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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登山鹿門

這一座巨大的石制牌坊便是大有名氣的鹿門牌坊了。

最上面書“鹿門山”三字,自然此處便是進入鹿門山的大門了。

下面並列卻是列出三個詞“鴻鵠高林”“風流天下”“鹿門隱書”這便是三位先賢曾經留跡於此山的明證。

有那龐德公鴻鵠巢與高林之上,更有詩仙稱那位小孟夫子風流天下聞,更有大儒皮襲美在此寫出鹿門隱書。

卻是見得那兩巨大的石鹿便有一個藥童在坐地吃食,真是換的小廝裝扮的隨遇。

遠遠地見得兩人走進,卻是慕容子明在牌坊柱底另外一邊的是石鹿下坐下:“子安師兄,帶的吃的是不是給師弟我分點。”

聽到這一句隨遇抬頭,見得慕容子明拉開了一下半蒙的面巾,嬉戲一笑。

隨遇也是大為欣喜,便拿書箱中的餅,邊問:“你的傷好了?”

子明免得隨遇擔心,依舊點點頭:“差不多好了,你一個人怎麼脫離大部隊了,按道理不是應該......”

邊說邊語氣低沉,卻是這牌坊邊這會兒也是無人,隨遇知道子明是因為身上的衣服才特意坐到對面等著自己分餅。

隨遇接著說道:“老夫子親自帶隊,弟子中以子思為首,我此行卻是跟著師尊單獨行動,不和他們一起的。”

聽到這話,子明又看了下自己的衣袍道:“敦煌君也來了。”有幾分欣喜卻又轉念說道:“敦煌君不會拿我斬妖除魔吧!畢竟我現在可是魔教中人。”

隨遇從書箱中拿出了一疊早上在過襄陽城的時候買的牛肉餅,更貼切的名字應該是鍋盔。

這會雖然有些疲軟,但是還是香味四溢,在子明說話間便遞過來一張,又給充作僕役的牛餘德一張,後者當然是謝個不停。

卻是子明接過後又伸手:“再來一個免得有人看見,早給我早安心。我現在可是落袋為安。”

這牛餘德卻是拿這一張餅邊吃便看那牌坊道:“後面寫著:不踏蘇嶺石,虛作襄陽行。”

然後笑吟吟講出一個典故:這鹿門原名蘇嶺上,相傳漢光武帝時與侍中郎習鬱巡遊到此,晚間同夢兩隻梅花神鹿到此朝拜,自稱蘇嶺山神前來護駕。然後光武帝被鹿門山神誠意感動,隨即敕封習鬱為襄陽侯,這襄陽侯到任後邊立下了蘇嶺祠,並刻了這兩石鹿夾道祠門。因為祠前有鹿,百姓便喚蘇嶺祠為鹿門祠,這蘇嶺山也便被改做了鹿門山。

坐地吃餅的兩小皆是口中稱道:“餘德先生看的書真不少,這等典故也信手拈來。”

“有牛先生作伴,自然就不悶了。”

吃完了餅,自然是要協同登山的。

只不過正魔有別,只好隨遇揹著書箱採藥童子一般在前行,慕容子明像是遊玩的公子協同老僕在後面看風景。

進的山中,且不說山朗氣輕,這姬家完全沒有半點大戰欲來的意思。

就是這鹿門山中也不見半個姬家弟子,巡山的人都沒有。

只是遠遠地看見了那鹿門寺,都說姬家因為被挑戰世家之位,撤出了城中弟子,但是到了這山中也未見姬家弟子嚴格巡查啊!

只好再扣響鹿門寺的銅環,卻是見得一個沙彌出來。

三人開口詢問,才知道最近姬

家弟子與關中勳貴弟子鬥毆頗多,前些日裡已經送回了好幾批被打傷的了。今日裡最後一批功力低微的弟子也迴歸家族了,像是要準備這世家之戰。

最後那個沙彌卻道:“平素裡姬家子弟都是生活在城中,這鹿門山乃是祖堂。他家祖堂在後山,幾位施主需要多走幾步。”

隨遇三人要繞過了這規模宏大有百餘間禪房的名寺。

等三人快要繞過路頭,卻是見得剛剛那個沙彌卻是牽著一頭十分雄健的彩鹿跟了上來,與三人打了個招呼道:“我與三位施主同行吧!這靈鹿在寺中吃了不少金蓮,再不送回去,功德池中的金蓮今年便沒有了結蓮子的機會了。”

有人帶路,自然是結伴而行。

有這牽鹿的沙彌帶路,卻是快了不少,也不會走錯小徑,這時候卻是一一走過了八角井,暴雨池,龍頭池,卻是這沙彌帶路間雖然沒領隨遇等人進寺門,卻是還是繞道寺中了。

這寺環山臨水,山澗幽深,林木蒼翠。就是隨遇走了許久也忍不住說道:“我本來以為我從小就夠悽苦的了,只是沒想到義父從小便生活在這麼青燈古佛的環境裡。”

剛剛說完卻是轉角處走出一人全身道裝,真是敦煌君,就連那慕容世家的步搖冠也沒帶,就是一根碧綠綢帶綁住頭髮,與剛剛那個沙彌打了個招呼道:“多謝小師傅領他們進來。”

說話間卻是主動接過了沙彌手中牽鹿的拿一根綬帶。

然後敦煌君回頭見得一聲黑袍的慕容子明,難得想著辦法說了一句笑話:“子明這一身也還不難看。只不過要是叔父看到一定會氣的捶胸口。你的傷好了嘛!”

慕容子明忍住笑意點點頭,實在是這一身不知名道裝的敦煌君不常見,只怕德昭老夫子看著這一身會更加捶胸頓足吧。

見得子明這似笑非笑的表情,敦煌君此處無銀三百兩一般說道:“這是你師在姬家的常服。”

說話間卻是牽著這高大的彩鹿朝著後院走去。

慕容子明和慕容隨遇跟上,卻是牛餘德想了一想後也快步上去跟上了。

等過了那道門扉,卻是見得一排排禪房,七繞八繞終於見得擺有八口大缸的幽靜庭院,那八口缸中黑漆漆一片的黑水。

這時敦煌君卻說:“此處便是墨池苑,他的居所,那缸中的水便是他的墨跡。取自:黑白分明,出塵不染。”

慕容隨遇卻是忍不住問道:“師尊對此處為何這般熟悉。”

敦煌君半點沒有訝異,十分平常的隨口說道:“常來而已。”

說話間卻是放開了手中綬帶,那梅花彩鹿卻是胸前的鈴鐺叮噹當一路響,朝著那庭院中放置的一堆青草吃食奔去。

這時候卻見得隔壁一間庭院的院子頗大,卻是七個姬家弟子正在演練劍陣,所施展的正是姬家白劍:山門翠微,沙丘點後,香爐秋紅,鹿門隱居,詩家遺風。

見得敦煌穿著一身道裝走來,許多姬家弟子忍不住側目,卻是訓練劍陣的是一位坐在庭院欄杆處的一位姬家弟子只是輕哼一身。

那走動劍陣的六人卻是嚇的齊齊拱手認錯。

這少年和隨遇子明差不多大,不過看樣子卻是在姬家弟子中頗有人望,不然也不會一聲冷哼嚇的平輩弟子這等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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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多想便是平日裡積威甚重。

這會卻是從那坐著的弟子起身拱手見禮敦煌君:“見過慕容家敦煌君。”

這時候那七位演練劍陣的弟子也是一一拱手。

敦煌君卻是對著這一位道:“姬季,這人我可是給你帶來了,能不能代你主持劍陣,還得你們自己聊。”

然後指了指隨遇。

原來姬家弟子連日和關中勳貴鬥毆,傷了不少,卻是差點連護家的劍陣都湊不齊。好巧不巧的是自家那位執劍上卿趕回家的路上被三位高手圍攻到重傷,實在是屋漏偏逢下雨天。

這姬季卻是對著隨遇拱手道了一句:“見過四哥。”

隨遇亦是拱手道:“見過四哥。”

姬季卻是問道:“聽大哥姬伯說四哥劍法甚好,我欲與四哥討教幾招姬家百劍。才知你能否替我主持劍陣。”

說完卻是朝著場中空地走去,隨遇還未待詢問敦煌君,卻見得敦煌君點點頭。

於是放下背後的書箱,卻是手中靈光一現,一柄藍光閃爍的劍便在手中,正是霓虹對劍中的霓劍。

見得這霓劍,姬季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

卻是一伸手道了一聲:“起劍。”

正是姬家喚劍術,原來這位姬季的功力頗高。

一聲令下,卻是身後齊齊整整十數把長劍凌空跟在身側,伸手便是一劍在手,起手便是那姬家百劍起手式“山門翠微”。

隨遇亦是一劍一模一樣的“山門翠微。”

然後兩劍如對影便在這庭院你翻飛,只不過這姬季每過一招,便是手中一抖,手中長劍消失,又伸手朝著背後握起一把,每一劍都只出一招。

轉眼間十數招打完,姬季伸手時無劍了,便一頓足回道連廊下大喘氣的說道:“四哥劍術精妙,不愧是敦煌君的高足,足矣代我主持劍陣了。”

說話之間卻是從衣兜裡翻開一個藥瓶,拿出丹藥吃了一粒才平復下這氣喘的樣子。

見隨遇等人看著自己只好說:“我久病成厄,不能動用內力。所以就算過招亦只能十數招。”

這時候邊上有位姬家弟子忍不住插口道:“這次陸氏挑戰姬家,所用手段正是卑鄙。不知用何手段買通關隴勳貴弟子在襄陽惹事,與我家師兄弟鬥毆打傷數十人,最近都不能動武了。要是四哥不是久病,一人便足矣打的他們如喪家之犬。”

姬家人的傲氣從來不會因為你家是高門便不傲了,就是敦煌君這等名士前面亦是如此。

這會卻是敦煌君忍不住問道:“姬季,你這境界,我觀你動武如昔日姬太一般壓著境。”

姬季卻是苦笑一聲:“若是十七叔在,我這病也就有解了,可惜他不在了。我這病是觀這墨池苑的殘餘劍氣自行修煉造成的內傷,除非是莫大的機緣得到前輩以純陽內功替我療傷。亦或者是像十七叔一般精通三教之學,練的神武證道,這病也就不藥而癒了。”

說完卻是擺擺手道:“這位魔宗弟子是......”

慕容子明只好放下兜帽說了一句:“吾師姬天佑。”

又指了指身邊的牛餘德說道:“這是牛長老,餘德先生。”

聽得那一句“吾師姬天佑”姬家眾人皆是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