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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戰神出訪

此時此刻的望城,已經成為了整個阿瑟加德帝國各大勢力所矚目的地方,不論是當事方軍閥派的提爾,還是躲藏在神木森林中的貴族派的弗雷,或者帝國真正幕後的操控者神後弗麗嘉,都在關注望城和談的進展。不論哪一方都有自己的算盤。和談發起者,軍閥派的提爾與維達爾,肯定是希望和談能夠成功,但是他們的和談卻是緩兵之計,畢竟與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拼掉了自己的實力可是不值當的。貴族派的弗雷並不希望和談能夠成功,不過他也知道這是一個奢望,畢竟蘭斯與提爾在實力上的差距,就連一個平頭老百姓都能看的出來。但是如果和談成功了,那提爾就能集中兵力對付自己,即便蘭斯在暗中幫助自己,也沒有他與軍閥派直接開仗有用。而神後弗麗嘉卻是希望和談能夠成功,因為她有著自己的目的,只是目前誰都不知道。

提爾收到了希吉爾的彙報,於是他馬上來到白銀城堡找維達爾商議。“戰神你要親自去望城談判?”維達爾有些不解的問到,“這種小事情難道還需要你親自出馬?望城這種地方,談不下來就繼續打,現在他們也就一個軍團,只要封鎖了主要通道,就能活活把他們餓死。諒他們也不敢輕易主動發起進攻的。”維達爾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極度希望提爾能夠早日前往望城,只要戰神離開了,自己的一些計劃就能付諸實施。最終提爾還是準備在兩日後出發趕往望城,因為蘭斯所提出來的條款,不論是斯卡蒂還是希吉爾,都沒有答應的權利。

訊息很快就傳到了望城,戰神的親自到來,讓蘭斯都感覺到緊張,這是蘭斯有生以來第一次面對如此強大的對手。就算是與提爾同一級別的芙蕾雅,也是感到不輕鬆。反而是拉冬這位上古巨龍倒是不太在乎,他告誡蘭斯:“提爾雖然實力強大,而且地位尊貴,這很容易讓你覺得因為身份的懸殊而去刻意應和他,這是需要注意的地方。其實只要別把他當作什麼戰神,只要看作一個普通人就可以啦,況且現在是軍閥派極力希望和談成功,而不是我們。所以該堅持的地方一定要堅持,該強硬的地方還是要強硬。你放心,就算把提爾氣著了,他也不敢把你怎麼樣。就算提爾一時衝動,我們這邊還有芙蕾雅和希芙兩名能打的,這戰神未必會佔什麼便宜。”

拉冬的話雖然對蘭斯的畏懼心情沒有起到多大的效果,但是卻告訴了蘭斯應該保持怎樣的態度去對付即將面臨威脅。大約在一週之後,一隊十多人的隊伍來到了望城的城外,這是清一色的馬隊,從隊伍全部身著盔甲來看,這是一隊全副武裝的軍人。城牆上守軍遠遠的就看到了這對人馬,沒有提前通知就出現的成群的武裝人員,馬上引起了士兵們的警覺。伴隨著警鐘的響起,城門外的守軍急忙招呼正在進出城的百信趕緊都往城內跑。不過對方的人數畢竟不多,所以也沒有必要就此關上城門,一隊五十人的騎兵已經躍出了城門,向那對人馬衝了過去,與此同時,一支兩百人的槍盾兵在城門處排列了長矛陣,這種長達三米多的長矛是騎兵正面衝鋒的剋星。

對方聽到城頭上敲響了警鐘全部都停下來馬匹,這是沒有惡意的表示,等到城內的騎兵與他們接觸後才知道,這一行人就是戰神提爾及隨行的侍從。馬上就有傳信官向正在神廟中談判的雙方進行了彙報,不論是蘭斯還是斯卡蒂,都急忙終止了談判,起身出城去迎接戰神。蘭斯趕到城門的時候,遠遠就看到一個身穿黃金鎧甲的高大男子格外引人注目,這位體型要比別人幾乎大出一號的男人並不讓人感覺到木訥,現在他的黃金頭盔在身邊侍從的手中,棕紅色的頭髮與絡腮的鬍子,讓人感覺到這位大漢的脾氣可能不太好。一對炯炯有神的眼睛散發著堅毅但是又好鬥的目光,最引起蘭斯注意的,就是這位大漢的右手竟然是一把彎鉤,蘭斯不用猜就知道,這名大漢就是戰神提爾。

看到了提爾的手臂,蘭斯突然想到了洛基曾經的囑託,他的長子惡狼芬里爾。因為提爾的海盜船長造型就是拜託這條惡狼所賜。在斯卡蒂的引薦下,提爾與蘭斯相互見了面。蘭斯的身高也在一米八以上,但是在提爾的面前就顯的有些瘦小了。雙方按照阿瑟加德帝國的禮儀見過之後,蘭斯便請提爾前往神廟。提爾也不推脫,連日的旅途勞頓好像並沒有對他有多少影響。在神廟的大殿中,希吉爾向提爾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現在和談的情況,提爾聽的直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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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斯表面上好像與拉冬與芙蕾雅也在商討之後談判的對策,但卻在暗中觀察提爾的神情。他看到提爾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就知道之後的談判可能不會像之前那樣隨便了。果然,提爾在聽完希吉爾的簡單介紹之後,就主動開口對蘭斯說:“蘭斯爵士,現在時間對於我們雙方都很寶貴,所以我希望儘快進入正式的議題,而不是在這裡毫無建樹的堅持沒有談判前提的意見。”戰神上來就是咄咄逼人的架勢,蘭斯倒是沒有想到提爾會上來就想便可為主,他看了看拉冬與芙蕾雅,然後慢悠悠的說:“戰神閣下,我這邊倒是時間充裕的很,所以並不著急。不過您的建議倒是沒錯,不過我認為並不是我們單方面在堅持自己的意見,如果您想將談判的速度提快一些的話,也請貴方不要毫無理由的堅持自己的意見。各持己見的結果就是我們這樣無休止的拖延下去。”

提爾沒想到蘭斯並不畏懼自己的威懾,而且這回答在語氣上足夠的氣人,但是說的話卻還有那麼點道理。於是提爾也稍微緩和了一下語氣,重新提出了之前希吉爾答應的關於雙方和平之後,望城不為貴族派提供戰略上的幫助這一條。蘭斯耐著性子挺晚了提爾的闡述,嘴角不由得歪了一下。他沒有料到對方竟然會出爾反爾,對已經同意的調調又要進行修改。不過現在還在談判中,所以在對方更換了談判使節之後,重新更改條款,也不算耍賴。

“戰神閣下,我還是用之前對貴方使者希吉爾所說過的那句話來回答你,我們現在商談的是有關雙方的重要事宜,所以任何模稜兩可的條款我方都不會承認與接受。貴方提出的不在戰略上幫助貴派我方堅決不認同,戰略上的幫助這種沒有具體定義的事情,當發生後我們都可以各執一詞。而且你們可以用任何一件我防禦貴派所放生的事情來扣上戰略上幫助這頂大帽子,到時候不但可以主動撕毀條約來威脅我們,還可以嫁禍說是我方首先違反了條約。不知道戰神有沒有想到這些對我們如此不利的地方呢?”蘭斯說的擲地有聲,前面咄咄逼人,說到後面卻又好像是在提醒對方,將談判出現的緊張氣氛緩和了一些。

提爾在對面聽著蘭斯的侃侃而談。他一開始認為蘭斯那就是無理取鬧,但是聽到蘭斯的分析之後,他有忽然覺得蘭斯說的不無道理。提爾是一個追求公正的人,即便在戰場上,他也是追求公平的對決而不是用各種奇謀巧計。若不是他這種性格,也不會讓芬里爾咬掉自己的手臂。談判的又是開始想攔死這邊傾斜,因為對於條款上的分期,蘭斯總會擺出一大堆對自己不利的理由,而提爾在覺得蘭斯說的有道理的時候,就會向蘭斯的一間進行妥協,讓一旁的希吉爾乾著急。提爾並不是善於談判的神祇,而戰場上的談判又是靠實力說話的。而這次和談卻是在佔有絕對實力的軍閥派有求於實力遠遠若與自己的望城,這種事情提爾也是從來沒有遇到過。所以談判逐漸變成了被對手牽著鼻子走。

關於第一個爭議條款,雙方終於取得了共識,由禁止望城在戰略上幫助貴族派,變成了具體的三點,概括起來就是不得策反軍閥派的軍隊,不得為貴族派提供財物上的援助,同時也不得接納貴族派的援助。蘭斯覺得這些條款對自己對自己根本沒有什麼約束,芙蕾雅能策反攻打船城的軍團在蘭斯看來就是一個巧合,他根本沒有向主動策反其他軍團的野心,而自己現在一無所有,拿什麼去援助弗雷,而弗雷現在被困在神木森林內,也沒有資源和能力來援助自己。但是蘭斯卻在這件事情上短視了,他不知道在若干月之後,他被這三條條款牢牢的制約住,錯失了不少擴大自己勢力的機會。

原本想乘勝追擊的,在簡單的午餐之後,蘭斯準備就後面的條款繼續向提爾進行施壓。不過希吉爾這個時候跳了出來,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向蘭斯說:“爵士閣下,您看戰神今天剛到望城,上午又與您這邊進行了談判,這都是連夜趕路也是旅途勞頓,您看是不是下午先暫停談判而安排戰神休息啊,也不是急這一時吧。”蘭斯馬上反應過來這是對手的緩兵之計,提爾剛到望城就直接參與了談判,而與希吉爾之間並沒有形成一肩上的統一,這對於他們來說其實是很不利的。蘭斯並沒有正面回答希吉爾,而是有些不還好意的看向提爾。斯卡蒂趁希吉爾與自己溝通的時候,已經偷偷將他們的想法告訴了提爾,所以當蘭斯看向提爾的時候,這位還是精神矍鑠的漢子竟然說自己需要休息。提爾並不善於撒謊,即便是蘭斯沒看到之前他們暗中商量的這一幕,也能看出提爾的口是心非。不過這個謊也不好去拆穿他,蘭斯也只能笑笑,打消了自己的想法。

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既然對手要對之後談判進行內部的溝通,蘭斯這邊也不能放鬆,於是拉冬與芙蕾雅也一起在蘭斯的官邸中商量後面的策略,而加入這次內部會議的還有福金。蘭斯看到了附近之後突然問芙蕾雅:“歡娛城兩支恩赫裡亞軍團起義的訊息,雖然是我們放出去的煙幕彈,目的是為了給提爾他們在談判上施加壓力,而逐漸對我們有利。我突然想到,我們是不是可以來一場假戲真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