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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

他翻身下了床,"你給我在這呆著!"

說著,他自己穿了鞋,在臥房的一處壁畫後,一通搗鼓,然後拿出了兩幅畫卷來。

回到桌案旁,對著身後的小詩叫道,"你過來!""

小詩再翻白眼,又讓她呆著,又讓她過來,到底是讓她幹什麼?

慢吞吞地穿了鞋,她湊了過去,就見他展開畫卷,低聲細語,疑似自言自語,"這兩幅,是她畫的,而我就是按照上面的設計圖,做出的那些東西。——她畫的物件,府裡從來都沒有人見過,甚至是見多識廣,最疼我的三哥也不知道..."

最疼他的...三哥?

小詩壓根沒有注意那些畫,思緒都在他的話裡,她眼睛一亮,這才對嘛!

從她來貼身伺候他,就沒見他對哪個女的正眼瞧過,話說,以他這種血氣方剛,正值需求旺盛時期的俊朗青年,要讓他忍,他怎麼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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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關鍵就在這個"最疼他的三哥"!

兄弟戀,好有愛!

"爺,三爺是不是和你從小一起長大?"

"廢話,我的三哥,自然是和我一起生長在這齊府裡!"

原來,是青梅竹馬!

"爺,三爺想必也是一表人才,俊朗不凡!"

這種恭維,對齊連堂來說,就是一種痛,不然,同樣是失憶的清漪,怎麼會只喜歡三哥,而不喜歡他呢?"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

越說越深奧了,小詩興奮地又眯起了星眸,眉眼彎彎地,就差要奸險地笑出聲來。

"爺,三爺他..."

齊連堂猛地回頭,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有完沒完?過來,給我看這兩幅圖!"

"...哦。"還想多套點私密的,切,這傢伙可真小氣。

小詩興致缺缺地往那兩幅圖上掃了一眼,一掃之下,不由瞪圓了眼睛,"哇塞!"

齊連堂狐疑地回頭,看了她一眼,"怎麼?"

小詩拍拍胸口,"這...這誰畫的?"

齊連堂略一沉思,看著小詩那又激動又失態的模樣,說真的,他早就懷疑了清漪的來歷,卻只是懷疑,而沒有付諸行動去驗怔,可自從小詩也知道了那暗器的名稱後,他上了心。

想起兩個女人又都是落水後失憶,落水後性情大變。這讓他很難不把她們的經歷串聯在一起。

於是,他開始翻閱古籍,有一天,無意中讓他看見了一個故事,名字就..."借屍還魂"。

然後,他就有了個大膽的設想,設想在清漪和小詩落水後,她們原有的靈魂便脫離了肉身,而新的靈魂,則同時來自一個地方,那個有暴雨梨花針,有唐門的地方!

這樣的猜想和假設,連他自己都覺得驚駭。

可也就這樣的假設,讓他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尤其是為什麼葛郎中抹去了清漪腦中的一切,可她卻仍然留著原有的知識,原有的性情,原有的喜好...

因為,那種藥只抹去肉體上的記憶,卻抹殺不了靈魂。

其實,清漪的表現昏沒什麼漏洞,主要是小詩...

這丫鬟太驚世駭俗了。

看著小詩的眼睛,齊連堂問道,"你識得這畫圖的人?"

"我哪認識啊。...呃,奴婢是說,奴婢要是識得,也不會問爺你了,對不對?"

齊連堂沒有繼續糾纏這個問題,"那麼,你就是識得這畫中之物了?"

"當然!"小詩一溜出口,又有些後悔,消溜溜地轉了眼珠半天,也沒想明白齊連堂此舉何意。

"這叫什麼?"齊連堂指著另一幅設計圖,問道。

那上面是最原始的電話。

可是,小詩不會說,他都沒回答她的問題,就接二連三地套她的答案,天下哪有這等便宜的事?

"爺你持有這圖,你自己不知道?"

齊連堂忽而笑了,倒是有點頭腦的丫頭,防備心挺強。

他隨手撈了個椅子坐下,手指細細地摸著那圖中的每個線條,而後來到清漪的圖示和簽名處的"m",同樣萬分珍惜地摸著。

小詩再次瞪大了眼睛,她已經可以確信了,畫這幅圖的人,肯定也是個穿越來的,看那圖示的風格行美細膩,顯然出自一個女人的手筆,而且,絕對是齊連堂很重視的一個女人。

要說這府裡能夠讓齊連堂願意施捨一兩句話的女人,那除了她,便是五夫人、四小姐、六小姐。

她們都不可能!

那...還能有誰?

於是,她裝著膽子,試探地問,"爺,畫這圖的,是已經過世的四少夫人麼?"

她從給齊連堂當通房丫鬟以來,就聽說了不少關於四少夫人的話題,說四少夫人和齊連堂如何夫妻情深,後來又是怎樣被一場大大,嚇得流了產,最後抑鬱而終。還說齊連堂如何傷心難過,從此再不娶妾納妾。

對於這件事,小詩一直持懷疑態度,她覺得,如果兩個人真的如此相愛,那麼沒道理會讓女人到抑鬱而終的地步,因為,孩子沒了,還可以再生,這樣的解釋,實在牽強。

這也是她為什麼覺得齊連堂是個"男男可塑之才"的原因。

當然,也有無數人警告過她,這四少夫人的話題,是個禁忌,是決不能在齊連堂的面前提起的,今天,為了滿足心裡的好奇,小詩決定豁出去了,開口提了這個禁忌的女人!

就見齊連堂的俊臉一沉,回眸,冷冷地看了小詩一眼。

小詩被看得一驚,而後乾笑兩聲,"當然,爺你可以不用回答的。"

齊連堂死死盯著她,而後慢吞吞地吐出兩個字,"不是。...我可以告訴你畫圖的是誰,但是,你也要告訴我,你和她...是不是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人?"

莫廂小宅

清漪無來由地,打了幾個噴嚏。

柳兒聽了,趕緊地拿了件厚實外抱,披在了她的身上,"小姐,你也真是的,天越發地冷了,你也不注意一點。"

清漪伸出手,握住了柳兒的。

柳兒一怔,可不,清漪的手比她還要暖上幾分。

清漪笑道,"知道了吧,我不是不注意保暖。至於剛剛的那幾個噴嚏...,大概,是有人唸叨我了。"

柳兒抿唇一笑,"嘿,還能有誰,當然是咱們爺了。"

"呃..."清漪臉上閃過尷尬,"除了他,難道就不能是我的父母兄長?"

柳兒瞥了下嘴,"肯定是咱們爺!這些日子,小姐沒瞧見爺對你那是越發離不開了,才出門一上午,中午就要匆匆地趕回來吃午膳,小姐也許不記得了,剛嫁給爺那會,他可是不到半夜就不回來的!"

清漪彎唇,淡淡地笑了笑,"或許,他是回來看看我的肚子,惦記著他的孩子呢?你也應該知道,夫人那裡,是巴不得我的肚子能夠一天就瓜熟蒂落地給她生下個孫子來!"

嘴上如是說,可她心裡卻清楚,齊連黎探是疼她,而且,隨著她和他一起生活久了,他對自己的尺度也慢慢加大,由最初地只敢握握她的手,到後來摟摟她的腰,然後偶爾親一親她的臉蛋,最近,已開始堂而皇之地將臉貼在她的肚子上,說是跟未來的兒子說話。不僅如此,在臨出門去談生意前,也要...吻別一番。

想起他那張無賴一樣的臉,清漪就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可面對他突如其來的吻,卻總也躲閃不及,不僅如此,到最後,自己也很沒出息地總要沉淪其中。——或許,就像柳兒所說,他們之前的感情確實很好吧,唇齒相依中,她就莫名地有種熟悉,直覺告訴她,他確實是自己的良人。

拋開了思緒,清漪重新將注意放回面前的圖紙上,內於剛剛打了個噴嚏,有幾個線條被唾液染溼了,暈開了一片。

她將圖窩成一團,丟進了廢紙簍裡,展開一張空白的紙,重新畫了起來。

柳兒所指的之前,是指清漪被齊連堂給擄走之前。

清漪笑笑,"差不多吧,之前有個我很滿意的系列,叫團圓魚,現在,春節將至,我也新想了一套很有意思的飾品,十二生肖系列,以後,每年都可以有新花樣了。今年是龍年,不管這一胎是男是女,都可以掛個龍字,所以,我現在畫的,就是給今年出生的孩子所佩戴的,吉祥掛飾。不用問,出產的第一套成品,自然是給我們的業金佩戴。"

說起業金,全稱,祈業金。

沒錯,就是她腹中孩子的名字。

簡直就是要掉渣的俗,俗不可耐。

至於取名者,毫無疑問,自然是齊家那個最不務正業的傢伙,齊連琛。

他自己有個好名字,可到了他的孩子,他嘴上說,名字不過一代號,而且,他和清漪是打算生上七八個孩子的,所以,取名無須太過耗神,看在清漪如此喜好設計金銀首飾的份上,便簡而將孩子的名以金銀銅鐵相命。

就這樣,第一個孩子,不論男女,都叫祈業金,第二個孩子,祈業銀,如此推下去,祈業銅,祈業鐵...

不願再聯想下去,清漪是欲哭無淚,她甩了甩頭,讓自己換種心思,看向正瞅著圖紙的柳兒,她心念一動,"柳兒,你也多注意點,看是否也懷上了,他日你生了孩子,我也送你一套龍飾品。"

"真的?"柳兒一喜,隨即又紅了臉,"奴婢...奴婢哪這麼快就懷上了呢。"

"這種事,還有什麼快慢之說?"清漪本不想發問,可忍了忍,終是沒忍住,"柳兒,常喜他...可有為你們未來的孩子取名?"

柳兒點點頭,又搖搖頭,"他沒有,可是,爺給想了幾個。"

齊連琛想的?

清漪悄悄汗一滴,她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

柳兒卻已經興致勃勃地說了起來,"不分男女,孩子的名都是這個順序。第一個孩子叫常樂,第二個叫常歡,接下來是常興、常笑、常悅..."

清漪已經聽不下去了,這麼個叫法,跟他們的爹常喜的名字,又有多大的區別?

這個...這個不知所謂的齊連琛!

清漪終於打斷了柳兒的興奮,僵硬著臉皮說道,"柳兒,孩子的名...夠氣派,要不,我幫你想幾個吧。"

柳兒那是求之不得,"好啊!不過小姐,你現在的心思,應該不是放在給奴婢孩子取名上吧。"

對,她的心思,是要先把自己的那幾個孩子名給糾正過來!

金銀銅鐵...,多麼惡俗啊!

柳兒湊近了她,壓低了聲,很神秘地說道,"小姐,是不是...從你跟爺來到這裡之後,就沒有...沒有...嗯?"

"嗯?"嗯是...什麼意思?清漪心裡是明白的,所以,她的臉也有些燒,"我有了身孕,自然要注意點啊。"

柳兒繼續小聲道,"可是小姐,郎中說,你現在有五個月的身孕,是最安全的時候。可以...可以和爺同房的!"

清漪抬眸看了她一眼,心知這種話題,不太像柳兒關心的,可卻又從她的嘴裡說了出來,難不成...,"怎麼,那家夥讓常喜透過你的嘴,向我訴苦?"

柳兒黑了臉,"奴婢可是在認真地跟小姐說這個問題,爺沒有暗示過常喜什麼,更不用提什麼抱怨,是奴婢自己擔心吶。"

"你擔心什麼?"

柳兒鬼鬼祟祟地瞅了瞅外面,而後低聲道,"聽常喜說,最近爺在外談生意,有些人知道我們金店的名氣,為了把鑽高價賣給爺,向爺...向爺送了幾個嬌俏可人的姑娘,意圖讓爺金屋藏嬌!"

清漪平淡的臉上,看不出變化,可握著筆的手卻收緊了,"哼,讓常喜跟他說,大可以金屋藏嬌試試!"

柳兒一聽,自家小姐口氣不善啊,才要說爺每次都嚴詞拒絕,可話未說出口,就聽清漪語重心長地繼續說道。

"這男人嘛,總喜歡不知足,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柳兒啊,今兒個,我就教你兩招,瞧見院子裡那木刻的名為'搓衣板';的東西了麼?"

柳兒連連點頭,"奴婢笑得,那是小姐設計地用來洗衣服更方便的事物。"

"錯!"清漪一口否認,"那東西最大的用處,不在於洗衣服,而在意罰姦夫!"

"奸..."柳兒汗噠噠的,心想著咱們這宅子裡,可沒有姦夫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