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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趣事(1)

白仙仙坐在海邊舒舒服服曬太陽,看自己的男人在海里遊得開心。

繫帶比基尼將她的傲然身材勾勒地更加誘人。

“吶,好大的胸吶~”有根細嫩的手指從邊上冒了出來,戳了戳她的胸。

“靠,有流氓!”白仙仙揮起小拳頭朝邊上揍去——要不是躺著就一腳撩上去了!

雖然如此,她依舊相信自己這一拳足以給對方帶去深刻教訓。

出乎意料,她的拳頭被人捏住了。

“吶,妾身也是女孩子吶——”對方的聲音有些委屈。

“女流氓!”白仙仙愣了一下,不經大腦思考就叫了起來。

“誰在動我媳婦!”就在這邊鬧起來的時候,容軒也衝上了岸,同樣看也不看就揮著拳頭揍了過來。

容軒一腔熱血湧上腦,發現對面是女性的時候已經剎不住車了。

“吶,是很可愛的男孩子吶,很能打的樣子——那就戰吧~”

黎言和容安到的時候,容軒已經被揍趴在地。

“吶,沒打兩下就趴了——”贏的那個一擊得中,利落收腿,白裙飄飄,一臉不滿足,蹲下來戳戳容軒的臉,確認對方沒有戰鬥力後,又轉身戳白仙仙臉,“妞,這男人太菜了,跟爺走好不好?”

“常儀,別這樣。”白仙仙拉住對方的手,哭笑不得。

“不幹,那麼久不見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還一見面就要揍我。”對方將臉埋進白仙仙的胸裡吃著豆腐,聲音悶悶的,控訴著某人。

“對不起對不起,我那不是沒認出你嘛,我的錯我的錯。”白仙仙好說歹說,才將對方勸起來。

“仙仙,你們認識?”容軒烏青著眼湊了上來。

就算對方是女人,他依舊感到深深的危機感。

還有,這兩年的小姑娘是怎麼了,怎麼一個比一個能打?

容警官感到淡淡的憂傷。

繼白仙仙之後,他又一次被女人打趴了。

“仙仙是妾身預定的小媳婦哦~”常儀瞥了容警官一眼,得意洋洋地宣告。

容警官的臉頓時黑了。

容安意識到什麼,拉了容軒一下:“白痴,人家老朋友見面你還杵在這裡做什麼。”

“那為什麼你家老闆也在!”容軒被拖走時依舊不屈不撓地叫著。

“吶,小黎哥也是妾身預定的小媳婦哦~”

遺文閣主人的臉也黑了。

容安一個趔趄沒跌在沙地裡。

“那位臉紅的小哥剛剛沒發現你也很可愛哦,要不要也跟妾身走呢~”

那女子開開心心一個轉圈,藍色沙灘裙轉起一陣小清新——可惜,胸是平的。

路過的某個青眼帥哥就地翻滾化作一隻紅狐狸,夾起尾巴邁開小短腿跑了。

女流氓!

這是所有人的心聲。

某人察覺這裡的騷動,發現眾多異類在此,推推眼鏡,皺著眉頭就要過來。

卻被身後的人撞了個趔趄。

“痛痛痛······”身後的女人齜牙咧嘴,抬起頭卻是驚了,“許少爺你怎麼在這裡?”

“我抽獎中了張票,”許少爺眉頭夾得更緊,“你怎麼在這?”

“乖徒兒的畢業旅遊,我這個做師父的過來不行啊!”

“那怎麼那麼多異類?”

南宮青一聽這話就炸毛了:“我說你這人怎麼毛病!成天掛在嘴邊‘異類’,‘異類’的!他們出來玩不可以啊!”

真是的,那個說教魔還叮囑她看在對方救了她一命的份上要和對方好好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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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傢伙根本就不可理喻!

倆人不歡而散。

許少爺冷眼望了過來,正對上黎言的視線。

對方溫和一笑,他愣了一下,怎麼的,覺得一切都掌握在對方手裡。

“哼!”

哼了一聲,提著小黃鴨游泳圈向遠方走去,不顧沙灘眾人的異樣眼光。

乍回事哦,這個出來玩還帶眼鏡,一臉精英樣一本正經隨時可以去開會的年輕人還用游泳圈?游泳圈也就算了,竟然還是小黃鴨?

童心未泯嗎?

黎言又微微一笑,躺回遮陽傘下的沙灘躺椅,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然而沙灘上的一切,依舊在他的眼裡。

他“看到”那位半妖雪女偷偷靠了過來,好心在他躺椅邊上的那杯被曬熱的水杯下墊了層雪花。

又“看”向出來畢業旅行那群學生,木勻楠向師父點點頭,然後連著師父一起被瀟瀟拖去打沙灘排球了;白仙仙和容軒在打水仗,容安怕水,便站在岸上看著,不遠處是套著游泳圈在海面上飄啊飄的許少爺。

紅狐狸嫌太陽太曬燙了爪子,又怕太熱鬧的地方會被人認出,便化作原型趴在黎言的躺椅邊上,巴巴地望著自家姑娘玩鬧的地方。

遺憾的是Alice不能在太陽下停留太久,便留在書閣做自己的事,只有影一個人陪著她。

又有人無聲無息從後面靠了過來,他睜開眼,看見身穿沙灘裙的常儀仙子抖了抖手中的毯子。

見他醒了,對方笑笑,在察覺異樣的紅狐狸頭上一敲,對方便再次昏昏沉沉睡去。

“為什麼拿毯子?”

剛醒來還有些昏沉,嗓音有些啞,端過被雪女加冷過的水,他感覺清醒了不少。

“吶,因為我覺得你有些冷。

“吶,那麼熱天氣,就算呆在遮陽傘下,可你一點汗也沒出,吶,這正常嗎?”

“死人可不會出汗。”他淡淡說道,放下水杯,擦去嘴角水漬。

常儀看他,在沙灘上依舊是一身中山裝,衣冠禽獸的模樣,卻沒有人對此感到奇怪。

就是這麼理所當然。

“吶,來了好多朋友,都是你認識的吶~”

“我還有一些認識的朋友,只是他們不認識。一些跟著來的,也不是我都熟悉的。”

短短一句話,已讓常儀確認一件事,沙灘上有些人,是這個少年有意聚在一起的。

她看向某處,一個醉醺醺的酒鬼在拽著貓兒在沙灘上共舞。

此外還有一些同胞,在領袖掃過的時候點頭或趴地上致意。

他又有些倦意,剛眯了眯眼睛就聽見邊上的女子悠悠嘆息:

“吶,我們也好久沒見過了。”

“是嗎?我還以為我們天天都可以見面。還有,我想我去年剛到滬都的時候與仙子擦肩過一次,你還有意想讓我摔一跤。”

“吶,是我啊,你先把我扔海里去也不讓我報復一下吶~”

“對不起了。”少年依舊閉著眼睛,聲音越來越輕,迷迷糊糊似乎又睡著了。

常儀聳聳肩,又去玩了。

一個浪頭突然打來,她心有所感回頭一看,那張躺椅上空蕩蕩的,不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