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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章 雷神出戰鼓擂

那小猢猻來去熟知禮數,讓城頭的仙門弟子嘖嘖稱奇。

其實大家更加好奇的是那獸皮手札之中的內容了,只不過都是後輩沒人敢也沒人夠資格去問,唯一夠資格去問的那位後輩小敦煌已經御劍去了十萬大山。

當然也有各家乖寶寶型的弟子覺得那位小敦煌太目中無人了,然後三三兩兩討論那位是不是會葬身十萬大山之中。有的各家護道的長老會小聲呵斥,有的卻是會跟著一起說年輕人不知輕重。

親自出城的古將軍古千魂手中拿著那一副獸皮卷的文書,然後再次登上城頭卻是把手中文書給了赦無念。

赦無念手中掐訣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沒什麼毛病然後才又遞迴給古千魂。這位古將軍看了一眼後卻是遞給了安陵君,安陵君看後一會兒眉頭緊鎖,一會兒又如釋重負一般。

終究是考慮了一盞茶的功夫後才決定接受這份提議,於是召集各家主事之人大殿開會協商具體事宜。十萬大山之中的妖族提出一項邊城有些無法拒絕的提議,那就是邊城修士清理十萬大山外圍萬里之地的時候,不能傷害山中走獸林中飛禽,這樣的話要去自然負責另外幾乎近半區域的清理,算是一次合作。

而這命令一定要下到每一家修行家族的每一個弟子,不然萬一有人見財起意宰殺了一隻兩隻老弱病殘的妖獸,直接就是協議破裂,到時候妖族就會調頭攻擊邊城了。所以這種事不僅要慎重還有萬全周到一些,把可能會出現的情況預料好。

也就是這個時候的十萬大山之中,慕容隨遇的霓劍上的乾瘦老者笑嘿嘿的說道:“小哥很有君子風度,老朽跟著順路省點氣力。”

這那裡是順路,就是硬跟著,先前已經給出那麼遠,還被這老者一步跨上飛劍,便是笑隨遇也嚇得不輕。只不過這老者上劍後果然沒有惡意,一手扶在小隨遇的肩頭,一手扣住腰帶當真就是為了順便捎帶一程。

邊上的同樣御劍的安慕希本來很是戒備的,只是恨不得駕馭出第二把飛劍先把劍掛在這老者脖子上。只不過原本預料的的小隨遇會一個翻身落地擺脫這老者,然後哥倆聯手退敵的。

只不過小隨遇沒有動作,安慕希也就沒有動作。

一邊御劍一邊與安慕希說道:“這老爺子是高人,咱兩聯手都對付不了,一隨手能送出七張陣圖的高人不是我們能對付的。”

一張陣圖便是價值不菲,這陣圖只要尋到何時的靈脈山頭空地都是可以佈置的。乃是把各種禁制煉入其中。只不過區別就是有地利靈脈的消耗少,等候靈脈聚集靈氣就可以。若是在空的便需要在陣眼放置靈石支撐才可以。

一連七張陣圖便是放在慕容世家這等家底的家族不是拿不出來,而是價值不菲。加持在邊城的大陣之上,當真就只能說上一聲捨得了。

就在這時卻是小隨遇發現前面那熟悉的大路,一個瞬間落了過去,安慕希也隨後跟了過去。

安定落地這乾癟老頭才呵呵笑道:“果然是這一輩後生裡面前三的人物,這劍是好靈器。子安公子的御劍之法也是好劍技。劍分法與技兩道,一者縱劍萬里,一者劍壓身前。公子師承敦煌君卻是這御劍之法倒是有兩家之長。”

聽到這個口氣,便是劍法大家。

小隨遇不得不恭敬守禮拱手回問:“不知前輩高姓大名。”

乾癟老者拿下頭上的斗笠,身後的大木箱依舊揹著壓在身上有些佝僂。此刻卻是笑吟吟的說道:“若是公子接得住我一劍,我便可以說給你聽。”

小隨遇手中的霓劍隨即一擺:“前輩請。”

卻是起手了一個童子拜觀音的劍式,這算是真的禮敬前輩。可以當做儒劍中直一般的禮敬劍式。

安慕希手中握住醉墨染,靈氣流動有些風雷赫赫。

小隨遇搖頭道:“慕希世兄,沒用的。”

說完後卻是認真看著對面的乾癟老者,然後就只見得這老者放下身上沉重的木箱,指著安慕希說道:“小子,你過來一屁股給老夫的箱子坐著。也不要覺得老夫佔了你那位名義上的師傅隱宮的便宜,他在老夫面前都是一個後生。”

這話說的實在,安慕希拜入隱官大人隱宮的門下便是世家之間也只有有限的幾人知道。

而且這路上也只御劍了,這位的眼界真毒能看出是隱宮門下,自然便註定是前輩之中的前輩了。

此刻的老者手中已經多了那一柄白鞘黑柄的劍,小隨

遇看著這劍的樣式卻是先笑了一下:“前輩這劍和我師尊的佩劍湛然留機真的像。”

就在這一刻老者身影一動,卻是拔刀一般拔劍,卻是抽出來首次現世的黑色的劍身上與空中靈氣摩擦生出火焰的爆裂聲,而這迅疾的一劍揮出。

就在這時卻是聽得一聲琴響,隨即紅色劍光一閃。和那靈氣爆裂出火焰的聲音幾乎同時,然後便是劍激烈碰撞的聲音。

“譁”的一聲之後,卻是手持霓虹二劍才做足了防守才接住一劍的慕容隨遇腳下的泥土像是被牛犁田一般兩條溝壑。

這是被一劍震退的,純粹的肉身之力。

等小隨遇穩住身形的時候,這乾癟老者卻是早已經收劍歸鞘。

此刻正對著安慕希說道:“好小子,沒偷東西吧!”

隨後卻把等安慕希趕走,然後迅速把手中那獨特的劍放進大木箱之中,也不知道是如何放進去的,那劍本身就比木箱高太多。由此可見那大木箱一定是一件乾坤袋一樣的靈器法寶。

小隨遇終究是等了一瞬才回過氣來,便是剛剛純粹以力量一劍便打的小隨遇胸口壓了一口氣,而且還是這乾癟老頭還沒有催動靈力,更別說境界了,完全就是純粹的拔劍一式的力量。

緩緩回過氣來的小隨遇兩手指尖靈光一閃,兩劍都收了。拱手道了一句謝過前輩指點,然後看了一眼剛剛自己雙腳倒退之時的溝壑若有所思。

乾癟老頭說話了:“看在你接住我這一劍的份上,夠資格知道老夫的名號了。老夫乃是最後一任墨家鉅子,這一劍不白教。”

“這,看見沒,這箱子這一路你給我揹著。答應了我就在提示你一句。”

“好”

小隨遇答應的乾脆果斷,堂堂兩大顯學之一的墨家。而且眼前這位還是最後一任墨家鉅子,自然不會誆騙後背了。

於是小隨遇自然是走過去準備背起木箱,可就在這時卻是這位墨家鉅子搖搖頭道:“在你身上我看到了那個人的影子,年紀輕輕能把身前三尺護住的少年人不多見。小輩,縱劍萬里和身前三尺,你總要選擇一個,不然兩相舍不得你準備怎麼辦。這便是你時長御劍兩難的症結所在,捨得捨得,捨得才有得。”

“再多說一句,你所學駁雜,臨陣之時需要的是得心應手,所以你該知道如何選擇。身邊兩劍天下無雙,三尺之境身前無人。”

小隨遇再次拱手道謝,一切盡在不言中,老老實實背起了大木箱。

這乾癟老者戴起了那個破舊的斗笠。

這時候一伸手又說一句:“還有以後你們兩個叫我禽老。”

安慕希手中的醉墨染也剛剛歸鞘,再怎麼也不能一直拿劍對著這位前輩。

雖然從小生活在魔師宮何渭城平西王府別苑,但是衣食無憂,從小受教於自家母親和那位易安大人,自然是真的風骨如此。不是在前輩面前裝樣子的。

要是讓自家那位新拜的師傅知道,估計有些不太好交代。

而且從小授業於敦煌君,自然知禮明儀有世家子弟的風範。

就在這時三人剛剛搭伴前行,然後就見得前面搖搖晃晃來了三隻凌亂的喪屍。

這位鉅子禽老可真是不客氣:“安小子,你去搞定。”

小隨遇背起這大木箱緩緩起步,忍不住問了一句:“禽老,你這箱子多重啊!怎麼這麼沉。”

前面乾瘦的老者傳來嘿嘿的笑聲:“就那麼十斤多一丁點。”

眼觀心受摧敵首腦,一招拔劍術,砍瓜切菜一般的解決掉三隻喪亂之屍。

雖然只是金丹鬥力境,但是這拔劍之力是可以加持靈力的,所以安慕希拔劍一式雖然不能講空中靈氣闢出爆裂的火焰,但是殺這三只喪屍還是綽綽有餘的。

斜陽下的三人緩緩而行,連續趕路的疲勞在已經遇到喪屍的刺激下淡然無存。

禽老邊走邊說:“大爭之世,小酌之時。找個地方歇一歇,到了晚間再走。那妖神的神城到了晚間才可以為我們引路。”

“引路用的?”

“引路用的?”

“小子你領路。”

自然領路的是揹著那絕對不是十斤多那麼一丁點的重量的大木箱的小隨遇。

就在這夕陽之下,那湖邊也有人再說:“大爭之世,小酌之時。”

隨即卻是早已經摸出一罈米酒在暢飲了。

慕容世家的子弟就在這四周

圍,因為就見得那個白沙凝聚的小型神城居然越來越凝實,那本來四四方方如棋坪的白沙居然在那個方圓不過一丈大小的水潭凝聚的靈氣推動下,在按照那一把沙化作的虛影雷城的樣子慢慢填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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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君依舊在按照那一部花間遊的功法平復氣息,調節原本經脈損傷後不能理順的三道內力修為。

而三道功法本就有強有弱,以佛家功法最強,畢竟蓮華聖功是敦煌君從小就練的,而那一道儒家純真內力亦是不弱太多,唯一虛弱的便是那一道先天道氣,畢竟不是自己練來的。是移花接木從那一道先天道氣慢慢壯大的。而上一次敦煌君受傷後修復經脈就是這一道先天道氣,然後因為過於弱小所以儒釋道三道功法便失衡了。

現今再練了一道花間遊的魔道功法,卻是無意識開始同化三道不同內力。依舊可以運轉三種不同的功法,只不過受到限制頗多,那就是每一門功法再也不像原來那般純粹。除非是能在短時間把所有原有功力盡數化歸為一種。

就在這一刻,遠遠地走來一位另一位青衣道人,手中卻是一根碧玉長簫。

御神機來了。

另一個方向欲織心也來了,一身白衣霓裳,仙氣飄飄。

看到敦煌君眼下的行功皺眉不止,終究走到花濺墨身後說道:“他這樣太慢了,勉強駕馭一劍的能力都沒有。”

花濺墨提著手中那一壇米酒,然後緩緩說道:“那就有勞御神機你了,敦煌君還請你自己全力運功。慕容家的幾個小輩此刻起你們有多少本事使多少本事,去前方不知陣法吧!晚間會有喪屍來襲。”

說罷卻是把腰間九曲牛角面具解下丟給欲織心,然後緩緩說道:“不知道你有邀月幾分本事,晚間拜託了。”

說話之間卻是敦煌君身後多出了一人,御神機竟然也是運轉花間遊的功力,卻是帶著敦煌君體內的花間遊運轉大周天。就在這時一股更洶湧的魔道功力也湧了過來。

御神機身後的是花濺墨,此刻身上還有皇太曦、收萬劫、吞雲天、百花羞四位,所以這一股巨大的純粹功力帶動下卻是在飛速同化敦煌君體內的儒釋道三教功法。

敦煌君這個時候卻是分心了,忍不住問了一句:“局勢到了這麼嚴重的地步了。”

御神機沒有說話,花濺墨也沒有說話。

欲織心答話了,那聲音中正平和之中帶有一絲嬌媚,緩緩說道:“敦煌君,你還是全部心思好好運功吧!能我們三個一起出來,事情能小嘛!”

隨即把手中九曲牛角青銅面具掛在了腰間,而原本臉上就有一張畫滿桃花的面具。

御神機的臉上是一張牡丹,花濺墨的白皮面具就顯得有些素雅了。

慕容世家跟過來的就五個後輩,此刻卻是只能佈下一個五行大陣,而這陣法卻是把花濺墨原本安置的那個水潭當做陣眼,這陣法只能起到一個減緩行動力的作用。

慕容世家嫡傳第一的慕容瑤拿出一具琴,卻是坐鎮在馬車車伕的位置,這名琴思辯也是第一次被架在車架上彈奏。

慕容雲是陣師,自然這臨時佈陣用的是陣盤,然後坐鎮馬車之中。

馬車的馬已經被解開安置在湖潭後不遠,那是一片絕地,在這一個馬蹄形的絕地的最裡邊。

其餘三位弟子中那一位符師卻是開始不停地繪製繪製符篆了,然後那位曾經和小隨遇並肩作戰過的外門弟子冷師兄卻是拿出了一方圓盾戴在了手腕處,然後擦拭一把適合砍殺的長劍。雖然一樣是慕容世家的制式長劍,但是卻是長了數寸,一看便是照著敦化君湛然留機的尺寸打造的。一般的劍三尺三寸,三尺七寸的長劍卻是會重上數分的。

最後那一位弟子卻是生面孔,但是看著戴了一副拳套指虎。早已經換下了寬袍大袖,然後戴上了幾樣護具,原來這位除了最外面一件內裡全是精裝適合近身搏鬥的。便是腰間原本的佩劍此刻也已經取了下來,放置在了馬車邊。算是託付給慕容瑤看著的意思。

欲織心把玩著身上掛在脖子上的那條月白白綾,曾經君天佑說笑的那條“縛龍索”。

此刻看到幾個小輩的佈置,微微頷首點頭,慕容世家這一輩弟子之中來的還真不是廢物小白,都是有經驗的弟子。

難得有個笑臉的欲織心看著馬車之後不遠處化功的三人,然後對著慕容瑤說道:“不要這麼緊張,你們要對付的是漏網之魚。而且時間還早:雷神出,戰鼓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