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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收件

那張白皙清秀的臉有一瞬間的僵硬, 她又撿起其他快遞盒, 一一檢查上面的快遞單。

見她面色有異, 明顯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事,客廳裡倏爾鴉雀無聲。

即便什麼也看不到, 陳溺也能肯定是發生了什麼,胳膊向後一送, 肘部磕碰向黑滋爾的肋下, 並問道:“又怎麼了?”

黑滋爾搖搖頭, 楊賢替他回答了陳溺的問話, 說:“我們也懵著呢。”

千黛急得說話時夾上了鼻音:“我們的快遞是從不同的地方發來的, 怎麼會這樣?”尋不到規避死亡的方法, 也找不到有用的線索, 他們各個都還多出了身體缺陷, 難不成真的無解了嗎?

柯傑:“別急啊, 我看看……”說著,他也走到了茶几邊,在千黛身旁的位置蹲下, 一個個視檢過快遞單上的字跡後, 拿起一隻盒子道:“等下,我知道這個地方。”

他停頓片刻,又改口:“應該說我知道這房子的主人是誰。”

楊賢:“這麼巧?”

柯傑起身, 慢悠悠地走到單人沙發前坐下:“巧什麼啊,不過就是生意場上的打交道,陳總也應該知道這個人, 董健,就天鳥速運那個。”

陳辛禮不著痕跡地皺了下眉頭,能看得出並不喜柯傑提到的人,甚至還有一絲厭惡。

作為小輩的陳溺見得人並不如陳父多,但對前幾年天鳥速運的變動略有耳聞,公司老總好生生的忽然讓轉出手裡的一部分股權,退居二線。

陳辛禮:“董健在某方面的風評極差,名下有不少房產,用來養一些……”點到即止,他也沒把話說得太明白,說到這裡,聽得人也便懂了。

柯傑點著頭說:“對,這個南湖別墅33-3,就是他用來養小情人用的,那段時間他天天扎在那裡,我上門找他談生意,就因為門牌號,我記得特別清楚。”

陳溺:“我們收到的快遞,就是天鳥快遞。”他還記得拿起快遞盒時有看見快遞單上的企業logo。

三年前霜財大一名大三的女生下落不明,沒過多久天鳥速遞的公司老總將自己手裡的一部分股份丟擲,不再過問公司事務。

單看兩件事,根本聯絡不到一起,可偏偏硬是被一條線給串上了。

黑滋爾側眸凝視著陳溺,目光落在他的睫梢。

陳溺半闔著眼,眼睫微微顫動,抿著嘴唇,是他思考時慣有的表情。

程幾何閒著無聊,滑動輪椅在客廳裡打轉,速度還越來越快,完美演繹出一個樂觀向上的殘障人士。

不知道第幾圈時被楊賢橫臂攔下:“幹啥呢?”

程幾何:“腳不能用了,我練習練習輪椅飆車,遇到什麼危險我也好溜啊。”

陳溺問道:“董健現在人在何處?”

柯傑搖著頭說:“不知道,拋股之後這人就再沒在生意場上露過面,漸漸的也沒有聽到過有關於他的訊息了。”

陳辛禮道:“你媽和董家的夫人有點交情,去年的時候還聯絡過,董家夫人說董健很久沒有回過家,電話也不接,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這時,一名女僕進入客廳。

她兀自走向陳溺,停在茶几另一邊道:“有一名來訪者,現正在門外,託我來詢問您要寄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聞言,客廳裡的人皆是面色驚變,面面相覷一番,齊齊奔走向外。

客廳裡只剩下陳溺與陪伴在一旁的黑滋爾,場面頗為詭異。

他們前方不遠處的茶几上鋪滿了血淋淋的器官組織,而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卻處之泰然。

程幾何等人靠近玄關,就瞧見一名身著天鳥快遞工作服,頭戴藍色鴨舌帽的中年男子正站在屋外。

他面帶公式化的笑容,腳邊還有放著一臺運貨推車。

“請問你們要寄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問話時,他的嘴根本沒有開合的動作,聲音好似從胸腔內發出,聽起來很機械化。

屋裡的人不敢貿然回答,屏住呼吸,緊張地看著快遞員。

隔了大概有三分鐘,他又以同樣的語速重複起方才的話:“請問你們要寄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介時,陳溺在黑滋爾的牽引下走出客廳,擠開擋在玄關處的人。

他腳步停住,開口道:“沒有準備好。”

站在門外的快遞員面色突兀的一沉,連那讓人不寒而慄的笑容也徹底消失。

“哦,那我明天再來。”

說罷,他拉著運貨推車轉身離去,鐵板車的四隻輪子生了鏽似的,移動的過程中產生出“吱呀吱呀”的聲響。

那聲音讓人難受至極,好像有人在用指甲抓撓著他們的耳膜。

眾人回到客廳。

黑滋爾手持羽毛筆,筆尖落在紙上勾勒寥寥幾筆,簌簌起伏短暫。

收起了羽毛筆,他用拇指與食指指腹夾住頁角,刺啦一下將那一頁撕下來遞到身邊的一個人面前。

楊賢念出紙上的文字:“快遞員是一名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帶著拉貨用的手推車。”

陳溺頷首,多少有了些頭緒。

一件需要他們做的事浮現出水面了,寄快遞,具體寄什麼……還是個未知數。

要寄的物品,體積不會小到哪裡去,不然快遞員不會帶著手推車來。

千黛:“五十歲……很少看見有這個年紀的人還在外面跑快遞啊,看起來是遊戲虛擬出的形象,我以前遇到的那些npc,還是非常貼合實際的。”

說不準,這個快遞員的形象是由某個真實存在的人演化來的,而且和這個遊戲的中心事件有關。

千黛左右環視一圈,走到柯傑身後,拍拍他的肩膀:“你不是見過那個姓董的人嗎?他和那個快遞員長得像嗎?”

柯傑擺手說:“差得遠了去了,你這小姑娘真是沒眼力,董健人好歹是個老總,風流快活好吃好喝,看著油光發亮的,就是頭禿了點兒。剛那個快遞員,五十歲頭就花白了,幹乾巴巴,麻麻列列,一看就是個幹粗活的。”

陳溺:“打過尋人啟事下方的電話號碼沒?”

那應該是陶靜家屬的電話。

安善美道:“那……我來打吧。”

谷阿羽現在聽不了電話,程幾何暫且也處於靠不住的狀態,楊賢的手無法拿手機,黑滋爾不能說話,她也只好自告奮勇一把。

柯傑說:“我也給董健打個電話試試。”

安善美將手機捧到耳邊,細聲細語地問道:“是陶靜的家人嗎?”

陳溺在一旁提醒:“讓陶靜的父親接電話。”

安善美慌慌張張地捂著手機說:“阿姨,能讓叔叔來接下電話嗎?”

等上了一會兒後,那一頭換了一個人來接電話。

“喂?你是誰啊?”

男人的聲音方一響起,安善美的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嘴皮子哆嗦了半點兒沒吐出一個字兒來。

陳溺:“把手機給我。”

黑滋爾起身取走了安善美手裡握著的手機,轉交給陳溺。

拿過手機,陳溺也不多廢話,直截了當地問:“你們現在知道陶靜失蹤了嗎?”

通話陷入短時間的沉默,大概過了有十餘秒才重新有了聲音:“你是誰?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女兒在學校上學呢,怎麼會無緣無故失蹤?”

透過手機聽,聲音有些許的變化,可陳溺能聽得出來,陶靜父親的聲線與方才來收快遞的那人十分相近。

安善美也聽出來這一點,才會被嚇到。

沒必要再問下去了,陳溺把手機交還出去:“掛了吧。”

谷阿羽默默搬來手提電腦,調出一張全家福合照。

旁邊的人伸頭瞄了一眼,表情陡然凝固。

畫面中的一家三口看起來格外幸福,被父母圍在中間的正是尋人啟事上的少女——陶靜,而坐在左邊的中年男子赫然有著與登門取件的快遞員同出一轍的臉龐。

陳溺:“去,聯絡陶靜的室友。”

在沒有陶靜室友聯繫方式的情況下,谷阿羽只能透過校內論壇試著與陶靜的室友聯絡上。

柯傑把手機揣回了口袋中,惴惴不安地原地來回踱步。

陳辛禮問:“怎麼了?”

柯傑面色不怎麼好看:“打不通,提示說我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聽到這話,陳溺抬起手遮在嘴前。

對方不在該區域內的情況下,電話會被三年前的那個人接通,三年前這個時候的董健還沒有拋股退位,人也沒消失,工作用的號碼也不該會變成空號。

也就是說,董健現在人很可能就在c042區域內。

黑滋爾的一隻手橫過陳溺的後頸,落在另一邊的肩頭,拇指在他耳後輕輕摩挲。

向來是生人勿近的陳溺似乎習慣被黑滋爾這樣對待,即便是像現在這種已超出普通朋友範圍的親密動作,也沒讓他流露出一絲一毫的不耐。

陳辛禮看著這一幕臉色更顯複雜,身為陳溺的親生父親,昨天他只是想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沒曾料想會被陳溺用過激的反應開啟,而那個眼生的青年,陳溺卻毫不設防的接納。

很少有人會二十四小時掛在校園論壇裡,谷阿羽發出的私信暫且沒有得到回覆,眼下他們也只能耐下心去等。

安善美依舊不能習慣茶几上擺放著那一堆斷肢殘臂,別開眼道:“能不能讓女僕來收拾一下啊?”

千黛制止稱:“別動,說不定有用呢。”她四處看了看,跑到餐廳裡扯下桌布,又返回來,將桌布往茶几上一蓋,看向安善美,問道:“這樣總行了吧?”

安善美咬了咬下唇,嚅囁著說:“嗯……謝謝。”看起來多少還是不太滿意。

任典島站在千黛身後,只知道咬著手指一個勁地傻笑。

程幾何不免唏噓:“聽夏宰說,你們兩個是從櫻花島回來的?”

千黛點著頭,與程幾何閒聊起來:“我和典島從小就認識,後來一起去了櫻花島留學,本想著拿到博士學位後就可以……哎。

”曾經的期望成了泡影,光是想想就覺得難過。

她搖著頭,笑意苦澀:“沒想到這就快熬出頭了,忽然冒出那麼多的怪物,被逼著參加一局有異局的遊戲,我和典島的父……從第一局遊戲開始至今下落不明。”

程幾何為她加油打氣:“沒事的,你人好又聰明,一定能長命百歲。”

田積不知為何冷哼一聲:“人好?那是你沒看見早上那個姑娘死後她那副得意的嘴臉,好歹是同事一場,人死了還在那裡幸災樂禍,把臉埋在那男的肩膀上偷笑,真當所有人都看不見啊。”

當時他坐在輪椅上,視角從下往上看,千黛當時的表情他全數收入眼底。

千黛面色一白:“你根本是在血口噴人。”

田積:“毒婦。”

修哉出來打圓場:“說不定是你看錯了,這話還是別亂說得好。”

可話已經說出口了,再想收回也晚了,受到田積的影響,夏宰等人看向千黛的目光已然變了味。

用餐時,除了陳溺與黑滋爾,所有人都聚在餐廳裡。

旁人異樣的眼神令千黛有些坐不住,一頓飯下來食不知味。

任典島智商降到了三歲,和晴晴玩到了一起去,一大一小沒吃上幾口飯,就推了凳子跑去客廳裡嬉鬧。

恍惚之間,千黛又瞧見有人在用探究的目光打量自己,頓然起身,放下碗筷頭也不回的朝餐廳外面走去。

可當她走到餐廳與客廳的交界線時,即將邁出去的左腳忽然一頓,整個人僵立在了原地。

餐桌旁的其他人也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千黛的嘴巴緩緩張開,表情逐漸變得猙獰而又痛苦,先是溢位眼眶的液體順著她的臉龐滑落,淚水在頃刻間橫縱滿面,而後才聽到她開始沙啞的低聲吶喊,兩條腿也支撐不住她的身體,身體滑落跌坐在地。

“啊……啊——!!”

她抱住自己的腦袋,強迫自己低下頭不要再看。

夏宰趕忙起身,一步一步慢慢靠近:“怎、怎麼了這是?”

不用說,別的人也丟下了餐具,跑過來一探究竟。

餐廳裡的景象,讓所有人都發愣失神。

晴晴滿面惶恐地靠站在客廳角落,哆嗦成了篩子。

任典島在茶几旁席地而坐,蓋在茶几上的餐布有一半掉落在地板上。

就著跪坐在地的姿勢,任典島饒有興趣地低頭玩著被他放在大腿上的一顆大腦,他用手指摳挖著白色的腦仁,大腦表面已經被戳得滿是窟窿,完全看不出原本是個什麼樣子。

他的嘴角邊與牙縫間還有著殘缺細碎大腦碎屑,臉頰處也黏得有。

僅僅是這樣也就算了,不但如此,任典島的面部表情扭曲到不成樣子,肢體動作也奇怪到讓人感覺詭異至極。

他越是摧殘那顆大腦,越是如此。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人是修哉,他趕忙衝過去制止了任典島的雙手,並喊來女僕。

陳溺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讓別人給自己餵飯的習慣,他同黑滋爾一起回到房間裡。

食物是女僕端送進屋裡的,託拜厄斯已有半天沒有露過面。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陳溺不得而知,暫且只是有一個不能肯定的猜測,大概是黑滋爾打傷了管家。

或許是黑滋爾身上還有類似於他送給自己的匕首一樣的道具,可以輕輕鬆鬆對其他遊戲道具造成傷害,與這座莊園形同一體的管家自然是莊園道具的一部分,這樣也能解釋得通。

陳溺坐在桌前,黑滋爾站在椅子後方,端起水杯遞到陳溺嘴前,一隻手扶在陳溺下巴處,輕輕施以力道令他昂起頭。

一個看不見,一個不能說話,單獨相處時也只能憑藉肢體動作溝通,讓對方明白自己在做什麼,想要做什麼。

吞嚥下一些水,陳溺抬起手摸索到黑滋爾的手腕並推到一旁,有些不太適應地別過頭。

黑滋爾卻好似很享受此時此刻,站立於後方微微彎下身,左手手臂從陳溺肩頭越過,手掌撐在桌沿上,將坐在座椅上的人整個籠罩在自己身下。

這頓飯對陳溺來說有些漫長,如同被以一種難以描述的方式所侵佔,連生活自理的能力也被剝奪。

再度回到餐廳,迎接陳溺的是詭秘的寂靜,依稀能聽到數人的喘氣聲。

明明有人,可他們卻不說話。

在他脫離群體的短暫時間裡,又是發生了什麼?

黑滋爾轉頭看向程幾何,只一個眼神就讓對方明白了自己的用意。

程幾何將先前發生了事娓娓道來:“任典島拿他收到的那只大腦當玩具玩,整個弄得一團糟,人現在……更不正常了。”

千黛急迫地問道:“你是醫生對不對?典島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茶几上的那些東西被女僕們收了起來,也看不到那顆大腦被破壞到什麼地步。

黑滋爾的目光從任典島身上掃過,摸出記事本與羽毛筆寫下一行字,撕下遞給離得最近的人。

谷阿羽接過紙張:“嗯……腦組織、顱內神經、中樞神經系統嚴重受損,面部與肢體協調遭……”有些長,他念了一半後直接用自己的話總結:“沒死是命大,如果遊戲結束後無法恢復正常,整個人算是廢了。”

黑滋爾不滿地看了谷阿羽一眼,撈過陳溺,兩人擠坐在單人沙發上。

陳辛禮忍不住了:“那個……黑滋爾啊,你和我們家溺溺認識多久了。”

黑滋爾伸出一根手指。

陳辛禮:“一年?”

黑滋爾搖搖頭。

陳溺道:“一個多月。”

陳辛禮笑得不大自然:“認識不久就和溺溺關係好成這樣?”

楊賢輕咳一聲,打斷這個話題:“那什麼,先說說任典島的事吧。”

的確,眼下還是得以遊戲為主。

陳溺也從他們口裡基本瞭解到前因後果,任典島破壞了他收到的那一顆大腦,根據黑滋爾判斷,他出現了腦部結構受損的一系列病症表現。

也就是說,如果有意或者不慎破壞了快遞盒裡的東西,他們的身體情況也會更加一步惡化,說不準還與終身殘疾更近一步。

女僕收走了快遞盒與快遞物品妥善保管,確保不會再有人因為這件事而受到傷害,同時也把這一情況與辦公樓、員工公寓裡的人通知到位。

谷阿羽說:“我已經和陶靜的室友聯絡上了,她們說陶靜從昨天晚上沒回過宿舍,現在也還沒有見到她的人。”

陳溺想了一會兒,說道:“昨天,遊戲開始時設定的時間是2016年9月28日,這一天是陶靜失蹤的當天。”

谷阿羽看著手機螢幕裡的語音轉換文字,點點頭:“她們給了我陶靜的手機號,我試著撥通,一開始是能打通的,但是被拒接了,後來直接提示對方關機。”

陳辛禮吸了口氣又呼出來:“基本可以肯定,這個女孩在失蹤的第二天下午就遇害了,而當時,她的手機被其他人拿著,有可能是兇手,也有可能是撿到手機的人。”

陳溺:“你們有聽到過那個聲音嗎?”

其他人臉上皆浮現出茫然之色。

程幾何問:“啊?什麼聲音?”

陳溺道:“有個女人的聲音,她一直對我重複兩句話,讓我開啟看看裡面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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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哉回憶起陳溺在遊戲開始前的怪異舉動:“是拿起快遞的時候聽到的嗎?所以那個時候你把快遞盒子給扔了。”

陳溺搖著頭:“這只是其中一次,還有一次是在我拿起尋人啟事的時候,最後一次聽到,是在沈萌欣打開門……之前吧。”並不能肯定是在沈萌欣開門前開始開門後聽到的。

千黛紅著眼睛抬起頭,尖著嗓子道:“是那個失蹤的女孩吧,她死了,就要報復,為什麼不直接報復殺她的人?為什麼要把我們全部拖下水?她活該!!死了也活該!”

被她這麼一驚,坐在她身邊的夏宰捂著自己的胸口,急急忙忙從褲兜裡摸出藥瓶,手止不住的顫抖。

安善美伸出手,柔聲細語地說:“夏叔,我來吧。”

千黛說得也不無道理,那個出現在門外頭的女人,以及偶爾在陳溺耳邊低語的女人,很可能就是陶靜。

想想看,看到尋人啟事、拿到快遞以及沈萌欣開門時陳溺都聽到了那句話,這三件事之間定然是存在什麼關聯的。

再者就是那個上門找他們收快遞的人,與陶靜的父親有著一樣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