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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議商

“開啦,開啦……”一名清軍把總興奮的高呼道:“弟兄們跟我殺啊!建功的時候到啦!”

與此同時,臨清舊城前無數的清兵嗷嗷亂嚎,一個多月的圍攻下舊城城門終於被開啟了,那令人恨之欲絕的“火雷”(震天雷)也終於耗盡了。正像那名把總說的那樣,建功的日子到了。無數的清兵像無盡的潮水般湧進殘破的……

東門外七八裡的地方,設著欽差大臣大學士舒赫德的大帳。“主翁,今日大勝定可……”就在一個幕僚向志滿意得的舒赫德拍馬屁時,一個戈什急匆匆的闖了進來,不待惱火的舒赫德斥責便唰的一聲跪倒在地,“稟大人,萊州府加急。”一封蠟油密封的信軸靜靜的捧在這名戈什的手中。

見到密信舒赫德這才將怒火壓下,滿洲豪門出身的他對於禮儀是極為看重的,若不是有緊急情況這名失禮的親隨比會被他重重責罰。

舒赫德不愧是大清朝頂尖的人物,單看著變臉的工夫就能知道此人非同一般。只見他臉色先是鐵僵,緊接著眉頭緊鎖臉色青白不定,到最後化為一聲嘆息,滿臉的無奈之色。

“主翁,這……”一眾幕僚面面相覷,疑聲問道。

“罷了,老夫就是擔下了又如何。”舒赫德面色一硬,口語中不經間充滿了傲氣,“請徐大人前來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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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名戈什急忙領命退了出去。

片刻後,塵囂滿面的徐績興沖沖的趕來,沾著煙塵的臉上猶自掛滿了笑容。“中堂大人,今日一戰我臨清數萬將士功莫大焉。”徐績如今是的名頭是待罪自身,不過今天過後這個明面上的“罪”字也就會不見蹤影了。“咦,舒中堂,這是為何?莫非……”

徐績進了大帳,才跟舒赫德見過禮後就察覺到了不對,今日有如此大的進展卻不見其有絲毫的樂意,腦子一轉徐績就想到了大澤山的伍什布,心急之下趕忙問道。

“唉”,再是嘆了口氣,舒赫德將那封密信遞給了徐績,“徐大人,自己看看吧……”

“……日,密探查知逆匪二十門大炮具假。末將邃留小部看營,主力分三路進至賊營,…………相隔裡許聲尤如驚雷入耳,炸落之處方圓三四丈許無人可存,殘肢碎肉,慘不忍睹。驟遇之,軍心大亂,士卒竄走不聞號令,逆匪火槍隨出,是日大敗,出營將士折損近半。

近午,梁逆進犯,營中將士再聞驚雷,亂不可止,敗走之。再損三百。

素日,末將率餘軍列陣於原野,遇賊再擊之。散隊攻之,誓死而不折,原可卻敵,若海倉口之戰。然梁逆驚雷護於陣前,先鋒將士聞之而心顫,鋒銳盡折,無力破入賊陣……此戰後,所餘將士十不足三……

……………………

罪將叩首,欲破梁逆,師若海倉口之戰。逆匪驚雷不可敵,然路短,測知百餘丈,稍甚火槍。

需與原野之處,倍於逆匪之軍,先首敢死忠勇以木棉塞耳,掌執盾櫓,後隨善射之士,隨後乃大槍長刀。遇死傷而不退,潮如浪湧,突殺入賊,則必破之…………”

良許,徐績緩聲道:“中堂無需負心,東逆旬日席捲登、萊二府,火器犀利勢大不可敵,其首逆梁明敢以兩千人馬西進,所仗必是“驚雷”者。伍什布兩日三敗,罪雖難贖,情卻可憫,中堂只須報知朝廷,聖上必有裁決。如今之勢,尚需籌劃平度佈防之事。伍什布僅餘七八百人馬,遠不足以駐守。”

“徐大人所言甚是,以老夫看來抽調青州所剩人馬,外加尚維全(參將)、洪哲燕(都司)、伊承保(協領)、彭文林(都司)等帶2000兵丁前去,依舊有伍什布統領,額附拉旺多爾齊、乾清門侍衛伊衛琳隨往協助。”舒赫德斟酌了半天才回道,此事事關魯東全域性著實不敢大意。

徐績沒什麼意見,青州因多次抽調如今僅餘千餘兵丁,若是加上前線抽出的兩千人馬,便有三千援軍,想來足以御逆匪於萊州府。

忽然間,徐績起了一個念頭,深下的想了想,愈品愈覺得是那麼一回事。“舒中堂,前些日子原青州參將文壇、萊州知府周青竹遇事不利被聖上革職,想來二人也經歷過陣勢,這“驚雷”者亦首見於二人口中,不如……”

這話是有弦外之音的,文、週二人之所以被革職,乃是因其二人於戰不利,可現在朝廷連吃敗仗,統御軍隊的又都是滿人,如今想要維護額附拉旺多爾濟和伍什布,文週二人就是比再起。

乾隆皇帝不管做了多少次的*,可明面上還是一直再強調“滿漢一體”的,幾次江南之行還身著漢服於江南大儒談經論道。所以對於文壇、周青竹二人勢必要再做處理,稍微做做便可官復原職。

而此次大澤山之敗,無論是在舒赫德、徐績看來,還是在遠在京師的乾隆皇帝眼中,首要之責並非是戰敗的伍什布,而是下令催戰的舒赫德。相反,原本要議戰敗之罪的伍什布反而成了“穩重守成”,最多也就是一番輕輕的“呵斥”。雖然恰巧有今日攻破臨清舊城之功,舒赫德並無大礙,但要是能“體察上心”將文週二人提前帶入前線戴罪立功,這番落在乾隆眼中也未嘗不是體諒同仁,厚重質樸了。

舒赫德眨眼的工夫就明了了徐績的意思,捋著鬍鬚謝道:“多謝徐大人的提醒,老夫慚愧、慚愧。”

“中堂哪裡的話,徐某不過…………”

“哈哈哈……”

待徐績走後,一旁立著的一個幕僚,不解的問道:“主翁,為何不將此敗推到伍什布身上,想來徐大人也不會為了一個地方駐守的副都統開罪了主翁。況且也能買好於額附。”

舒赫德聞言呵呵一笑道:“你等不知,那伍什布乃是納喇氏的嫡房(納喇·:蘇克薩哈,這人熟悉不?),其兄固代阿乃是領侍衛內大臣,別看這封信上他沒漏絲毫的抱怨,可要是老夫不依實上稟,呵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