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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極品雙修

吳永麟聽見周侗的召喚,便低聳個腦袋,沒精打采的走了過去。

“師傅,你叫徒兒過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平時笑嘻嘻的,今天怎麼拉長了個臉?”周侗對今天很反常的吳永麟關切的問道。

“師傅,我還能活多久啊?”吳永麟總算鼓起勇氣開始追問。

“恩?長則......短則......”周侗好像很難回答這個問題,他對精益求精有著特殊的偏好,居然開始拿出羅盤開始用天干地支,六十四卦開始推演起來,把吳永麟弄的膽戰心驚的。

“師傅,我想回到原來的樣子,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有點過分,人身上的穴道有上千處,你身上現在雖然幾處重要的穴道未受阻,但其它未影響你生命安危的穴道卻亂七八糟的,為師更是無從下手。”周侗又開始給他講那些穴道的各種各樣的作用,吳永麟聽的是一個頭兩個大,這周侗是個老學究嗎?做事情怎麼喜歡引經據典,雖然我知道你博學,也沒必要這麼細枝末節的啊,你徒兒可是分分鐘必掛啊,來點實在的啊。

“師傅,有沒有什麼特別的途徑讓我可以快速打通這些穴道呢?像什麼玉女心經,燈草和尚啊,可以一學就會的絕學?”吳永麟最後實在忍不住,開始了一番大膽的推測。

“世上有如此絕學,為師怎麼沒聽說過呢?這些是何門何派的武功?”

吳永麟看見周侗如此醉心武學,便連忙上去在他耳邊耳語起來,吳永麟本來以為這句玩笑話會惹的周侗勃然大怒,想不到等了半天,周侗呆在那裡想著一些事情,突然茅塞頓開,笑逐顏開的說道:“徒兒,你倒是提醒為師了,這次或許你真的有救了。”

想不到世間真還有如此的絕學,吳永麟惡寒了一陣,想不到這為老不尊的師傅果然也是為見多識廣之人啊,一定要親眼見見師傅藏了一些什麼好東西。

接下來的循循之詞讓吳永麟簡直大飽耳福,聽的熱血膨脹,周老師傅簡直是當世的博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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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說的玉女心經之類的修行之法,當世其實都是有參考的樣本的,比如佛家的歡喜佛,道家的欲引訣,他們推崇的這種就是所謂的雙修之術。而且皇家的那些閹人,也許是某些方面天生的殘缺,讓他們對這些方面的研究更是比其它人來的狂熱,雖然這些修為沒有能夠讓他們重新成為男人,但他們在這方面研究的所謂對雙修之術的理解卻是最高的。

當朝有一位李公公,更是這方面的翹楚,他結合佛家的易經經,道家的無極倫,開創了一套至陰至陽的功夫,他本身就是一個陰陽人,其修為猶在老夫之上。”

“不會吧,師傅,你想讓我進宮當太監?”吳永麟看了看無辜的小兄弟,想不到當世還真有類似於東方不敗的人物,如果自己真的揮刀自宮,練就神功,解了這一身頑疾,又被告知,不必自宮,也能成功,那自己這輩子的性福就不全栽倒在這李公公的手裡了。

“其實你也不必太過悲傷,我與這位李公公有過幾次交流,純粹是修為方面的交流。”周侗看著吳永麟不懷好意的眼神,早已老臉通紅,連忙為自己開脫。

“師傅,我懂的,放心吧,今天你說的話我一個字也不會吐露出去。”吳永麟拍胸脯保證,讓周侗繼續講下去。

“其實這種絕學兩個人也是可以練的,但必須心無雜念,毫無一絲淫邪之意的交流。而且雙方最好是一個至陰之體,一個是至陽之軀,這種修為過於陰柔,稍不注意,容易走火入魔,而現在你這種體質,幾乎耗散了以前的雜學之術,正是一個難得的至陽之體。至於能否找到和你雙修的至陰之軀,就看你的造化了,我和飛兒在來的路上遇到了一處泉眼,裡面冰肌刺骨,不失為你練就此功的理想之所。”

“師傅,你難道連心法都有?”

“那李公公本來是一位無根之人,加之當世願意學此術的人更是寥寥無幾,那李公公耗盡此生所學,悟出來的心法更不想就此斷了無後繼之人,加之與老夫交好,便將其中的奧妙之術託付老身,希望能在江湖中尋得有緣之人,讓此術發揚光大。”

“想不到李公公有如此博大的胸襟,真是讓人好生佩服啊。”吳永麟對後世平時電視劇中那些陰險狡詐,搬弄是非,殘害忠良的閹人頓生好感,總有那麼幾個人還是很特別的,當世的李公公就是難得的一個吧。

“李公公對於習此術的人是有嚴格要求的,此人不能為大惡之人,不能用此術殘害良家婦人,如果發現有同門違反此規,其它門人可將其誅殺,切記,切忌。”周侗最後說完這句後,表情嚴肅,瞪得吳永麟渾身很不自在。

吳永麟心想:我難道就那麼像一個壞人?師傅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瞪著我啊,我,正經人,正兒八百的老實人,別看我表面上一個浪蕩子,骨子裡傳統著呢,師傅你別在那樣看著我了,怪滲人的。

“陰陽之術,其心正,則一日千里,其心不正,易得意忘形,暴斃而亡。學此技者,必入無我境界,行大周天,佛小周天,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斷其邪念,將其全身的紅契集聚於一處,再擴散至周身,如此週而復始,神功苦練可成。”

“師傅,那個將其全身的紅契集聚於一處是什麼意思?”吳永麟一頭霧水的問道。

“自己去體會,為師又不曾習得這心法,放心,老夫一定會在旁邊助你一臂之力的,莫慌張。”

吳永麟想著周侗話都說到這一步了,剛剛的一知半解也覺得沒什麼了,便不再相問。

“為師還要問你,刀槍箭棍,你想學哪一種?為師雖然不至於樣樣精通,但卻知曉一二。”

“我就學刀吧?”

“為何?”

“鬼魅生,刀劍笑,當世惡邪橫行;為正道,驅韃虜,莫負大好年華;當世英雄,橫刀立馬,還我河山,讓惡膽寒,還世間一個人道。”

“好,徒兒果然是一個胸中有抱負的有為之人,老夫就教你為師這些年小有所成的周氏金刀。”

吳永麟看著周侗拿出並未開鋒的一把類似於破銅爛鐵的鑌鐵刀,心頭有點小小的失望。

“徒兒看好。”還沒等吳永麟看清楚,周侗舞著那把破銅爛鐵朝一顆大樹飛了過去,手起刀落,將那顆大樹直接劈斷了,或許吳永麟已經那些動作片看多了,居然毫不驚訝。但周老英雄的這一刀還沒完,砍斷的樹的中間懸空的那一刻,周侗提刀而起,從樹的下端,鑌鐵刀直接從中縫提了上去,其氣勢和力量讓人難以形容,樹幹落地的那一剎那,直接從中間一分為二,切面整齊光滑。周侗收刀的姿勢也是相當的漂亮,其威懾力早已讓吳永麟大呼過癮,好一招現實版的廬山升龍霸。

“師傅這些招式其實和你個人的修為有莫大的關係,招式其實無外乎劈,砍,擋,旋,回,收等招式,為師的刀是殺人之刀,這把鑌鐵刀內裡為一塊隕鐵烏金打造,無需開鋒便可以削鐵如泥,這外面的這一層鑌鐵,只是為了掩人耳目。

有些時候我都希望自己這些殺人之術從來都不曾習得,因為我一旦出手,我會莫名的興奮,只要聞到血腥味,讓我無比的亢奮,揮刀的力道都會比平時大很多,而且刀刀見血,刀刀取命。為師給你說這麼多,是希望你能想清楚,正道魔道,完全看乎個人意志,至於你手中的刀是否為殺人或者救人的刀,就要看你個人的心性了,放下屠刀,立定成佛,為師並不希望看到你入魔的那一天,人一定要能主導自己的心性。”

“師傅放心,收與放,貴呼於人性與人心,今天的一切,弟子一定好好參悟,不會辜負您老人家的一番教誨。”

“從今日起,先用陰陽之術恢復你全身之穴道的同時再教你刀法,你現在跟我去那個泉眼先打坐一番。”

周侗說的那一處泉眼並沒有多遠,不一會的功夫,兩人就到了,那處泉眼就在靠河邊不遠的一處山洞中,說來也奇怪,那些看似還在冒著白氣的泉水,居然摸上去讓人冷到骨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裡通向了陰曹地府。

山洞有一處高臺,凹陷進去了,周圍明顯有磨損的痕跡,感覺這個地方或許有人待過,從旁邊的一些燒焦的木炭便可見知一二,難道這裡也出過什麼絕世高手?

周侗的一句話讓他回到了現實:“這個地方是張龍張虎用來磨糧食和豆腐的地方,平時這個地方很容易結冰,他們便用炭火將石磨炙烤,然後才能正常使用。”

“那這就是張龍張虎的地窖了?師傅,你也別這樣坑我啊,你也找一處像樣一點的地方啊,再怎麼說,我將來可是一代高手啊,如果讓人知道自己以前在豆腐房練功,這說出去讓人笑掉大牙哦。”

“你覺得我和你有得選擇嗎?”

“難道沒有嗎?”

“難道有嗎?”

“師傅你又何必當真呢?徒弟只是和你在和你深度探討這個哲學問題,其實外在之物對於我這種天賦異稟的人來說,簡直是小丟丟的啦。”

“別囉嗦了,開始。”

吳永麟坐上那凹陷之處後,周侗從泉眼中舀了幾瓢刺骨的泉水灌入了凹陷之處,漏眼已經用木塞堵住,吳永麟可以說是半個身體已經浸入了冰冷的泉水中,一股寒氣從下冒到全身,還沒來得及準備一下,人已經全身冷得直打顫,牙齒更‘咯咯咯’的抖個不停,早已沒有了剛才的神氣活現。

正當他快要凍得從磨盤上抽身而出的時候,背後傳來了一股火熱的內力,周侗讓他立刻用前面教的心法運氣打坐。

吳永麟這個時候哪兒還記得那破心法,渾身一打哆嗦,早已忘的一乾二淨了,只得慌亂的在那裡不知所措,周侗大為傷腦筋,第一天的修煉就這麼無疾而終,吳永麟以一次感冒的代價換來了一次教訓。

此後的幾日,吳永麟在周侗的指點下,已經完全的掌握了那套心法,再加上周侗渾厚內力的護全,除了有一處玄關,他坐在冰水中不在覺得那麼冷了,反而適應了一切,變得更加愜意起來。

慕容怡清每次中午會給他來送一次飯,但每次都看見吳永麟在那裡潛心打坐,不忍打擾,每次悄悄放心食盒,便又輕手輕腳的離去了。

人至賤,則無敵。吳永麟這些日子漸漸適應了這套心法,料想何不以自己的聰明才智,來打破最後這道玄關?

當他調動全身的內力往腹部而去後,一股無名的火焰燒得他眼花繚亂,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發出陣陣胡言亂語。

剛剛提著食盒進來的慕容怡清見到了這一切,連忙上去抱住渾身赤紅的吳永麟,看著痛苦不堪的吳永麟,早已慌的六神無主:“吳大哥,你這是怎麼了?”

吳永麟眼神中還有那麼一絲理智,將撲進懷裡的慕容怡清呼的一下推開了,口中怒吼道:“快走,快走,我快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當慕容怡清再一次撲上來的時候,吳永麟眼中唯一的一絲理智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赤紅火焰。還沒等慕容怡清反應過來,吳永麟毫不憐惜的吻上了她那楚楚可人的香唇,一隻火熱的巨手已經探進了她豐滿的柔膩,另一只手更是朝下身撫去。

如果是在平時,慕容怡清早就將此孟浪之人制服了,但此時被吳永麟抱住,完全只能任他恣意妄為。當吳永麟的熱情如火山噴發一樣爆發之後,原本還稍有抵抗的慕容怡清順應了他的一切胡作非為,當最後一絲防線被突破之後,慕容怡清痛苦的發出一聲‘嗯嚀’,眼裡此時也擎滿了熱淚,隨著節奏的深入,她總算適應了這一切,兩人水乳交融,就像水中的兩條魚兒一樣享受著泉水的甘甜。山洞中早已春情盪漾,好一片旖旎之色。

想著自己的處子之身被此人所破,慕容怡清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當她感覺自己的那一身原本失去的功力漸漸的開始甦醒,而且似乎比以前精進不少的時候,對剛剛的一幕居然有一種留戀,不一會,臉又開始紅了。

慕容怡清幫吳永麟批上了一件外衣,看著沉沉睡去,臉色由赤紅變成紅潤的吳永麟,這才知道他已經漸漸恢復了理智。她在他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這輩子欠他的總算還清了吧。

她就那麼頭也不回,目光堅定的走了,除了那張畫,那對竹筒,她再也沒有帶走什麼,她給他留了一封信,她要回去了,有緣希望再能見面,至於是何時,她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