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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強吻

碧蘿走到門外一看,院裡空無一人,——人呢?她也疑惑,冰仁剛剛還在。

正想走遠再找找人,凌軒煌聲音在屋內響起:“好了,你進來吧!”

碧蘿遲疑了一下,轉身回頭隔著門向裡眺望,只見他自己已穿好了衣服。

碧蘿想了想便走了回去,進了房間不知為何不敢離他太近,只遠遠躲在書架處。

總覺得房間裡好熱,不知是燃了火盆的原因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總之她熱得有要出汗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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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用手扇了扇臉頰處,這一的涼意也並無大用。

看到她躲在遠處他嘲弄道:“你害怕什麼?你即大膽到就這樣闖進來,還有什麼好怕?”

碧蘿臉微微一紅,任她再堅強,這種時候少女的羞怯也會輕易流露。

她若知道他在睡覺,死也不會闖進去。

見她羞澀的樣子,他覺得有趣,心情漸好。伸手從衣架上取下綴玉緩帶輕輕道:“過來替我束上緩帶。”

口氣淡淡閒閒,似無心似隨意象是在對婢女所。

碧蘿忍不住心中一動,她又不是他的侍女,她與他的關係最好也不過是朋友。還沒有親密到為他著裝的地步——那是夫妻之間才有的動作。若傳出去,她的清白等於被毀掉了。

遲疑著,碧蘿沒有動。

凌軒煌卻不耐煩了,冷冷道:“姐不是有事要問我嗎?還不快,我可沒有時間一直等你。”

他是在威脅。

碧蘿心中嘆了口氣,毅然決然走了過去接過他手中的緩帶。

他這才滿意了,眼中露出一抹笑意,將雙手微微抬起,等她為他繫上緩帶。

他生來便是讓人伺候的人,抬手的動作都是優雅、自然而隨意,沒有一分不合適。

碧蘿打量了一下手中的綴玉緩帶,這緩帶上的裝飾物頗多,既有玉佩又有金環。華麗而昂貴,系起來還挺麻煩。看了眼他身上穿的衣服,是一件黑狐裘,碧蘿忍不住想:狐狸到底哪裡得罪了他,他就那麼愛穿狐裘?又是白色、又是黑色!白的白得沒一根黑毛,黑的黑得——細看了一眼——沒一根白毛。

雖只是系一根腰帶,卻是第一次伺候人,沒想到平日裡看蘭、若蘭她麼那麼得心應手,換成她真是處處不順,簡單的一條緩帶竟無法妥貼地系在狐裘外,她幫他系了半日——還是沒系好。

碧蘿手中都出汗了,有著急,裡面的一個暗搭怎麼扣也扣不上。

她急——他卻不急,看她手忙腳亂的樣子,真是可愛。

她一雙長長的睫毛一直撲騰撲騰著,好像一雙蝶翼,緊緊盯著暗搭,幾乎要將那暗搭盯出一個洞來了。

他忍不住笑了,還笑出了聲,他的笑聲同他的聲音一般渾厚而動聽。

在碧蘿聽起來卻是他嘲弄的笑聲,忍不住抬起眼嗔道:“吸口氣!”怎麼扣也扣不上,看來是他太胖了。

他眉毛一挑,看來再叫她扣下去,她指不定還會叫他做什麼!

“好了,我自己來。”

他淡淡著,伸手自己扣上了,卻是簡單得很,簡單得讓碧蘿覺得自己那麼久沒弄好還真是失敗。

心中又氣,明明自己可以,偏要叫人家來伺候他,真是架子大。

直起腰來——彎得得她腰也酸了!

一邊捶腰,一邊退開一步打量他,這是她的習慣,畫好畫後,總要再打量一下自己的心血,看看還有何處不完美。

高大修長的身材,配上透著神秘氣息的黑狐裘,堪稱玉樹臨風。

俊美容顏配上華貴氣質,堪稱風華絕代。

他若溫柔,也還算得上是幅好畫。

除了——他正將頭輕輕搖動著,那埋在狐裘內的長還未拿出,弄得他不舒服,也讓他顯得稍稍有那麼一不完美。

碧蘿忙上前一步,踮起腳——他好高!不得不靠得緊一,這樣才能將他衣服內的頭輕輕抽出來。

好心仔細地幫他將頭抽出,好象她平日繪畫時心怕留敗筆一般。

可是這場面如同她抱住了他的脖子。

碧蘿並未察覺她的形為不妥。

他卻先一愣,待到她甜美的香味飄到他鼻尖,手不由自主環抱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纖腰。

她身上柔柔的香味以從未有過的力度飄入他心底,激起了悍然巨浪。涼涼的手在他頸項間輕觸,並未帶來冷意,反而讓他身體內的熱度迸出來。

這樣的燥熱不是冬日的寒意可以抑制,也不是人的定力可以控制。

她好嬌!腦海中浮現在煙雲山同她第一次見面時,他摟她入懷的那種感覺——柔軟而甜美。

只是那一次僅是單純的感受,而這次,卻產生了要將這柔軟和甜美完全汲取的**。

心有所想,便不由得收緊了手臂。

碧蘿這才覺被他抱住,心中一驚。

猛然覺自己的失態,恐慌地想離開他,卻無法掙脫,待抬頭看見凌軒煌那雙愈見深遂的雙眸,她才覺自己此刻的危機——她自己不心造成的危機。

見他低下頭來,碧蘿連忙別開臉去,雙手將他推離自己幾分,口中著急低聲輕叫:“公子!!!”

卻無法喚醒沉醉的心,眼見他越來越近,碧蘿急忙用力捶打他的胸口,只是她的力氣對他而言如同螞蟻撼樹——等於沒有。

不過他突然停了,碧蘿心中一喜,他察覺到他失態了嗎?

抬眼看他,他卻伸手在她臉上一撫,原來他是要取下她掩面的帕子。

碧蘿直覺的往後一仰要躲開他的手,卻早已來不及,帕子連同她為固定帕子而綁住的珠釵全被他一把拉下,加上碧蘿往後仰頭的力氣,只聽得一陣叮叮咚咚,碧蘿滿頭的釵、簪全部從間滑落,她一頭絕美的秀如同瀑布般向後散開,襯得她嬌美的容顏嫵媚無比。

這幕景象太過風流旖旎,多年後他回想起來都仍激動萬分。

為防止她再躲閃,玉公子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扶住她的頭,逼著她緊貼住自己身體然後便是深深一吻。

碧蘿只覺頭腦嗡地一聲,還來不及想生了什麼事,這充滿**且貪戀的吻就將她吻得頭腦一片空白。

如同品嚐美酒,如同汲取花香,他將她柔嫩的雙唇完全地含入嘴中。

不留任何迴轉餘地的輾轉吮吻讓她因為缺少空氣而氣息不定,他明知她將要暈厥卻仍不放過她,只因他還未嘗夠。

她青澀的唇像是南方的一種青梅酒,味道清雅卻又讓又回味無窮,喝了一口還想再要一口,雖不濃烈卻讓人更加陶醉。

見她虛弱得無法站立,他才放開她,轉身將她壓倒在榻上,完全不顧她是否可以承受他的體重。

碧蘿胸腔的空氣一瞬間被他沉重的身軀完全擠壓空了。

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甚至於連產生反抗的念頭的機會都沒有,他又再次佔據了她的唇,只是這次,逼她與他唇舌交纏不休。

意識與意志漸漸遊離在身體之外,她不得以回應他,她無法不配合他,因為他無比的霸道又**,侵佔她的唇舌的同時還要控制她的思想。

這個吻有多久碧蘿都不清楚,因為她最終連意識都尚失了。

凌軒煌坐在榻邊看著昏迷中的女子,他的呼吸也有些紊亂,是因為她給他帶來的漏*一時不能平伏。輕輕撫摸著被他吻過的唇,那鮮豔的唇因為充血而紅腫起來,看起來更加誘人了。

他狹長的眸子微微一眯,她的味道竟比世上最甜美的水果還要鮮嫩,竟讓他沉醉其中,將她吻得暈厥過去,他從來不曾這樣吻過一個人,如此的投入帶出強烈的**,讓他自覺失控了。

他想了想,這要歸功於她太美味了,可是她又太脆弱了,勾起了人家的**又滿足不了人家的需求。

手自唇一路下滑,流過臉頰,略過下巴,想再要下去,想再深入!心卻叫停了——

碧蘿清醒過來,就看見他正坐在榻邊看她。

還有臉看她,她怒火沖天,她真要火,她真想打他一個耳光——管他是什麼鬼公子。

他就是個登徒子,一個大色鬼。

可是,她沒有力氣,一的力氣都還沒有恢復,所以只得用雙眼狠狠瞪著他。

見她惱怒的樣子,他覺得無辜,分明是她勾引他在先。

站起身來,他背對她冷冷道:“你不該那樣伺候人,你應該知道你很漂亮。”

碧蘿一雙眼立時瞪得很大,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他的意思是怪她,怪她長得漂亮,怪她伺候他伺候過了頭。他做了不可理喻的事,結果錯在她。

真是何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呀!

氣得碧蘿奮力從榻上坐了起來,氣噎喉堵地:“你、你、、、、、、這個無恥下流的登徒子、、、、、、竟然還有理?”

他眉頭一皺,冷冷怒道:“你什麼,你再一遍!!!”

碧蘿氣得早已頭暈,不在意他的怒意,不怕死又一字一句道:“你是個無恥下流的登徒子、、、、、、”

他怒火中燒,氣得緊握的關節都在嘎嘎響,這天底下,從上到下,還沒有哪個敢這樣罵他。

他要她,是她莫大的榮耀,她竟敢這樣子罵他。

她是不想活了!!!

碧蘿話還未完,他便如閃電般衝到她面前,度之快讓人匪夷所思。一隻手緊緊卡住了她纖細的脖子。

本就剛剛才恢復,一口氣再又接不上來,胸腔再度極度的不適,無法控制地想咳又咳不出,想吐又吐不出,身體因此而痛苦起來。

眼前就是一黑。

暈厥前看到他黑著的臉和帶著火星的眸子,她覺得他是想要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