始在心裡頭暗暗地後悔當年自己選錯了物件。她悔不當初,她不想再這樣過日子,她回去懇求陸天淵原諒她,可她最終自然只是落得一個悲慘的下場。

總而言之,但凡是得罪過陸天淵的,陸天淵到後面都一一整了回來。

而陸天淵的腳步卻並未在此停下,他在報完仇後,將陸家給血|洗得只剩下自己後,他便帶領著陸家一步步地朝前走,先是成為全國第一家族,再是成為全世界最強的家族,而他則成了全世界皆懼怕的陸總裁。

見到他的人,沒有一個敢不恐懼與害怕。

不僅是因為他權|勢滔天,更是因為他的才智與手段,更是讓人恐懼不已。

可陸總裁的腳步永遠都不可能就此停下,他在征服完了國內後,便不斷地擴充套件勢力,直到將全世界都收為囊中之物。

可等到把全世界都變成自己的囊中之物後,那時候的他卻只覺得人生無趣,他並不覺得人生中有什麼事情可以再讓他重拾笑容,更不用說讓他內心變得溫暖起來了。

他覺得這一切都變得毫無意義,於是,他毀滅了世界。

白陳:明明是那麼有才能的孩砸,竟然因為找不到人生的目標,而把世界給毀了,簡直就是……浪費才能啊。

系統:如果有日,你發現你再也無法跟陛下來一發了,可你毀滅世界就能來一發,你要毀麼?

白陳:毀毀毀,毫不猶豫地毀。

系統:……

系統默默地上了系統數據網絡,他發了帖子:#論我家宿主好生沒有節操,該怎麼破?線上等!超急的!#

無論怎麼說,陸總裁會毀滅世界,追根究底,都是因為他在山洞裡性|情大變了,變得冰冷無情的緣故。

不過這也正常,任何一個正常人,在被自己最至親的人背叛後,都會性|情大變,更何況他還要在漆黑的山洞裡待整整三年?

在這三年之中,他整日都生活在黑|暗之中,僅僅靠著吃著蜥蜴與蜈蚣度日,恐怕任誰都會變得心理扭曲。

況且,當陸天淵出來後,他發現自己的未婚妻早已跟自己的弟|弟跑了時,恐怕更加地心理扭曲。

親人、家人、未婚妻皆背叛了他,在這種情況下,他還待人友善,沒有報社的心態,那就真的是……奇怪了。

白陳:我同情這個孩砸,他有這麼苦逼的經歷,真是難為他了。

系統:……如果你說這話時,能收起那嘲諷的笑容,會更好。

白陳:呵呵,為什麼我要收起來?其實我也算是想明白了。陛下就是陛下,主神就是主神,一看這個劇本,就造這個人是主神的碎片,不是陛下,既然如此,我為什麼不能嘲諷?

系統:……你確定這人不是陛下?

白陳:當然了,陛下那麼帥那麼英俊,豈會是這個人?

系統:……我怎麼記得當年好像有誰在見到陛下時,心裡說這陛下如此地矮,如此地窮,一看就是主神,還說活該他過得那麼慘的呢?

白陳:……那是年少無知,沒有認出陛下就是陛下而已,這次可不一樣了。

可不巧的是,這次白陳的身份恰好是謝家的死對頭——徐家的兒子徐知清。

再過幾日,就是陸天淵被人背叛,給投入山洞的時日了。

白陳迅速地瞭解了自己這具身|體的狀況。

原主雖然所處的徐家與謝家是死對頭,可是他卻暗中愛慕謝家的女兒,而那女兒正巧就是陸天淵的未婚妻。

白陳:有好多人都在惦記著你的未婚妻。

可由於徐家與謝家是死對頭,所以,他們根本不可能會聯姻,徐知清也只能單方面地暗戀謝未婚妻。

可偏生那個謝未婚妻可恨得明明知道他們不可能在一起,還非要吊著徐知清,讓徐知清為他掏心掏肺。

徐知清的頭上有個渣父親,以及惡|毒繼母,底下還有個想要爭家產的弟|弟——徐富貴。

在渣男和弟|弟聯手弄死自己的情況下,他依舊沒死,可最終他卻死在了去接謝未婚妻的路上。

所幸的是,這事並沒有多少人知道。

所以,當白陳被醫院搶救回來時,那位與他的弟|弟徐富貴聯手的謝未婚妻心中暗自遺憾,而徐富貴也自是遺憾不已。

他們雖然覺得自己該死了,可是自己最終沒死,他們卻也沒有懷疑過。畢竟,他們認為自己總是這般運氣好。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次醒來後,他的身|體表面看起來雖然沒有壞,可是裡面的芯兒想不到卻換了一個了。

可惜的是沒有人知道,這也就導致白陳可以附在這原主的身上。

他的處境和上輩子主神碎片的處境異常地相似,白陳一想起陛下,心裡頭就苦澀不已,他搖了搖頭,便收斂起情緒,整頓好衣服。

他目前正在醫院中,他辦|理了離院手續,隨後,便用手|機訂了一張登山的票。可當他趕去時,卻已是陸天淵進山的第二天了。可就算如此,他也想要去山裡頭見陸天淵,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前世的陛下了。

可是他知道,這位陸天淵很有可能是主神那個可恨的傢伙的碎片,而不是上輩子的陛下。

一想到這件事,白陳的心裡頭就難受得很。

他很清楚地知道,他討厭那個主神,可是他卻偏偏喜歡上了這主神的碎片之一陛下。

“宿主,其實你是喜歡主神的,只是你一直都沒有發現主神的好而已。”

“閉嘴。”白陳冷冷道:“我一點也不喜歡主神,我恨不得讓他斷|子|絕|孫,我只是喜歡陛下而已。該死的,為什麼陛下非要是那個主神的碎片。”

白陳可不認為自己喜歡陛下,就等於喜歡主神,他對感情的事情可是分得很清楚。

如果這次陸天淵沒有給他任何陛下的感覺,他可不會喜歡上這個陸天淵了。

剛進山裡頭,白陳卻遇上了一場大雨連天,地面崩塌。

白陳:如果我知道這兒會變成這樣,我就不會那麼早地來這兒了。

當地面崩塌,他無意中摔進了一處幽暗的地方後,白陳先是拍了拍被弄得髒兮兮的衣服,再用手扶著牆,往四周看去。

待見到四周是一片幽暗後,白陳就微皺眉起來,他心道:這兒如此幽暗,也不知道這兒是那兒。

就在他這般想時,他的脖子卻突然被人給掐住,讓他有點窒|息,透不過氣來。

白陳:是誰掐著我?有種報上名來。

系統:……如果有人想殺你,誰會蠢到殺你時,還會報上名來?

當白陳回頭看去,正欲說什麼時,卻只是撞入了一雙猶如狼一般的深邃眼眸中。白陳瞬間瞳孔猛地睜大,他感覺到此人異常地熟悉,他愣了很久,才堪堪地回神,隨後,他微啟唇,低喃道:“你是……”

“你是誰?”

這高大而又俊美的男人卻先行一步冷冷地質問他,他一身純黑精緻西裝,低調卻又盡顯奢華的珍珠紐扣,胸前還有六角星銀白別針,中|央有著一道繁雜花紋,他俊美如魔的面容上,有著猶如狼般深邃的眼眸,他看起來就像是想要去赴宴的大人物,完全不像是困在這個地方的人。

“為何來此地?意欲何為?”此人說著,便微微加大了掐住白陳的力度,他半合深邃的眼眸,眼底閃過一絲嗜血。

一看就知道,此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貨。

白陳:這個人肯定不是陛下,如果是陛下,他怎麼可能會如此地冷酷對自己?他只會粘著自己,狂|吻自己。

系統:……

“說。”此人望向白陳的眼神異常地冰冷,眼底翻滾著一片陰霾,可讓白陳奇怪的是,此刻被他這般盯著,白陳不僅沒有感覺到害怕,相反,他就是認為此人不會傷害他,還下意識地感覺到渾身像是有什麼電流竄過般,讓他下意識地感覺渾身一緊。

白陳:如果這個人是陛下,我早就會忍不住在這兒跟他來一發了,唔,這個地方那麼漆黑,來一發肯定會感覺到很酸爽。

系統:……你還有節操嗎?

白陳仔細觀察了下這個人,發現這人的眼神有點像上輩子的陛下。

這個人是否是陛下,白陳不知道,可是白陳可以確認的是,這個人應該不是陸天淵。

因為,若是他沒有記錯的話,這時候的陸天淵已進了這兒兩日了,而且,他身受重傷。可這眼前的人不僅毫髮無傷,而且還異常地瀟灑,那修身而又帥氣的西裝,隨便往他身上一穿,就穿出了超級大人物的氣質。

白陳:若是受傷了,怎麼可能還會有心情穿得那麼帥?不應該早就嗷嗷地在地上打滾叫爹孃了嗎?

系統:……你以為人人都是你?

反正白陳就是不信這個人會是受傷的人。

那瀟灑的模樣,英俊的面容,還有那深邃到深不可測的眼眸,都讓白陳表示:如果這麼有精神的人,竟然還是中了幾槍,身受重傷的人,那麼,像自己這種不怎麼有精神的人,豈不是中了幾十槍的人咯?

白陳完全不相信一個人中槍後,不僅能夠絲毫不在面容上浮現出疼痛,還能夠如此精神,表現得跟正常人沒有什麼兩樣。

所以,他下意識便認為這人絕對不可能是陸天淵。

可是當這個人輕輕地用手指劃了下白陳的臉蛋,那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芒,湊到他耳畔,發出低沉而又沙啞的嗓音時,“你是他們派來的?”這猶如惡|魔在耳畔低喃的嗓音,卻讓白陳感覺到渾身一顫,身|子微軟,有點酥|麻,他感覺到如果此刻有陛下在,他絕對會癱|軟在陛下|身上,直接掛在陛下|身上,雙手勾住陛下,讓陛下與自己來一發。

“你好,我叫白陳,你呢?”白陳笑得很燦爛,他期盼地看著陸天淵,他的雙眼裡全是都是柔和,由於這兒沒有誰認識他,所以,白陳可以說自己的真名。反正就算到了外面,被別人知道自己說這名字,也頂多只是以為自己只是撒謊,想要不讓別人知道自己的真|實名字而已。

可誰知道,一聽到這話,這眼前高大而又俊美的男人卻只是低聲喚了下,“白陳……”兩個字,摩挲了兩下指腹後,便猛地抱住了白陳。

被這種熟悉的擁|抱給緊緊擁|抱著,白陳感覺到異常地高興。

可是陸天淵顯然只是為自己這種行為而感覺到震|驚起來,他皺眉起來,冷冷道:“為何我會想抱你?”

“可能是因為你覺得我很友善。”白陳睜著眼睛說瞎話,“不如我抱你一下,你就知道你為什麼那麼想要抱我了?”

“不用了。”陸天淵搖了搖頭,壓抑住那股想要再抱抱這人的衝動,邁著步伐往另一邊走去。

“你往那兒走?”

“與你無關。”陸天淵顯然並不想與白陳多搭話。

“你在這兒住了多久了?”

“兩年。”陸天淵掃了眼白陳,道:“你呢?”

“我啊,我在這兒才來了一天呢。”白陳聽到這人這般說,就更加地覺得他不是陸天淵,笑得更加地燦爛,他歡喜地看著俊美男人,道:“你好厲害,你竟然在這兒住了兩年!我相信你在這兒的家,一定很溫暖!我們趕緊到你家裡去吧!就算我沒能離開這兒,可若是有你在,就算要在這兒與你過一世,也沒有多大關係呢,相反,應該是異常地幸福吧。畢竟只要與你在一起,無論到那兒都會變得很幸福,任何事情也都會變得異常地美好。”

從未不曾有人說過與自己在一起會感覺到很幸福,也不曾有人說過跟自己在一起後,任何事情會變得美好。如今卻突然被這個才認識的陌生人這般溫暖地說,俊美男人愣了下,他才微側俊臉,微抿唇,不再言語。

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一個陌生人說的話,可是他卻鬼使神差地信了,他甚至覺得無論這個人說什麼,自己都會相信他。而就在這時,俊美男人的心裡頭其實已經開始後悔他在撒謊了。

他其實只在這兒居住了兩日,他被自己的至親之人所背叛,流落到這個地方。

如今卻不小心在此地碰到了如此白|嫩的瓷娃娃。陸天淵看了眼白陳那白|嫩|嫩的小胳膊,心裡想著,如果這白白|嫩|嫩的小胳膊被什麼給碰了下,定然會染上紅意。

陸天淵搖了搖頭,將這些奇怪的想法拋之腦後,便朝白陳道:“走罷。”

完全不知道自己眼前的那人就是陸天淵,白陳還在想著自己果然愛的不是主神,愛的是陛下。果然,陛下不是主神,肯定是那裡出了問題,才讓系統以為陛下是主神碎片。

全場中,唯一知道真|相的系統卻呵呵了兩聲,表示:宿主平日裡不是總是說自己愛的是陛下,不是主神嗎?呵呵,就讓他在這種天真、純真的情況下,多跟他相處幾日吧。

白陳從始至終,都認為他愛的是陛下,不是主神。

對於白陳來說,面對陛下,他表示他可以主動熱情地吻上去,可面對主神,他表示他可以熱情地讓他斷|子|絕|孫。

這兩者的差別之大,實在是讓人汗顏不已。

就這樣,白陳與陸天淵在這山裡生活了足足十日。

而這時,白陳才知道,原來剛剛那個漆黑的地方,是一個山洞。雖然他們出了山洞,不再待在漆黑的地方裡,可是他們卻沒有找到離開這深山老林的方法。

白陳:其實這些日子以來,自己過得好挺滋|潤的,那人不僅幫自己釣|魚,還幫自己烤魚,讓自己吃飽喝足。除了這兒的蚊子太煩之外,真的是一點缺點也沒有啊。

系統:……你過得如此滋|潤,你還記得大明河畔邊的陛下嗎?

白陳:當然記得了,如果不是記得陛下,我怎麼可能會對這個如此神似陛下的人那麼好?

系統:……原來你吃肉,他喝湯,你佔大頭,他佔小頭,這就是你所謂的好。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在半路中認識的人,竟然對他如此之好。

不過這個人告訴他的名字有點怪,他說他叫,“陸。”

“……然後呢?”白陳等了很久,都沒有聽到他說下一句,瞬間疑惑道。

可陸天淵卻只是淡淡地掃了眼他,隨後,道:“單字,陸。”

“……哦。”白陳沉默了會兒,才接受了他就叫一個字。

白陳:為什麼這個人只有一個字?難道他的名字很難聽?還是他的爹孃不要他了,所以他就只好叫一個字?

系統:……爹孃要不要他,跟他叫一個字,有半毛錢關係?

白陳:當然有關係了,如果他爹孃不要他了,那麼,他只叫一個字,那就正常了。畢竟他爹孃沒有給他取名,那麼,他就只有姓。於是姓陸,他就叫陸。唉,好可憐的孩砸。

系統:……原來一個單字,都能被你歪想成這樣。

就在得知陸天淵的名字原來是一個陸字時,白陳就父愛氾濫,把那大份兒的魚給了陸天淵,甚至還說,“你不夠,我這兒還有。”白陳就想要將所有都塞給陸天淵。

可陸天淵見狀,卻只是沉默了會兒,隨後,道:“你為何待我如此之好?”

陸天淵深邃的眼眸中佈滿了不解,他似乎很不理解為何白陳要對他如此之好。

可白陳卻只是輕柔地笑了起來,他道:“因為,你是很好的好人。”

可陸天淵卻只是沉默了一會兒,隨後,他微抬猶如狼般的眼眸,冷酷道:“在這世上,沒有一個人說我是好人。”

聞言,白陳卻撲哧地輕笑了起來,他撩|開了陸天淵的發|絲,低笑道:“只要在我眼中,你是好人,就夠了。好人什麼的,本來就是相對的,不是嗎?”

可聽到這話,陸天淵的眼神卻只是倏地暗了下來,變得危險起來,隨後,他大手一撈,便將白陳給抱進懷裡,隨後,發出低沉而又醇厚的嗓音,“你若總是這樣認為他人是好人,最終會死得很慘,你知道嗎?”

“不會的。”可白陳卻只是輕柔地撫|摸陸天淵的臉,低笑道:“我不會死得很慘的,因為,有你在,不是嗎?”

陸天淵俊美的面容微微動容,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微垂眼睫,遮擋住眼底的一片情緒,他輕輕地抱住白陳,低聲道:“我不是好人,不要認為我是好人。”白陳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輕地回抱他。

白陳:唉,這個可憐的孩砸,難道你想要我告訴你,我之所以這般待你好,是因為我覺得你有點像我心中的白月光——陛下吧?如果我真這麼說了,我真覺得你會撕了我。唉,這真是可憐的孩砸。

系統:……為何我感覺到你似乎有點愉悅?是我的錯覺嗎?

白陳:錯覺。

就這樣,他們這般安穩地度過了十日。

在這十日裡,他們幾乎是吃了就找出路,找了出路就睡。不過,尋找吃的任務是陸天淵,尋找出路的任務是陸天淵,除了吃,白陳幫忙一同吃食物,參與進來之外,幾乎白陳什麼都沒有幹。

白陳:這敢情好啊!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去。真怕自己出去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系統:……我覺得你已經樂不思蜀了,已經開始打心底不想出去了。

可就在白陳樂不思蜀,已經不想出門,想要跟陸天淵就這樣過一世時,陸天淵卻突然找到出口了,而且,表示可以出去了。

不過,當白陳發現原來想要出去,只要穿過一個漆黑的山洞時,他感覺到心莫名地不安起來。

白陳:山洞?等等,似乎有種狼,叫做山洞銀白狼,對嗎?不會這個山洞,就是那些狼在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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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你覺得呢?

白陳:應該……不會吧?畢竟,陸又不是陸天淵,他找到的出口,應該不會是山洞銀白恰好在的出口……大概。

可就在這時,卻有一群狼突然從裡面一躍出來,隨後,睜著幽綠的眼睛襲了過來,它們想要將他和陸天淵給吃掉。

白陳:糟糕,這個山洞裡還真的有那個山洞銀白狼!

系統:既然知道,那就趕緊逃命!

白陳毫不猶豫地撲向一旁的陸天淵,他自然是想要護著陸天淵,不讓陸天淵受傷,可誰知道陸天淵卻反而護著白陳,將白陳給緊緊地抱住,隨後,持刀襲向狼群,想將這些可能會傷害到白陳的狼給殺了。

可是,就算陸天淵再怎麼厲害,身上又沒有武|器,況且,他之前摔進這兒時,其實早已身受重傷,傷痕累累,身|體被開了幾槍,他的身|體此刻根本就沒有恢復。雖然過了十日,可是這兒既沒有醫|療儀器,譬如手術刀之類的,好把子彈給挑出來,又沒有繃帶紗布,更沒有酒精消毒之類的東西,導致陸天淵只好在深夜裡,揹著白陳到河邊,用刀子將子彈給挑出到了,偏生在挑的時候,還沒有什麼麻|醉針,只能硬生生地挨著。而挑完後,由於沒有什麼消毒的東西,陸天淵只好就地取藥材。可這附近又怎麼可能真的會有什麼好藥材?都是一些帶著絲毒性的藥材。不過,陸天淵在權衡利弊之下,他最終還是使用了藥材。因為,若是他不使用|藥材,他會立刻死,使用後,只要他逃離這兒,雖然這藥材會對身|體造成很大的傷害,可是只要後期慢慢地養,應該還是能夠養回來。

可如今,卻運氣不好的遇上了狼群。

如果只是五六頭狼,如今有槍傷的他自然還能勉強敵過,將這些狼給放倒。

可偏生這個山洞是山洞狼的老窩,裡面有數百頭狼。

白陳:雖然陸很厲害,而且是超出常人的厲害,畢竟誰能對付那麼多頭狼?可是再怎麼厲害,陸的體力與精力是有限的!再這樣下去,陸就要陣亡了!我該怎麼辦才好?我想救他!

系統:……他都快陣亡了,你覺得你能有什麼辦法?

陸天淵也深知此理,他自知他敵不過幾頭狼了。

現在,擺在他面前最好的辦法,就是拋下白陳,讓白陳被狼群給分屍,而他則可以在狼群分屍白陳時,逃離狼群,保命下來,如果運氣好,甚至可以順利地穿過漆黑的山洞,順利地離開深山老林。

可最終陸天淵深邃的眼眸中卻只是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芒,隨後,他緊攥拳頭,作出他這一生中最感性的判斷,他微側頭,看向白陳,道:“快走!不然我就把你推到狼群裡去!趕緊的!”陸天淵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要對白陳如此之好,他就是捨不得看到白陳被欺負半分,哪怕只是一點點,陸天淵都忍受不了。

可此刻的白陳聽到這話,面色卻刷地蒼白起來,可是他卻不肯離開,他只是緊|咬下唇,道:“我不走,要走一起走!”

白陳:我不想拋下這個神似陛下的人!

見到這樣的白陳,陸天淵感覺到他內心的某處被什麼溫暖的東西給觸|碰了下,他深邃的眼眸中浮現出一絲暖意。

遙望而去,卻見陸天淵敵不過那麼多頭狼,身上漸漸地掛了彩,甚至,有一次狼撲向白陳,陸天淵為了保護白陳,則被狼給狠狠地劃了下大|腿,因此大|腿重傷,流|血不止。

白陳見此,瞬間心痛不已,他抱著陸天淵,他想要讓陸天淵不再殺這些狼了,他想要讓陸天淵歇息,可是情勢嚴峻,根本就容不得陸天淵停下來。陸天淵不想白陳死,所以,陸天淵只是繼續地殺著這些狼。

這些狼似乎看出來了陸天淵的狠勁兒,它們看著滿地的屍體後,便幽幽地盯著陸天淵看。它們雖然害怕陸天淵的狠勁兒,可是它們也知道陸天淵的體力與精力已經快沒有了,而且,陸天淵被它們給重重地傷了,正嘩嘩地流|血。就算它們不攻擊陸天淵,陸天淵最終也會因為流|血過多而死。

這些狼狡詐無比,它們就這樣團團地圍住陸天淵,盯著陸天淵看。

而距離陸天淵最近的那些狼,則被陸天淵給殺完了。

此刻的陸天淵已經渾身都是鮮血了,他剛剛一連殺死了十幾頭狼。

陸天淵也沒有料到,他竟然在這種情況下,能夠殺十幾頭狼。也許是因為……

陸天淵微側俊臉,看向一旁的白陳,寒風刮來,可是陸天淵的發|絲卻無法抵擋住那炙熱的目光。

被陸天淵這般灼|熱地凝望著,白陳卻只是感覺到眼眶酸澀不已,他知道陸天淵這般拼命地殺狼,也不過是為了讓他活下去而已。

果不其然,只見陸天淵對白陳說,“你離開吧,我在這兒會給你掩護,我不會讓它們傷害你半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