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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雷厲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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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雷厲風行

吳郡,洛陽東00裡。1城,治吳縣。

對於平疇千里的吳縣,劉備實在想不通,這樣一個無險可守的地方憑著什麼可以守上近一個月之久。而讓劉備與戲志才等人好氣又好笑的是,這個問題莫說他們想不出來,居然吳郡太守琴功也說不出來。

雙方交戰,找不到自己的優點和找不到對方的缺點一樣可怕。這一點,不論是劉備還是戲志才都很清楚。

沒有等他們想清楚,山越的七萬大軍已經逼近丹徒、陽羨、烏程、由拳四縣。

自從重新打通海鹽這條路之後,山越已經將戰略悄然做了改變:由宗部下的十一個部落的聯兵馬圍困餘杭,但是只圍而不打,不斷的給丹陽施加壓力,迫使丹陽將重兵放在偏南的兩個縣,至於吳郡的生死存亡,丹陽已經顧不上了。

問題還不止如此,保汗從南城忽然派萬餘兵馬攻打鄱陽,守鄱陽的李凱居然不戰而逃,讓山越不再顧忌會稽以西的安全,從表面上穩定了整個江東以南地區的形勢,讓柴桑、九江和南昌的形勢更加吃緊。負責“策應”劉備的劉表終於被拖下了水,他親率三萬大軍把守陸口,另外的兩萬人扼住南昌以南一線。

本來劉備希望西線能吸引山越大軍,之後他便可以讓吳郡與丹陽兵分兩路包夾會稽,現在不但好夢落空,還成了劉表牽制山越軍隊的心裡屏障。

整個丹陽與吳郡的總兵力不過十三萬,除去駐守的軍隊之外,能夠讓劉備調撥的軍隊不足五萬,卻要和多達十七萬的山越主力決戰,而劉表自己帶了五萬大軍,整個荊州可以提供給他的兵力甚至超多了二十萬,卻被交州不足八萬的軍馬打的團團轉。這讓劉備在懊惱之餘再一次體會到郭嘉對劉表“座談客爾”的評價是如何的貼切。

“軍侯,你看看這些文書。”黃忠拿了一大迭文書進來。

“都寫的是什麼?”劉備沒有用手去接。看見黃忠氣的勃然變色,劉備知道不是什麼好消息,索性讓黃忠直說。

“無錫縣令顧恆告病,請予去徐州治病……毗陵縣令、縣丞的妻子產子,要求送妻子回濮陽和陳留待產……曲阿縣令更不像話,居然說他姓墨,對戰事是大忌,要求北上請避。”

黃忠氣的坐了下來,“別的不說,那毗陵縣令王締都六十了,始終沒半個子息,忽然說他五十多的老婆要生孩子,也不怕百姓取笑。”

“老蚌生珠也很平常嗎。”戲志才笑眯眯的在一旁說道。

“什麼老蚌生珠?根本就是怕死畏戰。”

“這也是人之常情,將軍不必動怒。”戲志才還是漫不經心的說道。

“戲先生,這些都是朝廷委任到地方上的信吏,都是百姓的表率。這個時候說跑就跑,百姓怎麼可能不亂?聽說毗陵、曲阿的一些富戶已經準備北遷,彭城因此地價已經漲了逾三成。”

“哦?”劉備一怔,“百姓又有何舉動?”

“毗陵、曲阿兩縣的百姓已經有準備北遷的說法,最多三日之內就會有流民出現。”

“奇怪……”劉備蹇起眉頭。

“什麼奇怪?”黃忠沒想到劉備聽完這些訊息根本沒有發火,反而若有所思起來。

“漢升不必焦躁,此事頗有可疑之處。”劉備和聲道,“山越大軍現在何處?”

“前鋒已經抵丹徒、陽羨、烏程、由拳四縣。”

“此四縣民議如何?”

“皆以山越為仇讎,日則共擔巡城之事,夜則送寒衣飲食慰軍。”黃忠不假思索的答道。到吳郡後,他只將養了兩日就坐不住了,趁著雨天去看了前方的四個縣城,回到吳縣之後他便一直感慨有加。

“漢升,你想想看,丹徒、陽羨、烏程、由拳四縣百姓直面兵鋒尚且毫無懼色,毗陵、曲阿數縣為何反而先慌作一團了呢?”

“這……”黃忠被劉備問得一愣,也開始意識到這件事情的不尋常之處,“莫非有人在暗中煽動民意,趁機製造混亂?”

“不錯。”劉備點了點頭,“此人居心十分歹毒,是要使東南之局更加不堪收拾。”

戲志才一聲輕笑,“軍侯以為此人可能是誰?”

劉備聞言笑了起來,“我知先生已有了定計,正要請教。”

“志才只敢妄猜爾。”戲志才說著,翹起三根手指,“依志才之見,有三方可行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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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三方?”

“其一,山越保汗。從目前而論,他是最有理由做出此事的人。若事成,我軍背後皆是空城,反成孤立無援之勢,山越趁勢可下。”

劉備微微一皺眉,旋即舒展開來,卻沒有說話。

“其二,徐州奉恩侯。”戲志才一頓,看了一眼滿臉驚異的劉備和黃忠,“若說是劉焉所為,軍侯與黃將軍想必難以相信,但志才卻知此人心胸狹隘,頗不能容人。軍侯若定東南,與其他宗室聲望爵位必大有不同,因此此人也頗為可疑。”

說到劉焉,劉備就想到劉璋,這兩父子一個狹隘算小偏偏要妄自尊大,一個闇弱無能又輕信旁人,讓人嘆息不已。

“其三,”戲志才忽然緘口不言了。

“戲先生,這第三是誰?”黃忠捺不住的問道。

“是朝廷。”劉備神色黯淡的接道。

“朝廷怎麼會做這種事情?”黃忠被說愣住了,旋即醒悟似得反駁道。

“怎麼不會?”戲志才先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接著起身走到門邊左右看看,再將門扣上。這一連串動作將黃忠看的眉頭直皺。

“黃將軍,敢問方今我朝第一大患是何事?”戲志才坐定之後,按住聲音問道。

“中涓。”黃忠很肯定的回答道。

“中涓**所懼何事?”

“這…肱股之臣。”黃忠遲疑了一下。

“黃將軍,志才有一言頗不中聽,不知可能言否?”

“先生但說無妨,黃某正要聆教。”

“夫天子者,率民之首也。天子若近奸佞,國將崩壞,比干之於商紂無非如是。而奸佞者不懼忠良,只因忠良皆懼天子之色。”

“依戲先生所言,奸佞又怕什麼?”

“奸佞者,真懼天子之人也。”

“奸佞者最能蔽上,為何反怕天子?”黃忠覺得戲志才這話說得匪夷所思。

“奸佞者,才不足以服眾,德不堪與言人,唯能掌天子好惡,故非天子而不能用。此輩一朝得勢,忠良無不切恨入骨,謂之死敵。若天子棄之,忠良之輩比肩而起,奸佞小人何處容身?故奸佞乃真懼天子之人。”

這一番話說得黃忠雖然不服氣,但是倒也沒有話好反駁他,而劉備聽完卻又是另一番感受。對於一個“曾經”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人來說,認識到小人忠於皇帝、忠臣忠於社稷這樣的說法非常理解,但是向戲志才這樣一個生活在漢末的人來說,能說出這樣的見解來是非常了不起的事。劉備不免對戲志才又多了一分敬佩。

“如先生所言,中涓禍國與此事有何聯絡?”劉備看見黃忠還在皺眉,趕緊將話題拉回去。

“中涓怕的既然是天子,天子是否信任便是關鍵之處。我朝變亂叢生,多半是因為中涓與外戚爭權,致使朝政時有反覆,但外戚終因呂氏之因而招天子疑忌。軍侯乃是漢室宗親,比及外戚大為不同,若是軍侯東南建功,怎能容忍張讓等人側身朝政?故軍侯此時已是張讓之輩嫉恨之人。”

劉備默然不語,半晌長嘆一聲。

“依先生看,這三者誰最有這個可能在毗陵、曲阿等地散播流言,製造混亂?”黃忠轉而問道。

“山越雖有利害相關,但是其部終不能與我東南數縣官吏往來,因此絕非山越所為。”

黃忠倒吸一口涼氣,按照戲志才這個**,到毗陵、曲阿幾縣製造亂局的就只剩下徐州刺史、奉恩侯劉焉以及朝廷裡的那些宦官們。

“至於奉恩侯,志才以為可能也不大。”

“為何?”劉備奇怪的問道。

“劉焉此人性雖狹隘,但也知些韜略。若我軍東南兵敗,山越必上攻廣陵,如此徐州危矣。若要倒守江淮,劉焉尚無能力,到時朝廷降罪軍侯,他只怕也脫不了干係。如此損人且害己的事,劉焉做了有何益處?若是軍侯此時兵逼會稽城下,倒要好好防他一著。”

“果真是張讓等人所為?”劉備沉聲說道。

“軍侯試想,若江東兵敗,朝廷派駐揚、荊、徐州三地的劉家宗親皆難脫干係,至此帝室衰微必矣。晉陽太守劉虞又須時刻謹防鮮卑與匈奴南下,朝夕不能脫身,群宦再無可制,那時大漢天下在誰人手中?再有,聽聞軍侯在京城與三公素有往來,軍侯得以帶兵南征也是太尉一力主薦,交情可謂匪淺。若是軍侯獲罪,便是三公不為軍侯申言,其罪也是不小,若是代為申言,只怕當日司馬遷之禍又將不免。三公若倒,宦官黨羽不免就此得勢。”

“先生說得極有道理,不過有何憑證?”

“毗陵縣令王締、無錫縣令顧恆等人皆是趙忠黨羽,吳郡無人不知。”

“漢升,傳我的將令,將上書的大小官員全部請到我吳縣來,我要和他們共商大事。至於那些政事該交託給誰,”劉備想了一想,“權且讓各縣校尉代管。同時在這些縣張貼榜文,安撫民心。”

“是。”黃忠站起身來,大步走出去。他心裡清楚劉備說“請”這些官員的意思。想到那些官員家眷可能會哭哭啼啼,他覺得還得找嚴家兄弟幫忙。

“是該雷厲風行的整治一下,不然這個仗還怎麼打?”劉備心裡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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