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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永遠不得超生

“聽說司徒翼是被你弄進宮的?

一個僥倖的逃犯,跟一個王爺勾結,混進皇宮,應該有個不單純的理由。”皇甫硯一句話攔住他。

他退回一步,語音深沉:“若你有時間聽聽他的陳詞,也許會理解臣弟的心情。”“朕不信!

如何?”“那就沒辦法了。”“朕把他關進大牢僅僅三天,阿芳就用盡心機,雖然她達到了目的,朕認為這件事,你應該負責任,要不就把司徒翼那小子斬首示眾!”他威脅他。

“阿芳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他極力避免與這個人說話,但她的出現,他想一問究竟。

皇甫硯冷哼一聲,懷裡掏出那物什,笑道:“你應該問,表姐跟司徒翼有什麼關係?”皇甫睿一頭冷汗,看見那個“晴”字,他厲害的抽搐了一下,恍然明白過來似的,懊悔至極。

另一個角落,人跡罕至,司徒翼的劍架在白世賢脖子上,兩個人都把臉憋紅,青筋爆粗。

“為什麼?”“理由很簡單,你是個圓滑的傢伙,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

其實當初你把我矇騙入獄的時候,我就該想辦法殺了你。”“兄弟,看來有些事讓你誤會了,我沒有殺人!”劍刃抵著大動脈,每一次呼吸,都受到撞擊。

司徒翼咬牙切齒:“兵部侍郎大人,從兵這麼多年,沒殺過人?

鬼才信!”白世賢承認口誤:“至少最近沒有。”“當然了,殺人不見血最好的辦法,就是借別人的手去殺,這種方法很適合你!”司徒翼惡狠狠的啐了一口,面紅耳赤,眼眶有些潮溼,攥著劍柄的手心發汗。

“我知道了,是因為司徒信的死!”“不許你說我大哥的名字,敗類!”“怪不得你不願意離開皇宮,真正的用意是復仇?”白世賢吞嚥著喉結,猜測。

“這是其一。”司徒翼不自禁的應。

“聽我說,你大哥不是我殺的,是花狼!”司徒翼討厭殺人,所以遲遲不肯動手,聽不如此說,大聲喝道:“閉嘴!”“真的,他親口承認的,監牢備忘簿上還記著他的供詞。”*****監牢裡,白世賢找出一本藍皮冊子,翻了幾頁,果然看到花狼的供詞,他說:“如果你還不能完全相信,可以去問問芳妃。”司徒翼撇撇嘴角:“皇上囑咐過什麼,你都忘了?”

白世賢把冊子放回抽屜,拽過牢頭:“都有聽到的,可以問他。”司徒翼含淚咬牙,往回走,道:“不用了,都是因為我,我被抓,他以為我會和盤托出,就報復我。”走出監牢兩步,見一個小廝過來說:“司徒公子,王爺要見你。”他一怔,跟小廝而去。

白世賢看著他的背影,想起那方汗巾子,還有上面的字,真真切切。

以及之前的種種,至少應明白一件事,自己是為了雪芳才救他的,就不要後悔,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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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昨晚,皇甫硯不給良貴人絲毫退路,讓她無臉面對她,儘管找了一萬個理由來說明沒有那個意思,且雪芳也相信她。

事實上,兩個人的心境發生了顛覆。

一次又一次,驗證了她的揣測,皇宮裡沒有朋友,只有小人。

那自己是不是也成了小人?

“不,本宮不要變成小人,小人可恥!”她坐在窗前,精神錯亂的自言自語。

那皇甫睿親自審問司徒翼來此的目的,既然花狼已死,司徒翼便不瞞下去,坦白說了。

皇甫睿疑心重重:“她為什麼把這個送給你?”又是那汗巾子,染了血紋了字的。

觸目驚心,他誠心誠意加以解釋:“她救了我一命,聽說我這個逃犯捲土重來,她就把這值錢東西給我,讓我走,幹點營生,隨便什麼都可以。”“為什麼你現在還結實的站在這兒!”“從來沒有人對我那麼好,我想,我應該想點辦法報答她。”“她對每個人都很好的!”皇甫睿怫然不悅。

司徒翼微笑:“我對此感觸很深,她對我的意義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皇甫睿揪住他的脖領,怒視而問。

司徒翼趔趄著輔助椅背,好奇不已:“王爺急什麼?

我又不會傷害她!”皇甫睿冷靜稍許,自脖子上拽下一塊玉佩,遞給他說:“像你這樣的窮小子,似乎沒什麼可以報答她的。”司徒翼瞟了眼玉佩,牽起嘴唇:“回報,不一定得要金錢。”不懈的神氣,走了過去。

皇甫睿捏緊玉佩,五內沸騰,閉上眼,噓口氣。

他顧不了許多,一徑來到紫霄殿,侍衛不讓進,雪芳聽見動靜,示意秀文去看看。

秀文打開門,回頭告訴:“是王爺。”雪芳急忙起身走過來,自門空隙相互張望,“阿芳,怎麼會這樣,他們軟禁你!”皇甫睿往前探著隻手。

雪芳對這個稱呼感到刺耳,擰擰眉:“病怎樣了?”他應:“不很好,可能還需要你的照看。”她明白他的心思,對這次見面增加了沉重,把臉飛紅:“本宮想,太醫的本事更高強。”欲把視線隔絕,淚已決堤。

皇甫睿把手伸進門縫,叫道:“別這樣呀阿芳!”“王妃還好嗎?”“我不知道。”“他是你的妻子,你還不如皇上呢!”她慍怒,使勁關門,他疼的“啊”了一聲,卻不縮回,雪芳好驚訝心疼。

他拿出那個玉佩,塞進她手裡,握住:“你知道的,在王府的時候,你就知道了!”她裝糊塗:“什麼什麼,本宮什麼也不知道!”“不,你明白的,我……”皇甫睿傷心的把那兩個未說出的字咽回去。

雪芳不接受他的東西:“王爺,你還是回去吧!

朗月需要你,她受了很大打擊,因為那個孩子是你的!”掩面轉過身去,玉佩掉在地上,碎了。

侍衛驅趕他:“王爺,有什麼話可以告訴皇上,經過皇上稽核,會轉告給娘娘。”皇甫睿唾沫飛濺,沒人能體會他的苦楚:“說句話也要經過稽核?”苦笑,門被秀文掩實,他喊,“姐姐,如果實在不習慣的話,就去王府,再不然,我可以陪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失望的離開了。

良貴人在林蔭下望見這番景象,有些慨嘆。

王爺那麼聰明的一個人,居然可以拋下家裡的嬌妻去糾纏自己的嫂嫂,這是怎的情分?

實在讓人咋舌!

雪芳在窗縫裡看見他走了,籲了口氣,心傷難改。

秀文點燃一炷香,插入香爐,看著燻煙嫋嫋,她跪在地上鄭重的磕兩個頭,肅穆的雙手合十,為雪芳祈禱。

錦屏在做針黹,秀春負責搗藥。

這個局面,不但良貴人有注視,司徒翼也在關注,甚至注視到了雪芳的內心。

宛月宮處地清幽,年賢妃喜歡這地兒,尤其是門前兩株白海棠,雖然已有凋謝之狀,在蒼松翠柏之間,還是最惹眼的。

良貴人披著翠色暗花錦帛盈盈走來,想是撞見個閒人,喜上眉梢:“姐姐好輕悠呀!

怎的不在貴妃那裡閒聊?”年賢妃瞅她一瞥,笑吟吟的說:“看別人蒸蒸日上,而自己日漸蕭條,心情不好,自然不去的。”拿纖指撫摸著綢子般的花瓣。

她倆寒暄一番,說起皇后和婉常在,又說起皇甫睿和雪芳,良貴人明顯想找個依傍,以提供訊息為由。

年賢妃並不感興趣:“太老套了。”“什麼老套?”良貴人不這樣認為,“四王爺和芳妃才剛剛開始而已,我們盯緊點,會有收穫的。”“和你嗎?”年賢妃露出輕蔑的笑容。

良貴人苛責的鼓起氣:“姐姐有何高見?”她暗笑:“本宮現在可是在替皇后掌管事物,而你不過是個失寵的貴人。”良貴人窩火的說:“既然姐姐高明,就當臣妾什麼都沒有說過,告辭了!”年賢妃又道:“今兒早上,本宮聽皇上說你有某些嫌疑。”說長道短,是閒人的樂趣,明爭暗鬥,是後宮必有的暗戰。

不知何時,皇甫硯認為自己有些多疑了,好像步了雪芳的後塵,“朕是一國之君,腦子裡不應該存在這些瑣事,不應該!”他勸自己。

老鼠或者貓之類的賊,通常喜歡在暗道裡行走,良貴人某個時刻變成老鼠或貓了,穿過一片頹垣斷根,進入冷宮,這是個令她痛恨的地方,但那是在從前,現在起了洩憤的作用。

偷偷地襲入婉常在所在,把她沒頭沒臉狠打一頓,人人都看不起自己,懷疑自己,這個被囚起來的女人,總歸不如自己吧!

婉常在與她揪發捶胸廝打,勢如拼命,不依不饒。

終歸那個地方有個人可以離開,有個人不可以離開。

“婊子養的,騷蹄子,本宮不應該待在這兒!”侍衛把她們制止,良貴人得以得意,婉常在被困住,似一頭發狂的野獸。

婉常在在冷宮被打的事很快傳播開,一下子就抓到兇手了,她為什麼這樣做?

皇甫硯不給她解釋的機會:“打入冷宮,永遠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