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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安排

瑪格麗特跪坐在被溫血浸溼的木質地板上,夏爾側眼看去,血珠掛在她奶金的波浪捲髮上,在這寂靜中帶著一絲驚悚的夜晚裡竟散發出一股異樣的魅力。

他的臉蛋閃過紅暈,喉頭與身軀亦在不斷顫抖,化作一具屍體的“懶人”里奧此刻倒在地上,凝固的眼睛散發著名為不甘的驚懼。

但夏爾想到,瑪格麗特是個殺人犯,她將來會怎麼辦?自己親眼見證了她操著一把魚叉捅入了里奧那柔軟的肚子裡……

生鏽的魚叉尖端已經被鮮血與內臟徹底染紅,還掛著從里奧腸肚裡所扯出的黃白腸子,散發出好一陣的惡臭。

“呵呵,呵呵……”被捲髮遮蓋住臉龐的瑪格麗特突然轉過臉來死死盯著了夏爾,“吶,我親愛的小夏爾,你看到了~是吧?~”

“我,我,我……”夏爾不知該如何作答,更不知道此時他是該立刻拔腿離開,還是繼續待在此地。

她站了起來,夏爾眯起眼睛,在蠟燭的照耀下竟如此高,長長的身影籠罩住了夏爾。天父在上啊!她要對我如何?她犯下如此罪行,還殺了莫林.提利爾爵士的兒子。

她更非男兒身,尚可祈求加入黑衣人們,北上數千裡,以洗脫自己的罪行。

看著用雙手撐著地板,邁過了提利爾還熱和的屍體,面無表情朝自己爬來的瑪格麗特,夏爾感到自己幾乎要把心臟提到嗓子眼裡,七層地獄啊!快點來救救他吧!

但夏爾此時的雙腿與雙手卻彷彿被拴上了千斤鐵鏈,紋絲不動,大腦一片空白,隱約繼而清晰,她來到了自己的面前。

纖細白皙的雙手撐在了他的腰肢兩旁,她伸出將自己還蘸著鮮血的左手撫摸上了夏爾的臉龐,留下一個殷紅的手印。

“你看到了,你也希望他這樣,對吧?”

該死的,她,她果然,果然是想……!

“我,你,你犯下了要被處死的大罪。”夏爾非常想對她吼著,甚至想抓住她的肩膀使勁搖她,讓她意識到自己是犯下了多麼嚴重的罪行。

但當聲音卡到喉嚨,吐出來的卻是綿軟無力的訴說,她想怎麼樣?她殺提利爾的模樣是那樣的突然與瘋狂,殺人之後她又是如此迅速的恢復了冷靜,天父啊,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你,你必須要快點逃,”夏爾鬼使神差地將自己這句想都沒想的話語脫口而出,他頓時後悔起,但又不得不又加上了一句,“你,你快點走吧,就當我沒來過這兒……”

突然,一雙溼潤還帶著鐵鏽味鮮血的朱唇堵住了他乾涸的薄唇,瑪格麗特伸出雙手緊緊一把攬住他瘦弱的軀體,如同一隻抱緊獵物不放的母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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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爾一時吃痛,差點叫出聲來,但因為更加害怕惹來附近其他住戶注意,也只得任由她對自己身體開始上下其手。

他已經不再是個男孩了。

她那天把他壓在身下時如此調笑地說到。

夏爾睜開眼睛,就這昏暗的燭光想要看清眼前麗人的表情,但金色的長髮遮住了她心形的臉蛋,且她愈發瘋狂而飢渴的磨蹭與啃咬著自己的臉頰。

他害怕地一聲悶哼都不敢發出,夏爾也感覺到了,她臉龐與髮絲叢中淌下的淚珠,她哭了,但少女亦沒有發出任何哭聲。

她只是默默留著眼淚,如繁星聖堂中白色大理石雕刻的聖母雕像一般,無聲流淚。

瑪格麗特一隻的右手揭開了他的衣服,而左手解開他本就寬鬆的褲子,她胸口那一對圓潤飽滿的果實早已顯露在自己眼下。

“你不會說出去的,對吧?”瑪格麗特咬著他的脖子,“將有一場審判等待著你我,到時候就見分曉了,他們會把你這個小白臉從學城拖出來,然後在參天塔下的黑牢裡幹個便,當然,我應該也會被這樣,沒準騎我的比騎你還多,不過也說不準吶,畢竟舊鎮有大把喜歡你這樣可愛的小男孩的……”她撫摸他的臉。

“這,這……”夏爾無力地回應著,她說的沒錯,自己只是個異鄉人,只要提利爾大人想,哪怕身為助理學士,自己怎麼可能有機會披上黑袍,海塔爾雖是學城的保護人,但也是提利爾家的誓言封臣。”

她又吻了他,這次卻非常的輕盈,只是嘴唇輕輕掃了一下,但他能感覺到對方渾身顫抖,似乎是想安慰一下,他於是也伸手小心翼翼地抱住了她,

“我們,我們還可以……”

“我們還有腳,”夏爾輕聲說著自己以前從不敢想象的話語,橘黃光芒撒在她的眼睛上,他看著卻感到一種琥珀的顏色。

“我們還能跑哪兒呢?”她笑了,但這笑聲在夏爾耳中卻是如此刺耳。“兩條腿怎比得上四條腿呢?”

“你走吧,小學士,正如你所說,你從未來過這兒,快,快!走吧!走吧!”

她的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肉中,“在我還沒回心轉意之前,快點走吧!讓我來迎接這下七層地獄的審判吧!”

“不,不這是你一個人的……還有辦法,還有辦法。”

“我們,我們……可以坐船……!”

夏爾鼓起勇氣,抓住了她的肩膀,“我們可以一起坐船離開。”我的老天,我都在說些什麼啊!你竟然要離開舊鎮,離開學城,離開馬爾溫博士,就此亡命天涯,只為了這個殺了人的妓女?

瑪格麗特別開頭,望向牆壁上的燭臺,夜已深,窗外除了海港的海鹽味與貓叫外再無其他聲音。

燭光的光輝好似點燃了她身體,奶白的皮膚加上這橘黃的光芒,如橘紅色,她的頭髮垂下肩膀,尚有血跡,蓬亂不堪。夏爾被他自己所放出的如此豪言壯語所驚呆,他大口貪婪地呼吸著空氣,只為平復自己依然勃勃跳動的心臟。

但瑪格麗特這次又打斷了他。

這次的吻毫無輕柔,唯有飢渴。

她將嘴張開探出舌頭,想要破開夏爾的防禦。

“不要……嗚……”當她另一只手開始在他下身摸索著的時候,夏爾虛弱地抗議,“瑪格麗特,不能在這裡,還有屍體,要是有人發現的話……”

“去他媽的提利爾,去他媽的其他人,都給異鬼吧,老孃現在只想要你!”

她繼續吻,溼熱地吻,綿延地吻,直到夏爾也不得不開始迎合起她。兩人舌尖在各自貝齒間你來我往,猶如比武大會中的騎士一樣。

夏爾曾有幸目睹葛爾丹博士的手稿,其中所提,昔日為慶祝坦格利安王朝的傑赫里斯一世國王登基五十周年,而在君臨舉辦的到至今為止都被公認為全維斯特洛最精彩的比武決鬥裡。

身為御林鐵衛的萊安.雷德溫爵士與克萊蒙特.克萊勃爵士折斷了整整三十根長槍且不分勝負。

而她與他,此時此刻兩人口腔裡的決鬥,可不僅僅只是來回三十次斷槍與三十次衝鋒。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半刻,也許更久。

接下來兩人逐漸分開,對視著彼此,瑪格麗特坐在他的大腿上,她歪了下頭,露出來那個有些危險的笑容。

夏爾依然嘀咕著危險、逃跑、坐船、私奔如此類的話題,但瑪格麗特根本不在意。

她完全解開他的褲子,分開自己白皙的大腿,坐了上去,她正在月經,但這無所謂。

她輕聲咬著他的耳朵,“來吧,就在這兒,我親愛的小弟弟!”

這次兩人的相性卻是意外的好,與他們不愉快的第一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夏爾卻感覺自己血脈膨脹,從未如此,明明兩人一旁就是里奧.提利爾的屍體,以及血腥的氣味,但他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瑪格麗特此時更是完全將自己的身心交給了他,只為在事後獲取一絲的寧靜。

她又捧住他的腦袋吻了他,摸摸他的銀色頭髮,夏爾能感覺她的心跳,正如能感覺自己的心跳,窗外的滿月是如此的聖潔,窗下的兩人卻合為一體……

完事之後,瑪格麗特終於幽幽到,“你還準備回學城麼?我的小學士。”

“我,我還不是真正的學士……”夏爾將腦袋埋在她的胸口裡,貪婪地感受著她溫熱鮮活的體溫,以及那顆熾熱之心。

“我們,我們先處理屍體……”他毫無表情地說著,自己是何時成為這種人的?接下來他繼續喋喋不休著,“我們可以用混合了草木灰的水將這些血腥全部清洗乾淨。”

至於里奧.提利爾?那估計只得拋屍大海了,正好此時正值午夜,他們還有時間加緊處理一下他的屍體。

“他平常都不在學城怎麼上課,學城每次罰他禁閉與禁足,他總有能力跑出來,然後一混就是好幾天甚至更久……”

學城不會第一時間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里奧逃課乃至逃出學城在舊鎮大街小巷中找樂子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估計學城也只會當做他又跑出去折騰而已,只要今晚屍體處理得當,他們就依然還有幾天的時間來充分準備……

準備……

那麼接下來他們去哪兒?直接走出城門離開?這肯定不行。

海塔爾家族所轄地域,甚至堪比封君提利爾,若是僱傭馬車沿玫瑰大道北上,那也實在太招搖且危險。若是有追兵,哪怕他們已經提前離開數日,騎士們依然會追上他們。

只有坐船出海一條路。

夏爾有些興奮,也有些恐懼,甚至開始有一絲的懷念。

他當初隨馬爾溫坐了整整一年多的船,才從埃利亞到舊鎮。

他們可以坐船去蘭尼斯港,或者君臨,甚至自由貿易城邦。他早就想去一睹布拉佛斯泰坦巨人之姿。

夏爾雖然主學的歷史、算術、財政,但他依然會一些醫學之術,這些東西馬爾溫與安布羅斯沒少教他。

他懂得如何調配安眠酒與罌粟花奶,也懂得如何用沸水對血汙的衣物進行消毒處理,也懂得些草藥藥劑的配方。

他可以為平民看病,為商人記賬,甚至為某個請不起真正學士的領主服務。

“看來你的腦子裡並不都是這些扭曲的字母,”瑪格麗特抱著他,“等天一亮,你就去吧,去做你該做的事。我受夠了,我受夠了這裡,我受夠了這天殺的一切!”

直到夏爾與瑪格麗特兩人一起將最後的血跡擦洗完畢,並將里奧用黑布裹起,趁著黑色夜幕拋入了蜜酒河中。

相必蜜酒河的波濤將會把他的屍體帶入大海……當兩人完成這瘋狂的一切,夏爾卻感到無比的疲憊,她為何如此信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