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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第六十九章 小日子

第六十九章小日子

景澤從醫院出來時,心裡的邪火總算少了些。先前的暴力發洩還是有用的,可是他媽的,手疼。景澤看著從手背上有些血肉模糊,還真像跟人剛動過手。

景澤給李國其打了個電話,“這事你看著辦吧,只要別影響工程進度就好,該請客的請客,該送禮的送禮。”

李國其聽著他語氣不太友善,便明白了其中關係,笑著說:“老弟,早跟你說了,這幫人不知好歹,行了,都交給我吧。”李國其掛上電知心裡也沒個著落,他在想簡明越到底賣的什麼關子?

景澤本來還打算到工地瞧瞧的,可是被這破事搞的一點心情沒有。他給小白掛個電話,問清楚分店地址,打了個計程車就過去了。

小白對正拿著抹布擦著貨架的曲靜深說:“哥,景哥剛打電話說一會就過來。”

曲靜深疑惑地看了小白一眼,景澤不是說下午要處理賠償的事?難道是出了什麼岔子?

小白知道曲靜深又擔心了,走過去拍拍他的肩安慰說:“哥,沒準景哥已經處理好了呢。一會等他過來問問,不就清楚了?”

曲靜深點點頭,跑去洗了洗抹布,店裡已經打掃的差不多,就等著方啟程上貨了。曲靜深想到這裡,放下洗乾淨的抹布,拿過本子寫:“啟程說什麼時候送東西來了嗎?是不是要提著把貨的名字統計一下?”

小白摸不著頭腦:“那是什麼玩意兒?方啟程說找人直接送來就成了嘛。”

曲靜深笑了笑,心想叫小白還真符合他。小白問:“哥,怎麼啦?你笑什麼呢,我臉上有東西麼?”

曲靜深搖頭,沒有沒有。小白往旁邊椅子上一癱,抹布丟到一邊:“累死我啦,方啟程太會算計了,知道找咱們不用花錢。”

曲靜深心想,省下錢還不是為你們以後的生活?要是景澤跟方啟程一樣會過日子他就踏實了,可那個不著調的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實在讓人擔心。

曲靜深正想到這裡,景澤人還未到聲音已先到:“挺好找的嘛,方啟程還挺會選地方的…”

小白朝門口瞄了一眼說:“景哥,你還挺快的,對啦,手上的傷好點了沒?”小白說著就要湊上去看,走近了才看清景澤手背上的傷,皺著眉頭問道:“這是怎麼了…跟人打架啦?”

景澤大大咧咧甩了甩手:“沒事兒,小意思。”

曲靜深這時也湊上來了,看到傷口直皺眉,怎麼才這麼會,又傷了?

景澤跟犯錯的小孩似的,立馬把手藏到身後,嘻皮笑臉地對曲靜深說:“寶貝兒,小白沒欺負你吧,要是有儘管說,沒事兒,方啟程不在這,我揍他。”

小白抽抽嘴角,也不關心景澤的傷勢了,撒腿退到安全地區:“啊,景哥,不帶你這樣的,躺著也中槍啊…”

曲靜深白了景澤一眼,不給我看是吧,那自個找地兒歇著吧,我還有活要幹呢。曲靜深沒再理他,徑直去收拾剛才沒收拾完的事。

景澤張了張嘴又閉上,他習慣性的抬手撓撓頭,結果碰到傷口,疼的嗷的一聲叫出來。曲靜深手上的動作愣了愣,然後…繼續幹。

景澤正腦補著曲靜深會立馬跑過來,拿著他的手一臉心疼的表情。結果對方正屁、股對著他,頭都不帶轉一下的。既然山不就我,那還是我主動就山吧。

景澤走上去,伸手拍了下曲靜深的屁、股:“過分了啊,沒聽到我剛才喊疼嗎?”

小白眼神四處飄:我什麼都沒看到,我什麼都沒聽到,我是好孩子。如果我真在這兒壯烈了,方木頭啊,逢年過節的記得多給我燒點紙錢。

曲靜深跟被火燒屁、股似的立馬站直身子,惡狠狠地瞪著景澤。景澤心裡悶著的那股邪火,被曲靜深這‘冷冰冰’的眼神,滅的片甲不留。

既然邪火沒了,景澤只能老實交待:“沒談攏,自個兒跟自個兒生氣,砸牆砸的。”

曲靜深心說,幸好當時只看到了牆,如果我在現場,指不著怎麼被蹂躪呢。

景澤說:“沒事兒,只是磨破了點皮,過兩天就好啦。”

曲靜深瞄了眼他的傷口,眼見為實,真不是磨破皮那麼輕鬆。血已經幹了,還沾著未來得及擦掉的牆灰。曲靜深逮著他的手,死拉著他去水池那兒沖洗。

小白會意,說:“附近就有小藥店,我去拿點消炎藥。”

曲靜深朝小白點點頭,算謝謝。小白很利索,一溜煙就不見了人影。曲靜深把水龍頭的水流擰小,仔細地幫景澤衝著。

景澤疼的吸氣,曲靜深又放緩了手上的動作。他不再用手碰傷口,只靠水流的衝力把沾在上面的牆灰沖掉。乾涸的血跡衝淨了,露出白花花的肉。景澤額頭上冒出細汗,嘴裡嘟囔:“真他媽的疼,當時怎麼著就不疼?”

曲靜深給他一個‘你這才知道啊’的眼神,景澤訕訕地笑了笑。曲靜深扯了些衛生紙幫他擦乾手背上的水跡,留下傷口那一圈,小心翼翼地幫他吹著。

清清涼涼的吹氣稍微緩解了一下傷口的疼痛,景澤把下午的事跟曲靜深跟扯閒話似的說出來,說完自言自語的道:“你說這麼簡單的理,他們就不明白?”

曲靜深看到他緊緊皺著眉頭,心說,生活環境,生活遭遇不同,你又怎麼能讓別人完全理解你的想法?這是不可能的事,就跟我總想不通幾百塊錢的衣服,跟幾十塊錢的衣服有什麼區別一樣。

這件事似乎讓景澤很感慨,他長嘆一口氣說:“寶貝兒,人活著真受罪啊~~”

曲靜深覺得好笑,小白正好這會進來,好奇地問:“景哥,咋啦,發出這種感慨可不像你啊。”

景澤瞥了他一眼:“在跟病人交流時,請注意你的言行。”

小白抽抽嘴角,把藥撂到曲靜深手上:“哥,碘酒,還有消火藥,順帶要了些繃帶,景哥這得綁繃帶吧,看著傷口挺厲害的。”

曲靜深似乎十分同意小白的觀點,點頭。景澤說:“白啊,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啊。”

曲靜深拿過碘酒,看了景澤一眼,景澤立馬往後抽手:“疼啊啊啊啊,寶貝兒你手下留情!”

曲靜深不管他的狼嚎,朝小白使了個眼神,你,過來按住他的手。

小白特別樂意接受這個任務,“景哥,得罪了啊,我們都是為你好,嘿嘿嘿嘿。”小白笑的挺溫柔,但手上好不含糊,吃奶的勁都使上了。

曲靜深速戰速決,手上儘量放到最輕。可碘酒那玩意,只要碰到傷口就是鑽心的疼。景澤眼巴巴的瞧著曲靜深:“兔子,你你你…晚上等著,你給我等著…”

曲靜深把繃帶最後一道纏完,終於大功告成。小白累的汗津津的,“哎天哪,真要命。”

景澤也就嘴上佔佔便宜,其實自個兒心裡都有數,誰讓他衝動來著,這都是活該。他看著兩個手上都纏著繃帶,噗哧樂了:“這做的什麼孽啊…”

曲靜深才得空摸過自己的本子,他寫:“這回可總算得長記性了吧,做事之前不想想後果麼。人家不同意你的意見,就這樣,以後誰敢跟你處事?”

景澤說:“這次明明是他們不對,我是往好處勸,又怎麼成我的不是了?”

曲靜深極有耐心的寫道:“他們大概有他們的打算,畢竟生活經歷不同嘛,你還指望別人都理解你的想法?”

景澤說:“你跟他們是一夥的!”

曲靜深寫道:“我跟你一起罵他們一頓就能解釋事情,那我肯定罵的。”

景澤頗有些不耐煩地說:“好了好了…不提這些事,想起來就肝疼!”

曲靜深生怕被景澤奪了本子,往後退兩步,才寫道:“不提就能解決了麼,早晚要處理的啊。”

景澤把手上受傷的事忘了,習慣性地伸手去奪本子,結果又扯到傷口,疼的直抽氣。曲靜深絲毫沒有上前安慰的跡象,不單這樣,並且又往後退了幾步。

景澤氣極反笑:“一堆破事,本來還想著你能安慰我一下呢,結果被你氣的肝疼,過來。”

曲靜深知道這貨說變臉就變,一點緩衝時間都不給。小白還在這呢,他怕景澤又做出什麼事來,死活站著不動。

景澤又說:“過來。”

曲靜深急中生智,指指未擺好的桌子,然後轉身去擺桌子了。景澤看著他慌慌張張的背影,本來還想懲罰他一下呢,結果這種念頭頓時煙消雲散了。他知道曲靜深在他真生氣的時候,還是有些怕他的。景澤想,算了,為什麼要因為這些破事弄的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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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景澤起身朝曲靜深走去。曲靜深有點手忙腳亂,差點沒被板凳砸到腳。景澤忙走上去拉住他:“寶貝兒,小心點。不怕,剛才跟你開玩笑呢。”

曲靜深瞅了兩眼景澤的表情,確認這是真的以後,心才落到實處。唉,自己真該練習說話了,不然有些情緒靠寫的真是表達不出來。

小白躲到角落裡給方啟程打電話:“方啟程,一會下班來接我唄,你昨天不是說要去買幾件衣服麼?”

方啟程說:“嗯,知道了。”小白憤怒地掛上電話,嗯你妹啊,多說句話能死麼?!

景澤聽到後問曲靜深:“要不我們也去逛逛?”

曲靜深指指身上穿的衣服,意思是有穿的,不用買。景澤側身擋住他,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嗯,聽你的。”頓了頓又說:“我剛才想通啦,要是外人,人才不管我呢。你肯說我,那是愛我呢,是不?”

曲靜深知道此時自己只有點頭的份,如果不點頭,不知道對方又搞出什麼妖蛾子。

五點多鍾的時候,方啟程過來接小白,看到景澤也在,有點吃驚,“怎麼有空呆這裡,你那邊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景澤把大體經過跟方啟程說了一下,方啟程想了想說:“你這是頭一回,慢慢的就知道這事不算事了。”

景澤這回倒挺受教的樣子,點點頭說:“是啊,又沒出人命,工程該什麼進度,還是什麼進度。”似乎剛剛曲靜深跟他說的話,起了些作用。

方啟程拍拍他的肩膀說:“晚上喝點?”

景澤伸出自己裹著繃帶的爪子,可惜說道:“方兄,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小白剛從樓上下來,只聽了個尾巴,便問:“景哥,什麼心有餘而力不足誒?”

景澤朝方啟程使了個眼神,心照不宣,這小白貨只准想歪了。

方啟程揉揉小白的頭髮,然後走到曲靜深身邊,從口袋裡掏出鑰匙遞給他:“拿著,一會我跟小白先走,你鎖好門。”

曲靜深感激地接過鑰匙,朝他笑著點頭。果不其然,沒過一會,方啟程就帶著小白先走了。

景澤看了眼外面的漸暗的天色,說:“寶貝兒,我們也該回家啦,晚上想吃紅燒茄子。”

曲靜深點點頭,把東西細心的檢查一遍,又把樓上的門鎖好,這才拉上捲簾門,和景澤一起回家。兩個人順道去菜市場買了幾個茄子,又買了些西紅柿。路過一個新開的蛋糕店,景澤探頭往裡瞧了一眼,問曲靜深:“兔子,想吃嗎?”

還沒等曲靜有所反應,景澤就已經推門進去。要了塊慕斯蛋糕,又要了些泡芙。景澤付錢的時候,問店員:“你們能把泡芙裡面的奶油換成果醬嗎?”

店員姑娘瞪大眼睛看他,嘴上吱吱唔唔說不出來話,大概是個新店員。景澤自言自語:“如果慕斯蛋糕上面,換成草莓果醬就更好啦…”

景澤提著東西出來,看到曲靜深就先認罪:“又亂花錢是吧?嘿嘿嘿…”景澤捏了個泡芙喂到曲靜深嘴裡:“快嚐嚐看,說剛做出來的呢,好吃不?”

甜膩膩的奶油入口就化,舌尖上還留著淳厚的奶香氣。曲靜深傻兮兮地點點頭,他伸手捏過一個,趁身邊沒人的時候喂到景澤嘴裡。景澤很開心,揮著那個受傷的爪子,差點沒把東西掉地上。

兩人回到家點爐子做飯,景澤跟在廚房裡添亂。曲靜深淘米,他就在旁邊投食泡芙。曲靜深切菜,他就拖著下巴看他。曲靜深切完茄子,鍋裡的米似乎還未煮好,他拿勺子攪攪,又蓋上鍋蓋。曲靜深去洗西紅柿,然後切片。等切完了,他拿過幾片餵給景澤,景澤倒吃的挺開心。

景澤從後面抱著他膩歪:“寶貝兒,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嘛。”曲靜深心想,幸好你沒說後兩句,不然好不容易營造的和諧氣氛立馬煙消雲散。

腹飽思淫、欲,景澤吃過飯,倚在沙發上時不時的問:“寶貝兒,收拾好了嗎?”廚房裡傳來譁啦譁啦的水聲,景澤又問:“寶貝兒,好了嗎?”曲靜深差點沒把手裡的碗砸了,他加快手上的速度,省得景澤跟叫魂似的叫他。

在景澤的千呼萬喚之下,曲靜深終於從廚房出來。景澤提議:“寶貝兒,我們是出去散散步呢,還是在家裡做、愛做的事呢?”

曲靜深拿過本子寫:“出去散步吧。”景澤點頭,也好,散完步回來再做、愛做的事也不晚。

於是兩個人下樓散步,走著走著不知道怎麼就繞到他們之前去過的小公園了。景澤眼尖,立馬看到公園的小門沒鎖,“兔子,看到沒,走,快點兒。”

曲靜深會意,瞧瞧四周,並沒什麼人,兩個人互相掩護著,靜悄悄地溜進小公園。景澤說:“小樣的,挺有天賦嘛~”

曲靜深笑笑,心說敢情都是您調教的好。這個散步的點,公園裡稀稀落落的有些人,幸好這小公園路燈裝置分佈不均,還是有不少黑暗的小角落的。

景澤以安靜為由,專門往小角落鑽,曲靜深只得亦步亦趨,就算不亦步亦趨,也會被強迫著亦步亦趨的。景澤瞧瞧四周沒人,一屁、股坐到草地上,拍拍旁邊的位置:“寶貝兒,過來。”

曲靜深剛坐下,就被景澤用左手摟住腰。曲靜深不敢死活的動,怕碰到景澤的傷口,奈何景澤更得寸進尺往他身上貼,“寶貝兒,這沒有人…”

曲靜深大概知道這傢伙腦袋裡打的是什麼算盤了,景澤趴在他耳邊,低聲說:“餓了,好幾天沒吃了。”

曲靜深:“……”

景澤的手不太靈活,有點著急地對曲靜深說:“寶貝兒,幫我嘛,不信你摸摸,石更了…”

曲靜深朝他那兒探了探,果真跟小鐵棍似的杵著。景澤說:“口袋裡有套子,寶貝兒,快點,乖了…”

景澤滾燙的氣息噴到曲靜深臉上,如何拒絕呢?如果再拒絕就實在矯情了,反正都是男人,不怕被看。

曲靜深咬咬牙,幫景澤拉開拉鍊,手在某個玩意上碰了碰,已經溼了。景澤把胳膊搭在曲靜深脖子上,往自己身上拉,含住他的嘴唇,狠狠地親上去。

曲靜深任他親著,任他下面的東西抵在自己小腹上。景澤使勁往他身上蹭,“寶貝兒,要爆掉了,快點兒,乖。”

曲靜深腦袋跟短路似的,照著景澤的吩咐,幫他把套子戴上。景澤喘息著說:“乖,坐上來,快點…”

坐上去了,然後被插的很深很深。曲靜深皺著眉頭抽口氣,任景澤恣意地頂撞著,滾燙滾燙的…似乎能灼進他的心裡。

景澤的腰跟裝了馬達似的,曲靜深有些支持不住,埋在他的胸口,死咬著嘴唇不肯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景澤說:“寶貝兒,自己摸摸自己那兒,聽話…”景澤說著又猛動幾下,曲靜深有了感覺,跟不受控制似的噴出來。他趕忙伸手擋住,生怕弄到景澤的衣服上。

景澤被他這動作刺激的腎上腺激素猛升,賣力的弄了一會,也出來了。他親吻曲靜深的嘴唇,親吻曲靜深的脖頸,埋在他耳邊低聲說:“寶貝兒,真帶勁,以後常來這兒吧。”

曲靜深腰軟軟的使不上力,任他摟著輕薄,景澤說:“最愛你了,乖,自己拿出來…”至於拿出來什麼…鑑於景澤的手傷著,只好曲靜深自己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