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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改名劉備

第四章:改名劉備

歷史上是這麼記載桓帝駕崩這一段歷史的:延熹八年,桓帝立貴人竇氏為皇后。桓帝死,無子。竇皇後與其父竇武迎立1歲的靈帝,竇太后臨朝聽政,以竇武為大將軍執政。竇武與太傅陳蕃等謀劃誅鋤宦官,先控制政府中樞和部分近衛軍,又掌握首都及附近地方政府機構,準備將宦官逐步剪除。但宦官曹節、王甫等先發制人,劫持靈帝和竇太后,假傳聖旨收捕竇武等。竇武拒不受詔,聚兵數千兵講抵抗,但最後還是被困自殺。事後,竇太后被軟禁於雲臺,靈帝完全為宦官所控。

曹節、王甫誅殺竇武、陳蕃等人後,自相封賞,加官進爵,父兄子弟皆為公卿列校牧令守長,佈滿天下。王甫、曹節等死後,宦官張讓等人都任職中常侍,封侯貴寵,世人稱之“十常侍”。靈帝甚至稱張讓為“阿父”。

歷史無數次的證明了這一點:朝廷大事或許在史書中以濃墨重彩煥發出它對後世殷鑑的巨大作用,但對於升斗小民而言,書上的幾十乃至上百個字還不如柴米油鹽來得實實在在。就比如生活在東漢末年的普通百姓,對於他們來說,天子駕崩對於他們的影響僅限於“哀絹”,就是地方上有身份的人要準備一些白帳子,到入棺槨時用,其他的也不過是一時新聞。真正讓老百姓記得的是就在這一年,黃河在平原郡有一段突然變清了。從慣例上說,這是“祥瑞”,各地方官要備表上疏,向皇帝道喜,順道說說自己治下有什麼奇怪的的事情,但是這一次,官員的馬屁正拍在馬蹄子上,皇家對皇帝的駕崩正煩惱,不知道訊息的官員來這麼一手,等於觸了皇家的黴頭。各地官員因此倒了一大批。老百姓怨聲載道:新官上任,又有幾個不搜刮一下的?

而劉天賜這個時期關注的並不是前面提到的兩件事,而是他的新老師盧植已經到了北海郡。

劉天賜對於盧植並不陌生,並且當他知道他的新老師居然是盧植的時候,他打從心裡對鄭玄充滿了感激。因為這位盧植與鄭玄同為馬融門生,但是盧植家世更加顯赫:作為著名的涿州盧氏家族的新一代領袖,他性格剛毅,注重大節,在朝野上下名聲很大。換句話來說,這是一個“註定要當大官”的人。給這樣的人當學生,在官場上發跡只是早晚的問題。可見鄭玄對劉天賜寄予的希望有多大。

劉天賜並不知道,盧植對他也有很“深刻”的瞭解。他一直住在洛陽,但是涿州老家的幾位胞弟常在家書中提到同鄉出了一個“神童”劉天賜,當時就已經引起了他的關注。同窗好友鄭玄請他到北海課徒的書信更讓他對這個“神童”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因為這封書信中居然提出讓他為劉天賜“單獨”開課,這對名聞四海的盧植來說是從來沒有發身過的事。如果鄭玄不是再三說這個學生有“王霸之志”,有“吞吐宇宙”的“洪量”,有“堪比屈子”的靈慧,盧植肯定不會放下架子到北海來。

但事實上,不論是對劉天賜還是對盧植,甚至於對東漢末年的稷下學宮,這次師生的見面都是很有趣的,因為這完全不象是一個師生見面的過程,更象是兩位學者在討論話題,他們說得話題是關於王符的《潛夫論》。首先是老師問學生有沒有讀過這本書,學生則謙虛的回答“讀過,但無甚心得。”學生表示自己愚笨之後,老師開始申大義,說“其意也失偏頗,聖人授禮儀與世人,而世人不以立身,憾甚。”學生聽完很不服氣,立刻站起身來說了一段讓整個稷下學宮甚至整個北海郡都為之一顫的話:“民之所苦者,政也,自古為然。政之初者何?學生以為唯公平二字。夫如德政,則盜蹠能不出否?不能。如法治者,立朝之初能寬,而後世漸苛,能使法常如一否?不能。百姓奈何?”

老師也被惹毛了,生氣的指著學生:“不以仁德,且鄙夷律令,此亂臣賊子。”

學生張嘴反問:“君王以仁待民則民安樂,君王能持之否?國有律令,然太子犯法與庶民可同罪?如此,上士殺人如殺蟻,庶民竊雞如竊府銀,國之根本在何處?”

老師被學生問的啞口無言,氣呼呼的跑去找同窗好友訴苦,說這樣的學生教不了。鄭玄聽完辯論過程“哈哈”大笑,“子幹,此子常言以儒為本,法為體,則國可興。我以為此話倒也有理。”

盧植氣了半天,因為他沒有想到好友兼同窗對於這次爭辯的評論居然僅僅是淡淡的“此話倒也有理”這六個字。為此,老先生差點掉屁股走人,不過他只在自己的房中想了一會,也就覺得不能不說這個學生有思想。從此,這對不大合拍的師生也就湊到了一起,每日不是讀書就是爭論,這種怪異的教學過程固然讓其他學子咋舌不已,但是劉天賜自己倒是坦然受之。就這樣,劉天賜在稷下學宮過了三年。

靈帝建寧三年,十一歲的劉天賜遭遇到自父親過世以來最大的一次人生打擊:他母親李氏因病也過世了,而同一年,他的第一位老師崔寔也過世了。

劉天賜回家奔喪時想起史書上寫“年十五歲,母使遊學”,但是現在自己才十一歲,這和歷史有很大的不同,難道是因為自己的出現而導致的嗎?對於這個問題,他想都不敢想。

按照漢制,十一歲的劉天賜必須在父母墳前守孝三年,上一次他沒有為父親守孝是因為母親遞了官帖,他才能去了北海,這次他只能老老實實呆在樓桑村,哪裡都去不了。同時,回鄉的學生必須入鄉里的學冊,這是為將來入府學,舉孝廉準備的,而劉天賜這次在記冊上工工整整寫下了“劉備,表字玄德”,“天賜”這個名字成為了過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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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天賜變成劉備這件事,就好像山泉流過岩石一樣自然,在涿縣沒有引起任何反應。

畢竟只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孩子,除了嫁了人的翠兒,不會再有人願意向這樣的一個孩子身上多投一絲關注的眼光,即使他當年是縣裡的“神童”。

劉備對這些也毫不在意,白天他坐在田壟上讀書,晚上他在月下練劍,過上些日子就去看看他的“翠兒姑姑”。既然演義裡的他曾經賣過草鞋,這樣的日子就當是“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吧。他現在要等三年期滿,他要回北海,那裡有公孫瓚、太史慈、孫乾。就這樣,他過了大半年。

忽然有一天,門前冷清的劉家來了一位客人,而且還是位將軍。有愛看熱鬧的人不由就聚攏了過來,想看看這個成天不與人說話的劉備到底出了什麼事。

“鄉民多愛看熱鬧,請世伯莫要見怪。”屋子裡,劉備奉上一杯茶給太史恭。

“哪裡,鄉風淳樸,讓人流連才是。”太史恭接過茶,喝了一口,忽然想起來什麼,問道,“賢侄,府上只你一人,連個丫鬟僕人都沒有嗎?”

“家中並無餘資,小侄每日倚賴耕種為生,柴米固然無憂,但傭僕也還不用。”劉備灑然一笑。

太史恭讚許的點點頭,“我這次護送盧植大人至洛陽上任,行至高唐境之時,盧大人特命我前來看你,讓我問你學業如何,還讓我告訴你,他此番去洛陽拜謁天子,並取行文,即日至南皮任北中郎將,將來你孝期滿了,可去那處見他。”

“學生拜謝老師。”劉備聽完,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賢侄,令叔託我轉交給你一樣東西,我原本打算回程之時前來,這倒剛好給你,還有於則公子也有一物交託。”說著話,他又從行囊中取出兩個包裹,劉備開啟一看,發現兩包都是銀兩,劉元起這包銀子約莫三四十兩,於則那包卻有足足三百兩之多。這麼多銀子別說劉備還是第一次見到,就連太史恭也嚇了一跳。

劉備將於則那包銀子重新包裹起來,交到太史恭面前,“世伯,無端收祿,心有不安,請世伯將此銀兩帶回給於公子,就說劉備心領了。”

“且慢,”太史恭將包裹放在桌上,“這裡還有一封書信,是於公子一併交在我這裡,你先看了書信再行定奪不遲。”說完,他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

劉備展開一看,頓時啼笑皆非,原來信裡寫著請他書寫幾首詞救急,還說這半年來,樂府詩工多習劉備原來寫的詞,北海城中路人皆可唱上兩句,這三百兩便是樂工坊請劉備寫詞的銀子。

劉備想了想,覺得這事也不算什麼壞事,也就沒有推辭,他奮筆疾書,連寫了十首詞出來,交給太史恭,請他將這些詞帶去給於則。

太史恭臨上馬的時候忽然道,“賢侄,我還有一事,卻不知當不當講。”

劉備知道太史恭一向為人耿直,說話不會拐彎抹角,象這樣猶豫的還是破題兒第一遭,不由也慎重起來,“世伯但說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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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賢侄,我聽聞你乃漢室宗親,這三年易過,彼時你一十四歲,正當血氣方剛。若無銀兩也還罷了,但你驟得這許多錢財,切記不可貪賭近色,以免壞了漢室佳譽,貽誤大好前程。”

劉備心中一陣溫暖,忙躬身道,“小侄絕不敢為,請世伯放心。”

【本章要交代銀子的問題。眾所周知,漢代實行二等幣制,即金與錢,這也是我們現代人稱呼金錢的由來,不過在有漢之前,銀子已經作為一種貴重金屬出現在歷史的舞臺上,而漢代,金和銀都是有明確的貨幣比值的,即金一斤=6500~15000錢(國家牌價是10000錢);銀一斤=000~500錢。本書因寫的是“平行宇宙”的另一個三國,因此在此處不甚計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