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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南程月!別胡鬧!”

南永森厲喝一聲,起身快步去將南程月拉開,對警察賠禮道:“不好意思警察同志,我女兒情緒有些激動,不妨礙你們公事了,你們……”

“南永森!我真是瞎了眼!竟然看上你這樣唯利是圖的男人!為了保住你的公司,你就眼看著我進監獄!你的良心不會痛嗎?”劉美娟嘶吼。

都到現在了,她已經沒有必要再去假扮溫柔賢惠,騙取南永森的憐惜了,吼得臉紅脖子粗的,張牙舞爪露出了她的本來面目,潑婦罵街似的大聲叫嚷,說南永森的不是。

“這個男人,為了他剛起步的公司,把跟他共同創業的老婆,他的上一任妻子,灌醉了送到客戶床上!”

劉美娟大爆猛料,這件醜事一說出來全場譁然,南永森滿臉的恐慌和憤怒,一巴掌扇過去,“住口!警察同志,你們別聽她胡言亂語,她腦子有問題……”

“對!我就是腦子有問題!才會跟著你做哪些喪盡天良的壞事!”劉美娟被打了一巴掌,眼神變得更加扭曲更加的怨恨了。

她瞪著南永森,繼續大聲說:“他妻子懷了別人的孩子,他怎麼甘心戴綠帽?那孩子剛出生他就掐死了!讓我去人販子那給他買了個孩子,就是你!南程月!”

劉美娟戴著手銬的手指向南程月,濃妝的臉因為絕望而扭曲,姨媽色的唇咧開得像只厲鬼,“你猜的對!你媽媽是被逼死的!不過不是我,是你爸爸!始作俑者是你爸爸!我不過是把事實告訴給了她而已,哈哈……”

“賤女人!”南永森又一巴掌扇過去,可警察一直抓著他,他沒能扇到,也制止不了劉美娟爆料他的醜事。

只得恨恨道:“你說不是你說的!難怪……你這個賤女人!原來你一直都在騙我!我竟然還相信你,還想給你弄個精神病證明撈你出來!我他媽才是瞎了眼!”

南永森也氣急了,將心裡暗戳戳的想法也說了出來,惹得警察都笑了,將南永森一起銬起來,要帶回警察局去審問陳年舊案了。

劉美娟卻吼不出來了,沒想到南永森不是不救她,難怪一直說她腦子有問題,她後悔的急忙說:“我都是胡說八道的,我腦子有問題,警察同志,你們別抓我老公……”

場面變得越來越混亂,南程月的腦子也越來越亂,本來只想問出她媽媽自殺的原因,沒想到竟然牽扯出了這麼多的事情來。

如果劉美娟說的都是真的,那麼,她就只是一個被人販子賣來的?她的爸爸媽媽,其實並不是她真正的爸爸媽媽?怎麼會……

她不願相信,在警察要將南永森夫婦押進警車的時候,急忙拉住車門,問南永森:“爸,劉美娟說的,是不是真的?”

南永森臉色陰霾的坐在車裡,沒有說話,倒是劉美娟急切的說:“不是,我是胡說的!小月,你救救你爸爸,你找梟少,他這麼寵你,一定會幫你,救你爸爸啊!阿森,你快說啊!公司不想要了嗎?”

經過劉美娟提醒,南永森這才反應過來,略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小月,我是……”

“行了行了,是什麼是!”警察不耐煩的打斷,對南程月說:“放心吧,我們會查清你的身世,第一時間就告訴你。”

“嘭”的一聲車門關上,南程月眼前的那輛警車呼嘯著開走了,她不甘心的追了兩步,又停下,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再問又有什麼用呢?真真假假,爸爸會告訴她實情嗎?她又應該相信爸爸說的話嗎?不,她只相信真相!而能幫她查出真相的……

她猛地就轉身,衝過那些還在對她指指點點,議論亂七八糟或憐憫或嘲笑的圍觀者,正要到門外攔計程車,卻見一輛粉色法拉利飛馳而來。

“媽!爸爸!”

南燕妮著急的從車上下來,後車座上堆著大包小包的無數購物袋,毫無疑問之前是在逛商場大購物,聽到家裡出事的訊息才匆匆趕回來。

她高跟鞋踩到地上的時候,都急得扭了一下,慘叫一聲,讓南程月看著都疼,面無表情的別開臉繼續攔車。

“南程月?”

她發現了南程月,也聽到迎接她的保姆告訴她,南永森和劉美娟都被抓走了,她白著一張臉,憤恨的就朝南程月一瘸一拐過去。

“你這個惡毒的賤人!你竟然帶警察來抓我媽,還抓了爸爸!你別忘了!你也姓南!你,你為什麼這麼壞嚶嚶嚶……”

南燕妮見圍觀者都在指指點點,也不敢放肆的罵南程月,拿出她最擅長的偽裝弱者,博取同情,雖然她的眼神恨不得將南程月千刀萬剮。

南程月繼續攔車,看也不看南燕妮一眼,冷冷說:“你媽都不裝嚶嚶怪了,你還裝?繼續裝,我看這些人誰會幫你,一個買兇殺人犯的女兒!”

“你……”南燕妮噎得蒼白的臉都漲紅了,忍不住抬起手想要打人,但對上南程月跟看白痴似的眼神,她又急忙縮回去。

南程月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開啟她攔下的計程車車門,冷冷說:“現在最重要的事,難道不是請律師嗎?就算你媽把家產都敗光了,不是還有房子嗎?”

她朝南家那價值不菲的別墅抬了抬下巴,看南燕妮一臉吃屎的表情,壞壞的眨眼,“孝女,請開始你的表演,加油!”

南燕妮:“……”

這個該死的南程月!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這句話,她要是不買房子請律師,都不行!不過,誰說她不是這樣想的?除了這個,她還有其他什麼辦法?

她眼睛轉啊轉,忽然想起了什麼,眼底透出陰狠又得意的眼神,南程月,還多謝你的提醒了!

……

南程月坐著計程車,直接去往商業街那邊,她在網上挑選了好幾家偵探社,最後選了一家評論不錯的,就在這個地方。

她找偵探社本來是想跟蹤劉美娟,現在卻用來查她的身世,還好她從南燕妮那訛的錢不少。

不過話說回來,她在這棟樓裡打工了一年多,還是現在才知道,他們游泳健身房樓上,就有偵探社,咳咳……

她熟門熟路的走進旋轉玻璃門,前臺小姐見到她,立刻就熱情的打招呼,“月姐!你今天怎麼來這麼早?你好幾天沒來,想死你了!”

南程月笑眯眯的對才十八歲的小美眉點點頭,又聽小美眉捂著嘴悄悄說:“月姐!你是不是知道超哥回來了,今天才出現的?”

南程月嘴角抽搐了幾下,這才忽然想起了什麼,急忙快步跑進去,隔著厚厚的玻璃窗,看向那邊的游泳池。

現在時間還早,學員還沒來,幾個教練卻已經在岸邊集合了,一個個的激動無比的給泳池裡比賽游泳的兩道身影加油助威,引來健身的男男女女都尖叫拍照,甚至還有舉燈牌的,送禮物的……

南程月嘴角抽得更厲害了,想要看清楚點的都擠不過去,她使勁擠啊再擠……算了,正事要緊!

她又扒開人群擠出去,等電梯來了進去仔細的一找,還真發現頂樓有個偵探社的標誌,只怪她以前都沒坐過電梯上樓。

她面對著上升的數字看著,看著,突然發現不太對勁,慢慢的將眼神移到電梯金屬門上,模糊的倒影著身後的幾個陌生人。

她看不太清楚,警惕的立刻退後幾步,轉頭看去,那幾個人也奇怪的看她,然後,然後都在中途下了電梯。

南程月撓了撓鼻子,覺得自己可能是太緊張了,這些天經歷的危險太多,她真的懷疑總有刁民想害朕了!

“叮”的一聲,頂樓的電梯門開啟,她走出去看了看,這頂樓環境真不太好,衛生不好,光線也不好,也沒什麼人的樣子。

她一路找過去,終於在最末尾的小房間找到了那家偵探社,正要敲門,忽然又感覺到不對勁,回過頭,一張放大的手帕迎面朝她堵過去。

“誰……唔!”

陰暗的光線裡,後面那人穿著黑色衛衣還戴著帽子,戴著口罩,那張手帕還散發著刺鼻的濃烈香氣。

她這幾天遇到了這麼多次的危險,反應力快了不少,當即就警惕的捂住自己口鼻,再飛起一腳踹過去。

那人的手帕沒能得逞,南程月那一腳也沒得逞,那人明顯訓練有素,迅速的一把按住想要逃走的南程月,手帕使勁的往她捂著的口鼻塞。

南程月又接著踹了幾腳,都被這人給避開了,刺鼻的香味燻得她頭暈腦脹的,她皺緊了眉頭,忽然鬆開手張開嘴,狠狠咬下去。

那人再訓練有素,也沒料到這一招,更沒料到南程月下嘴這麼狠,他手掌瞬間就破了,卻沒有鬆開手帕,再狠狠的往南程月嘴裡塞。

擦!有完沒完!

南程月不由想爆粗口,作勢要踢腿的樣子,趁那人躲避,立刻腦袋撞過去,撞得那人門牙都掉了,伸手去接。

南程月趁機拔腿就跑,邊跑邊喊:“誰的錢掉了!好多錢啊!沒人說話我就拿走了哈!”

“嘭嘭嘭”整層樓的門都以驚人的速度開啟了,不管是關門賭博的棋牌室,還是婦科小黑門診,還有那偵探社裡的眼鏡小哥哥……

“錢呢?哪裡有錢?錢在哪裡?”

那些人七嘴八舌的問,南程月暗暗松了口氣,轉頭,那個黑口罩的人已經一溜煙的拔腿跑進樓梯了。

她也沒想能抓住他,對那些綠著眼睛找她要錢的人,無辜的聳聳肩,指著那人逃離的方向,“被他撿走了。”

眾人:“……”

轉角處後面藏著,準備捱到最緊要關頭才出手的阿威:“……”

“你好,我想查我的身世,你能查到嗎?”

南程月進去偵探社,將自己的情況簡單的敘述了一遍,問那位眼鏡小哥,疑惑:“這裡只有你一個人?”

那小哥長得出乎意料的斯文秀氣,且年紀並不比南程月大多少,甚至讓她覺得有點眼熟,直到他笑笑,對她友好的伸出手。

“你或許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久仰大名,A大校花,南程月南學妹,我是大四的邵安。”

南程月:“……邵安,唔,計算機系的第一高手!”

她雖然對學習不熱心,也對學校裡的同學不熟悉,但柯緣緣熟悉啊,總是在她耳邊嚷嚷這校草啊學霸啊,邵安是柯緣緣唸叨得最多的。

她一下說出邵安的專業和引以為傲的頭銜,倒惹得邵安不太好意思了,將手收回去抓了抓頭髮,說:“那是學弟學妹們抬舉,我也是因為搞這個偵探社,有點小出名,呵呵。”

南程月驚訝,更對這個偵探社抱更大的希望了,邵安也認真的幫她分析了,最後有些遺憾的說:“要是跟我搭檔的師兄沒出事,還在這裡的話,應該沒多大問題,如果我是我們A大的第一高手,他就是西陽城的第一駭客。”

南程月猛地一個激靈,“你師兄,是不是下午去警察局自首的那個?”

邵安愣了愣,忽然又像是想明白了什麼,驚訝的問:“你姓南,你跟那個南家……”

“我就是你師兄買兇要害的人。”她直言,必須直言,問:“邵學長,我的生意還做嗎?”

邵安:“……”

“咚咚”的敲門聲,正好打破了忽然而來的尷尬,邵安嘆了口氣,對她笑笑,“先等一下,我去開門。”

偵探社的門開啟,邵安瞬間就石化在門邊了,對著門外個子高高單手撐著門,溼潤著稍長的短碎發,一身寶藍色立領運動裝的……

“藺超?您是藺超!”

邵安一眼就認出來了,像藺超這樣兩年就連續拿了十幾枚金牌的新晉游泳運動員,不管是新聞還是雜誌,到處都刊登過他的光輝成就,以及逆天顏值。

明明就可以靠臉吃飯的超級大帥哥,偏偏要靠實力,不知道是多少小姑娘口口聲聲喊著的“老公”,當然,熱愛體壇的男生也很關注。

邵安雖然是計算機系的,但也是體育迷,對藺超堪比小迷弟,還翻出小本本拿出去,要藺超給他籤個名。

南程月翹著二郎腿坐在紅木椅子上,看得眼睛都抽筋了,還不忘趁機威脅,“想要簽名可以,生意做不做?”

邵安懵逼的“啊”了一聲,還沒反應過來,藺超就勾起薄薄的唇笑得陽光俊朗,看向南程月,“你又在玩什麼花樣?月月。”

月月?!

邵安又是一愣,但很快就想到南程月的特長,再想到學校裡南程月的緋聞,說南程月的男朋友,就是這位……

邵安一抖,因為他又想到了南程月的新婚老公,整個西陽城無人不知的大新聞,暗歎南程月的膽量,竟然還敢跟緋聞男友約會,對方可是戰家啊!

他默默的為南程月捏了把冷汗,有些哭笑不得的點頭,“做,我沒想過不接你生意,不過,我還是想幫我師兄說句話,他要不是急需用錢,也不會做這種害人的生意,他媽媽生了大病。”

似乎每個人,做什麼壞事,總是會有一個不得已的理由,這大概就是人之初性本善,但人在長,心也在變。

南程月淡淡的笑了笑,說:“我跟你師兄本來就無冤無仇,看在他主動自首上,我也不會追究,不過他總要為自己的罪行負責。”

“這我明白,多謝!”邵安急忙道謝,很誠懇的,連南程月這單生意都給她免單了。

南程月笑得更明豔了,連客套都懶得客套,直接就道了謝,帶著藺超走人,留下邵安一臉的五官都在抽搐。

“呵呵呵,又省了一筆!可以給外婆買個按摩椅,再請個保鏢,這世上太兇險了!”南程月邊走邊感嘆,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問:“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你不是在跟他們比賽的麼?”

“嗯,我聽前臺小妹說的。”藺超淡淡回應,雙手抄在褲兜裡,微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顯得很不尋常。

南程月走到電梯旁,按了下鍵,這才又回頭詫異看他,“怎麼了?這次沒拿到金牌麼?勝敗乃兵家常事,別垂頭喪氣的,來,給爺笑一個!”

她挑起藺超的下巴,就像以前一樣,從小到大,他們都是這樣玩,她還是一點沒變,也一樣的沒心沒肺。

藺超嘆了口氣,失笑,“我怎麼可能拿不到金牌,我是超哥啊,無所不能的超哥,你不是經常這樣鼓勵我麼?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每次都不關注我的比賽,你比賽的時候我可是每次親自到場給你做啦啦隊!”

他屈指在南程月腦門上彈了一下,笑得如沐春風,連陰暗的環境都被他笑出了絢爛的陽光,難怪被那些小迷妹們稱為暖男!

南程月暗暗唏噓了一把,進去已經打開門的電梯,繼續沒心沒肺的說:“我不是忙著打工嘛,不是打工就是上學,要不然就是陪外婆,哪裡有時間。”

這倒是真的,藺超無奈的點頭,跟上去,“行吧,原諒你,但是你嫁人不告訴我,連你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也不告訴我,還有沒有把我當兄弟?”

南程月無辜的眨眨眼,實話實說:“不是,這些事我告訴你,又有什麼意義呢?我結婚你在比賽,回不來,我家裡出事,我自己都沒緩過來呢,怎麼告訴你?”

藺超:“……你要是告訴我,說不定我不比賽也會回來呢?”

“呵呵,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你教練還不罵死我!”南程月笑,眼角眉梢都是頑劣。

藺超無語,一直都拿她沒辦法,伸出手指曲起,又想彈南程月腦門,南程月卻已經從電梯門上看到了模糊的動作,回頭就先一步朝他彈過去。

“給你說多少次了,很疼的也!”南程月彈了一次,又彈一次。

藺超只是笑,由著她胡鬧,而恰好電梯到了一樓,“叮”的一聲緩緩開啟,外面傳來一道低沉磁性又冷得滲人的嗓音。

“玩得很開心?”

南程月猛地一個激靈,回過頭看去,只見超越一米九的頎長男人,芝蘭玉樹的站在電梯門外,一身純黑色的筆挺西裝,單手優雅的插在褲兜裡,貴氣逼人,也俊得驚人。

那些因為藺超而前來圍觀的粉絲們,全都遠遠的擠著偷偷摸摸的圍觀,是的,偷偷的,不敢張揚的。

這男人氣場太過高冷,不苟言笑到一個眼神就能秒殺的酷,讓人不得不退避三米之外遠望而生畏,不像藺超這樣的陽光暖男。

見到電梯裡出來的藺超,粉絲們又迅速的火熱起來,遠遠的還是不敢靠近,不過尖叫聲此起彼伏,“藺超我愛你!老公我愛你!”

南程月無語,卻不是因為那些熱情高漲的粉絲們高調示愛,而是因為電梯門外冷冷盯著她的男人。

她只聽聲音的時候還以為是戰哥哥呢,害她白高興一場,沒想到竟然是傅顓,不過傅顓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用這種捉奸在床的模式?

她不由一個哆嗦,這個男人,該不會添油加醋的給戰哥哥打她的小報告吧?很有可能啊!那些惡毒小三不都這樣嗎?像劉美娟……

她立刻迎過去,扯起嘴角抬手打招呼:“嗨,傅先生,你來這健身的嗎?我是這裡的游泳教練,要不要報個游泳課程,我能幫你打折哦?”

戰靳梟面無表情的看著諂媚的小女人,明顯就是一副做了虧心事的樣子,絲毫不懂得掩藏,眼神更冷,“不必了,我是來談生意的。”

他冷漠說完,便越過她往電梯裡面走,高出她一個頭有餘的魔鬼身材,擦肩而過時還有熟悉的淡淡菸草味,熟悉的,和她渾渾噩噩的春夢重疊,重疊……

她被自己齷蹉的思想搞得耳朵紅,見電梯門要關上了,想也不想就一溜煙的擠了進去,覺得很有必要跟他解釋清楚剛才的誤會。

而電梯外面的藺超,立刻抬腿想跟上,可粉絲們一窩蜂的將他圍住,不停的對著他噼裡啪啦的照相,送禮,要簽名什麼的。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配合粉絲們露出陽光溫暖的笑容,只是眼神一直盯著電梯的方向,滿是疑惑。

戰家長孫戰靳梟,他自然也知道傳聞,剛才那個男人他並不認識,是誰?

那個男人,給他強烈的危機感,不止是因為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