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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秀色可餐

朝曦是最先出去的人, 剛出去便發現了幾道鬼鬼祟祟的影子,偷偷摸摸往戰旗方向跑, 她沒有多想,連忙跟了上去,還與那些人交了手, 因為沒帶武器,處於吃虧狀態,後來撿了一把劍,與他們硬拼,人太多, 免不得有人混水摸魚,去砍軍旗。

朝曦這邊人解決,那旗子已經倒了一半,好險她及時扶住, 才沒有完全倒下。

其實朝曦不太明白,為什麼要砍軍旗?只是看好些人衝著這個來,本能覺得應該很重要, 上手撐了一把,將沒有斷乾淨的長杆扶正。

黑暗裡旁人看不見其它的東西,這個就是方向, 倒下了就像迷路的孩子, 迷茫不知所措,立起來人群便本能的朝軍旗的位置聚攏。

軍旗具有引導的作用,在趕路的時候大多數人看不見前面的路, 只能瞧見軍旗,也只能跟著軍旗走,所以軍旗至關重要,決不能倒。

朝曦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直到由遠至近傳來無數的歡呼聲,大順的兵馬跟打了雞血似的,陡然來了勁,反殺侵犯而來的元人。

這麼久的時間足夠他們從睡夢中驚醒,穿盔戴甲,含著仇恨,朝敵人揮去大刀,砍死一個是一個。

朝曦身邊不斷有人要對軍旗下手,也有許多人護著,兩方人打得激烈,一攻一守,在角落裡死拼。

來時朝曦曾信誓旦旦,覺得自己可以殺很多元人,尤其是她的毒針,往外一灑能死大片,真出了事才發現一點不給人準備的時間,她兩手空空,連個匕首都沒帶,更何況那些毒針。

上毒的時候可認真了,足足弄了一個小箱子,準備隨身攜帶,對付元人,實際上亂戰中根本用不上,若真的隨手灑出去,會連同自己人也斃命。

太亂了,全是人,朝曦誰是誰都認不出,有些元人聰明,穿著大順的衣裳,叫人更加分不清是敵是友,反正誰朝她下手,她就弄死誰,誰去砍軍旗,誰就不是好鳥。

這樣完全處於被動,奈何真的分不清敵和友,只能這麼耗著,慢慢的聚集在附近的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多到元人已經盡數被人殺光,只剩下大順的人。

牢牢護住軍旗,圍成一個圈,不斷向外圍擴散,與元人廝殺在一起,無論怎麼樣,軍旗下都有人護著,專門留了些人看守,已經不需要朝曦。

朝曦丟了手才陡然發現一件事。

把沈斐忘了!

她連忙回身去找,茫茫人海全是人頭,連沈斐的影子也見不著,朝曦一急,手撐在兩個人肩上,微微一使勁,人跳了上來,踩著人的盔甲去找沈斐。

底下的人還沒反應過來,腦袋上突然一重,有人狠狠踏來,很快踏去,待回過神,發現那人不按常理出牌,奔波於眾人之上,拿人家的腦袋當踏板,噔噔噔跑來跑去。

朝曦站的高,看的也遠,遙遙瞧見沈斐的人影,被人護在中間,不太可能出現危險。

她松了一口氣,正打算下來,突然聽見有人高喊一聲,“抓住那賊人,他是元國的小將領,殺了咱們不少人,不能放過他!”

朝曦打眼一瞧,發現很多人在追一個人,那人騎著馬,跑的飛快,手裡長槍,下手極狠,說話的功夫捅死了好幾個人,都是大順的人。

朝曦心中一惱,腳下跑得更快,到底還是沒追上馬,眼睜睜瞧著那人殺了人,瀟灑而去。

不死心,突然高喊一聲,“劍給我!”

立馬有人高高拋起劍,朝曦奔跑中用力一踢,那把劍宛如流星一般,帶著眾人期盼的眼神,和朝曦無盡的憤怒,直直飛了出去……

朝曦因為停頓了一下,底下那人撐不住她的體重,從上頭掉了下來,砸倒了兩三個人,自己也一屁股坐在地上,還處於懵逼的狀態,沒忘剛剛那一擊,顧不上自己趕忙問,“中了沒?”

“中了中了,被你一劍釘死了!”

朝曦大喜,還沒來得及站起來,突然有人抓住她的腳腕和胳膊,陡然朝空中一扔。

朝曦嚇了一跳,“幹什麼?放開我!”

聲音淹沒在眾多歡呼聲中沒人聽見,她就像個破抹布似的,被人拋來拋去,好一陣子才放下來,然後有人拿了軍旗,裹在她身上。

朝曦全程懵懂,想找沈斐,總有人攔住她,一會兒要她喝酒,一會兒要她吃肉,還說要跟她做兄弟,拜把子。

一口一個朝老弟叫得親熱,沒說兩句話便給她找了兩個女子瀟灑,朝曦這廂還一臉雲裡霧裡,那廂已經有兩個女子坐在她身邊,一左一右在她臉上蓋了章……

朝曦很晚很晚才回來,喝了慶功宴,被人灌了酒,醉醺醺摸去了別人的帳篷,往床上一躺,去摟沈斐的腰,結果摸到了別人的大腿,觸覺完全對不上,這才驚醒過來。

那人也受到驚嚇,大喊大叫說她流氓,一言不發就要動手,還好朝曦雖然喝了不少,眼神都迷離起來,可她底子在,隨隨便便就將那人制服,壓在膝蓋下。

“沈斐?”

搖了搖頭,感覺不太像,聲音不像,身子也不像,“你是不是胖了?”

還不等那人回答,衣襟突然一緊,有人從背後拽住她的領子,將她拖出了帳篷。

迷迷糊糊似乎聽到沈斐好聽的聲音響起,“去燒幾盆水來,給她洗洗。”

然後朝曦便被兩隻手扒光,有女人嫌棄的聲音道,“渾身酒氣,這是喝了多少啊?”

“還好她沒吐,不然……”

“嘔……”朝曦趴在木桶邊吐了一地。

水月:“……”

清掃穢物倒是不累,累的是摁住朝曦,這廝以為誰要害她,打死不肯入水,光著身子站起來,還要去打元軍,勸她不聽非要出來。

水月與鏡花兩個人都不是她的對手,輕而易舉被她掃的全身是水,從頭溼到尾,朝曦還不作罷,一躍而起從木桶裡逃了出來,衣裳也不穿,直直往外跑去,剛掀開簾子,砰的一聲撞入一個人的懷裡。

力氣太大,跑的又急,沈斐踉蹌一下,險些朝後倒去,緩了緩才發現這人安靜下來,聲音從他胸前響起,悶悶的,像鼻子塞住了似的。

“你身上好香……”

她就這樣輕而易舉拜倒在沈斐的體香中,被沈斐用披風一裹,勸她回去繼續洗,朝曦同意是同意,但是拉著他的手不丟,無奈沈斐也進了帳篷,默默陪著她洗。

帳篷裡還有兩個人,不可能做其它的,沈斐規規矩矩揹著身站起,一隻手被朝曦握住,反覆把玩。

鏡花和水月趁機給她搓澡,使的力氣極大,搓的朝曦嗷嗷直叫,她疼了,便死死握住沈斐的手,那手本來如玉一般,潔白無瑕,被她掐的盡是痕跡。

朝曦還不知道,第二天醒來失去記憶,只曉得自己昨兒似乎喝了酒,鬧了一陣子,現在渾身痠疼,頭痛欲裂。

喝酒的後遺症。

緩了緩才好過來,撐起身子瞧了瞧,發現沈斐睡她旁邊,身上沒穿衣裳,後背是青青紫紫的痕跡,不像捱打過後的那種,倒像是用力吸吮出來的。

不知道遭受了什麼,沈斐一隻手呈現不自然的狀態,朝曦抬起來摸了摸,不嚴重,是手腕脫臼,接上就好。

她找著點,陡然使力,給手復原,咔擦一聲,驚醒了睡夢中的沈斐,似乎有些疼,沈斐倒抽一口涼氣。

朝曦細細揉了幾圈,不解問,“手腕怎麼折了?”

沈斐斜斜瞥她一眼,“你說呢?”

他回身,朝曦這才發現他正面更慘,身上盡是吻痕,脖子上,胸膛上,肩膀上,臉上,連下巴上都有咬過的牙印,唇也給他咬破了。

畜牲!

朝曦罵起自己來也是十分不客氣。

都對他做了什麼?

腦海裡隱隱約約有些印象,剛洗完澡,沈斐抱她進了帳篷,她說渴,這人便去倒水,還沒來得及走,突然被她偷襲,從背後將人拉到床上,一個翻身面朝裡,制服在膝蓋下,自個兒拉開他的衣裳,啃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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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不肯,她咔嚓一聲,把沈斐的手給弄折了,又威脅似的握住他另一只手腕。

沈斐迫於壓力,老實趴在床上,被她從左到右,來來回回啃了好幾遍,啃完了背面啃正面,總之昨天她把沈斐給睡了。

朝曦連忙給自己把了把脈,又摸了摸脖頸,藥蠱不在,拉過沈斐的手,細細探了探,懷疑她睡了個假覺。

藥蠱還在沈斐體內,絲毫沒動過。

這是不打算挪窩了還是怎麼回事?

“沈斐。”朝曦突然出聲。

“嗯?”沈斐坐起身,拿起昨夜被朝曦剝下的衣裳匆匆套上。

“我昨天護住了軍旗。”朝曦邀功。

“嗯。”沈斐去系衣衿。

“還殺了元軍的一個小統領。”

“嗯。”沈斐抬頭瞧了瞧她,“你想說什麼?”

“我立了那麼大的功勞,總該有點獎勵吧?”

沈斐將過長的黑髮從衣裳裡掏出來,擺在身後,悠然道,“想要什麼獎勵?”

朝曦一把將他推倒,“想要你犧牲一下。”

她找了個好藉口。

“把藥蠱還我。”

還藥蠱是次要的,朝曦的主要目的是……哈哈,今天的沈斐瞧著秀色可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