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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家醜不外揚

“去把碗洗了!”剛到家,丈母孃劉秀蘭就沒好氣地吩咐。

從女兒的表情來看,她料定這窩囊廢肯定沒在壽宴上落著好。

她萬萬想不到,陶凝面色凝重,只是因為——她還沒從壽宴上的神轉折中緩過神來。

“誒。”周朝乖順地應了一聲,輕車熟路地就往廚房走。

“你別去。”陶凝一把拉住周朝,衝劉秀蘭冷聲道,“從今天開始,別再讓他洗衣做飯。”

“還有。”陶凝看向周朝,“今晚開始,你到我房裡睡。進屋,我有話問你。”

劉秀蘭一臉懵逼,沒搞懂女兒怎麼會一天之內,對周朝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家醜不外揚。”陶凝停下腳步,甩了一句,冷漠進屋。

陶燃見母親呆住,挽住劉秀蘭的胳膊,一邊進屋,一邊興奮地給她講述壽宴上發生的一切。

“你老實告訴我,今天到底怎麼回事?車子,還有關老爺子……你是怎麼辦到的?”

雖然只是名義上的妻子,但周朝對陶凝從不隱瞞,把在租車行的事,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至於關山樓為何突然赴宴,又替他撐場子,周朝自己也想不明白。

陶凝秀眉微蹙,嘆息道:“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我也不指望你能有多大作為。從明天開始,你還是正經出去找個工作,別回頭又讓堂姐他們抓了把柄。”

說到底,她心裡還是認定,壽宴上發生的事,是周朝裝出來哄陶老爺子開心的。

至於關山樓說的公司,她也壓根兒沒當回事兒。

“知道了。”周朝淡淡回應,背過身去,和衣而眠。

他知道,陶凝生平第一次讓自己和她同屋,並非真對自己有了改觀,而是和他想的一樣:陶蝴在壽宴上說的那些話,證明家裡很可能有江氏夫婦的眼線。

至少在陶老爺子下一次宣佈股份繼承人之前,兩人得裝作正常的夫妻,同處一室。

儘管依舊分床而臥。

黑夜中,周朝的眼神,漸漸變得如鷹隼般陰沉、銳利。

看來老孃生前沒有騙自己,他確實不是尋常人家的孩子。

時候到了,屬於他的東西,終究還會是他的。

老譚頭也跟自己說過,既來之,則安之。

該來的總會來的,不用太抗拒,也不用太積極。

“明明就是個會點拳腳的酒蒙子,非要裝世外高人。”周朝苦笑。

攥著關山樓給的名片,周朝暗暗下了決心:明天無論如何,還是去名片上的公司看一看。

儘管他心裡清楚,等著自己的,很可能又是一場考驗。

心裡有事,周朝隔天起了個大早,洗漱完畢,開著租來的謳歌MDX,往城中開去。

關山樓說自己是名片上公司的老闆,為了不在人前丟面兒,這個X,他還得裝下去。

公司叫鼎級投資有限公司。名兒叫得挺響亮,地兒卻不好找。

周朝開著車,在市區七拐八拐,逢人便問,好不容易在衚衕深處的一家四合院前停下。

四合院大門虛掩,牆上掛了好幾個公司的門牌,“鼎級投資有限公司”赫然在列。

這排場、這佈置,怎麼看怎麼覺得不正規。

周朝苦笑搖頭,捏著名片,推門進院,見院中早已有人等候。

是三個身材各異的男人。

一個膀大腰圓,相貌兇狠,故意雙臂抱胸,袒著發達的胸大肌;一個身材矮小,但眼神陰狠,活脫脫一副小人模樣;還有一個身材纖細、膚色白皙,看著像個文弱的姑娘。

“來了。”一個柔弱的聲音道。

周朝循聲望去,才發現三人後面的榕樹下,還坐著一個女孩子。

女孩很年輕,約莫二十出頭,皮膚白皙賽雪,有點兒嬰兒肥,但不胖;臉圓嘟嘟的,很是乖巧可愛;穿著小西服,鼻樑上還架了一副圓框眼鏡,更平添了幾分文靜秀氣。

和三個糙漢子同框出現,畫風簡直違合。

可能因為週末的緣故,除了這四人,院中靜悄悄的,再無他人。

“我當新來的老闆是什麼來頭,原來是陶家的軟飯男。”相貌兇狠的男人蔑笑。

看來自己在陶家的壞名聲,早已流傳在外。

周朝眉頭一皺,暗中攥緊了拳頭。

家裡人再怎麼羞辱、看輕自己,他都能忍,但外人就是不行。

女孩察言觀色,趕緊站起,解圍道:“您就是新來的周老闆吧?介紹一下,我叫溫禾,是公司的秘書,從今往後,也就是您的秘書。這些是您的下屬,牛犇、馬鵬和侯新亮。”

“嚯嗬,動物園啊這是。”周朝心中暗笑,指著肌肉發達的牛犇,“他們這是……?”

溫禾歉然道:“不好意思啊周老闆,這是牛哥他們定下的規矩,不管新來的是老闆還是同事,要想在公司立足,就得先拜碼頭。我……我也勸不動。”

周朝立刻心中瞭然:這是要給自己來個下馬威呀!

他不動聲色,淡笑問道:“怎麼個拜法?”

矮個子馬鵬桀桀笑道:“很簡單。我們都是粗人,打服了,我們就認你這個老闆。”

周朝先是一愣,很快就釋然了。

自己昨晚的擔心果然沒錯。關山樓表面上替自己撐場子,還讓他來當公司老總,實際上,這只是個考驗——是關山樓,抑或是某個人對他的考驗。

牛犇和馬鵬還好說,一看就是練家子;可這弱不禁風的侯新亮,難道也是習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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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明明是家投資公司,怎麼一上來就要動武?

溫禾像是讀懂了周朝的疑惑,依舊語氣溫和地解釋:“周老闆,是這樣的。我們名義上是一家投資公司,其實說白了,就是追債的。追債難免會遇到硬茬,所以……你懂的。”

牛犇不耐煩道:“小禾,別跟他廢話那麼多。快幫哥哥們分析分析,這小子什麼水平?”

溫禾點點頭,說了聲“得罪”,眼鏡一推,仔細端詳起周朝來。

周朝傻眼:怎麼著,這丫頭還是個人肉掃描器?

“牛哥,光這麼看……”溫禾小嘴一抿,“我……我看不出來。”

馬鵬嗤笑:“看不出來?那就是草包一個了。你倆先歇著,我來打發了他!”

“他”字剛落,馬鵬如靈猴般躥出,右拳握緊,就往周朝面門招呼!

“慢著!”周朝突然出聲,硬生生將馬鵬喝住。

“你打不打?不打就回家抱老婆去!”馬鵬以為周朝認慫,眼神越發鄙視。

周朝搖了搖頭。

他不是慫,而是他一早就發現,從自己進院的那一刻起,門外就一直有雙眼睛在盯著。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誰派來的。

所以他伸了伸懶腰,慢條斯理地轉身去關門,幽幽道:“我既然是你們老闆,那從今往後,咱們就是兄弟了。俗話說,兄弟如手足。這樣說來,你們也就都是我的親人了。”

牛犇濃眉一皺:“什麼亂七八糟的?”

周朝繼續道:“沒什麼,只是突然想起,昨晚我媳婦教會我的一句話。”

“什麼話?”牛犇和馬鵬同時問。

“家醜不外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