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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 提前開始翻譯抄錄工作

在下達完了自己給布蘭琪等四人的命令之後,盧卡斯就與亞歷山大一起對飲了起來,並且在邊吃邊喝的過程中開始討論起了有關於接下來要面見福爾克斯子爵所需要做的準備,並時不常地由此來給布蘭琪等人補充上了一條條額外的小命令。

對於福爾克斯子爵這個詭狐鎮的合法統治者,盧卡斯與亞歷山大所能瞭解到的,也就只有這是一個年級有些偏大卻算得上公正且仁慈的萊昂內爾王國子爵,在一眾同樣位於萊昂內爾王國北部的采邑貴族中算得上比較少見了——似乎是跟北方接壤的緣故,這片地區的萊昂內爾采邑貴族絕大多數也都有著北方人的一些性格特點,比如說脾氣暴躁並且熱衷於戰鬥之類的,就好像他們跟北方人戰鬥久了之後也被浸染了類似的習性一般。

拋去這一點,福爾克斯子爵就好像跟其他萊昂內爾王國貴族沒什麼兩樣兒了:作為一個土生土長在這片土地上的采邑貴族,福爾克斯子爵對於自己封地的各種稅金指定得也沒見得比其他封地低多少,無論是本地的鎮民、農奴、自耕農還是外來的商旅,在這裡都需要向他繳納不算很高卻也不低的各種賦稅,使得他的財富似乎一直維持在了一個不低的水準上,也讓他始終都受到了臨近的其他貴族領主的窺視,進而引發了各種各樣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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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裡一直都會有著各種各樣的強盜亂軍之外,詭狐鎮近乎於每一個季度都會跟附近的某一個甚至兩個領地發生武裝衝突,並且其勝負比率一直維持在了近乎於五五開的程度上。”用葡萄酒將嘴裡的食物殘渣衝下肚去,亞歷山大微微皺著眉頭說道,這些天他不怎麼注重收集情報之類的,但多多少少也會聽到酒館裡其他酒客的各種閒言碎語,他現在所說的就是其中可信度最高的,“也正因為如此,這裡來來往往的僱傭兵與冒險者始終都會保持在一個較為穩定的數量級上,大致在幾百人上下。”

“這也就是說,現在你我各自的隊伍人數加起來,說不定就佔據了目前詭狐鎮全部僱傭兵與冒險者的至少一半了,烏爾裡克爵士。”盧卡斯咧了咧嘴說道,接著將一塊兒白麵包整個撕扯開來,讓其浸泡在了鹿肉湯內,待到其充分吸收了濃稠的鹿肉汁後才將其送入了嘴中,“這麼說的話......我們似乎能從中賺取到點兒什麼,比如說德尼耶與金埃居之類的。”

“如果福爾克斯子爵打算近期內跟附近哪個領地開戰的話,那麼我們確實能作為傭兵團來從中盈利,蘭道夫爵士。”亞歷山大微微地點了點頭,左手輕輕搖晃著握著的木製酒杯,很有技巧地讓裡面裝得滿滿當當的葡萄酒液不會被搖出來,“如果沒有這種打算的話......”

“在穩妥解決了‘毒蝰爵士’維波爾相關的賞金領取問題之後,我們能做的就是在這裡儘可能招募走所有合適的兵員,並購置需要的各種物資裝備,然後前往其他領地碰碰運氣了,烏爾裡克爵士。”盧卡斯揮了揮手說道,在說出這句話的過程中努力不讓自己的嘴裡噴吐出麵包碎屑來,省得讓亞歷山大又眼角抽搐,“我們各自都帶著百八十號人,哪怕現在林林總總加起來還有好幾枚或者十好幾枚金埃居,但也不能坐吃山空啊......”

“要不是選擇貿然遣散很可能會造就出一批新的不法分子來,我是有可能在必要的時候將手下那些大部分都沒有什麼太強戰鬥力的民兵給解僱的,蘭道夫爵士。”再一次啜飲了一口葡萄酒後,亞歷山大如此說道,讓盧卡斯與布蘭琪等人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有的時候,帶著的人員太多了的話,似乎也不是什麼好事兒。”

“可能吧,畢竟別的不說,光每週要結算的薪金以及為了整個團隊正常運作所需要支付的各種花費,確實挺讓人感到頭疼的,尤其是在沒有自己的書記官的情況下,烏爾裡克爵士。”盧卡斯點了點頭,亞歷山大的話也提醒了他,接下來如果還要招募更多兵員的話,他是得注意著點兒自己隊伍的總人數了,以免真的出現完全入不敷出的情況,“我現在手下將近一百三十多人,最多再招募二十來個吧......主要需要戰鬥力尚可的弓弩手,重灌步兵算是足夠了,無需更多。”

“我也同樣需要弓弩手,長弓手最佳。”少見地將自己酒杯裡快有一半左右的葡萄酒一口氣全部喝下,亞歷山大立刻撥出了一口長氣來,臉頰變得紅潤了不少,“如果能招募到騎兵的話......哪怕是輕裝騎兵或者莊園騎手,那也是很不錯的了......”

“那可就要看運氣了,而且能作為騎兵的僱傭兵與冒險者,他們的僱傭價格可都算不上便宜,不然當初在多木鎮遇到的那支商隊也不會只僱傭了十個騎兵了,烏爾裡克爵士。”盧卡斯將自己酒杯中的麥芽酒一飲而盡後開口說道,哪怕是輕裝騎兵,他們的僱傭價格與每週薪金也都比絕大多數步行的僱傭兵與冒險者貴,其大部分費用都花費在了馬匹本身上,這也使得僱傭兵與冒險者中很少見到專門的騎兵,甚至還存在著‘騎馬步兵’這種純粹為了加快行軍速度或者矇騙不懂行的僱主好多忽悠走不少錢幣的情況。

“冥冥之中的命運與諸神會決定一些事情,而我們所需要做的,就是隨時根據自己眼前的情況,做出最好或者最穩妥的選擇,不要錯過了祂們賜予我們的機會,蘭道夫爵士。”將自己酒杯裡剩下的葡萄酒全部喝光並說出了這麼一句有些道理的話後,亞歷山大將木製酒杯放下並站起身來,左手搭在了腰間佩戴著的騎士闊劍的平衡珠上,“我也不需要繼續在這裡消磨時光了,畢竟還有正事兒要做——蘭道夫爵士,如果可以的話,我們現在就開始對‘毒蝰爵士’維波爾的日記與地圖進行翻譯與抄錄,爭取在入睡前多完成一部分。”

“也好,反正那個叫做凱文的吟遊詩人今天晚上不在這裡,我沒什麼好打發時間的事情,寫寫字也不失是很有意思的事情,烏爾裡克爵士。”同樣將自己酒杯裡的麥芽酒一飲而盡,盧卡斯控制住了想要打出酒嗝的慾望後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現在他們兩個喝的這點兒量遠遠達不到會醉的程度,反倒給他們提了提神,對於接下來要進行的翻譯與抄錄工作很有正面作用,“布蘭琪,你跟我們來,我們在翻譯抄錄手札的時候需要你的服侍;威爾,你讓酒館老闆往烏爾裡克爵士的房間裡送一桶葡萄酒與一桶麥芽酒,外加兩個木製酒杯;法蘭西斯,你去把羊皮紙、墨水與鵝毛筆送過來,錢由我跟烏爾裡克爵士平分。”

“好噠!騎士老爺!”布蘭琪立刻點了點頭回應道,而一旁的威爾也跟著做出了自己的回應,並站起身來向待在櫃檯那邊擦拭著一個個木製酒杯的酒館老闆跑去,傳遞過去盧卡斯的命令。

至於法蘭西斯,這個旅行奸商立刻跑出了酒館,去取存放在自己馬車裡的紙筆墨水,並在心裡快速計算著自己能夠從中賺取到多少錢幣,好讓自己待會兒能喝更多的麥芽酒與吃更多的鹿肉。

“那麼......”伸張著戴著鋼製護手的雙手,盧卡斯緩緩地呼出了一口帶有麥芽酒味兒的濁氣來,並扭了扭脖子,“起碼半個晚上,都要在抄抄寫寫中度過了......這讓我回想起以前還被老......父親大人與母親大人一起監督著寫字的時候,那可比接受整整一天嚴酷的騎士訓練累得多了......”

“......在你們北方人看來,寫字比握劍還要困難是嗎?蘭道夫爵士?”聽到盧卡斯感嘆出了這麼一句話來,亞歷山大有些驚訝地瞥了他一眼並開口問道。

“差不太多吧,至少在我還小的時候確實如此,烏爾裡克爵士。”盧卡斯點了點頭,表現得相當理所當然,“我那時候握鵝毛筆老是控制不好力道,稍有不慎就直接把整支鵝毛筆給捏碎了,結果沒少被父親大人與母親大人責罵,用了好像整整半年才捏拿得準恰當的力度......”

亞歷山大:“......行了,你就不要繼續陳列你是一個隱藏身份的狼人的證據了,你也不怕真被人認作是狼人後成天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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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位於酒館二樓的亞歷山大的房間內後,盧卡斯與亞歷山大立刻拿出了全部‘毒蝰爵士’維波爾的手札來,而布蘭琪束手而立站在了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隨時等候著他們的命令從而進行服侍。

雖然盧卡斯是拿布蘭琪作為持盾侍女來培養的,但這個農家小姑娘本身就很有眼力價與會幹這種活兒的優勢也沒有因此被浪費掉,所以盧卡斯叫上布蘭琪主要就是為了能在自己與亞歷山大緊張地翻譯抄錄那個強盜騎士的手札的過程中能變得輕鬆一些,比如適時地遞上新的羊皮紙或者端過解渴提神用的酒水之類的,從而讓他們的工作效率大大提高。

在盧卡斯與亞歷山大整理出了所有‘毒蝰爵士’維波爾的羊皮紙的同時,法蘭西斯與威爾也都來到了亞歷山大的房間,完成了盧卡斯交給他們各自的任務。

“這是您們二位需要用到的羊皮紙與墨水,還有鵝毛筆,蘭道夫爵士,烏爾裡克爵士。”從自己揹著的揹包裡取出了一大摞羊皮紙來,法蘭西斯將其放在了亞歷山大的桌前,並繼續又從揹包裡拿出了幾盒木製盒身的墨水來,以及幾桿鵝毛筆,“這些羊皮紙與墨水足夠您們二位將半座詭狐鎮的居民們的故事都記錄下來了,至於它們的價錢,則是這個數。”

說到這裡,法蘭西斯就用右手做出了一個手勢來,報出了無聲的價格來。

“嚯,這個價格居然意外得還算低廉,最起碼比我預計得要少得多,法蘭西斯。”看到法蘭西斯比劃出來的手勢所代表的具體報價之後,盧卡斯松了一口氣說道,接著伸手摸向了自己腰後的錢袋,“烏爾裡克爵士,我們掏錢吧:就法蘭西斯這個報價,我們平分之後就更沒多少了。”

“你總算讓我產生了一種‘你不是奸商’的感覺了,法蘭西斯。”同樣從自己腰後的錢袋子掏出了面值正好的錢幣來,亞歷山大將其丟給法蘭西斯之後語氣有些微妙地如此說道,並微微眯起了雙眼。

“這些羊皮紙大部分都是我當初走南闖北做生意時偶爾獲得的,成本接近於零,所以價格自然就會變得比較低廉,烏爾裡克爵士。”法蘭西斯微笑著回答道,接著又接過了盧卡斯遞給他的錢幣,“希望您們二位工作順利,我先行告退。”

“大人,這是一桶麥芽酒與一桶葡萄酒,我已經運過來了。”將自己一手一個抱著的兩個木桶放在了地上,威爾恭敬地向盧卡斯與亞歷山大鞠躬說道,桌面上的油燈將他的影子投射在了木牆上,猛一看就如同正在慢慢弓起身子的巨熊似的,“您們二位還有什麼命令嗎?”

“沒有了,你可以休息了,不過先別睡覺,我過會兒找你囑咐一些措辭上的注意事項,省得明天你有可能會在說話方面出現什麼問題,威爾。”盧卡斯揮了揮手回答道,而威爾也恭敬地點了點頭就離開了房間,只剩下了兩個流浪騎士與一個農家小姑娘。

“你準備先翻譯什麼?蘭道夫爵士?”將自己戴著的鍊甲手套摘了下來,亞歷山大開口問道,臉上滿是探尋的神色,“日記?還是地圖?”

“日記吧,你念我寫,這樣寫一會兒後我就能休息,你接著復刻那些地圖就是了,正好交替進行,烏爾裡克爵士。”盧卡斯想了想後回答道,隨即瞟了一眼亞歷山大那白皙的雙手,“嚯,你這手可真夠嫩的,雖然看上去好像有老繭,但也白過頭了......”

“重點不在於這個,蘭道夫爵士。”聽到盧卡斯突然說起了這個,亞歷山大微微皺了皺眉頭,“重點在於,我這雙手能精確地臨摹復刻地圖,而你的話......我想,你能精確地把厚實的羊皮紙直接扎透......”

“......靠,還真開不起玩笑啊,烏爾裡克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