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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兔兔會走,也是因為不想大家一起出意外,我們真的不知道薰的墓裡有什麼,而且,爸爸還需要你們照顧,如果我們回不來了,這邊公司什麼也需要你們。"

慕容跟孝倫對視了一眼,然後妥協了。

"你為什麼要答應他們啊?"

兩個人一出門孝倫轉頭就問。

"他們鐵定不會讓我們跟著了,等他們走了,我們坐下一班飛機過去,反正大概的地方我記住了。"

慕容知道孝倫的脾氣,不讓他去,他怎麼可能放得下心。

"好,那回去我們改簽。"

慕容聽話的點了點頭。

柚樹跟墨當天晚上的飛機去日本,慕容跟孝倫是第二天上午,他們趁柚樹他們離開,去他們家把黑兔的裝備和剩下的裝備拿走了。

當晚柚樹到了日本,就去了安北家拿東西,然後急急忙忙的就往富士山趕。

夜行巴士凌晨才到富士山下,只能上到半山,在往上就不讓上了。

"黑兔就早我們半天,但是估計今天已經上山裡了,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他身體狀況不好,應該不會走很遠。"

墨跟柚樹在一個房間裡,拿了點吃的給柚樹。

"兔兔身體都那樣了,他為什麼還要逞能。"

昨天才吐血,他已經很不放心了,還讓他自己跑了。

"他為什麼這麼做你還不懂嗎?"

"我懂,但是我真不希望他這樣,我想跟他一起去面對,不管是什麼事情,我不想他一個人那麼辛苦。"

柚樹怎麼可能不懂,時雨就是這樣一個人,何況,黑兔從失去了正以後,更怕別人會離開他,特別是昨天那張紙上的警告,他太明白黑兔的擔心了,如果他們幾個真的有人出事了,黑兔,恐怕會想不開,所以才獨自一個人去面對。

"墨,都到這了,你跟我說實話行嗎?"

沉默了以後,柚樹吃完飯,抬頭很嚴肅的看著墨。

"你覺得我在騙你?"

墨也看著柚樹。

"我不知道,我想知道所有的來龍去脈。"

柚樹嘆了口氣,其實檢查報告出來,他就知道是零在撒謊,但是他們都抓著薰的故事,為什麼呢?

"好吧。"

嘆了口氣,墨開始了敘述。

"首先,你的確就是辰樹,長生泉的故事也是真實的,當年你病危,零給了我一瓶水,說是可以讓你好起來的藥水,我說需要先分析成分,但是當時你的DNA再生嬰兒在胚胎裡死去了,你病情有惡化,我沒有選擇,我們都沒有選擇,但是沒想過你喝了以後,一個小時不到,就變成了嬰兒。"

之後墨就帶著變成嬰兒的辰樹去找零,在零的安排下,把這個嬰兒送到了幾年前,交給了鬼龍院家。

"好吧,這個是事實了。"

"薰的故事,我們其實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樣的。"

墨看著柚樹很奇怪的表情。

"你還記得七奈嗎?"

柚樹點了點頭。

"七奈跟四方院家一個挺大的管理人的兒子結了婚。七奈結婚以後就幫老公管理家譜什麼的,就發現了那個記錄。"

薰的故事其實都是七零八碎的,都是他們拼接起來的。

"記錄裡,薰其實不光是安和皇的影贄,好像還有個當時非常重要的人。"

"零跟我說,薰跟時醬一樣,有個雙胞胎哥哥,是嗎?"

柚樹突然想起來。

"文獻裡邊沒有,是有提過當時是有個人跟著薰一起到四方院家的,但是那個人在薰死後,就失蹤了。"

"失蹤了?"

"對,失蹤了,我跟你把我跟七奈和她老公穿起來的故事告訴你吧。"

看到柚樹點了點頭。

薰生活的年代,影贄剛起步,並沒有完整的契約,而且,陰陽寮當時分成四五個,所以很多影贄都有兩個個契約人,但是薰,太特殊了,他擁有的,是三個契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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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不喜歡安,也不喜歡皇,他喜歡的,一直是迷的第三個契約人,其實,應該是他第一個契約人。

沒人知道那個契約人是誰,只知道是當時很有權勢的一個人,薰早已經跟那個人私定終身,並且,跟那個人生了兩個孩子。

"等一下,那你說跟安跟皇生的孩子,難道都是那個第一契約人的?"

柚樹打斷了他。

"我們不知道,因為很多資料都不全,我們不知道這兩個孩子是婚前還是婚後的,也不知道這兩個孩子到底是誰。"

"文獻裡邊有一個很重要的地方,沒有了,我們不知道安跟皇是不是真的跟薰結婚,因為這兩個人,之後的行蹤也是沒人知道的,薰死了以後,安跟皇就像從這個地球消失了一樣。"

"那薰的墓呢?他們兩個人失蹤了,薰的墓是誰修葺的?"

柚樹皺著眉頭,薰的事情,越來越奇怪了。

"我們不知道,文獻上沒有說,薰的墓的事情,我們是在一本,名叫啟文的人的日記裡發現的。"

"那這個啟文又是誰?"

柚樹懵了,怎麼這麼多人。

"啟文,姓四方院的,我們懷疑,他是薰的輪迴之一,但是,我們沒辦法確認。"

畢竟人已經死了很多年了。

"四方院,為啥突然覺得這個姓,好可怕。"

柚樹皺了皺眉頭,好怕黑兔還是躲不過這一切。

"我們查過了,幾個家族的族譜裡邊,所有可能跟薰有關的人,我們懷疑可能是薰輪迴的,基本上,都沒活過二十歲。"

"不是,我覺得很奇怪啊,為什麼,薰的輪迴,會都在這幾家裡邊呢?"

正常的輪迴,不是應該隨便投胎的嗎?

"你這個問題,問得好,我跟七奈分析,薰,可能不是自然死。"

墨很滿意的看到柚樹張大了眼睛。

"薰本來就很特殊,而且,文獻裡對於他的死很含糊,很多都是啟文的日記裡寫的,比如,他在記錄裡,寫著幾個去幫忙把薰從簡陋的墳墓裡挖掘出來的人,發現薰死的時候表情非常的痛苦,並且雙手是那種掙扎的樣子,手指甲裡都是泥土,很可能是被窒息而死。"

"最讓我們懷疑的,是那本日記裡,有提到一個,當時去挖掘的時候,很多人出來阻止。"

"很奇怪,為什麼?他們是薰的契約人,殺了薰,對他們有什麼好處?而且,這個啟文,是不是知道的有點多?"

柚樹不懂了,越來越奇怪了。

"我不知道,七奈說,啟文,很可能是薰的第一世輪迴。"

柚樹知道,不管問多久,他們要的答案,只能去那個墓裡找。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緊忙出發進山,大概往深處走了兩個多小時,就看到一個揹包。

"兔兔。"

確切的說,是被埋在雪堆裡,只漏出了一個揹包的黑兔。

"他渾身都好冷,我們要找個地方給他取暖。"

黑兔體溫過低,墨看了以後大叫不好。

"你看下地圖,看看周圍有沒有巖洞或者溫泉洞。"

從黑兔口袋裡翻出地圖遞給墨。

墨研究了半天方向,然後發現,他們離目標地區很近了。

"再往前走一段路,會有一個山洞。"

指了指正前方。

柚樹馬上讓墨拎著他的揹包,自己背起來黑兔,就往前邊走。

"不知不覺就中午了。"

又走了大概兩個小時,才看到洞,兩個人加緊步伐,到洞穴,時間已經是快一點了。

"這裡好暖。"

柚樹趕緊揉了揉黑兔的臉,把他外邊的羽絨服脫掉,整個人抱進懷裡。

"我們現在這休息吧,我給黑兔打一針。"

柚樹點了點頭,墨趕緊拿出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給黑兔先打了一針。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黑兔漸漸體溫上來了,呼吸也恢復平靜了。

黑兔醒來的時候,就看到慕容跟孝倫正在跟柚樹吵架。

"發生什麼了?"

黑兔一臉迷茫的坐起來看著一旁的墨。

"你一聲不吭的跑了,我們不讓慕容來,他們偷偷地跟來了。"

墨解釋了一下,然後又給黑兔打了一針。

"柚子哥哥。"

黑兔最清楚柚樹的軟肋的,從後邊抱住柚樹,撒嬌的喊一下。

"你醒了?"

果然,柚樹立馬就不跟他們吵了。

"對不起啊,有讓你們擔心我了。"

其實黑兔上了飛機就後悔了,他不讓他們來,他們肯定來,還不如老老實實的跟著呢。

"你還知道我們擔心你啊?隨便就跑了,你知不知道我怕你出事啊?"

柚樹雖然是在指責,但是語氣卻很溫柔,找到黑兔就好,他人沒事就好。

"柚子哥哥。"

撒嬌的往柚樹懷裡鑽。

"好了,把衣服套上,今晚上我們就在這休息吧。"

墨看了看天,他們也不能再往上走了,今天先暫且在這休息吧。

"也好,兔兔狀況也不好,就在這睡一晚上吧。"

其實黑兔根本站不穩,往柚樹懷裡鑽,也是為了把身上的重量都轉移到柚樹那。

"那我們做飯吧。"

孝倫跟慕容趕緊準備煮飯。

"這裡怎麼這麼暖?是不是有溫泉啊?"

幾個人把羽絨服脫下來,把門口堵了堵,讓黑兔到吹不到風的地方,柚樹在那照顧他。

"地圖上,薰的墓就在這個洞上邊不是很遠,我懷疑,是不是會連著的?然後這下邊其實是火山岩漿?"

墨拿了地圖出來。

"可是這裡看著沒有路了啊。"

柚樹看黑兔睡著了,從揹包裡拿了黑兔的備用小棉襖,給他蓋上。

"這裡好像是空的。"

墨跟柚樹在周圍敲擊著牆壁,然後有個地方,很脆的聲音。

"我試試。"

柚樹拿了鐵鉗,鑿了兩下,真的鑿出來了一個洞。

"看來真的是這裡可以透過去。"

墨看著氣喘吁吁的柚樹。

"等會吃完飯,把這個都砸開看看。"

幾個人點了點頭,柚樹過去幫忙做飯。

"你別做了,你去看著黑兔吧。"

知道柚樹其實也擔心黑兔,但是他們做飯的人夠了。

柚樹點了點頭回到黑兔身邊抱著他。

"柚子哥哥,我好餓。"

黑兔其實從昨天開始就沒吃過東西了。

"餓了?還沒好呢。"

剛說完,慕容就扔了個飯糰過來。

"你裝備裡沒裝吃的,我們就猜到黑兔可能沒吃東西,在超市買了很多飯糰麵包。"

慕容趕緊解釋給他們聽。

"唉?你包裡沒吃的?"

柚樹一臉茫然地看著黑兔,然後黑兔點了點頭。

"當初裝的時候,就覺得吃的比較輕,所以都放在黑兔的揹包裡,其他平均分的,但是柚樹的裡邊就沒放。"

孝倫先盛了一碗蔬菜湯端過去。

"那你們不早說。"

早說他就不會休息一晚上了,肯定會提前想辦法衝上山了。

"我沒想到那麼多,他非要拿你的啊。"

孝倫也是覺得黑兔死腦筋,不會看看都有什麼再拿麼。

"我告訴你孝倫,就是你分配不均勻,不能怪我。"

黑兔喝了點熱湯有體力了,開始責怪孝倫了。

"哦,那你怪我,我也要說了啊,你好好的幹嘛自己跑?"

孝倫瞪著黑兔,他不跑不就沒事了嗎?

"你剛才不舒服我就沒問你,幹嘛自己偷跑?不知道我們擔心你嗎?"

柚樹不提還好,提起來了就一肚子火。

"我不想你們跟我出來,受傷,或者,有危險嘛。"

低頭吸著湯,生怕下一秒柚樹會大發雷霆。

"那你想過沒有,你不見了,我們著急,不是更會跑來嗎?你是不是傻?"

然而柚樹並沒有責備,換做以前的辰樹,估計早就爆發了,不過柚樹知道,黑兔的出發點,是擔心他們。

"對不起。"

扁著嘴,放下碗很誠懇地道著歉。

"傻瓜,我們又沒怪你,再喝一碗吧?"

孝倫揉了把黑兔的頭,看他點了點頭,拿著碗回去又盛了一碗湯。

喝完湯,柚樹讓黑兔先睡,幾個人在那研究怎麼在不吵醒黑兔的情況下,先把牆壁鑿開。

"不吵醒他不可能,黑兔跟時雨一樣睡眠很淺的。"

墨第一個就說不可能。

"的確不可能,兔兔睡眠還趕不上時醬呢,時醬至少我在他身邊睡那是很熟的,兔兔根本不行,我動一下他就醒,更別提聲音了。"

柚樹搖了搖頭。

"不會吧?在我們家那陣子沒注意到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