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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圍追堵截

“我媽媽今天好漂亮, 陳麗娜女士,我可以叫你姐姐嗎?”三蛋一看媽媽突然之間打扮的這麼漂亮, 嘴巴都笑的合不上了。

妹妹也說:“媽媽今天好漂亮,我最愛媽媽啦。”

鄧淳卻是一臉的懵:“聶衛疆,小陳阿姨剛才還在廚房做飯呢, 去哪打扮的,誰給她燙的頭髮,怎麼會突然變的這麼漂亮。”

剛才還圍著圍裙,也沒有刻意打扮的陳麗娜,頂多半個小時的功夫吧,頭髮的卷子是新燙過的,臉上的粉也應該是剛塗的,口紅顏色那叫一個正。

就這件大衣,也是她輾轉了好多海關, 特地讓愛德華從美國給她買來的。

總之, 陳小姐看似不經意的從門外進來,但實際上,她跑隔壁,以雷厲風行的速度讓陳甜甜給她做皮膚,拍臉, 化妝,燙頭髮, 已經拉響了戰鬥的號角。

她是就算到五十歲, 也要用迷人的魅力來征服人的女性, 不服老,也不服輸。

當然,效果是驚人的。

蘇向南的嘴巴張了好大:“原來,您就是陳麗娜?”

“我是聶工的妻子,怎麼,你聽說過我?”

鄧東崖一直說,陳麗娜是他們76屆黨校班最美的女生,當時鄧東崖的妻子,季超群就笑話鄧東崖說:“一群大男人裡頭有一個女性,就算長的像東施,你們看起來也覺得她像貂蟬,沒有別的原因,那只是因為,物以稀為貴。”

蘇向南是和蘇向東是堂兄妹,跟季超群關係特別好。

她也覺得,照片上的女人頂多算清秀,不算太美啊。鄧東崖還非死鴨子嘴硬,不停的說,那是真漂亮,尤其畢業那天晚上,美的就跟女神似的。

只是照片把她照醜了,怪照相師傅。

季超群就不明白了:“能比你前妻更漂亮?”

鄧東崖前妻,上海有名的女演員,那是真漂亮,可惜紅顏命薄,香銷玉殞。

鄧東崖身為一個嗅覺和直覺都很遲鈍的男人,沒發現妻子已經氣的不行了,就事論事:“陳麗娜主要是長的,特洋氣。”

在季超群的心裡,鄧東崖從那一刻就死了。

“進來坐吧,手抓肉吃嗎?”陳麗娜讓這小姑娘進了屋子,也讓她跟孩子們坐一塊兒了,就把自己的大衣給脫了。

身材也好到無可挑剔,蘇向南在上海都是屬於,最漂亮最時尚的那撥人,居然在礦區,給個女人打擊到無地自容。

事實上,她內心陰暗的心思裡,確實曾想過,聶博釗那樣的男人,除非最優秀的女性,沒人能配得上,而她,就是最優秀的。

但就在這一刻,她突然之間就垂頭喪氣了。

聶博釗在實驗樓看都沒看她一眼,她還以為為什麼呢,原來人家裡面,有這麼漂亮一妻子。

本來蘇向南不愛吃羊肉的,但因為鄧淳吃的特香,就好奇的問:”鄧淳,好吃嗎?”

“當然好吃,你也來一塊啊。”鄧淳說著,抓起一大塊肉,灑上椒鹽,遞給蘇向來:“抓著吃啊,特別好吃。”

“我記得你原來不是不愛吃飯,就愛吃零食?”

“甭提了蘇姐姐,我現在一想起餅乾就想吐。”鄧淳悄聲說:“你不會是我媽派來,抓我回家的吧,我告訴你,我可不想回去。”

“你媽確實挺想你的,你妹也想你呢,回去一趟吧,你過年都沒回家啊?”蘇向南說。

鄧淳眼睛紅了,但沒說話。三蛋就問:“要他回去,他妹還會咬他嗎?”

蘇向南覺得可笑了:“鄧汐不過一個小姑娘,咬哥哥玩而已,鄧淳也太小心眼了吧,這種事情都跟別人說。”

“對於孩子來說,很多別人覺得是小事的事兒,在他們看來,就是大事。”三蛋特篤定的說。

...

鄧淳也說:“在考上石油中學之前,我是不會回去的,你要回上海,就這樣告訴我爸爸,哼。”

“小蘇據說是學計算機的,具體學的是什麼呢?”陳麗娜也上桌了,抓了一塊肉吃著,羯羊肉特別嫩,一煮就褪骨,還不膩人。

蘇向南一開始不敢吃那麼大塊的肉,嘗了一口才發現,簡直好吃的恨不能把舌頭都吞下去,一塊吃完,手不由自主又伸盆裡抓了一塊。

“我學的是djs系統的操作,這在全世界,算是最先進的作業系統了。”蘇向南說。

三蛋一聽來興趣了:“那你知道正在研發的dos系統嗎,據說操作指令比djs簡單好多好多倍呢,指令全是英語詞匯,只要輸入,計算機就會根據指令操作程序,我乾爹剛剛投資了那樣一個公司的股票。”

蘇向南當然知道dos,但是,她看聶衛疆也不過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啊,這樣的孩子,他居然懂得世界上目前最前沿的科技。

給一孩子打擊的,蘇向南都不會說話了。

陳麗娜解釋說:“他有個乾爹,人在美國,一直邀請我們出國去看一看,不過現在出國護照難辦,聶工也不是能被允許出國的那種,我們一直沒有去過。他讓他乾爹投資了一個公司,據說所人都不看好,不過我覺得,那個公司應該能賺錢。”

等陳麗娜發現的時候,聶衛疆已經讓愛德華投資了將來最賺錢的大電腦公司,而且,愛德華還說,要真的能賺錢,將來至少一半是屬於小衛醬的。

現在,這個蛋蛋已經不止值十萬美金,他值百萬美金了。

蘇向南吃完了肉,留心看鄧淳,就發現他跟聶衛疆兩個頭對頭,跑到旁邊的書桌旁,就去做作業了。

“這孩子很難管吧。”蘇向南這話,跟季懷山說的,可謂一模一樣。

陳麗娜一看鄧淳那小耳朵,就知道他在故意聽呢,所以也是故意說:“沒什麼難不難管的,反正飯要搶,作業要做,學也要上,我沒怎麼管過他,全靠自律。”

“總有一天,我要讓柴天明和鄧東崖喊我叫爸爸。”鄧淳搓搓小手,又開始寫字了。

好吧,不管努力的目標是什麼,人有目標,就有努力的方向嘛。

陳麗娜說:“這就對了,他一直都認為你考不上石油中學,你就考給他看。”

蘇向南越發的不明白了,她越看陳麗娜,就越覺得這個女人不但漂亮,而且氣質非常的好,就是那種,歲月沉澱過的從容。

她還以為,吃完飯人就該趕她走了呢,結果,陳麗娜說:“不嫌棄就在我家炕上睡一晚上,怎麼樣?”

天太晚了,外面大雪呼呼的,蘇向南沒客氣,也就住下來了。

“小陳阿姨,你幫我寫作文嘛,我這次一定要考100分的滿分,可我寫的作文不好看,每次都只能得20分。”鄧淳在客廳裡耍賴,拿著作業本跳來跳去:“你就只幫我理個思路,講個大概,我自己會寫的。”

“鄧淳,把你手裡的茄瓜拿來給我吃,往後你也不準吃飯,飯我全吃了,行不行?”

“不行。”三四月的茄瓜,只有農場才有,不說貴,主要是拿不到,而且水多,甜,特別好吃,誰能搶到是誰的,鄧淳才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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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茄果都不給我吃,我憑什麼幫你寫作業。再說了,我在家能幫你寫,考試的時候的作文我能幫你寫嗎,哦,你是不是想著,到時候我寫一篇,你背下來,然後去考試,那你有沒有想過,聶衛疆本來文科就一般,你倆一起爭,要因為我幫你寫的作文,你考上油田中學了,他跟你一分之差而考不上,他冤不冤?”

“所以你就只想著你兒子,你可真小器。”鄧淳說。

陳麗娜說:“我不是小器,我給你講的是公平,你也想考高分,我也...想考高分,努力是對的,但作弊就不對,因為你上去,勢必要把一個人給擠下來,給擠下來的那個,他不冤嗎?你爸是復旦的高材生,我是黨校畢業的時候各科滿分,我們可都不是靠著作弊考上去的。”

蘇向南的畢業論文,有一半就是她爸代筆的。

當然,父親鼓勵這種行為,她也就不會覺得有什麼。

她能有研究生文憑,其實是趁著東風的。史冊特例,78年可以從大一大二直接考研,而只要論文及格,79年就能拿到研究生文憑,古往今來,這都是絕無僅有的。

而她憑藉的,恰好是她爸的關係。

要是陳麗娜是個無知的家庭婦女,她可能還要顯擺一下優越。

但人家可是黨校畢業生,上海服裝廠烏瑪依分廠的書記,話說的這麼有底氣,蘇向南的心一下子就虛了。

那種虛真的是,如坐針氈,坐立不安。

而就在這時,她突然看見桌上有一份《start》雜誌,正好翻開著書頁,就是她爸幫她代筆的那篇論文。其中,好幾處單詞詞彙都標著圓圈,還有幾處,甚至有過英文的批改和修正,註明了摘抄之處。

一瞬間,蘇向南的臉就火辣辣的燒起來了。

這簡直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啊,原來聶工早就發現她的論文是她爸代筆的,大概只是因為怕她當著他學生的面丟大臉,才沒有當面指出來而已。

那陳麗娜剛才那句話,就很有所指意味了。

當她心裡想著一些苟且陰暗的東西的時候,人聶工夫妻,早就把她怎麼得來的研究生學歷,她的論文,她和她爸自以為聰明的那一切操作都看的清清楚楚了。

畢竟現在這個時代的人注重面子,也重名譽,蘇向南和她爸這種操作,如果傳揚出去,是要被整個主流科研圈所唾棄和不恥的。

躺在陳麗娜家的炕上,蘇向南一夜都羞愧的,沒能合上眼睛。

戈壁灘上。

聶工和冷奇等人都是臥在雪中,冷奇還在罵呢:“這些油耗子,總是挑下雪的日子出來,我真是恨不能全給轟了去,聶博釗,我一會兒可能會開槍,你們可把眼睛閉上啊。”

“冷部長,現在可不是戰時,那些人是油耗子,又不是日本鬼子,你們只能是威懾,不能開槍,否則我就起訴你。”於東海說。

油田公安、武裝部,民兵,這屬於聯合執法,但於東海萬萬沒料到,還沒抓到油耗子,他得先安撫暴躁的冷部長。

“不,於東海,你可以讓公安閉上眼睛,對吧,而且,萬一對方有火力呢,我們開槍就屬於是自衛。”

“我的人格不允許我做這樣的事,那只是些油耗子,你不能私自給他們判死刑。”於東海說。

冷奇給氣的:“所以你們公安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油耗子在街上跑,我但願油耗子多在這樣的天氣出來幾回,好折磨死你。”

“冷奇。”聶工突然就說。

“啊,親家,怎麼啦?”冷奇鼻子凍的紅紅的。

聶工說:“文明執法,咱們才是好親家,把你的槍往天上抬,保險暫時不要開,好嗎?”眼看雪原上幾輛車越走越近,他拍了拍冷奇:“喊你的人,一起去問候老朋友。”

……

好吧,集體來偷油的油耗子們給一鍋端了,但是,清點人頭的時候,裡面並沒有找到蘇向東。

總共抓到二十幾個油耗子,這也算是一次比較成功的行動了。但沒抓到蘇向東,聶工他們就等於是白挨凍了。

“走,到賓館,找個理由我把那姓蘇的拖出來給奏一頓,咋樣?”冷奇說:“我辦法多著呢,我可以說他□□啊,我還可以說他招賭,就塞一副撲克牌的事兒,你不懂,這種事情太能操作啦,我們可以把他打個半死,再讓...他招供。”

聶工看著那一個個給押上車的油耗子,想了半天,說:“不對,蘇向東親口說過今晚要出來的,他沒出來,只有一個情況,那就是,我們基地出內鬼了。”

說著,他踹起路邊一塊石頭,狠踹到了戈壁灘上。

回基地,找內鬼。

蘇向東日子也不好過啊,因為他事實上就在現場。

壞人嘛,總有手癢的時候,半年了,他今天可是頭一回出來,要不是傅永東一馬當先,一大腳把他給放翻,踢到了一個大雪坑裡頭,然後就一直守在那個地方,並告訴所有人這兒沒人,他也得被逮回去。

直到所有人都散了,油耗子給抓完了,蘇向東才顫顫巴巴的,從雪坑裡爬了出來,袖著手走了四五裡路,差點給凍死在路上,還是傅永東悄悄的又溜回來,把他給送回了賓館。

在賓館的房間裡搜到竊聽器,蘇向東一腳就給踩扁了。

“明天陳麗娜要來當試車員,你說她一女性,懂什麼車呀,聶博釗差點整死我,我也得整聶博釗一回。剛才我從油井上哭著回來,明天我也要讓陳麗娜哭著,在戈壁灘上求救。”蘇向東給凍傷了,也氣壞了,手都青了,甚至於,開始小肚雞腸,公報私仇了。

傅永東挺有意見的:“領導,咱們幹的很多事都是特別私密的,您把陳麗娜請來,她肯定會把咱們給打聽個底朝天的。而且,她是一女性,你怎麼會請她做汽車試車員?”

蘇向東說:“她是給我們總部投的簡歷,把自己的駕駛技術和經驗吹了一個天花亂墜,總部親自打電話,我必須得要她,但一女的,她懂什麼車呀,來給她扔輛車,戈壁灘上跑兩圈兒,叫咱們的試車員圍追堵截一下,我要把她困在獨木橋上,看她哭著自己從車裡爬出來。”

聶工回家,在客廳見掛了兩件大衣,就估計陳麗娜是把蘇向南給留下了。

妻子明理又大度,不亂鬧小脾氣,也不會因為有女學生來投奔他就亂吃飛醋,聶工幸福的像在白雲裡飄一樣。

不過,等聶工扭開檯燈,就給嚇了一跳。

桌上一沓陳小姐自己的彩色照片,應該是她自己拍來玩的。

照片下面龍飛鳳舞一行字兒呢:“今天漂亮的小女生看多了,心思是不是很動盪啊,來來來,看看你愛人的照片,洗洗眼晴。

聶工撿起一張張的照片來,不由的就搖頭笑了。

他不懂為什麼女人的衣服年年都要變新花樣,但不得不承認一點,陳小姐的衣服穿在身上,那是確實漂亮,尤其是她穿著。

仔細的翻著妻子的照片,越看越有意思,人對於喜歡的人似乎就是,你可以常時間的看著她的照片,照片是定格的,心裡浮現的,卻是一幀幀的記憶。

掐指算算,她也是奔三的人了。

而聶工自己呢,眼看四十,院子還是那所院子,孩子們長大了,他生皺紋了,有白髮了,真是風霜雪劍,歲月催人老。

翻出無線電接收器,他再一搜,信號源已經被破壞了,看來,基地的內鬼,他得慢慢兒的找了。

有時候聶工真想自己能化身上輩子那根杏樹叉子,直接把蘇向東給嘣了,多簡單的事兒。但法律給人判刑,就要講證據,而蘇向東玩的,正好就是,證據不足。

要去汽車廠試新車,做一個試車,測評員,這是陳麗娜一直以來夢想的工作啊。

為了去試車,她特地穿上了能包住褲管的平底靴,也給自己換了一件緊身小皮茄克。皮茄克這東西,這兩年漸漸開始從上海往小地方流行了,很多人都愛穿。

總得來說,就是懶人衣,髒了不用洗,擦一擦又亮亮的。

不過陳麗娜這皮茄克,不是那種劣質的,而是真皮。

“陳姐您真的會開車,而...且,是開賽車?”蘇向南覺得不可思議,就問說。

陳麗娜把幾個孩子扔學校邊上,就讓蘇向南替她抱著聶衛星。

“是會開那麼一點兒,但不算特別的會,不過每個汽車廠的每一款汽車,在投產前,有十萬公里的效能測驗,我不是真正的賽車手,但就是想體驗一下,汽車廠目前的幾款新車,這個按規定,他們是要招一些懂車的人來體驗的,所以,我屬於是,體驗使用者。”陳麗娜解釋說。

蘇向南越來越覺得陳麗娜有意思:“姐,你說的這些東西,連我都覺得新奇,可我是從上海來的呢,而你卻生活在這麼閉塞一個地方。”

“我們這兒閉塞嗎?”陳麗娜吃驚了。

蘇向南想了想,說:“也不算,就是覺得您活的特爽氣。”

“你也可以啊,下午試完車,去我們服裝廠吧,做為一個時尚又愛美的女性,你就不好奇,你身上這件呢子大衣,是怎麼做出來的嗎?”

蘇向南頓時驚呆了:“這大衣,是從你們這兒產的?”

陳麗娜笑了笑,沒說話。蘇向東,蘇向南,這是倆堂兄妹,也不知道他們家還有沒有蘇向北和蘇向西。

總之,此刻,她得去給狂妄自大的蘇向東展示一下,什麼叫作,神一般的車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