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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關鍵先生

為了弄清楚黃瓜的真相。

我和老馬花了極大的代價,研究了有關黃瓜影片的每一幀。

一秒有二十五幀,花出去的時間和精力遠比想象中更大。

但是完全沒有意義。

偷拍攝像機劣質的成像,僅僅夠讓我們辨認那是個黃瓜。

人生呀,總是如此。

忙忙碌碌地做著一些完全沒有意義的事情。

老馬等著半瞎的雙眼,焦急地在辦公室走來走去。

“這樣下去不行,再沒有進展,正式招標都要開始了!”

我說:“起碼知道了陳主任愛吃黃瓜,咱們要不要買個一車給他拉過去?”

“乾脆用黃瓜包圍他算了,不配合就不給放行。”

老馬有點生氣,並不是我說得多麼不靠譜,而是他實在沒有辦法了。

這種行為,叫做無能狂怒。

“你丫能不能想點靠譜的辦法!”

我說:“不行咱就算了吧,也就三百萬的標,利潤估計就幾十萬。”

“要是代價太大,那也不划算啊。”

老馬搖搖頭,說道:“這勝負還不見分曉,怎麼就能放棄呢!”

“哪怕不賺錢,這活我也想做!”

“你想想,酥寧是多大的公司啊,三百萬的單子能給我們,三千萬,三億的我們也就有機會了。”

-

於是我們又跑了一趟電子市場,買回來兩個攝像頭。

裝在了陳主任樓上兩層。

當天晚上,晚飯過後,陳主任吃過黃瓜,又提著黃瓜,連上兩層樓,進了五樓的一間屋子。

然後快到零點的時候,他又提著黃瓜出來了。

回屋之後,也沒有意外,一頓狂啃,就把黃瓜給消滅了。

老馬高興地指著五樓的監控說:“就是這屋,明天咱們去探探虛實。”

第二天上午,陳主任去上班以後,我們頂著五樓的攝像頭,一直不見有人出來。

然後老馬不知從哪裡搞來兩頂黃色的帽子,一人一隻戴上,就敲響了五樓的門。

一邊敲,一邊小聲對我說道:“一會兒見機行事。”

敲了半天,裡面總算有點動靜,一個蒼老的聲音問道:“誰啊?”

老馬趕緊正了正帽子,對裡面喊道:“我們是志願者,給社群的的老人送溫暖來了。”

裡面的聲音稍微大了點:“這大熱天的,送啥溫暖啊,真是啊的。”

雖然在抱怨,但是聲音漸漸變大,還是能聽出裡面的人正在往門邊移動。

老頭是推著自己的輪椅出來的,可以看出剛開的門,是他很吃力開啟的。

他骨瘦嶙峋的身子窩在輪椅上,抬頭看著我和老馬。

看著高大的我和魁梧的老馬。

三個人好像不是同一種生物。

老頭又嘀咕道:“一個個人模狗樣的,好好找份工作不成嗎,當什麼志願者。”

-

志願者老馬開始對著孤寡老人噓寒問暖。

可惜這天不冷,也不熱,體感還有些舒服。

老馬說:“大爺,您最近身體好嗎。”

老頭兒指了指自己萎縮的兩隻腳,說道:“你看這身子,能好嗎?”

老馬又說:“那您女兒身體好嗎?”

老頭說:“你胡說什麼,我連婚都沒結過,哪來的女兒?”

老馬又說:“那您孫女,身體好嗎?”

老頭不知從哪兒掏出一根細鐵管子,作勢就要打老馬:“你再瞎說八道,我就打你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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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馬又說:“那您就沒有乾女兒,幹孫女嗎?這一個人不寂寞啊?”

看來老馬以男人猥瑣的思想,認定了這屋裡一定有個妙齡少女,或者是風韻少婦。

這時候,老人用手吃力地轉過了輪椅,背對著我們往裡屋滾去:

“我不知道你們想幹什麼,我這個老東西家裡也沒值錢的玩意兒,也沒有存款。”

“你們要是想順點東西,這屋子看上啥,隨便拿。”

這話說得雲淡風輕,配上轉身離去的瀟灑身影,說不出的詭異。

老馬乾笑道:“大爺您說啥呢,我們是志願者啊!我們是給您送溫暖來的。”

說完,拿出了一直藏在身後的一袋黃瓜。

又粗又長,珠圓玉潤的黃瓜。

又特意送到老頭面前。

老頭不見任何反應,就好似看不見一樣,又說道:“那你們就送吧,想送啥,就送啥。”、

老馬說:“我們也沒啥好送的,我們志願者又不拿工資,都是窮鬼。”

“主要就是過來陪您聊聊天,再幫您收拾收拾屋子。”

老頭說:“屋子乾淨著呢,上一波志願者半月以前才來過。”

“天就不聊了吧,我這老東西和你們年輕人,沒有共同語言。”

老馬也不理他,對我說:“魯達,你去幫大爺收拾收拾,特別是各個房間,箱子櫃子啥的。”

“要細心收拾,做到一塵不染。”

我哪會收拾,看老馬的眼神,是讓我找找有沒有可疑的地方。

-

正在臥室裡翻找,又聽見門外的老馬對老頭說:“大爺,您跟樓下的陳主任熟嗎?”

老頭說:“什麼陳主任,李主任的?你看我這腿,別說樓下,就是對門的,也幾年不串門了。”

這老頭居然睜著眼說瞎話,陳主任明明每天晚上來串門,而且一串就是好幾個小時。

不管是誰,說謊的目的,往往都是為了掩蓋真相。

我在裡面,把這屋子翻了個底朝天,也沒看到什麼可疑的地方。

又聽見門外聊天的兩人沒了聲音,我便退出房間,偷偷對著老馬攤了攤手。

老馬又帶著我,退出了房間。

合上門的瞬間,聽到裡面的老頭,冷哼了一聲。

真是尷尬。

老馬下了樓,又開始在樓下四處張望。

我猜他是想找地方偷窺老頭的房間。

可惜老頭的窗戶和陳主任的是反方向開著的,即便去之前的酒店開五樓的房間,偷窺到的也只是老頭對門鄰居的生活。

那就索然無味了。

老馬看著屋子窗外的居民樓,仰著的頭也沒放下來,像是在思考什麼。

我說:“老馬,那是民宅啊,做不了監視點。”

老馬得意地說:“這可難不倒我!”

-

然後,這天晚上,我和老馬上了對面居民樓的天台。

為此還扭壞了一隻鐵鎖,防人跳樓,也防人空降行竊的鐵鎖。

這晚好像降溫了,天臺上的風又格外地大。

老馬身體棒,自然沒有知覺。

而我,則凍得瑟瑟發抖。

正準備抱怨兩句,老馬猛一按我的頭,兩個人就趴在了地上。

我就不想抱怨了,罵道:“媽的,要人命啊!”

老馬說:“暴露了!那老頭正在看我們!”

我說:“怎麼可能呢!這兒漆黑一片,他又不是貓不是狗,怎麼看得見我們。”

然後我也不理他,站直了身子,往老頭屋子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