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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失蹤案

凱原縣的私塾離驛站中心有點遠,在凱原縣的縣周邊,雖然是大路,但是人跡罕至,現在是白天也沒有多少人、馬車來往,更不用說到了晚上,李蒙下意識的在路上看看有哪些家裡人,並不算多,而且凱原縣本來就屬於大齊內西南部地區,山地地形。

周邊區域附近的深山比較多,人跡較少,就算殺人拋屍在這些地方也不容易發現。

張輝直接騎馬開到了私塾,剛下馬,就馬上有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上前向他們打招呼:“你好,我是楊琪的先生,也就是那個失蹤學子的老師,我姓林,我已經把他們同窗的學生以及其他和楊琪失蹤當晚聯絡過的學子叫到了大堂,麻煩你們和我一起去了!”

李蒙看出了這先生還是有一絲慌張的,說話的氣息有些紊亂。一個私塾老師三十來歲還算屬於比較年輕的,發生這種情況,首要責任人是他,現在的他自然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了衙門身上。

大堂裡面,一進去就看到了七位低著頭在坐著的學子,李蒙和張輝一進去,立馬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他們轉過來,還有一個站著的另一個先生,也走過來向李蒙兩人打招呼。

覺得事態的緊張,李蒙沒有和他們多交談,一下子就進入正題:“半個月前有哪位和楊琪接觸過,他是多久出去離開私塾的?”

因為私塾在縣周邊深山,所以,學子都住在私塾附近或者在私塾內,而楊琪就屬於後者。

這種情況也是最正常不過了!

《送東陽馬生序》就很好詮釋了學子的刻苦和離家之遠。

餘幼時即嗜學。家貧,無從致書以觀,每假借於藏書之家,手自筆錄,計日以還。天大寒,硯冰堅,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錄畢,走送之,不敢稍逾約。以是人多以書假餘,餘因得遍觀群書。既加冠,益慕聖賢之道,又患無碩師名人與遊,嘗趨百里外,從鄉之先達執經叩問。先達德隆望尊,門人弟子填其室,未嘗稍降辭色。餘立侍左右,援疑質理,俯身傾耳以請;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禮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復;俟其欣悅,則又請焉。故餘雖愚,卒獲有所聞。

當餘之從師也,負篋曳屣,行深山巨谷中,窮冬烈風,大雪深數尺,足膚皸裂而不知。至舍,四支僵勁不能動,媵人持湯沃灌,以衾擁覆,久而乃和。寓逆旅,主人日再食,無鮮肥滋味之享。同捨生皆被綺繡,戴朱纓寶飾之帽,腰白玉之環,左佩刀,右備容臭,

燁然若神人;餘則縕袍敝衣處其間,略無慕豔意,以中有足樂者,不知口體之奉不若人也。蓋餘之勤且艱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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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早上白天楊琪還和我們在一起的,到了晚上私塾大門快關門的時候,他說他想起來還有事,需要出去一下,可能回不來寢室睡覺了。”那名叫黎方的學子最先開口。

“他有沒有說是因為什麼事出去的。”

“沒有,我們問了,他只是笑了一下。”

“他去找女子嗎,和什麼女子有聯絡也算?”

因為,所有人眼中的讀書人,可能都是為女子而活的!

“不知道,他一般一天到晚都和我們在一起,晚上回私塾也沒有找人聊天的習慣,就算有,也只是和我們一起說他和其他女生聊天而已,或者說一下他的豐功偉績。”這時候坐在黎芳旁邊的學子也開口道,“準確來說,我們雖然玩得好,但是我們不是很瞭解他的私生活。”

“那天,他有沒有什麼異常,或者在其他時間有別人約他出去,有什麼書信?”

“不知道,但他最近好像很開心,我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打算成家立業了。”

“麻煩你們把楊琪的一些情況和說過什麼話,最近的寫給我們一下,還有哪些女子,你們能描寫他的長相的話,和我們衙門派的人說一下,我們畫一幅畫像。”李蒙覺得再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麼,怎麼覺得現在的學子就沒有他們當初室友的那種知根知底,難道是時間差異?

隨後,對著張輝說道,“你在這裡問一下關於受害人楊琪的一些人際關係。”

對於失蹤,衙門的一把手兩把手都很在意,因為,大齊對讀書人情有獨鍾,有種宋朝時期的,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感覺。

倒是也知道一些查案所需要的材料,受害者楊琪的畫像早已經準備好,和家裡的一些基本情況。

等到畫像拿出來的時候,雖然畫像顯得不太真實,但是,準確來說,這男子確實是個美人胚子,有著精緻的五官,高鼻梁,身高看起來一米八左右,衣品方面更是沒得說,看起來像一個大戶人家,或是說是有錢人家的孩子。而恰恰這這樣的人,往往是打家劫舍的梁山好漢最喜歡的物件。

“麻煩林先生帶我去看一下這私塾附近的情況。”李蒙對著那兩名先生說道。

處理失蹤案,最重要的是知道失蹤人的去向,而且半個

月時間的時間,附近如果有人,應該能知道一些情況,或者遇到過這麼一個人,也許能知道楊琪到底出了學校沒有,同時,他也派人到衙門裡叫其他同事把凱原縣附近路口有的驛站捕快全部調出來,看看有沒有人遇到過。

李蒙本來就是屬於那種一絲不苟的老捕頭,為了以防萬一,把全私塾每個角落看了一遍又一遍,三個多時辰過去了,張輝那邊的情況也瞭解了差不多,也記錄了大半個筆記紙張。

他們沒有過多的在私塾裡面停留,以免給私塾先生帶來什麼不好的負面影響,要知道,學子傳播謠言的能力是很強大的,所謂三人成虎,說不定明天就有什麼,私塾先生因為在飯菜投毒被捕快逮捕,私塾先生因虐待學子被抓……之類的話傳出來。

一回到捕快裡,李捕頭立馬組織了重案捕快,立案偵查,同時向其他捕頭要來了凱原縣每一個路口的驛站的人來人往的調查,因為路監驛站不同於私塾,人流量大得要命,不過李蒙卻傻到要把整個凱原縣的每個角落全部翻遍。但是他知道,如果時間拖到後面,受害人的情況會越危險,而且,現在還不知道受害人是死是活。

不好,死馬當活馬醫!慢工出細活!

“小輝,你把受害人的情況,畫像,還有人物關係活動貴家拿給各路口驛站的捕頭看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被害人的去向。”李蒙就是這樣的人,遇到案子比誰都急,要不然也不會有六起失蹤案被他偵破,時間永遠都是刑偵的最大對手,張輝還沒有走遠,李蒙又說道:“如果找不到 就看看最近他和誰聯絡過。”

“老大,這樣不太好吧,萬一,他沒有失蹤,只是躲起來了呢,這種大動干戈,到時候傳出去……“張輝難以置信的看了李蒙一眼,確實這不符合規矩。

”如果這樣更好,大不了我背處分。“相比於人命安全,這點處分不算什麼,張輝也懂得這一點,沒有再反駁,也不得不佩服李捕頭的責任感,點了點頭走出大堂。

受害者楊琪的私塾在第二層樓,每一層樓樓梯口都有私塾的門衛,據守門的老頭說,十一月第二天晚上十點三十五分,楊琪正式走出寢室大樓,而寢室附近的其他人沒有看到他的身影,直到晚上十二點才又在私塾大門外的門衛看到他從私塾的左邊的山道走過來,而不是從私塾大門走出來。還在私塾門外駐足了三分鐘,隨後才離開了門衛的視線,往縣道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