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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歡迎加入狼群僱傭軍 2

放下電話,我咬著食指在心裡盤算,是啊,為了這些他們不值得追殺我。如果不是因為我知道他們老大姓楊,那是為了什麼?他們的計劃嗎?現在不是正在執行他們的計劃嗎?鬧得這麼大不可能沒有人知道。難道是為了別的什麼?他們的計劃那麼完美,他們怕什麼?我只知道他們有計劃,我又不知道他們的計劃是什麼,他們怕什麼?轟地一下,我豁然開朗,我明白了,他們現在執行的不是他們的全部計劃,他們另有計劃。這麼多外國人,這麼強的裝備,如果不是搶劫,那一定是大陰謀!我得通知秦忠。

手機沒電,只有用無線電了,可是匪徒也會聽見,如果他們聽見我洩漏他們的計劃,就算這次僥倖逃脫,以後他們也一定不會讓我好過。怎麼辦?怎麼辦?最後,“外國人”這個詞,讓我下定決心為國家犧牲一回自我利益。

“秦忠,你能聽到嗎?秦忠,你能聽到嗎?回答我。”我緊張地握著對講機,邊說邊四處觀望。

“什麼事?你說!”秦忠回應了我。

“我發現了他們為什麼一定要殺我。他們都是外國人,他們說的不是中國話,他們有計劃,但絕不只是搶劫,他們有陰謀。”我肯定地告訴他。

“什麼陰謀?我的人已經把大樓包圍了,他們什麼也做不了!”秦忠也很肯定地說。

“不一定他們自己幹,估計他們還有幫手。最近有什麼和外國人有關的事嗎?這幫人中國話講得很好!亞洲人種,講的絕不是日本話!”

“外國人?沒什麼關於外國人的事情。嗯……亞洲人?我們和緬甸接壤,難道和毒販有關?”

“小子,你死定了,你死定了!”那個乾巴巴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旁邊還有幾聲哼笑。

“我知道了,我的手下正要去接幾個從緬甸抓獲的毒販,可能是為了他們。媽的,調虎離山!”秦忠罵道。

放下對講機,我知道我完了,對方剛才也許因為麻煩不上來找我,現在估計已經在路上了。

我吃力地站起身,看著樓下的警察,苦笑了一下。突然,頭上乒的一聲槍響,嚇得我一縮脖子,定睛一看,地面上倒下一個。

狙擊手,原來他們在我頭上!剛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乒的又是一聲,又一個警察倒了下去。他們在幹什麼?

剛才他們可沒有這麼暴力,難道又有什麼企圖?看著下面的警察盲目地還擊,一個又一個地被打倒,我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我踮著腳,慢慢地爬到樓上。一個傢伙拿著支PSG-1*,正一邊打一邊笑,好像他打的不是人,而是玩具。我用槍瞄準他的頭,正要扣動扳機,突然意識到槍聲會引來別的人,於是只好把槍放下,從包裡拿出弩弓,定好弦,上好箭,瞄準,發射。箭射人了他的左肋,他慘叫一聲,想要拔那支箭,可是夠不著,只能撓著箭尾,只撓了一會兒,他就不動了,我有點兒不忍心看一個人垂死掙扎,扭過了頭。沒想到,同一樓層還有另一個狙擊手。就在我別過臉的一瞬,一顆子彈打掉了我左肩頭的一塊肉。這時我才領悟,在戰場上是片刻不能扭轉視線的。

我趕緊舉槍還擊。可是左肩連受兩傷,託槍不準,一梭子子彈打完,我也沒有打中他,怪不得AKM要退役,這麼差的可控性,這麼大的聲音,我耳朵都快震聾了。打完最後一梭子子彈,我扔掉AKM,拔出MK23,繞著樓跟對方捉起了迷藏。寫字樓是圓形的,兩個人很容易撞上。他是狙擊手,身上的武器也是手槍。兩個人火力差不多,現在就看誰的運氣好,能趁對方不注意的時候打上一黑槍了。

就在我蹲在一個角落觀望的時候,一支手槍悄無聲息地指在了我頭上。我覺得眼前一黑,似乎天地都不存在了。

手槍指在頭上的涼涼的感覺,從頭頂傳到後背,連脊樑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我不敢亂動,舉起雙手,慢慢地扭過頭,眼前的人讓我的心臟都差點兒跳出來,我背後是個中國警察!

我還沒來得及表達自己的驚喜,就從他眼中看出了他的不友善,於是我趕緊表明身份:“別開槍,我是刑天,不是匪徒!我認識你們隊長,他叫秦忠,我們剛在電話中透過話。”我有點兒語無倫次。

“噓!我知道。我是特警隊副隊長劉力。你做得很棒。”他一邊說一邊收起槍。

“還有一個人,他是狙擊手,也在這一層!”我趕緊說。

“我知道。他已經被我幹掉了!”劉力很淡然地說。

“噢,你幹掉了。那個……你是怎麼上來的?”我很好奇地問。

“爬上來的。”

我探出視窗向下看了一眼,好傢伙,十幾層樓空手爬上來,果然身手不凡啊。

“你們打算怎麼辦?就你一個人來了?”好奇之餘,我開始關心他上來的動機。

“上來了七個人,其他人進別的樓層了。我上來解決狙擊手,好讓我的狙擊手就位,然後行動。你幹得很好,解決了一個,省了我不少事,以一個學生來說,你做得很出色。”他的誇獎讓我很受用。

“你們行動的時候小心點兒,我一個朋友在樓下。”我說出我的擔心。

“我們會的。你不要再下去了,找個地方躲起來吧!”說完劉力就下去了。

看著他敏捷的背影,我愣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想想現在樓中匪徒的位置這麼散亂,要是一會兒打起來了,有散匪逃上來,或有人來檢視狙擊手撞上我,那可就遭殃了,還是再往上多走幾層好。我拾起手槍,順著樓梯爬到15樓,心想這裡估計不會有人了吧!就在我坐到一張辦公桌下面準備休息的時候,突然聽見對講機裡有人大叫:“老大,我們派上去抓那小子的人都不見了,狙擊手也沒有回應。”

“不要再派人去了。我親自去看看,你們守好下面,估計有人潛進來了。”緊接著,我看見這層樓的走廊上匆忙地走過去一個人影。

壞了,我竟然跑到他們首腦所在的樓層來了。我慌忙把手上的傷口包紮好,拿出弩弓,右手持槍,隨時防備有人破門而入。過了一會兒,那個人影又跑了回來,一邊走一邊罵,說的竟然是英文,還好我英文不錯,能聽懂他在說什麼。

“媽的,這個渾蛋!喂,林,狙擊手死了,他的脖子被人扭斷了,肯定不是那小子幹的,有警察進來了,你們小心點兒!”那家夥急匆匆地跑進了旁邊的一間屋子,然後我聽見一串對話傳來:“屠夫、巴克,你們要幫我把那小子找出來,我要那小子死!還有那些特警,給我把他們全殺了!”可惡,居然這麼恨我,跟誰說話呢?他們這麼有信心能殺掉這麼多特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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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本來我們這次來只是負責保護你的安全,但是你和中國政府為敵這件事沒事先通知我們,我們不想管你的閒事,我們是看在老交情的分兒上才沒立馬走人的。”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標準的外國口音,原來是兩個洋鬼子。

“嘿嘿,我對那小子倒挺有興趣,剛才在監視器裡看到了那小子的表現,我挺喜歡的!”一個陰森的聲音傳來,話語中彷彿帶著無盡的血腥氣。那兩聲冷笑,揪得我頭皮發麻。

“好好,你們不幫我,我自己找!”看來那個姓楊的做人挺失敗,自己的手下都不聽他的。

不想在最後關頭出差錯,我悄悄退出15樓,又向上爬了幾層,到了21層。再向上就是天台了,天臺上是個花園舞廳。這裡總不會有人了吧,我苦笑了一下。因為失血過多,我有點兒頭暈,迷迷糊糊中我覺得通往天台的方向有人走動,心想這個地方也有人?我甩甩頭,勉強保持清醒,探頭看了一眼,看見一個穿著西裝、個子很矮的人影上了天台。我又坐下來,決定不再理會這些閒事,只要自己不被發現就行。

不一會兒,那個人影又從樓上下來了,邊走邊說:“林,那邊有信兒了,人救出來了,我們準備撤。把接收器裝好,人一上來就把一樓炸了,讓別人沒法兒上來。”

“老大,接收器裝好了,警察……”突然,那個叫林的人大喊的聲音從對講機中傳出,然後就沒動靜了。

“林?林?”人影叫了兩聲沒回應,馬上在對講機上一擰,換了個頻率說道:“巴克、屠夫,任務完成,我們要走了。”說完,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樣東西,開始拉天線。我仔細一看,是個遙控器,我的心猛地一沉,知道他要炸一樓,忙掏出槍對著那個傢伙的手就是一槍,沒打著。可能因為突然,那家夥嚇得一縮手,遙控器掉在了地上。他沒顧得上拾遙控器,轉身對我就是三槍,然後快速就近找了個角落躲了進去。

遙控器就掉在中間,我們兩個都不敢去撿。我趕快拿出對講機,叫了起來:“秦忠、劉力,秦忠、劉力,你們聽見沒?你們聽見沒?一樓有*,一樓有*,快救人離開!我把他的遙控器打掉了,你們快退出去,我頂不了多長時間了。你們聽見沒?聽見沒?”我一邊叫一邊死死地盯著遙控器,生怕一不留神被那個傢伙拾去了。

“收到,收到,樓下的人我們已經全解決了,正在疏散人群,你要小心,那個傢伙不是一般人,他是緬甸反政府同盟軍的軍官。我們馬上上來接應你。”劉力也大叫著。

“臭小子,又是你!你個打不死的小雜種!好好的一件事都讓你給攪黃了。抓住你,我要扒了你的皮,做成燈罩掛在我的床頭!”姓楊的一邊開槍一邊歹毒地罵著。

“我靠,有本事你過來!”我也罵道。還沒罵完,就看見一個綠色的橢圓形的東西滾到我面前。媽的,他罵我還開槍是為了掩飾*掉在地上的聲音。我一個飛撲躥進了旁邊的一個辦公間,趴在了地上。與此同時,轟的一聲,外面的*炸了。衝擊波激起的空氣就像一記重拳打在我的臉上。炸起的水泥像子彈一樣打在我的後背上。三四秒鐘我都處於無意識狀態,眼前金星亂閃,耳朵裡一片轟鳴,什麼也聽不見,手槍不知被炸飛到哪裡去了。我本能地拔出腰後的軍刺和騎兵刃,搖晃著想爬起來,可是一站起來就覺得天旋地轉,試了兩三次,好不容易才扶著牆站了起來。甩甩頭,努力保持平衡,一扭頭,看見一個小個子躥進了房間,手中的槍正要瞄準我。

沒來得及細想,我把手中的騎兵刃甩了出去,然後,左手扶軍刺,右手推著刀把兒向他的脖子猛扎。刀子正砍在他的右手上。可是他已開了一槍,打在我的右大腿上,我感到大腿後面一熱,子彈穿過了我的大腿,我的軍刺也扎在了他的頸側。56式軍刺設計成稜刃就是為了放血用的,我又正刺在人體血管最多的部位,血一下子噴了出來,濺了我一脖子。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盯著我,左手從腰後抽出一把M9軍刀,照著我的腰部就捅。我騰出右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刀子刺在我的挎包上,刀尖似乎扎進了我的右胯,但是不深。我拔出虎牙,一刀扎在他持刀的左手上,他慘叫一聲,放開了刀子。我反手一刀削在他脖子上,半個脖子都被削斷了,他才不再動彈。

到現在我才看清這個姓楊的傢伙長什麼樣子,矮矮的個子,大大的頭,細脖子,黑黑的一張臉,一字眉,怎麼看都不是好東西。還沒等我喘口氣,從門外竟傳來一陣掌聲。

掌聲響起的同時,我已經取出弩弓,瞄準了門口。掌聲落罷,一個熟悉而又令人窒息的聲音先一步傳了進來。

“嘿嘿,真精彩,真精彩!小子,可以啊,樓下的垃圾不說,竟然連楊都被你搞定了。本來想放你一馬的,現在我改變主意啦!嘿嘿嘿!”耳朵裡仍然有轟鳴聲,聽到這聲音,我的胃一陣痙攣。

話音剛落,兩個大漢擠入我的視線。好傢伙!這兩個人長得實在是太壯了,健美先生般的肌肉,撐得迷彩T恤都要裂開了,陸軍褲裡包裹的兩條腿,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肌肉的線條,一米八五的個子並不太高,可是透著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說話的是個紅頭髮的白種人,長得挺和善,可是臉上一條從眉骨過眼睛直到下巴的刀疤令人望而生畏。他身邊還站著個光頭黑人,厚厚的嘴唇讓那人看上去挺忠厚。

“別看他長得挺老實,其實他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東西!”那個紅發人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嘴角一扯,譏笑道。

“呵呵,屠夫,你個渾蛋。”黑人笑了笑,罵了紅頭髮一句。

看著兩個人都不把弩箭當回事,我有點兒驚慌,大叫道:“別過來,你們是什麼人?再過來我就*!後退,後退!”

“你可別把我和地上那個廢物相提並論,你拿個彈弓想嚇唬誰啊?孩子,你想射就射啊,哈哈,照這兒射。”叫屠夫的一邊指著胸口說,一邊向我靠近。他身上的肌肉越來越鼓脹,衣服被撐破,一條條的布掛在腰間。

眼見他離我越來越近,沒有猶豫,我手指一扣,弩箭“嗖”地一下扎在他的心口,可是竟然沒射進去,箭身全在體外。屠夫一挺胸,弩箭一下子彈到了地上。他的胸口竟只有一個小坑,看流出的血絲,估計只擦破點兒皮。

“硬氣功!”我脫口而出。我哥表演過硬氣功,他用我們家的不鏽鋼筷子頂著脖子,對著牆硬把筷子頂彎時,就對我說過,力小的弩箭對於練過硬氣功的高手來說,只要有準備,根本造不成什麼傷害。可是從一個外國人身上看到這功夫,我有點兒詫異。

“挺有見識,不過這不是硬氣功,我只是把肌肉緊縮。硬氣功比這厲害,威力小的手槍都打不穿他們的肌肉。”屠夫拍拍胸口對我說。

趁他說話的時候,我挺刀向他肚子扎去,太可怕了,這傢伙!我要逃走。當刀尖離他還有半尺的時候,我的手腕被一道鐵箍卡住了,刺骨的疼痛讓我慘叫出聲,手指被迫張開了,刀子掉在了地上。屠夫一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舉在空中,瞬間,我只覺得面部漲得發麻,氧氣正一點點地從我的大腦中流失。我的眼前越來越黑,四肢開始發麻。看著屠夫獰笑的臉,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扭動肩膀,手臂像鞭子一樣甩在他的臉上,指尖一下子劃過他的眼睛。我只覺得手指尖上溼溼的,然後就昏過去了。昏過去之前我的心中想著:媽的,就是死了,我也要你一隻眼!

醒過來的時候,我感覺周圍轟轟地響,眼皮像灌了鉛一樣沉。我使了使勁兒剛要睜開眼,就覺得臉上重重地挨了一拳,便又人事不知了。

再次有意識已不知是什麼時候。記得剛才的一拳,我沒敢睜開眼,先向旁邊一滾,想避開襲擊,不料,竟然身子一空,摔到地上。睜眼一看,才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大石洞中。洞中間生著一堆火,我剛才是躺在一塊大青石上,石頭上鋪著一塊綠色的行軍毯。外面黑漆漆的,風吹過有樹葉的響聲,感覺好像是在山裡面。傷口被上了藥,但渾身還是像被開水燙過一樣,火辣辣地痛。他們不在,我要趕緊走,離開這兒再說。

剛出洞口就聽見:“想到哪兒去啊,小子?”接著一個巨大的黑影從我頭上砸下來。我趕緊往後一退,轟的一聲,黑影砸在洞口,仔細一看是一頭巨大的野豬。

突然,脖子上一涼,一把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刀刃上還有一股血腥味兒。一隻大手捏著我的脖子,屠夫那令人膽寒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太不小心了!現在我的刀子一劃,就會割斷你的喉管和頸部大動脈,你會腦部缺氧,窒息而死。在你沒死之前,你會看到自己的血噴射出四五米遠,染紅你視線所及所有的土地;你會聽到你的血噴出身體的聲音,就像風吹過麥田時發出的沙沙聲。然後你就死了,永遠也起不來了!”

咕咚,我咽了口唾沫:“你要是想殺我就不會把我弄到這兒來了,也不用說這麼多廢話了!”雖然我知道他不會殺我,但是他那“惡毒”的聲音加上“噁心”的話,還是讓我胃部一陣抽搐。

“屠夫,你又在嚇唬新丁了,你的人格就是這麼惡劣。看,人家不接你的茬兒,哈哈!”叫巴克的黑人拖著野豬走了進來。

屠夫甩甩手,一臉無奈又興奮的神色,走到一邊去,邊走還邊說:“好好,呵呵,好好,呵呵,有種,我喜歡!”

看著他們兩個熟練地把野豬分割扒皮,架上烤架,開始烘烤,我一屁股坐到石頭上,心裡有一千個問號。可是看見屠夫那張“兇”臉,我就又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下去了。我接過屠夫遞過來的烤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屠夫,小心地問:“你是同性戀嗎?”

一瞬間,他們兩個人的動作全停住了,瞪著眼睛看著我,屠夫嘴裡的肉都掉了出來,也沒發覺。

“撲哧!”巴克很不雅地將剛喝進嘴的水噴了一地,一邊咳嗽,一邊拍著胸口,指著屠夫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屠夫,你完了,我回去一定要把這句話講給大夥兒聽!哈哈,哈哈!”

“靠!”屠夫一下子跳了起來,用英語說:“Who'd fucking told you that I'm a gay?You want to die?Fucker!”(誰他媽告訴你我是同性戀的?你想死啊?靠!)這時我才回過神來,發現剛才他們兩個說的是中國話。

“That's perfect!That's perfect!”(這就好,這就好!)聽到他不是同性戀,懸著的心終於放下,我咬了一口手裡的肉,嗯,真香!

“你剛才什麼意思?說我同性戀?我長得像同性戀嗎?”屠夫一把抓住我的領子把我提了起來,那表情好像我要是不說個明白就要撕了我一樣。

“你剛才說你喜歡我,你不是同性戀,喜歡我幹嗎?還有,你為什麼不殺我?你是誰?把我帶到這兒幹嗎?”我趁機提出滿心的疑問。

“臭小子,想套我話?好,告訴你,我才不是同性戀,不想殺你就不想殺你,不要問為什麼!我叫屠夫,把你帶到這兒來是因為我高興。還有,別動腦子逃跑!我會盯著你。”他看我能聽懂英語,就直接用英語說了。說完一把把我扔到地上,抓起烤肉惡狠狠地咬了一口,那樣子好像是在咬我似的。

“小子,不錯,能聽懂英語,還懂什麼?你從哪兒學的打槍和用刀?”巴克問我。

“網上學的,我什麼也不懂!你們不殺我,想帶我去哪兒?這裡是什麼地方?”我邊嚼肉邊說,失血和激戰讓我飢腸轆轆。

“這你要問他,是他要抓你的,這裡是緬甸!”巴克衝我笑了笑。

“什麼?你說這裡是緬甸?不會吧?你們……你們怎麼過的邊境?你們怎麼逃出來的?”一聽這裡是緬甸,我慌了神。

“我們坐直升機,樓頂有直升機!我們飛過來的,中國有空中管制,警察也沒有快速反應的直升機,所以我們沒碰上什麼攔截就到了邊境。”黑人很輕鬆地說著,好像越境只是個遊戲一樣。

“不可能的,你們不可能這麼輕鬆就越過國境的,中國邊防軍不可能如你說的那麼差勁兒!”

“當然不是。我們遇到了攔截,飛機被打下來了,他們追在後面跟了我們一天,但我們過了國境,他們也拿我們沒辦法。直到我們進入緬甸深處,他們才退走。中國的軍人很厲害,可惜他們的裝備還不夠先進,要不我們也不會活著了。”巴克聳聳肩,那樣子似乎是感到惋惜。

“你們要帶我去哪兒?你們想怎麼樣?”我忍不住衝他們大叫起來。

“我們要拿你抵債。我們和楊有生意來往,他尾款還沒付清就被你殺了。我們收不到尾款都是你的錯,所以要拿你抵債!”屠夫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說道。

“他欠你多少錢關我什麼事?有本事你找他要去,為難一個學生,算什麼本事?我又不值錢!”靠,我出離憤怒了,他媽的想拿我當奴隸!

“所以,我要你打工還債。”屠夫一把就把我摁坐下了。

“打工還債?是當奴隸吧!你少騙我,我告訴你,殺我容易,想我讓卑躬屈膝,當條狗,沒門兒!”雖然平時我這個人沒什麼骨氣和正義感,可是這並不代表我會給人當奴僕。

“冷靜,冷靜,我說讓你當奴隸了嗎?當然不是,我只是讓你給我們打工,不是奴隸,不是狗,和尊嚴無關,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看我一臉不相信,屠夫繼續說道,“到了工作的地方你就知道了。別忘了,你還欠我2500萬美元,你幹那種服侍人的工作,幾輩子也還不清我們的錢!”

“2500萬?你別把我當傻瓜,把我們三個賣了也不值2500萬!”我剛坐下就被這個天文數字給嚇得站了起來。

“你不值,不代表我們兩個不值,我們可是最好的保鏢,而且你現在不值,不代表你以後不值!不信你問他!”屠夫向巴克努了努嘴。看到巴克點了點頭,我一屁股癱坐在地上。2500萬美元、2500萬美元……

我看著這兩個值2500萬美元的傢伙,冷冷說道:“你們要我幹什麼?”

“現在不能告訴你,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屠夫笑了笑,我也對他笑了笑,可是我笑得比哭還難看。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隨後的幾天,我跟著他們在山裡左轉右轉,翻山越嶺走了不知多少路程,其中的艱苦看我身上的爛布條和一身的剮傷就知道了。奇怪的是,我都快衣不蔽體了,他們兩個卻毫髮無傷。

“我們還要走多遠啊?我快累死了!”挑開腳板上的又一個血泡,我忍不住埋怨道。

“沒多遠了,不要急。你看你,才走這麼點兒路就不行了,想想當年你們中國的紅軍走二萬五千裡長徵,你跟他們比實在差太遠了!”屠夫這傢伙平時不說話,一說話就是難聽的。

“你們也知道二萬五千裡長徵?還會說中國話,你們真行啊!你們不是間諜吧?”我不理會他的譏諷,在打不過他的前提下,我只有忍了。

“笨蛋,你會派一個白種人到中國當間諜?還是你覺得黑人比較不惹人注意?”

“那你說我們還要走多遠?再不到地方,我只好光著屁股到處跑了。”我指了指我爛成網狀的牛仔褲。

“你要趕快適應,以後在森林中過的日子還很長呢!”巴克很有深意地對我說。

“你該不是說我們要在叢林中工作吧?這是人待的地方嗎?”我慘叫一聲。

“所以酬勞才會很高呀!你才有機會更快地還清債務!”聽到屠夫厚顏無恥地拿莫須有的債務來壓迫我,我有一種比竇娥還冤的感覺。

“喏,這個給你!”屠夫從揹包裡取出一條陸軍褲扔給我。

“你有褲子不早說,你故意的是不是?”由於發現他們並不是很難相處,所以現在我說話越來越大膽。

“你又沒找我要!”屠夫一臉的無辜。

換上陸軍褲,稍長了點兒,不過還好。軍工產品就是好,耐磨。

又走了三天,我開始慢慢地習慣他們的行進速度和森林的地面。

站在一塊大石上,屠夫閉眼感覺了一會兒,然後睜開眼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甩掉了!”

巴克也點了點頭。我好奇地問:“甩掉什麼了?”

“有人跟蹤我們!是中國的偵察兵!他跟了我們很久了!”巴克回答我。

“有偵察兵跟蹤我們?你怎麼不早說?”我懊惱道。

“說了好讓你逃跑嗎?要不是你,估計我們會早一點兒甩掉他!中國的偵察兵挺厲害,能跟著我們這麼長時間!估計沒有狙殺的命令,他只是跟蹤我們,沒有繞到我們前面。可能是想看看我們是哪條線上的。”屠夫陰著臉說。

“你們怎麼能知道他跟著我們?”懊惱過後,好奇湧上了我的心口。

“感覺,只是感覺!要相信你的感覺!”屠夫拍了拍我的肩膀,又向前走去。

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厲害,沒想到男人的第六感也不差,而且是兩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我無奈地跟上。這時前進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看來前兩天是為了甩開跟蹤者才走那麼快的。

“前兩天你能跟上我們的速度已經很不錯了,你的耐力不錯!”巴克誇我道。

“我可是跟著我哥練出來的,我哥是中國特種兵哦!”我驕傲地宣佈。

“是嗎?可惜沒機會,不然也會會你們中國的特種兵!”屠夫和巴克遺憾地說。

在天黑前,我們進入了一片密林,林中已經昏暗得沒什麼視距了。我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兒,於是回頭看看,沒有什麼,走走再回頭看看,什麼也沒有,奇了怪了!

“你在幹嗎?磨磨蹭蹭的!”屠夫在前面叫我。

“屠夫,我覺得不對勁兒!”我靠近屠夫輕輕地說。

“什麼不對勁兒?”屠夫看著我。

“不知道,我就是覺得不舒服!”這時我們走進了幾棵大樹圍成的圓形空地。

“呵呵,嘰嘰,嘰嘰!”屠夫對我撇了一下嘴角,然後抬頭學了兩聲鳥叫,聽起來就像真的鳥叫。

旁邊的草叢慢慢凸了起來,從草葉中間露出了兩隻冰冷的不帶感情的眼睛。接著,身後的樹林中,大樹上,接二連三地又出現了六七個人。他們就像是從樹幹上慢慢地長出來的一樣,手中都端著槍對著我們。

“小心走火!”巴克笑著對樹上一個端*的人說。

“我從不失手!”冰冷的聲音不帶一點兒人情味兒。

一個40多歲留著鬍子、滿臉偽裝色的中年士兵從樹上跳下來,看著我對屠夫說:“這是怎麼回事?他是誰?你帶個孩子來幹什麼?”

屠夫把那個男人拉到一邊,小聲說了些什麼。隱約能聽到那個中年士兵說:“他還是個孩子!……楊死了?……”最後好像兩個人達成了共識。那個中年士兵走到我面前,看著我說:“嗯,我叫羅傑,是他們的隊長。屠夫和我說了關於你……嗯……嗯……和那筆債務的事。嗯……嗯……他說你願意工作來還債。所以……嗯……以後你就是我們的……嗯……同志……歡迎你加入。”說完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謝謝!”我看著那個隊長,心想,講話這麼結結巴巴的人也能帶隊嗎?

“好吧,我給你介紹一下你以後的……同志……”顯然他對“同志”這個單詞用著不是很習慣,“金髮的是牛仔,綠眼睛的是惡魔,大塊頭的是大熊,那邊那個是先鋒,拿*的是快慢機,樹上的是底火。”羅傑一一為我介紹。

就在這時,天上傳來一陣轟鳴聲,一架UH-60黑鷹直升機從天而降。

“我們走!”隊長一招手,所有隊員包括我在五秒鐘之內全部上了飛機。飛機起飛後,隊長指著前排的駕駛員大聲說:“認識一下,這位是鷹眼。這位是刑天,新來的!”

鷹眼回頭對著我大叫道:“歡迎加入狼群僱傭軍!”

西班牙奧托叢林王

著名的野外生存刀,刀長35.8釐米,刃長22.5釐米。刀刃部分由洛氏硬度為56~57的440C高碳不鏽鋼製造而成,刀背有鋸齒,可以鋸斷樹枝和藤條。刀鞘除了裝刀外,還裝有多種野外生存用具,其中有指北針、發信號用的反光鏡、釣鉤和線、魚叉頭、打火石、磨刀石、別針、縫補工具、小手術刀、開罐頭刀、開瓶器、螺絲刀、鉛筆、止血帶等。刀鞘底部還有一個摺疊叉環,連線橡膠帶可作為彈弓。刀刃和刀把為黑色、白色,每把刀都刻有生產序號。刀刃經過硬度測試,有硬度檢測合格標記。刀鞘材質為綠色高強度工程塑料,耐腐蝕,不變形。

世界最準半自動*H&K PSG-1

口徑 7.62mm×51mm NATO(北約標準)

重量 8.10kg

槍管長 650mm

膛線 4條,右旋,多邊形

全槍長 1208mm

全槍寬 59mm

全槍高 258mm

彈匣容量 5rds或20rds(發)

扳機力 1.5kg[3.31b(磅)]可調整有效射程 800M

PSG是德文“精確射擊步槍”的縮寫。而PSG-1的確是世界上最精確的半自動步槍,在300米的距離上,它保證可以把50發子彈全部打進一個棒球大的圓心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