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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守安國心冗長

"流民?何處而來的流民。"對於南啟一事,他向來都不曾聽到過有何流民。而此處,向來都是太平之地,又何來流寇之言。

而對於朝政軍事大事,他向來都不曾知曉。他這根本便是有權無實的皇帝罷了。

"定遠將軍班師回朝,這些流民亦是那些戰爭之後,無處容身,才到南啟。皇上理應知道,南啟那個地方物資缺乏,根本便不足以讓那些流民存活。而那些家族勢力的人,勾結流寇自然引起

暴亂。"

何處而來?

赫連浦聽得他如此輕描淡寫,對於南啟一事,絲毫不知。

若非南啟一事傳報於他的手中,定然不知,這些流民竟然是在定遠將軍回朝後不久發動。

而這些事,早已傳入宮中,卻一直未曾提及絲毫。

信中所言,此事企圖再被壓制。不過此訊息,他亦不知是何人。若非信中有官印在此,想必定會懷疑一二。

此事除了太后,而這赫連宬又怎會知曉軍政大事。倒是在上朝時,那些計策說得頭頭是道,顯然便是有人在背後提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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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見得他這幅模樣,這江山定然會斷送在他的手上。

若非是他,怎會失去最珍貴的珍寶、削去了一半的兵力,卻又失去了他手中的調動兵權的兵符。

如今,一個兵符在他手中,顯然他想掌握這朝政大權。

可不管如何,趙氏手中的兵權根本奪不得。

"皇兄,四哥向來心善,對於那些流民根本便不會置之不理。想必,亦是那些氏族之人在從中作梗罷了。"

聽得赫連燁言道,向來他對於朝政大事從未提及分毫,如今他們二人一同前來,若要說他出謀劃策,倒也干涉於其中。

赫連浦帶著他前來,足以看出他想藉機讓他對此懷疑一二罷了。

眉心擰緊,疑慮地眸光相視,半信半疑地則是試探之:"寧王向來不理會朝政,今日倒是多管閒事。"

"此事原本想要在朝中言道,是六哥想要前來告知先行告知皇兄,讓皇兄做出一個抉擇。而臣弟,雖說無心朝政,可事關百姓與四哥的安危。皇兄,理應想得兩全其美之法。臣弟今日前來,只是為六哥請得說辭,生怕皇兄不願相見六哥。"

若非遇到了淮王,他根本便不會出現在這兒。若非此事事關南啟一事,他雖從不干涉,可他知曉四哥是何等的人,遇到此事自然是束手無策。

而他這兩位皇兄,根本便從來不願聽各自言道。

而如今,他變成了請辭之人。

上前便是將手放於他的肩上,則是輕拍著安撫著,輕聲呢喃道:"四哥的脾性,皇兄理應知曉。"

何人不知,只要淮王認定的事,這手段亦是過於心狠。

赫連宬又怎會不知他這手段,若非當初有她在,他那鋒芒又怎會一直隱藏於此。

"你讓朕如何想之?朝政大權都在太后的手中,朕..."欲言又止的他,亦只能輕聲埋怨一二。"朕得知此事,又有何用。"

見他們二人竊竊私語,極為沉著地極為悠揚地開口道:"皇上,依臣之見,讓定遠將軍前去平定。捐出國庫,救濟流民。"

"你讓朕捐出國庫?"

聽他這一言道,簡直便是胡扯。

"皇上,這可是生死攸關之事,捐出國庫又何不妥?"赫連浦一聽他這一言便是知曉,他此言根本便不想拿出國庫。

赫連燁見他們二人爭執不休的樣子,便是告退道:"既然此事關乎國事,臣弟還是先行告退便是。"

"慢著——"

他還未轉身一步,便是聽得赫連浦的阻撓,不為何事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地則是看向著他們二人。

"在所有皇子中,十一弟聰慧過人,難不成如今不幫得皇上想得一二,便想走之?"

從入宮的那一刻起,他便想與他一同前來,倒是不知如此的有緣。如今,他闕反而想要走之,又怎會輕易的放過他。

"臣弟只是來勸說皇兄聽得六哥言道此事,並非要參與其中。"

他留在此處,本身便是多餘之人,有些事他便是道不得,與其站在此處看著他們二人爭執,還不如先行離去的為好。

聽之,對於他來與不來都未曾有過任何的阻攔。畢竟,朝政一事,本便與他毫無相關一事。

不願阻攔地揮手道之:"十一弟想要回去朕不阻攔,今日朕便與你一同商議軍事。"

赫連浦見他如此想要離去,無論如何都不得將赫連燁強行留下。

眉宇漸然地垂下,眸眼中的恨意則是漸然地揚起。

打開門的那一瞬間赫連燁卻是見得她的身影步步上前。

溫情的眸中卻是如此地平靜,這雙眸,君歌卻是看得清清楚楚。

"奴婢見過寧王。"從身旁掠過的他,原以為他會就此離開,卻不曾見到他腳下的步伐則是越發地停下。見此,便是開口言道。"寧王不留下喝茶?"

"皇兄在談及國事,你最好還是別進去。"看著她端著茶前來,特意一番提醒。而她的出現,確實令人疑惑。

端起那盞茶,細細品飲了三口後,徐徐道來:"這茶,還略欠火候。"

略欠火候?

這茶,昨晚赫連宬都未曾說得什麼,反而他這一品,倒是還缺欠一二。抿然一笑地隱忍著心中的笑意,故作淡然地問之:"奴婢不解,寧王可為解答一二?"

從容地靠近著她的身側,故作揚聲道之:"時辰不早了,本王也該回去了。"

聽得後,君歌知曉他這番用意為何。從他出來至今,一直都在告知,赫連宬如今有事相談,根本無心自己,一走了之並不會追究。

端著手中的茶托上前,赫連燁見之,嘴角則是不由自主地揚起一抹笑意,從容地亦是步步離去。

"李嵩公公,君歌見這時辰不早,貴妃娘娘還在殿中等著,如若皇上問起,還請..."

"我知曉該如何向皇上言道,你還是快些回去便是,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自從她昨日被皇上帶入此處起,便是知曉此人的容貌。更何況此人的又是貴妃娘娘的人,亦是為了娘娘的顏面,隨意她如何前去,畢竟長得相似之人向來都沒有一個好下場。

"你去何處?"

快步而走的君歌,卻是聽得他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從宸闕殿出來便無他的身影,他究竟是從何處而來。

赫連燁看得出來,她那雙困惑的雙眸。方才,他不過走到一旁,是她一直未曾發覺罷了。

"自然是回朝華殿。"

朝華殿?

疑慮的他微側著頭,甚是一絲的不解。

走於她的身前,意味深長地一笑之:"本王,帶你去一個地方。"

君歌見他今日神神秘秘,方才在那兒亦是如此,從不如實相告,卻是亦要故弄玄虛。

疑慮不解地雙眸一直看向著他的背影,自始至終都不敢隨意地與之同行。

若此時是夜幕之時,定然會於他同行,而此時此刻她亦只能安分守己。

一路上,一直不曾敢多番抬眸的她,生怕被來路之人發現她與寧王相近。畢竟,在這皇宮之中,還有人心中還一直惦記著他。如若讓趙妍雅知曉,堂堂寧王與一個宮婢糾纏不清,豈不是一個笑話。

"這裡不是皇后的寢宮,王爺怎麼..."

此處,她又怎會不熟悉。

只是不知,他一個王爺前來此處究竟意欲何為。

見他則是笑而不語,卻亦只能緊緊跟隨於他身後,踏入這裡的每一步,又是極為熟悉的一幕。

只要每一次踏入此處,她的心卻是不由自主地一睹,彷彿被一人捂住了心房,一直未曾開啟。疼楚般地隱隱作痛罷了。

走到長廊中,倒是聽得這久違的聲音地徐徐而傳入耳畔。

"泡茶最忌諱是什麼?"

忌諱?

她不跟本便不知有何忌諱之處,當初學得茶,亦只是被其所逼。

這些,本身便不是她自願所學。她這雙手,根本便不適她此等剛烈的性子罷了。

上前走向與前,往後步步倒退著,故作湊上前去一道:"王爺不會因皇上的那句話,不服氣吧。"

不服氣?

她那盞茶,根本便是有心而無力,如若心思在這茶上,這茶定然是上品。可偏偏,卻是失了原有的茶香罷了。

不屑地一笑:"本王,怎會是如此小氣之人。"

見她又是這般倒走,下意識地伸手便是拉著她的手腕,一行相告道之:"這茶定要用不同水泡之,而皇宮之中,唯獨皇上與貴妃寢宮的茶才能用露水。"

"莫非,王爺是想告知於我,用竹露?"君歌看著這片竹林,她又怎會忘卻,當初皇甫夢瑤曾說過,此處可是寧王親自為皇后所設。想必,他定然喜歡這片竹林。

而他口中所言的露水,又帶自己前往此處,根本便是顯而易見他究竟意欲何為罷了。

將他的手放開,緩然地步伐漸然地上前,站在竹林之中,傲慢地則是相言道:"可前夜時,奴婢早已取得,如今放在朝華殿。"

"一夜未歸,你就不怕?"

取得?

原以為,她不知竹露一事,看來還是他為之小看罷了。

漸然上前的他,今日見她出現在宸闕殿,還亦是從皇兄的屋內出來時,心中甚是不解。

"之前你曾告訴我,不會伺候他人,怎麼如今身為朝華殿的人,卻是在皇上的寢宮整整待了一晚,你這..."

君歌開口便是截斷他所言,憤懣地上前靠近他的身前:"那王爺可是要親自檢視,奴婢可還是清白之身。"

見況,慌亂的則是後退,轉身言道:"簡直胡鬧。"

他所言並非此意,而她卻倏然靠近,足以令他不知該如何面對。

君歌見他躲避,她知曉,無論是誰所見都會懷疑,想來如若今日是淮王站在此處質問,亦是如他這般所言。想必,定是直言,而不是如他這般遮遮掩掩罷了。

在他身側走之,仰天輕聲一語譏諷笑之:"一入皇上寢宮,自然是百口莫辯。定會讓他人覺得,一個宮婢在勾引皇上罷了。"

昨晚,她何曾不是害怕,只要皇上喜歡之人,又怎不會臨幸。

當初的趙思柔,亦不是如此。

不過,昨晚赫連宬提及趙思柔一事時,言語中只是一時提及,與她倒也是一時的相遇。

可偏偏這場相遇,她這是一場陰謀,而她卻不是。

她,又怎會與她同流合汙做得相同之事。

只不過,昨晚他倒是一直盯著自己的容貌些許,下意識地有所動容的心,如若不是以沏茶為由,想必不會再此茶中放入**。

昨晚,她確實有機會離開,可是將他迷暈,自然是會懷疑。與其如此,還不如在他寢宮足足待了一晚。

一夜未歸一事,她早已想得對策,哪怕不信,亦是與她無關罷了。

"本王不解,你為何..."

"王爺不是不解,而是根本想要知曉,奴婢昨晚可真有被臨幸。"不管他心中何意,她早已何事都不在乎。畢竟,這世上沒有任何人可真正的在乎過自己。

而他的不解,就連她自己亦是如此,為何就此斷了自己之前的誓言。

苦言一澀地搖頭,默然長言而道:"可昨晚,何事都不曾發生。"

君歌從他的身後步步而退之在其面前,見他的眸中卻是淡如止水,不知他時究竟是何意?

是早已預料,還是故意為之?

雙眸為之故作一動,佯裝地嘆息地一道:"之前我是說過不伺候他人,誰叫奴婢惹惱了漪妃,若非貴妃娘娘護著,想必奴婢定會命喪皇上之手。"

"你做事向來穩妥,怎麼會如此不知輕重。你要知道,皇上的手段遠不及太后。"

如若她不所言此事,定然不會知曉,原來她如今的身份,卻是...

手段?

如今,她還未曾見過赫連宬的手段,想必往日定然會知曉。

此時的她,向來都是進退兩難。一直以來,藏於心中的事便只有兩件事。一是陸夢嫻亦是念慈一事。

如今,她必須解決一事。

"不過,奴婢有一事相求。"

"你說便是。"

"之前與我一同的陸夢嫻,王爺可否能幫她出宮?"

出宮?

赫連燁不禁一笑之:"此事,不該問我,後宮的規矩,想必你不會忘記。"

"那我..."

"你如今既然是貴妃的人,想必,她定會幫得。後宮少一人爭風吃醋,何嘗不是一件舒心之事。"

君歌聽得他此言如此輕描淡寫,畢竟他又何曾知曉這後宮之中,並非只有爭風吃醋,而是四周瀰漫著血腥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