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怪殷戀會有所懷疑。
之前那次在婚紗館的示好和攤牌，蔣堯眼裡的嘲諷和排斥簡直不要太明顯。
說實話，這種轉變有點出乎她的預料，她現在有點慌，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跟蔣堯相處。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之前她把他當成大魔王，現在難道要……當成哥哥？
感覺好像怪怪的啊。
殷戀一邊在心裡吐槽，一邊眼巴巴盯著蔣堯，等著他的回答。
結果這位大佬對她的疑問似乎不以為意，將空掉的飯盒收好，放在床頭櫃上，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又問了她一個問題，“那你喜歡哪種？以前還是現在呢？”
殷戀搔了搔臉頰，對蔣堯直勾勾的目光略微感到有些不自在，“是人都喜歡別人對自己友善一點吧，不過……我總覺得稍微有點不太習慣，可能是你以前對我太兇了。”
“哦。”蔣堯接過她遞過來的溼紙巾細細的擦拭著修長的手指，平靜的下了結論，“我知道你是因為什麼不習慣。”
“啊？那你說為什麼？”
蔣堯沒有回答她，而是指著衣架上掛著的他換下來的衣服，“幫我把手機拿過來一下吧，在褲子口袋裡，謝謝。”
這麼客氣果然很奇怪啊。
殷戀心裡嘀咕著，慢吞吞站起身，從衣架上掛著的褲子口袋裡掏出了他的手機遞了過去。
蔣堯結果道謝之後，在手機上點選了一會兒，然後才收起手機，抬頭看了她一眼，“我給你買了本書。”
殷戀黑人問號臉，覺得自己跟不上大佬的節奏。
買書是要幹嘛？這個話題跳躍的也太快了吧？！
“答案都在書裡。”蔣堯看出了她的疑惑，好心的解釋了一句，“回來好好鑽研，知道嗎？”
殷戀下意識點了點頭，隨即反應過來，有點受寵若驚道，“你給我買的什麼書啊？我感覺我跟不上你的思路了……”
這都開始給她買東西了？
難道真的是被她不辭辛苦來醫院陪護的善良行為感動了嗎？
“沒什麼，一本國外心理學著作，希望你能用心鑽研一下，你要的答案都在裡頭。”
“什麼名字啊？我以前大學的時候選修過心理學方面的課程，說不定以前看過呢。”
她大學時候有個關係好的室友就是心理學專業的，她跟著也學了點東西，不過這個專業她總感覺有點神神叨叨的，後來就沒深入瞭解。
也不知道他推薦的是哪本書。
蔣堯把床頭的可升降靠背降了下去，整個人重新躺好，然後躺在床上偏頭看向她，微微一笑，“那本書叫《人性本賤》。”
“……”殷戀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她就知道不會這麼簡單！
剛才還在猜想會是什麼書的自己果然是個沙雕。
蔣堯這個人是不是有貓病！？
罵個人非要費這麼大功夫嗎！
拐彎抹角的算什麼男人？！
殷戀‘唰’的一下從床邊的椅子上站起了身，要不是顧忌他身上有傷，她早就動手了，“你居然罵我？！蔣堯你有沒有人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