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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找到

李蒙有些迷惑,難道受害人故意躲避這些門衛探頭,那他在十點三十五分到十二點期間在私塾裡面接觸了哪些人?為什麼私塾的其他門衛都沒有看到他,而且,那麼晚,往縣商道方向沒有馬的話,大晚上走夜路是多麼需要勇氣的事,對於一個只知道讀書下棋的學子來說。不過,李蒙突然想起了什麼事,立馬快馬加鞭找到林先生!

那頭剛知道李捕頭過來,立馬就有人接上話了。

“什麼事,李捕頭,是找到了嗎?”顯然,林先生的聲音十分著急!

“沒有,林先生,你不用太緊張,我們正在努力,我是想問你,你們私塾除了大門,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出私塾門外嗎?”

“那個,很多地方都可以出門外,我們私塾有很多地方都沒有圍牆,而且學子有時候為了走近路,反而不經常走大門出去!”

“哦,這樣啊,那請問你能找來你們私塾的地圖畫一份給我嘛?”

“能的,不過在私塾的地圖的畫像,家裡才有,我現在在私塾,晚點可以嗎?”

“沒關係,我們這裡也有一份大概得,不過,我怕不是很詳細,應該沒有你們私塾親自畫圖設計的地圖詳細,不急的,你先休息!”說完,李捕頭便騎馬回去了,不得不佩服這先生,看來他也是緊張過頭了,如果沒有那些學子亂打掩護,有不至於發生這些事,李捕頭心想。

他又開啟了一下自己早上畫的那副地圖,把凱原縣私塾附近的輪廓看了一個大概。

當時自己看私塾是有圍牆的,而且還把私塾圍得嚴嚴實實的,不過也沒什麼奇怪的,私塾經常修修補補的,東拆拆,西補補,一年十二個月有六個月在施工。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李捕頭還在繼續找受害人的痕跡,突然大堂外有腳步聲響了起來。

來的人是林先生,難道是想起什麼沒有說的嗎?還沒有解決滿腦子的疑惑就把大門開啟接林先生進來,點好那頭傳來一些急促的聲音:“李捕頭,我把自己畫的地方給你拿來了。”

李捕頭還以為是什麼事呢,不過,這先生的好印象又在李捕頭眼裡加了幾分。

隨後,李隊看了看他的地圖,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李隊下意識和他聊起了天,發現林老師並沒有過多的什麼話和興趣,只是喜歡一些關於民生的見解,而且還都是轉摘古時的什麼大同社會的。看來,確實是一個勤勤懇懇的好老師。

至於地圖,李捕頭還不得不感謝林先生,地圖上可以出去私塾外的地方都打上了標記,而,每一個有人員的地方點也打了標記,深怕李捕頭可能會漏掉哪些,不過門衛點的工作,李隊大概畫了個簡單地圖,並且標記下來,至於可以出到校外的點,李捕頭還是禮貌說了聲謝謝。

李捕頭泡起了一杯茶,因為大工作才剛剛開始,現在必須瞭解的是,楊琪離開學校後去了哪裡?而讓他最難受的是,商道上竟然沒有一個驛站點看到他的身影,難道憑空消失了不成。要不然就有一個大膽的假設,在夜間,一個男子,孤身一人不走馬路,走到山裡,可這也太不正常了。還有一種,在某一個路段盲點,也許有人半路將他帶走。無論是哪一種,對於一個學子來說都是極其不安全的。

當然,那麼大的工作量,不可能全是李捕頭一個人在做,整個重案捕快的大堂裡,把李捕頭所要求的路口都打聽一遍。

竟然,在私塾門口外那三分鐘後,楊琪真的沒有再出現過了。這時候,李隊又把辦案的重心放在了這些商道來往的馬車輛上。

整個衙門整整熬到了三天三夜點,雖然沒有排查完,但,毫不誇張的說,把凱原縣楊琪失蹤當晚方圓十里的商道,山路,村莊,有驛站的地方,來往的馬車,全部整理了一遍。然而,結果還是讓大家失望。

那片,那晚十二點到十一月三日早上八點,出現在在商道的馬車一共有九十六輛,大多數是普通馬車,其中還有八輛

的官府出行,多數的一些拉貨物的馬車,還有十二輛是一些商人的馬車。李捕頭看著其他捕頭都有些乏,只是叫他們把這些馬車的主人全部記下來,然後邊讓所有人回家了,自己還留在衙門大堂內。

衙門大堂內,所有捕快都走完了,李捕頭沒有繼續看這些記錄筆記,而是在沉思著最壞的打算。如果,這一百四十四輛馬車都沒有載過楊琪,那麼他會到哪裡去。

衙門大堂正好面對後門的街道,從這裡望向窗外,視野還算開闊,儘管有著各形各色的路燈照著大地,但還是阻止不了黑夜。十一月已經快如冬季,不見得會暖和。這樣,一個學子,為什麼會到深山裡面去。李捕頭假設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衙門局內除了這間大堂外,其他的燈都熄滅了,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向李捕頭跑過來。

“我就知道你還在!”張輝似乎不意外,畢竟這中年大叔捕頭就是這樣,一有案子就廢寢忘食。“

“怎麼了,有什麼發現沒有!”

“嗯,這人挺奇怪的,我們其他組的捕快的同行查了他的所有社交,所有的人員來往,關係,但是,他一個朋友都沒有,和私塾裡其他朋友說動態也全部沒有,都是吹牛的。”

“沒有朋友?”

“對,這對於我們來說,就太難了。”張輝看到李隊那張臉,真想找點段子把他逗樂。

“那下棋的地方,酒館,茶樓,賭場,青樓,這些地方,他都沒有一點點酒肉朋友嗎?。”

“沒有!”

“這傢伙,好奇怪!”

“你說,他有沒有可能,就沒有出過私塾外!”

“不可能,很多人都看見他出了私塾外,而且,是往遠離私塾的方向走的,那條路線,不可能再繞回私塾了,就算,他花了一晚上,甚至很久時間,繞了一座大山回到能進入私塾的地方,其他人也會看到的,所有的盲點,以及路線,都不支援出現這種情況。”

現在已經很晚了,張輝是不忍心看著他繼續熬下去了,索性找別的話題岔開。“你是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有事沒事都不喜歡聊天了,就喜歡吹牛 是真是假,過段時間都不知道自己在吹牛了!”張輝用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對著李隊說道。

“我才四十幾,別把我當老頭來看好嘛,我也經常吹牛!”

“要不然,我明天就叫那家夥回來。”

“叫他回來幹嘛,現在還只是失蹤,又沒有屍體,不構成兇殺,他回來也沒用啊!”

“也對,讓他多休息吧,要不然以後老了,和你一個德行。”

“唉喲,我什麼德行,你來說說看。”

“沒有,你李大捕頭,精力旺盛,不像我,年紀輕輕,就需要枸杞吊命,才凌晨一點半就感覺困了。”那凌晨一點半張輝還格外拖長了音調。

“好好好,回去吧!”

“你一大把歲數的老人家都不回去,我們年輕人怎麼敢先走呢!”

“走走走,滾,去關燈,明天你給我遲到試試看嘛!”

不知道為什麼,李隊和張輝都有已經覺得,楊琪很有可能在十一月二號晚就已經被害了,至於是什麼原因,必須等找到屍體才能下結論,然而屍體在哪,出於直覺和可能性,屍體很有可能就在私塾附近的那些深山裡。但一個人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在三更半夜會跑到那些地方地方去,出於人性的警惕和害怕,是完全做不出來的,要不然就是他必須要去,但是換位思考,李捕頭找不到任何必須去的理由,就算是赴約,相信正常人也會拒絕去這些地方的,再者,楊琪從私塾出來到校門口期間的幾個小時,他經歷了什麼,見了什麼人,為什麼會刻意躲避其他人。

假設,他在私塾就已經見了什麼人,然後,又走到私塾外走向深山,再到報案的時間一直失去聯絡,那,他也很可能已經死了。

一整夜,就算已經回到家的李捕頭都無法

入睡,轉眼間就到了第二天早上,並沒有打算在家裡吃早餐的他早早就換好了衙門的差異服裝就往衙門裡過去。他以為他會是第一個到,張輝早早就把昨天調查的一些關於楊琪的事情做了整理,打算向他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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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李捕頭叫他等一會,先安排今天的一些工作,派出第重案大堂的第二捕頭負責調查十一月二日晚上十一點到三號早上八點在凱原縣私塾到縣商道路上的車輛,雖然在那期間的車輛不算多,但是,也是需要到一定時間的;同時,給衙門第三捕頭做了溝通,希望他們能在私塾周圍的深山尋找失蹤人楊琪,同時也給他們借來幾隻狼狗和足跡的老頭

同時,衙門縣令也給了他們指示,事關學子安全,家中長輩,私塾先生的希望,必須,一絲不苟的調查。

“李老大,昨天我和那幾個學子還有認識楊琪的學子聊了一下,這男子確實屬於比較優秀的那種,曾經還是孝廉子弟。而且,平時為人處事很好,可以說是一個懂事的好孩子,讀私塾之前的三個學年,就沒有曠過一堂講學,而且還很樂於幫助其他同學。”張輝看了一下李隊,“你說,這樣的學子不應該被害吧!”

確實,所有人都不希望一個失蹤案變成兇殺案。

“危險往往在於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發生的,你怎麼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你對別人好,不見得別人一定會對你心存感激。”

“李捕頭,你說說看,你怎麼看這起失蹤案!”

“我覺得,楊琪並不想我們找到他,他很可能,自盡!”

張輝震驚了一下:“不會吧,我昨天瞭解到,這學子還是屬於比較開朗的,我也考慮過自盡的可能性,所以問過他們,他有沒有不幸的過去,同時調查了他的家裡,還算是屬於畢竟富有,比較和諧的一個家庭,無論是精神上和物質上,都屬於幸福的那一類,至於感情,我之前說過,他是一個乖乖男,再加上同窗對他的瞭解,他可能沒有談戀愛!你說,在那一方面都沒有經歷挫折的人,為什麼會自盡?”

“我怎麼知道,關鍵不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嘛,要是找到人,我絕對可以想得通!”

“找到了!”一個捕頭突然衝向大堂,“找到,屍體了。”

張和李捕頭輝聽到訊息後,立馬騎馬到了凱原縣私塾大門左側八百米左右的路程的深山外,由於不通路,馬上不去,李捕頭一行人只好步行山上,不過好在沒有太深入,只是在半山腰的位置,不過,這裡確實已經夠偏僻了,光是路都沒有,就算之前有人在他們面前先開過路了,但是灌木叢和雜草似乎還如同春季那般有生機。

李捕頭有看太陽時間的習慣,走了大概二十五分鐘的時間,才看到衙門的捕快拉起得警戒線,似乎仵作還沒有到,畢竟這路太難走了,仵作的工具多,難免走得慢一點。在一片斜坡草地上,躺著一個穿著白色大袍子的男子,這身裝扮,李捕頭不知道透過其他人目擊者說了多少次。

看上去,死的有些時間了,不過還好現在不是夏天,沒有那些讓人嘔吐的畫面出現,不過已經出現了腐敗性腹部膨脹和腐敗綠斑,綠色的屍斑格外明顯,還有一些凝固的血跡,也許再過幾個小時腐敗血管網也會出現,不過上天似乎給了這學子留下最後還算安詳的容顏。

李捕頭看著現場,右手旁邊的草地上放著一把刀鋒上全是血跡的刀,右手手腕上一道割痕,雖然血早已經凝固,但是,可以看出來。“割腕?”張輝看著草地上的屍體,難以置信的自語道。

李捕頭也點頭表示同意。不過,正當李隊和張輝準備進入現場的時候,一個年輕的聲音格外自信的說道:“不是自殺,是謀殺!”

“誰叫他來的?”當在現場裡的年輕人抬起頭來看著李捕頭的時候,李捕頭認出他。

“是我叫的!”張輝低下頭,不敢正眼看李隊,“我原本今天早上就告訴你來著。”

“老大,還在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