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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傅顓?!他怎麼來了?!

南程月猛地一震,看向大搖大擺從密室那邊走出來的男人,依舊是黑色西裝,不過卻是普通的休閒款,是戰家所有保鏢的統一裝扮,和身後的唐擎一模一樣。

但這人身高腿長,明顯更為出類拔萃,更別說他緩緩抬起的深邃眉眼,在冷色燈光下清冽貴氣,顏值逆天。

南程月只覺得心跳都慢了一拍,傻愣愣的看著他閒庭信步的走到自己面前,居高臨下的盯著某處,薄唇抿出一絲譏誚的弧度。

“果然,見到一個男人就往上貼。”

南程月:“……”這話怎麼這麼耳熟?

她慢半拍的低下頭,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自己的手,正抓在輪椅上男人羊毛外套上的手,已經往兩邊扒拉開,被慕傾風抓著兩隻手腕……

呃,這個樣子,的確像她是個飢渴難耐的女中色狼,還是個被捉奸在床的女中色狼!

南程月急忙掙扎開,可是想想又不對,她跟戰哥哥名正言順,他不過一個小三,她還怕他?還這麼說她!

她不跑了,還甜蜜蜜的圈住慕傾風的脖子,惡意挑釁的盯著來意不善的不速之客,“戰哥哥,他怎麼來了?還進你的秘密基地!我都沒進過……”

她小委屈,更嫉妒傅顓,看傅顓的眼神更加惡劣,差點噴火。

慕傾風好整以暇的看著這兩人大眼瞪小眼,特別是戰靳梟,好久沒看到他這個表情,泰山壓頂也面不改色的戰靳梟,活過來了?

慕傾風不由“呵”的一聲笑,刻意摟過南程月的腰,說:“我叫他來的,噓,別說出去。”

他竟然將手指按到南程月的唇上,南程月驚住了,又聽他靠近了些說:“你之前說離婚,不如過給你介紹一個吧,你看顓怎麼樣?”

南程月:“……不怎麼樣!”

她急忙拿開唇上的疤痕手指,心虛的感覺讓她心跳都快蹦出來了,不知道戰哥哥為什麼老是給她說傅顓,還是當著傅顓的面,難道是看出了什麼?

她更心虛,索性一咬牙瞪向戰靳梟,斬釘截鐵的發誓般道:“我就是喜歡一頭豬!也不會喜歡傅顓!”

戰靳梟:“……”

他看著一臉不怕死的南程月,涼薄的勾勾唇,惹得旁邊的唐擎都默默抹了把冷汗,在繼續給慕傾風使眼色。

可慕傾風笑得更歡樂,繼續問:“哦?那慕醫生,你覺得怎麼樣?慕醫生那麼帥……咳咳,聽唐擎說的。”

唐擎:“……”帥尼瑪!

南程月也是一臉的問號,在一個情人面前說另一個情人長得帥,這樣真的好嗎?而且她看傅顓還面無表情,是知情還是不知情呢?

她無暇揣測,覺得很有必要中斷戰哥哥的抽風,於是正義凜然的道:“戰哥哥,你不能這麼膚淺,看人不能只看皮相……”

“不看皮相,那你親我一口試試?親這兒。”慕傾風打斷,指了指自己坑坑窪窪疤痕的嘴角,讓人看了都起一身的小栗子。

南程月的神情極為複雜,“戰哥哥,你又考驗我?好,我讓你心服口服!”

她沒有半分的猶豫,說完話就猛地就揚起腦袋,對著上方他那張幾乎看不見嘴角的疤痕臉,閉上眼睛英勇就義的吻下去。

“月小姐!”唐擎忍不住驚呼出聲。

慕傾風也沒料到她這麼衝動,說幹就幹,也被嚇到了,反應過來伸手去想將她推開,卻推了個空,懷中的女孩先一步被人拽開,扔到了地上。

南程月只覺得自己像被拎小雞似的,攥著胳膊狠狠的摔倒了地上,今天她已經記不清摔了多少次,對方下手又重,她痛得呲牙咧嘴,咬牙啟齒,“姓傅的!你這個妒夫!”

是的,她還沒碰到戰哥哥的嘴唇呢,就被一旁臉色黑如鍋底的男人制止了,明顯就是羨慕嫉妒恨!妒夫!

被罵妒夫的戰靳梟,面無表情居高臨下的冷冷看著她,半響,抿成直線的薄唇輕啟:“我跟梟少有話說,你出去,唐擎!”

唐擎也被驚出了一頭的冷汗,一得到命令,立刻就去驅逐南程月,“月小姐,請。”

南程月還在地上,揉著屁股疼得一時沒能爬起來,見狀差點沒氣得吐出一口老血來,這明顯就是寵妾滅妻的節奏啊!

可是有什麼辦法?誰讓戰哥哥不喜歡她,她又不好打小報告給眼瞎的戰哥哥,說傅顓欺負她,以前的教訓,一次足矣。

更何況,她的小辮子被他捏在手裡,還有,邵安在電話裡說,要他去查她的身世,需要傅總的批准才行……

南程月憋屈死了,咬牙切齒的爬起來,再狠狠的瞪了戰靳梟一眼,扯出皮笑肉不笑的弧度,“你們慢慢玩,好好玩,晚飯我給你們送上來,可別餓著了,哦,還有,記得用套哦,據說你們這種是很容易染病的。”

戰靳梟,慕傾風:“……”

南程月在滿屋尷尬的寂靜氣氛裡,笑得越來越真誠,心裡也好受了些,連被唐擎趕出去走是愉悅的。

看著關上的房門,終於,慕傾風忍不住爆發憋了好久的大笑來,“哈哈哈!梟,小嫂子也太好玩了哈哈哈!”

戰靳梟面無表情,扯開脖頸上的領帶,“再敢頂著我的身份亂來,我讓你一輩子都留在這輪椅上!”

慕傾風的笑聲卡在喉嚨裡,上不來下不去,難受的捂著喉嚨回頭看戰靳梟,“不是吧?梟哥你威脅我?我不就是逗逗小嫂子嗎?你該不會……玩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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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靳梟解開西裝外套的手指一頓,皺眉踹了輪椅一腳,“少廢話,去換衣服!”

慕傾風笑著又把輪椅滑了回去,取下墨鏡託著下巴給戰靳梟拋媚眼:“梟哥,別玩太過火了,我擔心你這憋了三十年的老處男,小嫂子那小身板承受不住……嗷!”

慕傾風連人帶輪椅的被踹翻在地上,好在房間隔音效果特別好,摔得四腳朝天也只有巨大聲響在屋裡迴盪。

慕傾風扶著老腰,指向面無表情去往浴室的戰靳梟,“區別啊,你摔小嫂子的時候多溫柔,性別歧視啊。”

戰靳梟懶得理會他的廢話連篇,看著浴室裡滿滿的一缸水,危險的眯眼:“聽說,你要我女人給你搓背?”

慕傾風:“……”

行吧,都說是你女人了,他還能說什麼?還是趕緊跑路吧,真是作死……

所以,當南程月熱情滿滿的端著晚餐送上來,按響門鈴的時候,開門的就是唐擎,戰靳梟穿著淺灰色居家服,坐在輪椅上拿毛巾擦頭髮。

“嗯?姓傅的呢?”南程月左瞧右瞧,四處找人。

戰靳梟臉色瞬間就黑了,但被疤痕和墨鏡覆蓋著,只抿緊了唇,不鹹不淡道:“南程月,記住你的身份,我不喜歡戴綠帽子。”

南程月愣了愣,自然不可能解釋她是有求於傅顓,只好將餐盤交給唐擎,狗腿的跑過去幫戰靳梟擦頭髮。

“戰哥哥,我記著呢!你放心,我就是喜歡一頭豬,也不會喜歡傅顓!”她不厭其煩的重複發誓。

戰靳梟:“……出去。”

“……?”南程月又一臉的問號,糾結的解釋:“戰哥哥,我真的……”

“月小姐,我不喜歡說第二遍。”戰靳梟聲線更冷了。

南程月心裡都快涼透了,只得將手裡的毛巾也交給唐擎,鬱悶的撅起嘴,“好吧,戰哥哥,我……算了。”

她不再說了,垂頭喪氣的出門去,靠著冷冰冰的牆壁揉了揉疼痛的太陽穴,想了想,拿出手機再給邵安打了個電話。

“邵學長,能把傅顓的電話號碼給我嗎?”

拿到傅顓的手機號碼,她深吸了好大一口氣,才撥號出去,而隔著一堵牆的房間裡,唐擎拿出震動的手機,一臉的震驚。

“梟少,是月小姐的號碼。”

戰靳梟臉色很不好,看向唐擎遞到他面前來的手機,是在做傅顓的時候用的那一部手機,他抿了抿嘴,嘲諷的扯了扯。

“喂。”他接聽,語氣甚冷。

南程月立刻扯出虛偽的假笑,態度放軟的說:“傅總,傅先生,我是南程月,你先別掛我電話,我找你是有重要的事要說,哦不,是有重要的生意要跟你談。”

戰靳梟挑眉:“生意?”

南程月“嗯嗯”了兩聲,殷切的道:“我爸爸,因為點事兒進了警察局……”

她將她爸和劉美娟進警察局的事簡單的說了說,又問:“你能幫我把我爸撈出來嗎?你開個價?”

她本來是想找戰哥哥說這事的,她很不想讓戰哥哥幫忙,但南燕妮說撈不出來,她只得厚著臉皮找戰哥哥。

可戰哥哥將她趕出來了,不管她說什麼好像都是在惹戰哥哥生氣,戰哥哥貌似很討厭她,她想了想,也只有傅顓這個大總裁能幫她了。

生意人嘛,自然是談錢的買賣,她雖然沒錢,但南燕妮有啊,那麼價值不菲的一棟別墅!

戰靳梟面無表情的聽著她討價還價,想到她之前闖進來,欲言又止的模樣,擰了擰眉,“照你所說,你爸不是你親生父親,還欺瞞你的身世,你還要救他?”

南程月反駁:“沒確定的事呢!再說,他好歹給了我一個家,在我心裡做了二十年的爸爸……你爽快點吧,我給價都那麼爽快!”

戰靳梟嘴角抽抽:“你給的價,打發要飯的?”

南程月噎了噎,的確,她就算不知道這個傅顓,卻知道F集團,F集團的大總裁,一棟小別墅是有點少了。

她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正色道:“你要知道,我是戰哥哥的妻子,你和戰哥哥能不能在一起那什麼,得看我願不願意,明白嗎?”

她說完又有點心虛,還朝緊閉的房門望了望,只盼著能將傅顓忽悠過去,這是她手裡唯一的籌碼了。

索性戰靳梟在沉默幾秒之後,只淡淡道:“記著你說的話。”

電話忽然被結束通話,南程月還豎著耳朵準備聽對方的後半句呢,這就沒了?這到底是談成了,還是沒成?

她糾結,想再打過去問問清楚,可提示:你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房間裡,戰靳梟打電話吩咐唐遠去處理這件事情,南燕妮之所以找不到律師救出南永森,也是他的命令。

本來,只是想逼著南程月回來求他的手段,沒想到,卻求了傅顓……

“梟少,戰傲天那邊的訊息,他聯絡了一個國外的號碼,還在追蹤。”唐擎稟報。

戰靳梟修長的指摸了摸疤痕的下巴,手背上即使貼著疤痕,依然難掩上面隱約的牙印,深得很是猙獰。

唐擎疑惑的盯著那處牙印,關切的問:“梟少,您手受傷了?要叫慕少給您……”

“沒事。”戰靳梟看了眼那道牙印,想到南程月當時發毛的表情,薄唇不由隱隱一勾,“被只貓咬了一下。”

唐擎:“……那要打狂犬疫苗嗎?”

戰靳梟涼颼颼的瞥他一眼,唐擎急忙低下頭去,使勁憋著他那張木頭臉,使勁壓下想要問公貓母貓的好奇。

戰靳梟看他老實了,這才緩緩說:“國外那個號碼繼續追蹤,還有,叫阿威把戰傲天那個保鏢,打殘了就還給戰傲天。”

唐擎默默冷汗,這樣做,戰傲天就不敢再容易動南程月,只是將火都轉移到了梟少自己身上,他擔心而躊躇。

戰靳梟看他一眼,“戰傲天只不過是個馬前卒,不把他逼狠了,他身後的人,又怎麼會現身。”

唐擎頓悟,深刻的佩服梟少的智謀,立即去辦他的任務了,出門就聽到外邊的南程月靠著牆壁打電話。

“別墅能保你下半輩子還是爸爸,你自己想,機會只有這一次,沒時間聽你磨嘰,我就問你救不救一句話!還做不做孝女了!”

那邊的南燕妮,被她說得面紅耳赤,只得咬牙答應賣掉別墅,越發的嫉妒南程月能嫁給戰靳梟,能讓戰靳梟答應幫她。

南程月才懶得管南燕妮怎麼想,談成了立刻就又給傅顓打電話,“傅先生,我家那別墅賣了就給你……什麼?我可以去接爸爸了?蟹蟹蟹蟹!傅先生你真是好人,好人一生平安,以後你跟戰哥哥儘管玩,我那有工具,下次你來我提供給你們啊!”

一不小心偷聽到牆角的唐擎:“……”

房間裡面的戰靳梟也是一頭的黑線,以為南程月會立刻出門去接她的爸爸,不想她只是給南燕妮打了個電話,然後就來敲他的門。

“戰哥哥,你吃完了嗎?什麼時候開始叫,床啊?”

戰靳梟:“……”

南程月又叫了一晚上的床,呃,嚴格來說今晚叫得格外的短,不到半小時就被戰靳梟打斷,讓她閉嘴睡覺。

南程月不明所以,卻覺得完成了工作,終於放心,給戰靳梟打了個招呼,大半夜的坐了計程車回去南家。

戰靳梟難得抽個時間休息一會兒,先是被她的叫聲吵得心浮氣躁,心煩意亂,現在她走了,他又無心睡眠了。

他起床拿了杯冰水,一邊喝一邊走出密室的房門,看著她之前躺過,還沒來得及整理的大床,她那越來越嫻熟的叫聲又在耳邊隱隱盤旋。

他捏了捏疼痛的眉心,煩躁的一口將水喝掉,擱下玻璃杯,進去密室拉開抽屜,拿出車鑰匙……

……

南程月之所以急匆匆的趕著回去,無非是想要問南永森關於她身世的事,可南永森看見她就開始罵。

“你還好意思問我?要不是因為你,我會進警察局?你嫁進了戰家,不求著梟少撈我出來,還要你姐姐去彈琴取悅梟少!你……我怎麼會生出你這樣的女兒!”

南永森從警察局回來,一直都戰戰兢兢的,聽著南燕妮抱怨南程月冷眼旁觀,撒嬌的求著南永森救劉美娟。

別墅已經賣出去了,很快他們就要搬家出去,公司那邊也因為他出事有些動盪,南永森現在是水深火熱。

見到南程月,他忍不住一通臭罵之後,又眼神躲閃的說出最後一句,稱劉美娟說的都是謊言,還在看守所裡關押著的劉美娟也招認都是她胡言亂語。

一時間,所有的疑惑似乎都解開了,不過只是劉美娟胡言亂語引發的一切,不管是南永森掐死嬰孩,還是從人販子那買來南程月。

可是,那她媽媽是為什麼自殺的?那麼突然的自殺,而且,疑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生根發芽……

南程月不能完全相信,覺得還是要暗中找邵安查查,但眼前南燕妮想踩著她討好南永森,她自然是不願意的。

她看著依偎在南永森身旁哭得梨花帶雨的南燕妮,勾唇:“那南燕妮你說說,你是請了哪個律師把爸爸撈出來的?”

南燕妮自然答不上來,噎了噎,抱著南永森的大腿哭得更悽慘了,“爸爸受了多麼多的苦,你怕丟人不去接爸爸就算了,現在才回來,也不關心關心爸爸,妹妹,你還有心嗎?你害我媽媽,又牽連爸爸,你……嚶嚶嚶……”

南燕妮轉移話題,這招對南永森來說很管用,立刻就更加憤怒的瞪向南程月,可壓抑著沒發洩,冷冷說:“不說這些了,既然你回來了,說明你還是認我這個爸爸的,現在南家出了這麼大的變故,你在戰家,要給梟少說說幫幫我們南家,渡過難關……”

這才是南永森的主題,一直忍著怒氣就是等著這句話呢!南程月不由笑容擴大,卻是嘲諷:“南燕妮說什麼你都信,我就站在這裡你問都不問一下,南燕妮不是說是她求的梟少,撈你出來的嗎?她這麼厲害,繼續啊。”

南程月很失望,知道問不出什麼來了,看都不想再看這兩父女一眼,轉身就走,連解釋都懶得再解釋了,沒必要。

南燕妮傻眼,眼淚還卡在眼眶裡,急忙推搡南永森,“爸!別讓她走!我,我不想再去求梟少,上次是賣藝,這次恐怕……嚶嚶嚶……”

南永森可憐她善良孝順的好女兒,滿臉心疼的拍拍她安慰她,大喝一聲叫住南程月,“南程月!你要是還認我這個爸爸!就為爸爸做點事!否則你就不要認我這個……”

南永森威脅,雖然沒說出後面的話,但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是什麼,南程月冷冷抿著的嘴角更諷刺了,想到自己對傅顓說的那番話,更覺諷刺。

她把他當爸爸,即便被趕出南家不聞不問,她還在把他當爸爸,可是他爸爸卻絲毫不在意這段親情,為什麼?

她一句話不說的離開了南家,後面傳來南永森氣急敗壞的罵聲:“南程月!你要走出這個門,就不再是我南永森的女兒!你這個不孝女!美娟說得對!你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南程月已經走到大門口了,聞言還是輕輕的顫了顫,不可抑止的,眼眶微微的紅。

劉美娟都跟他撕破臉皮了,就算後來把錯都攬在自己身上,但終歸是傷了南永森,也讓南永森看清了劉美娟的真面目,可南永森竟然還在口口聲聲念著美娟美娟,那她的媽媽又算什麼?

南程月為媽媽感到不值,悲哀,越發的厭棄南家,所以即便南永森又追出來,一口一個“小月”的叫她,從來趾高氣昂只會扇她耳光的南永森,硬的不行,也用起了軟的。

南程月冷笑,“我是養不熟的白眼狼,不知道我是狼,爸爸你又是什麼?哦,我又不是你生的……”

“胡說!你就是我生的……”

“那我們去做親子鑑定。”南程月打斷南永森,頗為不耐煩,無星無月的夜空已經掠過了幾道閃電,該下雨了,她可不想淋著雨回去。

南永森被她噎得無語了好幾秒,南燕妮又踩著高跟鞋踢踢踏踏的出來,柔柔弱弱的說:“妹妹,你這是不相信爸爸嗎?你連爸爸的話都不信,爸爸生你養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怎麼能這麼傷爸爸的心呢?”

南燕妮就是故意提醒南永森,字字都戳南永森的心窩,果然聽完南燕妮所說,南永森就又氣勢洶洶的吼起來,“我生你養你這麼大!你想走可以!把你身上流的血還給我!學哪吒削骨還父吧!”

南程月不可置信,沒想到自己心裡的爸爸竟然這麼逼她,還哪吒呢!還削骨還父呢!呵呵……

她心如死灰,正好天上也砸下了豆大的雨點,落在她倔強抬起頭的眼睫上,溼潤了眼眸。

她眨了眨眼,大腦有些空白,還沒想好下一步該怎麼接,就聽有人說:“那得先證明,你就是她的親生父親,我這正好有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