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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鬥法白素貞

天底下總有許多煞風景的存在,比如大日西斜,在染紅了半個雲海天空之時,卻又無數的高樓大廈擋住了風景視線。比如一群人字大雁在天空齊齊飛過,不等過鳥一聲如勸客的輕吟從中發出,便有一架轟鳴的飛機在更高處先聲奪人,轟轟作響。

林海視線轉移到那個正在與雷池做爭鬥的白蛇身上,遊身而動的劍胎在心念所至之下,猛地懸停在身側,鋒芒畢露的劍尖直指向那只妖魔:

“許仙,退開一些,最好走遠一點。”

許仙應了一聲,剛剛異動腳步,卻見那置身於雷池當中的妖魔驀然發出一聲巨大的嘶吼,居然一頭撞出了雷池保衛,瑩白細小的蛇身上還帶著道道遊走的淚光,就這麼愣頭愣腦的朝著毫無還手之力的許仙飛去。

南宮面色微白的收回了自己的雷法,顯然構建出一方雷池對她小號不少,可仍舊無法殺死那只妖魔。因為妖魔的法力被她與傘中的內丹互相蠶食分割,兩人法力根本就是同根同源,所以南宮面對白蛇自保不難,想要殺它卻是千難萬難。

眼見到那白蛇想要撲殺許仙,南宮並沒有多少想要出手相助的意思,反而袖手旁觀的在後面默默調息方才那一場鬥法的消耗,因為有著先前融合過妖龍元神的記憶,她依稀覺得白素貞這次的復生先生遠遠稱不上機緣巧合那麼簡單,這背後的大有深意如果一個處置不當,很可能是如同那次普渡慈航一般的空前災難。

南宮素手輕點,有電光遊蛇般的藍色電芒自發的在空中形成一道道懸浮的符咒,參差不齊的將高大的雷峰塔保護了起來,林海看著有些奇怪,不過並沒有說什麼,他一步跨出,身邊既有劍鳴相隨,湧動如江河的劍氣橫陳於撲殺而來的白素貞之前,如同一動高聳而不可撼動的城牆,林海腳下如生根不懂,凝神以待這場生死鬥法,卻不料那去勢好似渾不顧命的白素貞卻狡猾的一個猛子扎入到地底下,長街青石破碎卻無塵灰盪出,只餘下一處手腕粗細的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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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命去了?

林海愣神了一下,而後便聽到了南宮的高聲提醒:“它在地下!不要讓它進入到雷峰塔!”

雷峰塔乃是佛祖當年賜下的降妖神器,又稱十八浮屠,妖魔避之尚且不及,難不成白素貞還會主動往裡鑽?

林海心裡覺得奇怪,可這時也不是刨根問底的時候,他還是相信這位南宮師姐的,當下將劍胎化為一道流光,直接尋著白素貞留下的那個洞口遁入到了地下,長街之上一時寂靜,只有淅瀝的雨聲。

許仙早在白素貞的那一撲之下嚇得魂不附體,此時見到那魔頭鑽入地下,在看四周請是地板的長街,頓時覺得那妖魔好像從什麼地方冒出來都有可能,他不僅眼巴巴的望向那邊正在全身御劍追殺白素貞的林海。

“先生,那妖魔可是走了?”

許仙話音未落,林海大袖飛揚,直接一步跨出,直朝著許仙撲來,後者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覺腳下堅硬的青石猛地送傘塌陷了下去,而後眼前就崩飛了無數的溼泥與碎石。

蛇妖!是蛇妖!

許仙迅速的低頭看向腳下異常之初,視線中看不見別的,只有一張血盆大口從下往上,瞬間就吞下了他半個身子。

完了,一定是剛剛自己開口喊話先生,被這地底下的畜生聽到了位置,這才招來殺身之禍!

儘管林海在產那件的反應已經堪稱神似,身法也快到了極致,可始終比不過剛一現身就吞下許仙半個身子的白素貞。

你媽的,盜金丹剛過去,這是又要上演盜仙草救許仙嗎?

林海面沉如水,咫尺之遙此刻已是天涯之隔,心中憤然的罵罵咧咧。

老子又不是娘們,去哪兒給你盜仙草?再說一口給人家吞了,什麼草都不頂用了吧!

南宮對於這場即將發生的慘劇不聞不問,甚至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這個手持邪傘的許仙,膽敢來此惑亂忍心,自己沒有親手將其打殺已經是看在林海的面子上了,如今再要她放下心中那份事關全城生死的預感再去救他,根本想也別想!

轉瞬之間,那只細小的白蛇便以一種蛇吞象的詭異姿態,將許仙這個大活人整個的吞入腹中,它在得逞之後蛇身因漲大之故不能及時返回地下逃遁,就這樣懸浮在半空來回的扭動,好像是要將腹中的許仙使勁的揉碎了似的。

林海也正好在這個時候殺到,這個由僧人轉為劍修的年輕人面不改色,直接探身伸臂,將整條胳膊都塞入到了白素貞的蛇口之中!

長街上的蟲蛇嘶鳴聲猛然大作,白蛇扭動掙扎的動作更大了,似乎是臨海的這一動作深深的觸怒到了她,可是叫人奇怪的無論白蛇如何掙扎扭動,卻始終不曾將蛇口閉合,反而大張著蛇口任由林海伸手撈人,當真是奇哉怪也。

終於,林海手指碰到了一處柔軟溼膩的衣領,他當即不再耽擱,一把抓著便將許仙生生的從白蛇的肚子裡拽了出來,並且果斷的飛身便退,可是深感受到奇恥大辱的白素貞,又怎麼會容忍他從容退走?扭身揚起蛇尾便朝著兩人呼嘯而去,時機方位都恰到好處的卡在了林海無法避讓的關鍵位置,叫後者不得不以指代劍的硬拼一記。

周圍數十丈內正在下落的雨水,盡皆在這一記交鋒下盡數蒸發飛散,雙方各自飛腿,白蛇尾部鱗甲破碎,血肉模糊,反觀林海則看起來沒什麼損傷,僅僅是後退數丈而已。

“你沒事吧?”

林海的聲音略帶沙啞的響起,渾身鮮血卻沒有受到一點傷的許仙,有些驚魂未定的搖了搖頭,以示無妨,他這一身血跡也就是看著眼中,其實沒什麼大礙,最多就是一些粘液胃酸有些噁心而已,同時他也有些奇怪,哪裡粘的這麼多又腥又臭的蛇血?

難道它和剛剛那位白衣女子的鬥法受了很重的內傷?

很快,許仙的疑惑便得到了解答,只見林海伸手在空中輕輕招引,一道細細的熒光直接從白蛇大張的蛇口中飛出,重新懸停在身側。

小巧精緻的劍胎前後兩頭,皆有色澤鮮豔的血跡浸染,顯然剛剛白蛇的嘴下留情並不是出於自願,而是有這柄劍胎撐在它的嘴巴裡,使得它無法閉合。

林海深深地長長嘆氣,在心中積蓄著下次出劍時的磅礴劍意,面上波瀾不驚的對許仙笑道:“白素貞千方百計的想要除掉法海這個攔路巨石,自以為那個和尚過後於世間在無敵手,殊不知那些屹立於人族之巔的強者就像那春風之下的青草,燒之不盡,吹而又生。而這一點,恰恰正是人類最精彩動人的地方,非我族類,永遠不會領會。”

本以為這些扎心戳眼的話,最不濟也能叫對方暴跳如雷,可誰知白素貞卻潘在原地不動聲色,那雙淡金色森冷蛇瞳中,甚至還透著意思若有若無的嘲諷。

“先生.....”

許仙可沒那心思與林海一唱一和的刺激這條白蛇,開什麼玩笑,他嫌命長嗎?當下戰戰兢兢的道:

“能不能.....先把學生送出一個安全距離,要不然學生怕以後有個萬一,就聽不得如此發人深省的教誨了。”

不愧是讀過書的人,這個時候都能順手拍出一記馬屁來。

林海對於這點小事自然是從善如流,只是在他剛想要動手送許仙出去的時候,忽然發現了一件事。

那就是三方在經過剛剛的那一番鬥法之後,不知不覺中所站的位置與最開始的時候已經是大相庭徑,林海與南宮兩人皆是由背對著雷峰塔的站位,變成了面朝,這其中最叫人不安的,便是白素貞距離這座佛塔的那一段路。

暢通無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