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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南程月就站在別墅的大門口,雕花鐵門外,不知何時,路邊竟然停了兩輛黑色同款豪車,在路燈的陰影下低調的華麗。

黑色名貴西裝的戰靳梟,白皙俊顏冷冽甚至陰寒,如果暗夜修羅似的裹著莫名的戾氣,帶著唐遠和幾個保鏢,還有一個白大褂醫生。

那醫生盡職盡責,一聽戰靳梟吩咐立刻就揹著醫藥箱快步過去,還說:“車上有全球最先進的DNA測序儀,很快出結果,請把你們的手伸出來。”

南永森,南程月:“……”

這什麼情況?別說南永森懵逼,南程月也是,眨巴著水霧朦朧的雙眼,還揉了揉,一臉的莫名其妙,“傅顓?呃,傅先生,你怎麼在這裡?”

戰靳梟陰沉沉的盯著她紅紅的溼潤眼眸,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一時沒有說話,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對視,在有心人眼裡就意味深長。

南燕妮就快步扭著小腰出來,弱柳扶風的樣子,還“一不小心”扭了腳,往戰靳梟頎長偉岸的身軀撲過去。

“妹妹,這位是……哎呀……啊!”

南燕妮發出一連串的高音符,因為往戰靳梟撲的時候被男人側身避開,她連衣角都沒擦到就撲到了地上,昂貴的裙子都被打溼的地板弄髒了,驚得她尖叫連連。

南永森也自顧不暇,忙著跟那醫生爭執,不肯伸出手去,一時間,半夜三更的別墅裡格外吵鬧,吵得耳朵疼。

南程月掏了掏耳朵,眼睛還盯著眼前高出她一個頭的男人,對他的冷戾莫名其妙,不由唇角抽搐,揶揄:“該不會是跟蹤我吧?傅先生,你看上我了?我承認我長得是有點迷人,但是我有老公,而且你……呵呵!”

她笑得虛偽,又尷尬,因為戰靳梟還是沒有說話,讓她心跳打鼓似的慌亂,嗯?該不會是她說中了?

啊!怎麼辦?她是該舉杯慶祝有生之年終於有人追了,還是去燒香拜佛求瘟神退散?最重要的是,她不能對不起戰哥哥!

她正糾結該怎麼婉拒,戰靳梟再度將爬過去想扯他褲腳的南燕妮踹開,這一腳下力氣很重,南燕妮都踹得翻轉了幾圈,踹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本來,南燕妮還是柔柔弱弱的說著:“妹妹,你這樣是不對的,你才跟梟少結婚,應該避嫌,這位先生,我妹妹她要是做錯了什麼,我替她……啊!”

南燕妮發出這聲慘叫後,終於不能爬起來再作了,而南程月也被男人這一腳嚇了一跳,忽然頭皮發麻的想,她曾多麼的膽大,命大……

“傅總,血樣拿到了。”

唐遠帶著保鏢按著南永森,強制性的抽了南陰森的血,又帶著醫生過來給戰靳梟稟報,還目光灼灼的望著南程月。

南程月知道他們的意思,是輪到她抽血了,可是唐遠的眼神怪怪的,像是在研究什麼神奇生物一樣,這……

見她毫不猶豫的撈起袖子,南永森急了:“你們這是私闖民宅!還強迫我抽血!你們這是犯法的!南程月!你找這些人來是什麼意思!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爸爸放在眼裡!不準抽!你……”

“必須抽。”南程月斬釘截鐵,她這麼迫切的想知道自己的身世,怎麼可能不利用這個到手的機會?只是傅顓帶著醫生一起來,這目的也太……

“傅總,現在驗房嗎?”

南程月血樣才採完,唐遠就畢恭畢敬的詢問戰靳梟,拿出一個資料夾來,竟然是房屋轉讓協議,南家別墅的。

原來,南燕妮將房子賣得那麼快,竟然就是賣到了他的手上,他來這裡就是來驗收別墅的,帶來的醫生也是家庭醫生。

自作多情的南程月:“……”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南程月和南永森沒有血緣關係,已經被下令驅逐的南永森,更是雪上加霜,只得緊緊抓住南程月這根救命稻草。

“女兒,我雖然不是你親生爸爸,但看在我養你這麼……這麼多年的份上,你幫幫爸爸,別墅可以不要,但爸爸的公司不能沒有啊……”

南永森之所以被保釋出來,就是因為以前他掐死自己孩子的事還沒確定,要是爆料出去是事實,他會被追究法律責任,公司也會保不住。

南永森這下是真的害怕了,臉面也不顧了,掙扎著趕他離開的保鏢,想要去抓南程月,就差像他身邊的南燕妮一樣哭哭啼啼了。

南程月還處於茫然的狀態中,又對自己的身世成了謎團,因為南永森說她是劉美娟在人販子那買的,而人販子早就不知去向,姓什麼叫什麼也不知道。

她,不過是從一個媽媽早逝爸爸不疼的單親孩子,變成了無父無母不知道自己是從哪裡來的孤兒……

夜半的春雨,下得越來越大,伴隨著撕裂夜空般的電閃雷鳴,震得她一個哆嗦,打了個寒顫,全身頃刻溼透。

頭上多了把大黑傘,黑西裝的男人面無表情的握著傘柄,手背上還有個顯眼的發紫的牙印,單手抄在褲兜裡面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你在倔什麼?想哭就哭出來!”他冷聲,語氣很不友善,緊蹙著眉,忍她半天了。

南程月迷茫的眨眨眼,看著被溼潤視線模糊的他,莫名其妙的反問:“我為什麼要哭?戰哥哥說過,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只不過是弱者的表現。”

戰靳梟臉色更黑了,黑瞳裡的戾色像是要將她掐死,狠聲:“那你戰哥哥有沒有教你,在一個男人面前提另一個男人,是在找死?”

南程月一臉懵逼:“嗯?”啥意思?

戰靳梟冷眼盯著她,驀地出手一把掐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跟他對視,“還敢嗯?嗯?”

南程月更莫名其妙,只知道男人力道重得她下巴都快碎了的疼,還有他盯著她的眼神,黑沉沉的讓她莫名的覺得危險,下意識的推他。

男人卻紋絲不動,還更重的更高的抬起她的下巴,寬大黑傘的邊緣已經形成了密集的雨線,珠簾一般,隔絕了外面的世界,營造出狹隘,窒息的氛圍。

南程月被迫跟他近距離,近得能嗅到他呼吸的熱度,她像是被燙到了一般紅了耳根,又疼,又羞,又怒:“傅顓!你幹什麼!你……”

她發毛,實在忍不住的吼了出聲,豈料下一刻就被死死的堵住了唇,來勢洶洶的堪比傘外的暴雨,豆大的砸落在雨傘上,噼裡啪啦的響。

南程月滿腦袋都是亂糟糟的,懵得一時忘了自己該做什麼反應,腦腦子都是我是誰?我在哪裡?我在幹什麼?

直到生澀的橫衝直闖帶出的疼痛,她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去推他,推不開索性亂咬一通,血腥的氣息更濃了。

“轟”的一聲巨響,半空砸下落雷閃電,頭頂的傘也在她劇烈掙扎間掉在了地上,仰面翻過來,她的雙手都被男人絞到了身後,壓制得動彈不得。

她面紅耳赤,又化作蒼白的冷,抬起膝蓋狠狠的往上踢,這下,男人終於猛地就鬆開她,還退開了一步遠。

她雖然沒能踢到他,卻成功的得到了自由,捂著疼痛得發麻的嘴唇,瞪著眼狠狠的指向他,“你!混蛋!”

她捂著嘴甕聲甕氣,罵完還不死心的再去踹他,實在氣不過,眼睛比之前還愈加的紅了一圈,不過不是委屈,而是氣憤的,凶神惡煞的。

“誰讓你親我!誰準你親我了?你這個大色狼!男女通吃的死變態!我說過你要是敢對不起戰哥哥!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別以為你幫過我又長得帥,我就會憐香惜玉!”

她踹不到,還跟發毛的貓兒似的又抓又咬的,也不管此刻的狂風暴雨電閃雷鳴,倒是被她咬著肩膀的男人挺奇怪,竟然僵硬著託著她由著她咬?

她疑惑的停下來,看被雨水打溼而顯得整張臉更為性感英俊的男人,他緊抿著染著胭脂紅般的薄唇,濃密的劍眉和睫毛都溼漉漉的,眼神黑黝黝的,直直的盯著她,帶著某種探尋,或者說,研究?

南程月覺得毛骨悚然,現在她八爪魚一般掛在他身上,還被他託著的姿態,更是讓她頭皮發麻,猛地白了臉就掙扎著要爬下去。

可男人卻發現了她的意圖,扣緊了她的腰肢,將逃離的她拉得更近,貼著她的鼻尖,“女人,你屬貓的?”

他輕咬了她一下,這個力道,這個語氣,電得南程月渾身哆嗦,失控的推他,“滾開!放開我你這個變態!信不信我咬死你啊!”

男人勾唇,對她的反應似乎很滿意,眼角眉梢因為微微上揚,而顯得邪魅,勾人,“屬狗的?”

“……你特麼才是狗!”南程月被他氣得爆炸,掙扎又掙扎不開,咬他他反而享受,只得叫嚷:“放開我!否則我告訴戰哥哥……”

“不長記性?”男人再度掐起她的下巴,危險的眯眼,溼潤的鳳眸像是蓄了寒冰般懾人,“看來是我懲罰的氣度不夠!”

他說著就低頭壓過來,嚇得南程月又去推他的臉,尖叫:“戰哥哥!戰哥哥來了!”

戰靳梟:“……”

他眼皮都不動一下,更別說上她的當了,順勢在她阻攔的手指上咬了一口,下嘴很重,聲音冷厲:“還敢提別的男人!”

南程月:“……你不也是別的男人?勞資有老公!你碰我老公還想碰我!噁心!死變態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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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觸電般的抽回自己的手指,又反手攥成拳頭砸過去,意料之中,男人鬆開了禁錮她下巴的那隻手,她立刻就趁機溜下去,這下拔腿就跑,不做半分停留。

這個男人是魔鬼吧!說什麼都聽不懂,完全沒有共同語言!還是連話都懶得說直接動嘴,咬得她嘴巴疼死了!餓死鬼投胎的吧!

她跑得飛快,像是身後有鬼在追似的,還因為路上的雨水太滑,導致一屁股摔在了地上,不到一秒就爬起來繼續跑,倉惶得狼狽。

戰靳梟蹙眉站在原地,看著那逃得像兔子的小女人,薄唇隱隱抽了抽,牽動了嘴角的傷口,淺淺的抿了抿,淡淡的清甜,唇齒留香。

他眉頭皺得更緊了,困惑,煩躁,溼漉漉的修長手指揩去嘴角的痕跡,抬步走向別墅的時候,一直候在屋簷下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現場直播的唐遠,這才快速撐著傘去迎接。

“梟少,浴室已經消過毒了,您要沐浴……”

“去,把傘給她送去。”戰靳梟打斷,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這雨勢越來越大,那傻女孩恐怕成了落湯雞。

唐遠頓了一下,不敢多問立刻領命去辦,快步追著已經跑出別墅還跑得那麼快的南程月。

戰靳梟皺眉站了幾秒,煩躁的轉身走進別墅,將溼掉的西裝外套脫下來遞給保鏢,解開腕錶正走向浴室,忽然褲兜裡面的手機震動起來。

他隨手摸出手機“喂”了一聲,那邊傳來唐遠上氣不接下氣的緊張聲音:“梟少!月小姐出事了!”

戰靳梟:“……”

……

南程月一路驚慌的跑出別墅,覺得自己腦袋裡面轟轟轟的響得厲害,比天上時不時砸下的落雷還要大聲。

她氣喘吁吁,還在使勁的擦著嘴唇,小臉黑黑的,這個樣子,她還怎麼回去見戰哥哥?算了,還是先緩緩吧。

於是,她跑到離別墅較遠的距離後,終於停下來攔計程車,奈何現在雷雨交加,路上都沒幾輛車經過,更別說計程車,只得拿出手機叫了個網約車。

現在這個點,這個天氣,網約車都難打,她全身都溼著,等得她是又冷又困又累,嘴唇又疼,還有那揮之不去的該死氣味!

啊啊啊!該死的傅顓!她背靠著香樟樹的樹幹,握著小拳頭朝空氣裡揮了揮,又想到她的身世成謎,心裡又是焦躁,又是迷茫。

她的親生父母,是什麼人呢?在什麼地方呢?是他們將她拋棄,還是丟失呢?還有,他們有沒有尋找過她?他們,還好嗎?

正悵然若失的嘆氣,忽然聽見有車輛的引擎聲呼嘯而來,她立刻打起精神冒出頭去,見是一輛普通的麵包車,而且車牌並不是她叫的那輛。

可是,這輛車卻停了下來,車門開啟,魚貫而入的下來幾個黑衣打扮的健碩男子,一看這些人就不對勁,南程月想也不想拔腿就跑。

只怪她這幾天經歷了太多的危險,條件反射的,也不管是不是衝她來的,先跑了再說。

那幾個男人面面相覷的僵了僵,然後一窩蜂的朝她追過來,還真是衝她來的,嚇得南程月跑得更快了。

“傅顓!傅顓救命!”

她很聰明,知道往她跑熟悉的別墅跑,現在這個天氣外面根本沒什麼人,能救她的,只有傅顓,傅顓再混蛋,也強過這些未知的危險!

可是,這些人的速度堪比獵豹,她根本沒跑幾步就被四面八方的截住了,她孤零零的小小一個點,逃無可逃。

追出來給她送傘的唐遠,老遠就看到她被那些人追逐圍困的一幕,立刻就給戰靳梟那邊打電話過去,一邊稟報一邊跑過去制止。

“住手!你們好大的膽子!敢動戰家的人!”唐遠厲喝。

那群男人都朝唐遠看過去,南程月如同看到了救星驚喜不已,但立刻做的便是摸出手機快速的撥緊急聯系人。

可才剛人臉解鎖,就被回過神的那群人一把奪了,還要去抓她,她最寶貝戰哥哥送她的東西,反正跑不出去,索性撲過去騎到那人背上亂抓一起。

那些人沒想到她這麼野性,全都懵了懵,隨後才反應過來去抓她下來,但是他們並沒有傷她的舉動,即使她抓得那人臉上慘不忍睹。

唐遠見狀也很疑惑,但他才一靠近,那些人就對他暴力相向,純粹是往死裡打,他沒有唐擎的武力值,被打得毫無還手餘地。

南程月看得莫名其妙,慌忙爬起來,扯開那些毆打唐遠的人,“你們要抓的人是我!別打他!你們倒是來抓我啊!”

她一腳踹上還攥著唐遠不放的那人屁股,然後拔腿就跑,口中還大叫:“那誰,你也快跑啊!我們分頭跑!”

她的想法,是讓唐遠脫身好去告訴傅顓,她現在只能將所有希望都寄託在傅顓身上了,希望傅顓轉告戰哥哥,希望她沒信錯那死變態,至少她也曾經跟他生死與共的啊。

南程月自然是跑不過那些特意來抓她的人,很快就再次被逮住了,她照舊拳打腳踢,但他們人多勢眾,在不傷的情況下就將她用膠布綁成了粽子,扔進車後座。

南程月這次是叫都沒法叫了,眼睛瞪得又大又紅,是被氣的,因為唐遠還沒離開,還在扒拉著車門不讓他們關上,不讓車子駛離。

當然,這樣的下場便是再次被揍得頭破血流,南程月看得腦門上的青筋直跳,她這是匹配到了什麼豬隊友啊?

然而她沒想到,經過唐遠被揍的時間拖延,兩輛黑色豪車旋風一般狂飆而來,在暴雨的密集線條下車燈比天上的驚雷還要炫目。

南程月呆呆的瞪著眼,看著她心裡咒罵的死變態大色狼,只穿著黑色的襯衣和長褲,溼淋淋的貼在修長挺拔的身軀上,敞開的三粒領口下,白皙的鎖骨溼漉漉的,性感得噴血。

她知道現在不是垂涎美色的時候,不過這男人飛起大長腿踹人的威武霸氣,一拳打爆對手的狂野有力,真的讓她看得熱血沸騰,心跳如打鼓一般。

可惜了,她已經是有夫之婦了,這樣的男人,還是老老實實的做她戰哥哥豢養的小情人吧!

所以,當戰靳梟一路廝殺到她面前,踏著地上哀嚎的一群大漢,將她從車裡抱出來,撕開她嘴上膠帶的時候。

她說的第一句話便是:“看在你救我的份上,之前你輕薄我的事就扯平了,我既往不咎,以後你別想著對不起戰哥哥,否則……唔!”

她才被撕開膠帶的嘴,再次被男人面無表情的將那張膠布給按了回去,還特別的用力,疼得南程月直皺眉。

她嘴巴裡面有傷口也!這個該死的男人!死變態!聽不懂人話真是溝通困難啊!

大概是因為她瞪得太狠,抱著她走向前面豪車的戰靳梟,垂眸掃了她一眼,剛好閃電掠過,她似乎看見了他眼底的一絲疼惜。

可是,當他粗暴的將她扔進車裡,不將她扶上座椅,甚至連膠布都不給她解開,就這麼大咧咧的坐到她旁邊的座椅上,居高臨下看都不看她一眼時,她敢肯定剛才一定是出現了幻覺!

她也太自作多情了,這個混蛋就是個死變態!肯定是嫉妒自己是戰哥哥的原配,所以一直在花樣百出的戲弄她惡整她,包括之前那個狼吻!

難怪,差點把她嘴唇都咬掉了,以為她毀容了戰哥哥就不要她了嗎?哼!這個心機婊!還使用美男計?哼!

她一直都在默默的腹誹,不知道是不是怨氣太重,座椅上拿毛巾擦著頭髮的戰靳梟,終於涼涼的瞥向她,“膠布都堵不住你的嘴,你在哼什麼?惹事精!”

南程月:“……”誰惹事了?明明是哪些事自己來惹她的!是他們先動手的!

她眼睛瞪得更大了,滿滿的不服,男人面無表情的看她好幾秒,緩緩低下頭來,鬆散的襯衣領口正好對著她放大的視線,春光無限,誘人遐想。

南程月乾巴巴的咽唾沫,眼紅脖子粗的急忙閉上眼睛,慌忙偏開頭,不想肩膀一緊,身體懸空,他再度將她給抱了起來。

原來,是到了地方,車子停下來了,他再次以公主抱的姿勢,將她抱下車,身高腿長的男人,抱著她就跟抱著布娃娃一般的輕而易舉。

南程月溼漉漉的睫毛眨巴了兩下,索性直接裝死不睜眼了,免得尷尬,不過他就不能把她解開?她自己能走!

算了,還是不提醒了,繼續裝死。

可是為什麼,被他這樣抱著的感覺,她依偎在寬廣的胸膛,穩健的心跳,越發清冽的男人氣息,都該死的似曾相識的熟悉。

彷彿在那個朦朦朧朧的春夢裡,他就這樣抱著過她,她還熱情的擁吻他,撕扯他的衣服,如狼似虎,如飢似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