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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一個時辰

說完,我和左褚便離開了,走向大殿去,安澤也回去等訊息去了,左褚隨便向一名內守打了招呼,小會兒便傳來浮王的允許。

“讓軾垣君進來吧!”

現在並非議時,大殿裡也只有浮王、己霖公子和己郅將軍及其一名內侍。己郅並非親子,只是浮王的一名侄子,專從武事,軍功甚高,也受到浮王的重用,這兩個,一文一武,因此己霖還是對他有所忌憚,雙方敵對也非一朝一夕。

但是,由於長期專從武事的他,與魏國的來往越來越多。

“左軾垣,拜見大王。”我鞠躬行禮,由於在齊國禮制世風之下,浮王雖有王爵之稱,但也是天子之臣,而我即是安王的女婿,更是朝堂上的一品大臣,兩者依禮數而言,都同一等級,所以我不用下跪,只是鞠躬示意;而浮王也應當稱我為君,表示禮貌,相當於他和安王是兄弟,我也是他女婿。

這是來的時候郡主告訴我的,但是我差不多忘完了。

“軾垣君,請起!”浮王對我素未謀面,但看著我的年紀,只是比己霖稍作年長,二十四左右,想不到就能拜為一品總巡撫,再道:“軾垣君來到鄙國,不知可是皇上有何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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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在下並非為使臣而來,只是作為左褚同門,他有疑惑而不解,呼吾前來商討。”

“不知先生有何疑!”左褚是己霖公子的老師,浮王自然稱他為先生。

這話顯然是問左褚的,但我搶話在前,說道:“他說,近來魏地與各國虎視眈眈,包括與我大齊,相戰在即,雖說天浮整治穩當,政風祥和,齊國國力蒸蒸日上,天浮郡百姓更是愛戴大王;只是不知道大王為何突然樹敵,給我們大齊帶來一個敵人。”

“樹敵?”浮王疑惑,是樹魏國為敵嗎,然後笑了笑對我說道:“魏國,常年襲擾我國邊境,我也是俸皇上之命,鎮守北境,時常與他國有些摩擦也是正常。只是樹敵二字,不知軾垣君從何說起。”

“可能大王忘了,三月魏都之變,魏國二皇子,前來天浮尋求大王您庇護,但大王卻收押他們一干人等。”

“軾垣君有所不知,我這是為了齊國好,如果,我不收押他們,就是與魏國為敵,雖然皇上有你們

這些治世能臣,可是一旦打起仗,還是我們衝鋒陷陣在前面。”

“軾垣知道,大王迫於形勢,二皇子更是齊國逃臣;對齊國而言,這魏國能不要和他打就不打,不然,打贏了,傷到的還是百姓,我明白大王的苦心。”我知道浮王的擔憂,站在他那狹隘的角度去想就能明白。

“軾垣君明白就好。”

“不得不說,大王還是心存善念的,沒有選擇殺之敬還,還有餘地,不然,天浮郡王可該換姓了。”

“軾垣君,這從何談起!這郡王是太祖皇帝冊封的,世襲而下,若無大罪,你怎敢輕易說廢言。”

“大王細想,如果魏國的二皇子在齊國的領地,還是浮王你的領地喪命,魏國是否更有理由出兵討伐齊國。”現在的魏國皇帝是二皇子的異母兄長。浮王幡然醒悟,明白過來,但是我也明白現在的情況只是收押而已,並沒有殺害二皇子,再說道,“同時,您將二皇子收押起來,如果魏國知曉,他是否也可以對外宣稱,齊國對魏國皇子無禮,將之關押地牢,那也可以成為一種出兵的由頭,一旦出兵由頭出自天浮郡,大王救真的成了罪人了。”

“確實,軾垣君一語中的。”

“那依你之見,怎麼處理”己郅開口問道,冷冷的語氣充斥著整個大殿,直衝著我喊,這種語氣,只有一個人對我用過,就是宋曉。

“在來的途中,軾垣已經聽聞會有此事,其中的權衡利弊已經幫大王分辨過一二。”我輕輕抬手,再道,“二皇子並非這一局的關鍵人物,但是卻紐帶作用,如果保下他來,齊國將得到意想不到的益處。”

“有何益處?”

“對齊國有利就行了,這是皇上說的,至於皇上怎麼用,為臣子都就不敢多為了。不過,大王你之前已經犯錯了,然後魏國真的知道你的所作所為,你覺得這理由足夠與齊國交惡了沒有,但是,你可以把他交給皇上,皇上需要二皇子,二皇子也需要皇上!”我說道,之前我就說了,其實,浮王可以不給人,隨便說一個,如果這裡真的開戰,要二皇子當人質,避免開戰這樣的理由都可以搪塞過去。

但是,我告訴他了,如果不想當齊國的罪人,想讓皇上有機可乘削了他的郡王

冊封的話,還是把二皇子交出來比較好。

就算將來魏國真的開戰,浮王也可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好,聽你而言!”浮王其實只要仔細想想,就知道,這二皇子是個燙手山芋,皇上愛拿去就拿去吧,“不過,軾垣君真的,聰慧過人,替我想的好好的。”

“大王謬讚,不過虎域將軍之子安澤的親弟弟就是二皇子的護衛,當年虎域將軍為瞭解大王的燃眉之急,自己的二兒子被魏國所困,後來二皇子救了他,因此今日上殿之前,先去看望他二人,但卻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我依然的從容淡定。

“何事?”浮王驚起問道。

“一名小卒對他二人極其無禮,還說受人旨意,你說好笑不好笑。大王如此善良,怎麼會對待他倆二人。”我假裝笑起來,再道:“天浮吏治極嚴,雖說可能有個別士卒鬆懈倒也無礙,但他卻說受制於人,我肯定不信,而二皇子生性誇厚,不會記恨於大王的,但不加以嚴懲,卻又坐實了這個罪名,難免讓人心寒啊!”

假意嘆了一聲。

“有這等事,我現在就處理了這小卒。”

“別呀,大王,當時所有人都聽聞他說,那是己郅將軍管轄地帶,大王親自卻懲治,根本無法洗脫己郅將軍的冤屈。”

“這小卒……固然大王讓我管轄軍政,但卻無這等行為過。”己郅將軍立馬開口辯解。

“自然,己郅將軍治軍有方,我們有目共睹。只是這事還得將軍親自處理更好一些,才免遭人詬病。”

“軾垣均果然智謀無雙,皇上沒有看錯人,己郅受教了!”

“己郅將軍,也不必殺了此人,嚴懲就行,對大王而言,二皇子畢竟屬於國內之事,因而殺了士卒,難免寒了將士的心,也不和大王軍士後家國之理念。”我一句話又將浮王推向了另一個高度,也表現得沒有過度偏向二皇子他們,一心為浮王著想。

說完後,我便向浮王請求親自將二皇子等人帶出宮廷,入住了安澤購置的小屋,而己郅也抓捕了那一牢頭,但我沒有關心他怎麼做,反正己郅這種心理,那牢頭恐怕以後半生難以下路了。

過程不慢不長,正好一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