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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思歸

二人乘風歸來,抵達了江河在平安坊處的官邸。

這處宅邸本來就是官府所有,是前朝某個官員的宅邸,因為犯了重罪被朝廷抄沒。

江河在為自己挑選宅邸時候,在數個備選官邸中好不容易才挑選好這處官邸。今日封禪大典中封給江河的一處官邸就是這一處了。

這處官邸在平安坊的東北角,離坊北的的坊門不遠,出行極為便捷。離著城內的各處娛樂設施不遠,不過江河最近忙極了,沒有時間去。

坊內都是高貴之家,連坊內的街道都寬廣異常,不像是尋常坊間小路。坊路兩旁院牆都是以各種顏色刷就。

籠統來說,院牆的顏色大概有白色、青色、大紅、玄色以及黃色五種顏色。

白色是屬於最低等級的色彩了,但在平安坊內卻不多見。

大陳尚白,一般人家只要有能力都會給院牆刷上白色。不過這也代表著家中無人為官。但是在這平安坊內居住,又刷白牆的應該都是些大豪商!

青色則代表家中或是祖上近來有人為官,但是官階不是特別的高,在二千石以下,所以刷院牆為青色。

大紅則代表了家中有人為官,而且官階很高,在二千石及以上!在大陳地方上各郡郡守、各國國相、以及刺史都是二千石高官。

其中刺史比較特殊,在大陳刺史始於陳高祖始創,沒有像前世漢武帝創立刺史時候僅僅給了六百石的俸祿,而是直接給了二千石的俸祿!而且刺史的檢查地方豪強和各地二千石的職責卻沒有改變,這久使得刺史權利的增加更加迅速了。

在江河所處的時期,刺史管轄一州軍政大事,已經獲得了大家的一致認同。但是在俸祿上依舊沒有改變,仍然是二千石。

不過這不代表江河所住的地方應該刷大紅色,而應該刷玄色——因為江河身上已經擁有了爵位。

大陳的爵位承襲秦朝,照搬照抄了秦朝爵位制度即“二十等軍功爵制”。即從上之下分別為:

列侯、關內侯、大庶長、駟車庶長、大上造、少上造、右更、中更、左更、右庶長、左庶長、五大夫、公乘、公大夫、官大夫、大夫、不更、簪嫋、上造、公士。

大陳雖然繼承了秦朝的二十等軍功爵制,可是很快就發現這樣一套制度不合乎大陳的現有國情。後面歷代皇帝都對軍功爵制度進行了調整,直到開國五十年後,一刀削去了十九個等級,只留下列侯這一等級。

並且規定:非軍功不得封侯。

就算是與國同休的列侯也有三等之分:縣侯、鄉侯和亭侯。

此外還有內鄉侯和內亭侯,封邑在城內,沒有實際封地,只是給予收稅之權。

江河的陽關亭侯自然就是三等列侯中最低的一等亭侯了。雖然封地只有六百戶但是也進階到大陳的貴族一等了。

至於黃色,則僅有王室成員能夠刷於院牆了。如先帝(此處之後的先帝不再指陳沈之父,陳桓之兄。指的是陳沈了。)

江河的這處宅邸,佔地有二十八陳畝,大概將近一萬二千平米大。可惜自從上一任主人被斬殺後,這處宅邸也無人照料,兩年前洛陽大火也險些波及此處。

城內的富商們就算敢來平安坊與一眾高官顯赫、皇親國戚為鄰居,又哪裡敢住這麼大的房子?

換做之前還有官府派人照顧一二不使之荒蕪,可是自從去歲上元孝明皇帝大行之後,晉王登極擴充武力,京中一概冗雜衙門悉數被撤除,其中就包括照料官府宅邸的衙門。

這一年多來,這處官邸無人打理,雜草叢生,直到江河數日前挑選好自己的官邸後才派人打掃清理。

門外還在刷著塗料,好在江河有軍方背景,直接讓親衛駐紮到府邸上,只需兩百人一日就可以做完此事。

入了莊嚴的院門,就是一面正在砌起的影壁。江河也去過不少公卿家裡,思來想去,感覺少了什麼東西,昨日突然想起自己的官邸之中沒有影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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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入府中,不就什麼都看到了嗎!這可不行,江河連夜命人建起一道影壁,現在還沒建完。

等建完之後,還要請匠人在上面雕琢一二,不使單調。

過了影壁就是真正的院門了,二人下馬,小廝引馬入了一旁小院的養馬之處。

大陳的院落結構基本定型,和後世差不多。一進院十分吵鬧,自然不是江河居住,打算留給以後的高等僕役居住,只有正堂是親衛中一些軍官的下榻之處。

第二進中住的多是些文吏和高等的雜役,正堂由鐵牛、耿雷等親衛將領居住。第三進中住的是江河身邊的核心人物如法正、張仲景、李時珍等人都住在此處。和眾人打過招呼之後,江齊二人終於步入第三進的大堂上。

而第三進的大堂也是江河的辦公之處。

三進之後便是後院,江河晚上在此居住,齊凌也住在此處。不過江河暫時沒有佳人可以填充後院,這後院也就顯得冷落些。

三進院和後院的面積差不多大,在後面之東尚有一處不大不小的池塘,邊上栽著垂柳,現在正是青翠之時。

池塘邊的石板路旁又種著些奇花異草,不過由於無人打理眼下已然是雜草叢生,花草只得藏身於雜草之中。江河蹲在石板路上,將一株雜草拔起。

“還是一味中藥呢,該讓李時珍看看我這裡還有什麼藥。”

身後的齊凌道:“主公,這池塘邊上還是種些花草吧。李神醫不是已經問過您想在府上開闢一處作為藥圃嘛。”

“在這種藥?他可真閒不住,要是在這裡種藥不如回兗州去種,去昌邑、去奉高就算是去陽關去種藥都行。這洛陽怕是以後回不了幾次咯。”

“大人何出此言?”齊凌不解。

“伯翼啊,今日之勢你還看不出來嗎?”江河嘆了口氣,起了身,將手中的車前草丟在地上。

“洛陽還是待不得啊,等到軍隊全部交接完畢,咱們就回兗州去吧。”

突然聽得一陣琴音傳來。二人回頭望去,原來池塘上的小亭中有一人正在彈琴。身著白衣,伴著嘈劣的琴音,隨風舞蕩。二人根本不用觀瞧便知是法正那廝。

法正身高八尺,形貌昳麗,智慧過人。手裡拿著羽扇往那裡一站,要是不說,別人恐怕會以為是諸葛先生臨面。

不僅案牘處理極佳、又有頗多計謀,是江河現在的謀主,更寫的一手好字。可是他於這絲竹一途實在是一言難盡。

池塘畔的江河陷入深深思考,自己要不要抽個周瑜教一教他?

這處池塘連同第三進院子,法正是這裡的常客,還好亭子在偏遠一側,就算是法正半夜發起瘋來要來彈琴吹簫,也不打擾江河辦公讀書。

二人折步往南走,南面是這處官邸最大的一部分,因為照顧不當,年久失修,江河把這裡改建為一處營房,現在府內沒有雜役下人,江河就讓自己的親衛營駐紮在此處。

而營房東側的廣大空地,眼下正好作為練兵之處。此時耿雷、鐵牛二人正在當中比武,士兵將二人圍在當中。

江河齊凌來的正是時候,耿劉二人此時剛剛上場。士兵們開始吶喊起來。

之見耿雷一錘子劈來,鐵牛一刀擋住,轉動身形,發揮餘力直接打了回去。持刀在手,與耿雷對峙起來。

耿劉二人在當中轉起圈子,江河不想去打擾兩人比武,遠遠站在一旁,可是心中也想看看二人到底誰更厲害,看到邊上有座假山,三步並兩步爬了上去。

朝著齊凌輕呼一聲,便有滋有味地看了起來。

齊凌一臉黑線,這像是個當朝二千石大員,與國同休的列侯樣子嗎?

不過既然主公呼叫,齊凌翻身蹬步直接飛了上來。

江河察覺異動,往邊上看了一下,只看見齊凌居然“飛”了上來,大呼厲害。“這招什麼時候也教教我。”

“唯!只要主公想學,吾必然悉心相授。”

“還是先看比賽吧,你感覺誰能贏?”

這個宛如小孩子爬牆頭看別人打架的場景讓齊凌大囧,隨口說了句:“耿雷兄弟縱橫河朔很有名氣,鐵牛兄弟雖然刀法不精,可勝在武力,如今又有大人賜下的寶刀。實在是不好說啊。”

轉眼看去,人群中的耿劉二人來來往往已然十個回合。

耿雷持著自己的大錘,不敢輕舉妄動,年過三旬的他體力有些不佳。在琅琊的風流慢慢地掏空了他,如今在江河的隊伍裡他才找到了當年任行河朔的感覺。

“耿雷兄弟,不行了吧?我鐵牛這一套家傳刀法伴著大人從泰山殺到了洛陽,可不是吹的!”

耿雷看來,鐵牛所使用的一套刀法實在蹩腳,不過贏在武力罷了!自己日後好好鍛鍊定可以在十個回合勝過他!

可是眼下耿雷估計,如果不在二十個回合裡贏過他,恐怕就沒有機會了。

打?還是不打?

下午的陽光有些刺眼,二人頭上起了微汗。

鐵牛有了攻克洛陽城門的功勞以後說不定要外調,以後在軍中也可以找他辦事。以鐵牛這個破脾氣若是和他打的不解不分以後定要纏著自己來比武!

耿雷打定心思,這一仗就算打敗了也不差什麼。揮起一雙巨錘,揮動攪起一團氣來,撲著鐵牛的面打來。

鐵牛見耿雷這一雙錘子舞得似實若虛,精神起來。“好錘法!”

鐵牛巋然屹立,以不變應萬變,終於發現空檔,一刀刺出。“鐺!”金鐵交鳴。鐵牛握著刀的手都微微顫動起來。

可是錘子並未停下繼續打來。鐵牛怎能讓這錘子貼身一刀開啟錘子,跳了個身子,撲了下去,一刀奔著耿雷的下盤去了。

這讓耿雷一驚,不過卻是從容應對。一錘子開啟襲來的刀,一錘子奔著鐵牛腦袋去了。

“鐵牛!”江河一驚,不由得撥出聲來。

鐵牛一刀被開啟,正恍惚見聽到自家主公呼喊,更覺耳邊呼嘯聲來,打了個滾,滾到一旁,丟下寶刀,向著江河半跪,道:“見過主公。”

耿雷見此情狀,四下瞧,卻沒發現江河蹤影。“你這大漢子,沒想到也是個使詐的主。”

“誰使詐了!”鐵牛看著假山微微一愣。“今日頭有些暈,可能是看錯了吧!我先去睡個子午覺,明日在與你一分高下!明日你可不要推脫!”

耿雷見鐵牛已然要追著自己比武,心中目的達到也不糾纏,放他走了。

一旁假山之後。

“你怎麼把我拽下來了!還沒看完呢!”

“大人不比之前,眼下作為兗州刺史,理當注重言行舉止。若是這等輕浮樣子,讓別人看去,別說是外人,就是自家人也得看輕你了。”

“額……”江河曉得齊凌是為自己好,道了聲知道,探了個頭,發現場上比武已經完了,砸了砸嘴。“回去處理公務吧,趕緊把軍隊交接完,我也好離開洛陽!”

二人正要往回走,就被一道白影給攔住了去路。

“法正,見過主公。”

“哦,原來是孝直啊。你的琴技又有進步啊。”江河說得是心裡話,以前法正彈琴,簡直不能聽,眼下只是跑調嚴重,聽不清曲子罷了。

“不過聊慰寸心而已,主公今日去了登極大典,可有收穫。”

“自然是有的,我與你慢慢說來。”

二人說了一路,齊凌緊緊跟著,侍衛二人。

到了江河辦公的大堂之上,齊凌關上大門,守在門口。

法正眉頭緊皺。

“孝直為何眉頭緊鎖啊?眼下新朝已定,就算有人想要排擠於我,可是我志不在此。況且我如今身居高位想要巴結我的人多了。”

對面跪坐的法正嘆了口氣。“主公還是早日回去為好。”

“孝直說得對,我也想早日回到兗州,那裡才是我的根基!這裡的,是花團錦簇,還是殘敗凋零都和我沒什麼太大的關係。”

“只要兄長和師父在洛陽,便無人可以動我。待回到兗州後,還要多多麻煩孝直呢。”

“主公,臣要與您說得,不是這件事。有大將軍和太傅二人,主公自然無虞,可是……可是……”

“怎麼?孝直這是有話對我說?這可不是你的性子,說吧,是什麼事情。我保證不會遷怒孝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