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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直線上行的電梯裡,戰靳梟依舊面無表情,對鑽進來跟跟屁蟲似的圍著他轉的女孩,不屑一顧。

南程月也不氣餒,涎著臉繼續解釋那個美麗的誤會,她跟藺超本來就什麼事都沒有,只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好哥兒們,彈彈額頭怎麼了,他們還經常勾肩搭背的一起吃一碗面呢!

額,怎麼越解釋,感覺越解釋不清呢?

南程月抓了抓頭髮,看頭頂男人為微著下頷的優雅姿態,因為穿的黑色,映襯得他肌膚更為冷白,線條深邃,如同暗夜吸血鬼般的邪魅,而尊貴。

話說回來,這男人的皮相,真的是她夢中情人那款呢!難怪她做個春夢,都會夢到……

呃,南程月你在想些什麼你這個渣女!你已經是人婦了!你對得起戰哥哥嗎?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她的情敵!

她眼神變得憤怒,磨著牙狠狠說:“我都給你解釋這麼久了!你倒是吱一聲啊?別以為你亂說戰哥哥就會相信你!我還說你是來這裡找特殊服務的呢!來這裡談生意,呵呵,騙鬼呢!”

這裡就是一座建築老舊的大廈,雖然是在商業區的範圍,卻在偏僻的一角,所以這裡租房較為廉價,也沒什麼上場面的公司駐紮。

南程月一臉看你怎麼圓謊的表情,對著停下來的電梯門口做出“請”的姿勢,“頂樓到了,我之前才來過,好像是有幾家美容按摩的生意可以談。”

戰靳梟:“……你倒挺瞭解。”

“那是。”南程月坦然,絲毫不覺得又什麼不妥,還壞壞的調侃他,“轉移話題嗎?出來談生意啊,談啊!”

戰靳梟冷眼盯著她,薄唇倏地略略勾了勾,徑直抬起大長腿健步如飛的走出去。

南程月驚訝的張了張嘴,沒想到他還敢繼續跟她玩?好啊,她倒要看看誰能笑到最後!於是飛快小跑著跟上。

“誒!別以為走得快就能甩掉我!我倒要看看你談什麼生意!你真的不打算拿點什麼什麼賄賂我?其實我這個人是很好說話的……”

“你想要什麼賄賂?”

他忽然停下來,回轉過身,將緊跟著他一個不妨撞上去的南程月,抬起她的下巴,“要錢?還是人?嗯?”

南程月:“……”

她現在正撲在他寬闊的胸膛,還被迫仰著腦袋,被迫感受到他黑曜石般幽邃的眼神,在陰暗的環境下,跟深潭似的吸得她沉沒,淹沒。

她老臉一紅,正想推開他,卻被他眼疾手快的擒住她的手腕,男人似笑非笑:“臉紅了,看來我猜得不錯,怎麼,嫌棄你老公不能人道,欲求不滿了?見到一個男人就往上貼?”

“我貼你個頭!”

南程月猛地一腳踹過去,咬牙啟齒就像發毛的貓兒一樣,頭發絲絲都豎了起來,可並沒能踹到,還被抓住了腳裸,連身體都不能保持平衡。

她踉蹌了幾下,手腕腳裸都被制著,氣急敗壞的罵道:“放開我!你這個混蛋王八蛋!你那只眼睛看到我見到男人就往上貼了?我貼你了?你妄想症吧!你要敢跟戰哥哥胡說八道,我,我咬死你!”

她氣得不行,她承認她是有些心理不正常了,胡思亂想了,可這還不是怪他跟戰哥哥嗓音這麼像!害她總是覺得混淆,連春夢都做到了他!

她越想越氣惱,索性張嘴就朝他近在咫尺的手背咬過去,握著她兩隻手腕讓她無法動彈的那只大手,小虎牙狠狠的用力,頃刻就嘗到了血腥的味道。

戰靳梟紋絲不動,仍舊沒有鬆開,直到她咬了一下就像是嚇到了般鬆開嘴,倉惶的抬起頭來,撞進男人直直凝視著她的眸,自帶磁場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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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程月愣了愣,慌忙挪開眼神,更煩躁的狠狠掙扎,“放開我!你再欺負我我就告訴戰哥哥!說你非禮我!男女通吃!還來這裡找特殊服務!你敢給戰哥哥戴綠帽子!我不會放過你!”

她凶神惡煞,戰靳梟卻笑了,卻是冷笑:“你給你戰哥哥戴綠帽子,不是戴得很開心?”

“我才……啊!”

她剛想反駁,就被男人鬆開了手腳,她根本一點防備都沒有,直挺挺的“嘭”的一聲,後腦勺著地的重重摔倒地面上,疼得都懵了。

戰靳梟只居高臨下的冷冷瞥了她一眼,轉身,繼續往裡面走,南程月顧不得疼,鯉魚打挺的跳起來繼續追。

“你這個辣手摧花的混蛋!別以為這樣就能擺脫我!我……”

她忽然停住,因為戰靳梟敲開的是邵安的偵探社,邵安接過他的名片看了眼,激動得比見到藺超的時候還要激動,急忙伸出兩隻手。

“傅總!您好您好,沒想到您竟然親自過來了。”

戰靳梟淡淡“嗯”了一聲,避開邵安熱情的握手,泰然自若的走進小小的偵探社,直奔主題:“說吧,你要什麼條件,才同意併購。”

併購?併購一家小偵探社?

南程月驚訝得目瞪口呆,沒想到這個傅顓還真是來談生意的,不過他到底是做什麼的?為什麼會被人追殺,為什麼會做戰哥哥的情人,為什麼又要一家偵探社?

她帶著滿腦子的疑惑過去,邵安看到她也很驚訝,但沒時間跟她多說,只是點點頭讓她稍等,然後又繼續熱情的去給戰靳梟泡咖啡。

只是戰靳梟不太耐煩,抬起手看了眼墨藍相間的機械手錶,冷道:“我六點有個飯局,長話短說。”

邵安默默的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對坐在獨立沙發上渾身都散發著上位者氣場的大總裁,他一個大學生自然難免緊張。

對方可是“F”集團亞太地區的執行總裁,F集團那是全球的領銜,雖然他也很懵逼,不知道為什麼這麼龐大的鯨魚,會想吞食一隻小蝦米。

呃,或許小蝦米都算不上……

南程月就捧著戰靳梟不要的咖啡,靠在一旁的桌沿邊,看著這場所謂的生意,完完全全出於意料之外。

全程不超過三分鐘,戰靳梟甚至沒說幾個字,更別說給邵安什麼優裕的條件了,邵安卻不得不爽快點頭,甚至覺得是自己賺了。

他的偵探社,在這裡就是一個小得連營業執照都辦不下來的黑店,可是融入F集團,便會給他更大的空間,不管是薪酬還是前途,他都只賺不賠,賺翻了!

這個時候,他儼然已經忘了,這跟之前那位秘書說的,又有什麼區別?不過之前他猶豫,現在卻恨不得快點進去F集團。

南程月看得咂舌,捧著咖啡杯嚴肅的問高興得找不著北的邵安,“邵學長,你這偵探社不做了,你答應我的那單生意怎麼辦?答應了別人的事,做一半可不太好吧?”

咳咳,雖然她沒給一分錢,可這件事對她很重要,除了這裡,她還能找誰幫忙查?

邵安被問得愣住了,正在開口的時候,卻聽這位傅總不緊不慢說:“從現在開始,邵安是我F集團的員工,你要他替你做事,首先,要求對人。”

他起身,看了眼抱著咖啡杯憋著氣瞪他的南程月,女孩咬著飽滿的唇,嘴角還沾著咖啡奶沫,讓戰靳梟莫名的覺得有些渴。

他抬手,拿過她手裡的咖啡杯,徑直一口喝完,抿了抿緋薄而性感的唇,略略皺眉:“太甜了,小心蛀牙。”

南程月:“……那是我的咖啡!”

戰靳梟冷淡挑眉:“你的?”

“……”南程月噎了噎,咬牙,“是你自己不喝的!但是我自己加奶加糖的!再說,我喝過的啊,你這人怎麼……”

她耳根突然發燙,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羞惱的轉身就走人,這男女通吃的混蛋,這不是間接接吻了嗎?啊啊啊,南程月你怎麼能思想這麼齷蹉!

南程月越想耳朵越紅,看得邵安一頭霧水,又是一臉的驚悚。

之前是緋聞男友藺超,現在又變成了傅總?連F集團的傅總也……南程月也太不怕死了!戰教授知道了還得了?

南程月沒注意到邵安的擔憂,她只一陣風似的跑出去,聽見身後傳來男人沉穩有力腳步聲,她跑更快了,覺得好丟人。

戰靳梟冷眼看著逃得像兔子的女孩,直到進去電梯裡面,才冷淡道:“你跟別的男人吃一碗面沒事,跟我喝一杯咖啡就噁心?”

南程月:“……?”

她該怎麼解釋,這並不是噁心,而是她做賊心虛想法齷齪的這件事,不過……

“什麼叫別的男人?你不也是別的男人嗎?我跟超超的關係,豈是你一個外人比得上的!”她故意言辭刁鑽刻薄,為了掩飾她的心虛。

男人果然瞬間就黑了臉,諷刺勾唇:“很好。”

他不再說話,電梯門一開就大步離開,南程月憤憤的瞪著他尊貴矜傲的背影,忽然猛地想起一件事,急忙快跑著追出去。

艾瑪!她怎麼忘了他不該是她齷蹉臆想的物件,而是她的情敵,是惡毒小三,要給戰哥哥打她小報告的小三!

她後知後覺的才記起自己追他上電梯的初衷,悔得腸子都青了,可這次她沒能追上他,那輛邁巴赫從車位裡駛出來,風馳電摯的呼嘯而去。

她無語的跌坐在地上,是被那輛車無視她開過阻攔的她,就連她假裝被蹭到倒地碰瓷了,他還是沒停一下。

這個男人!怎麼跟她的戰哥哥一樣難伺候呢?一樣的臭脾氣!難怪別人都說,情人在一起久了,都會變成左手和右手。

她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只盼著戰哥哥不要相信這個混蛋男人,她跟戰哥哥的關係已經很糟了,不能再更糟了……

正鬱悶著,身邊伸來一隻手,乾淨修長的指尖,像他看向她的俊朗雙眼,明亮,溫暖,包容了整個世界。

南程月恍惚間,想起了第一次跟他見面,她因為媽媽的死變得孤僻,自閉,這個隔壁王奶奶家的小小的少年,就住在她房間的對面,朝她的窗子飛進一架一架的紙飛機,笑得比天邊初升的驕陽還要溫暖。

呃,雖然下一秒她就將那些紙飛機,全都撿進垃圾桶,然後打包一股腦的朝他嬰兒肥的包子臉扔過去……

“誒,我手都伸軟了,難道要我抱你起來?”

藺超笑,隨著他彎腰下來,稍長的碎髮遮住額前些許的眉眼,壓低聲音說:“我看到了,你是自己躺地上的,你這個小狐狸,就不能尊重一下演員裝得像一點?”

正在回憶前程往事的南程月:“……小超超!還能不能愉快的做兄弟了!我假摔也是摔,也很疼的也!”

藺超被吼卻笑得更加明朗,還是伸手將她從地上給抱了起來,還是最引人遐想的公主抱,瞬間就收到“咔擦咔擦”的一大片偷拍。

南程月嚇了一跳,急忙掙扎著爬下去,捂著臉飛毛腿似的跑進旋轉玻璃門,“超超你大爺!嚇死寶寶了!被戰哥哥知道我死定了!”

藺超笑出了聲,可是笑著笑著,唇邊的笑容卻逐漸凝固了,消失了,走向那些還在對他瘋狂拍照的粉絲們。

“刪掉剛才的照片,這是我的個人隱私,如果你們不是我的黑粉的話。”

粉絲們:“……”

……

南程月沒有在游泳健身館多加停留,繼續給老闆請了個假,便坐著藺超的專車回到了戰家別墅。

“超超,謝了!”南程月下車,衝藺超揮揮手告別。

藺超勾唇,“什麼時候跟我還客氣起來了?快進去吧,明天的午飯時間一定要留給我了。”

南程月誠懇的點頭,藺超明天下午的飛機又要離開了,本來今晚要一起聚聚的,可是她不放心戰哥哥,還是推拒了。

也不知道傅顓那混蛋,跟戰哥哥說了沒有,說了些什麼?哎,藍瘦香菇……

南程月滿心的忐忑,為了擔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她遠遠的就下車了,一路走回去,卻不想遠遠的又見到了一輛熟悉的車,粉絲法拉利。

她一愣,快步跑過去盯著那輛車的車牌看,隨後臉色鐵青的衝進雕花鐵門,一眼就看到在花園裡彈電子琴的南燕妮,粉裙賽過頭頂海棠,曲調婉轉而纏綿。

南程月殺氣騰騰的,可這一刻又停了下來,不可置信的看著輪椅上坐著的男人,就在南燕妮對面悠然的坐著,疤痕的手指還隨著曲調在膝上有節奏的輕點。

南程月心塞,特別的心塞,傅顓啊慕傾風就算了,還真的加上了南燕妮!加誰不好偏偏是南燕妮!她的死對頭南燕妮!

忍!她得忍!她不能再惹戰哥哥生氣了!

她努力的說服自己,可是當南燕妮朝她看過來,笑得小人得志像只開屏的孔雀,她扎心得厲害,連一絲假笑都扯不出來。

“你來這裡做什麼?爸爸撈出來了?”她冷著臉,冷著嗓子。

南燕妮瞬間眼睛一紅,眼淚掛在了睫毛上,悽悽楚楚的開口:“我正是為這事來的啊,妹妹你讓我想辦法救爸爸,可我一個弱女子能有什麼辦法?你放不下身段求梟少幫忙,只好我來了。”

南燕妮看向戰靳梟,柔柔弱弱的嗲著嗓子撒嬌,“梟少,您喜歡我送你的禮物麼?您說只要我哄你開心,就考慮幫我,我都彈了一下午了,手指都好疼了呢。”

“是麼?”低沉磁性的嗓音帶著笑意,玩味的笑意。

南程月這才轉過頭,看向她的戰哥哥,見他摸著下巴,略有些風流的韻味,笑著說:“那我考慮考慮,你先去醫院治治你的手指吧,我的月兒回來了,好像很不開心,生誰的氣呢?”

南程月:“……”月兒?她很不開心?

南程月忽然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是哪裡不對勁,這又不是他第一次叫她月兒了,可是戰哥哥沒生她氣了?還關心的聽出了她生氣了?

看來,傅顓還沒告訴戰哥哥那件事,不過戰哥哥忽然又變得這麼溫柔,她覺得有點難以接受,難以適應。

原來,戰哥哥除了被逼成了龍陽,還被逼成了精神分裂,一會兒冷一會兒熱,難怪總覺得他不正常,難伺候!

她默默的腹誹了一會兒,但難得戰哥哥這麼溫柔,她自然是歡喜的,快步過去推著輪椅,宣告她的主權,居高臨下的鄙視南燕妮。

“南燕妮,沒聽見戰哥哥說什麼嗎?還不走,想等著我拿掃帚趕你啊?唐擎,送客!”

唐擎在一邊木著一張臉,聞言點頭應下立刻行動了起來,天知道他等這一刻已經等得快要繃不住了。

這個慕傾風,每次都不好好的照計劃裝死,不,裝睡,非要給他找事!把他們梟少的名聲毀得慘不忍睹!

“燕小姐!請吧!”他對臉色尷尬又嫉恨的南燕妮伸手,示意。

南燕妮怎麼可能甘心就這樣離開,難得今天的梟少似乎對她比較感興趣,她還以為能扳倒南程月了呢!怎麼忽然就功虧一簣了呢?

“梟少,您就看在我給你彈了這麼久的琴份上,讓我留下來,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我一定要救爸爸媽媽!梟少我求你了嚶嚶嚶……”南燕妮又哭起來。

南程月對她這老套路都快耳朵起繭子了,正想再說,輪椅上的男人嘆了口氣,似有不忍,可說出來的話卻很是殘忍,“我這刷馬桶的都好幾個了,還真沒你什麼事了。”

南燕妮:“……”刷馬桶???

“快走!”唐擎吼了一聲,木頭臉的形象都被南燕妮磨嘰得崩了,索性一把將南燕妮帶來的電子琴,塞到她懷裡,徹底清場。

唐擎崩了,慕傾風卻笑出了聲,那笑容風流無限歡樂得很,奈何搭配上這張疤痕臉,顯得有些不太敢看。

南程月卻緊盯著他的臉一眨不眨,那種不對勁的感覺越來越強,還湊近過去聞了聞他身上的味道,呃,什麼味道都沒有,倒是跟戰哥哥沒什麼區別。

慕傾風忽然轉過頭來,嚇了南程月一跳,不想他那張臉只是迷茫的左轉右轉,問:“月兒?人呢?”

南程月:“……在呢,戰哥哥,你不生我氣了?”

她蹲下身去,扶著輪椅使勁盯著他那張疤痕墨鏡的臉,帶著探究,帶著試探,目光灼灼。

慕傾風沉默了一下,抿起唇角,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低低說:“演戲呢,不必當真。”

南程月:“……”

好吧,這又回到了.asxs.上了,原來只是演戲,難怪……

慕傾風讓唐擎推他回房,說要去換身衣服,南程月也覺得是挺有必要的,在外面招蜂引蝶了一下午,最好把耳朵也洗洗。

當然,這樣的話她只能在心裡腹誹一下,不敢說出來惹戰哥哥生氣,還搶了唐擎的工作推輪椅,熱情道:“戰哥哥,我來吧!說好要幫你搓背的啊!”

慕傾風:“……好啊。”

他不顧唐擎都快抽筋式的遞眼色,讓南程月推著他上了樓,進了主臥,就讓南程月先去浴室裡給浴缸放水。

南程月有些小激動,興高采烈的去了,還一邊說話:“戰哥哥,我為上午的事道歉,是我錯了,我不該跟你置氣,我以後什麼都不問了,你想要我做什麼我都幫你,不管是私事,還是離婚。”

在外面悄悄玩著手機的慕傾風:“……”

他不是不知道她說的那件事誤導戰傲天這事,只是這姑娘說得這麼坦然,他差點憋不住就笑噴出來,可是……離婚?

他忽然有了興致,好奇問:“離婚了你有什麼打算?跟你那個男朋友雙宿雙棲嗎?”

南程月哆嗦了一下,被水濺了滿臉,急忙關掉水快步出去辯解:“戰哥哥你聽他們亂說,我沒男朋友,是不是那個傅顓跟你說什麼了?”

“顓?”慕傾風興致更高了,“你跟顓又見面了?你們還真是有緣……”

“只是碰巧遇到!”南程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原來傅顓真的沒說,她這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羞愧!

然而慕傾風還在追問:“你們在哪兒碰到的?都聊了些什麼?”

南程月:“……”戰哥哥今天怎麼這麼多話?這麼八卦?難道就因為她提了一嘴傅顓?

她心裡嫉妒得冒酸泡泡,不想也不敢再繼續這個話題,心虛的,索性去扒輪椅上男人的衣服,“戰哥哥,先洗澡吧,水該涼了。”

慕傾風嘴角抽搐,急忙按住她行動派的手,“別急,剛才的話題還沒聊完呢,說說你對顓怎麼看?他……”

南程月頭都大了,正在絞盡腦汁的想該怎麼才能阻止這個話題,一道低沉的嗓音橫插進來:“這麼想知道,不如直接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