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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交易

按照目前他們所掌握的資訊來看, 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一點。

陶靜已死亡。

至於死因為何, 被誰殺害, 死前究竟經歷過什麼,依舊是未解之謎。

楊賢說:“肯定是董健幹的, 看上人家小姑娘了,結果對方寧死不屈, 董健就下了死手。”

這是最簡單的思維方式。

柯傑嘁笑一聲道:“你以為演電視劇呢?”他拿起尋人啟事看了看, “陶靜長得雖然不錯, 可沒漂亮到讓人瘋魔, 頂多算得上是小家碧玉, 除非有人給董健下了降頭, 不然他不可能為了這點兒小事就殺人。”

陳溺比較認可柯傑的觀點, 點著頭說:“柯傑說的有道理, 只要董健出手大方, 就不會缺好看的情人。”

就著黑滋爾端著水杯的手,陳溺含下一口水,潤過嗓子才又接著說道:“這件事暫且放到一邊, 我們不是警察, 沒必要非要揪著背後的隱情不放。”

千黛對發生在任典島身上的意外耿耿於懷,內心更是敏感。

她沉這一張臉,沒好氣地問:“為什麼只有你聽到了?既然你聽到了, 之前為什麼不說?”

作為被質問的一方,陳溺輕輕哼笑出聲,透著一點兒嘲弄。

為什麼只有他聽到了?問題的答案不應該找他來要。

至於說還是不說, 又是什麼時候說,全憑他自己高興,在認為有必要的時候他自然會說。

修哉:“我想……應當是遊戲方設定的問題,採用了盲人的聽覺會比尋常人敏銳的說法,所以被剝奪視力的陳溺,會聽到我們聽不到的聲音。”

一直到入夜,千黛也未能擺脫激憤的情緒,扶著被毛巾被裹住上半身的任典島慢慢踩著通往樓上的臺階。

在場的人能夠理解千黛的心情,他們無不是憎惡著將他們拖入地獄的一場又一場遊戲,可能怎麼辦呢?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苟且活著。

夏宰有些擔憂的朝上瞥去一眼:“哎……小任是真的可惜了,我本來想著以他和千黛的實力與默契,肯定能撐到遊戲結束的。”

誰又能想到,一開場,其中一個就變成了傻子。

著實讓人不得不惋惜。

女僕把茶几收拾的很乾淨,即使如此,暫時也還沒有人會把東西擺放上,心裡多少留有一點兒膈應。

陳溺看不到電視畫面,可卻聽得十分清楚。

根據新聞聯播的彙報資料來看,本場遊戲的死亡人數對比前幾場而言大幅度下降,劣幣和幸運幣被驅逐得差不多了,撐到現在的人大部分是各憑本事。

資料是一方面,陳溺個人感覺,遊戲難度有提升的跡象,從上一場起就有了明顯的差異感,接下來他們只能越發小心翼翼行事。

腳下的鋼絲繩越來越細,稍有不慎,走差一步,等待他們的下場唯有粉身碎骨。

當天的天氣預報提示只給出了兩個字:拼圖。

田積:“拼圖?是讓我們找拼圖?”

楊賢激動道:“是不是那種,拼圖拼出來一個線索,告訴我們下一步該做什麼?我玩拼圖老溜了。”

陳溺閉口不言,真的要這麼簡單就好了。

退一步來說,如果真的需要他們拼拼圖來獲得行動指標,那拼圖又在哪裡?

天氣預報進入為生,宣告著第二天的結束。

短短一天發生了兩起意外,造成一死一殘,屋裡的人也沒有心情再做別的事,早早回到各自的房間休息。

陳溺坐在床沿邊,配合黑滋爾的動作,微微昂著頭,讓他替自己解開領口的釦子。

他舉起一隻手,摁在黑滋爾的腦袋上:“我們說好了,我儘量保持理智,你必須配合我做出的決策,不可再干涉我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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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滋爾拿著剛剛從陳溺身上褪下的外套,直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床邊的青年,那種毫無防備的姿態,輕而易舉地勾起深不見底的黑眸中忽明忽暗的晦暗情緒,最終還是剋制了心底的躁動。

連洗浴也需要黑滋爾陪同,陳溺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好羞恥的。

在失去視覺以前他們二人就有過當著對方的面洗澡的經歷。

看得見的時候尚且不會為此感到羞臊,現在目不能視,更加的心安理得。

只是除視覺以外的感官被放大數倍,在清洗身體的過程中,甚至能感覺到對方指腹的紋路。

擔心會不慎滑倒,沖洗時陳溺儘量貼近黑滋爾站著,那人也十分配合的將他圈在臂彎之間,穩穩地掌著他的腰側,手心的溫度稍有炙熱。

兩人站在花灑下,這樣的情況下,即便陳溺一動不動,對黑滋爾來說也是撥撩,總是保持著平穩輕緩的呼吸也忽而的亂了頻率。

他關上淋浴,又上落下的水流戛然而止,他將陳溺向前推了推,另一只手從牆上抽下了浴巾。

按照陳溺以往的習慣,衝乾淨了身上的泡沫,會再進浴缸裡泡一會兒澡。

不料在水聲結束後,身體卻被浴巾包裹住,緊接著被一路向前推,房門開啟的聲響過後,那只掌在他背後的手一個施力,將他推出了浴室。

不等他回過身,浴室的門再度閉合。

陳溺:“……”黑滋爾是個什麼鬼玩意???

能感覺得出來,黑滋爾並沒有跟著一起出來,而是把自己關在了浴室裡。

可能是他見識得少,嘴上說著想要成為他的戀人,行動力卻如此低下的人還是頭一回見。

當黑滋爾從浴室裡走出來時,陳溺早已自己摸索到床上睡下了。

他靠近時的動作顯得有些小心翼翼,探出手輕輕觸碰陷在床被間那人的面孔,指尖流連於眼眉之間磨娑描繪著。

許久之後,屹立在床邊的男人俯下身去,含住了那對令他肖想已久的薄唇,沒有過多的深入的淺嘗輒止,當察覺到自己的呼吸有再一次紊亂的跡象時便立即抽身。

介時,床上的青年卻遽然睜開眼,挑起的唇角勾勒出一個輕佻的弧度。

陳溺用著似笑非笑的語氣說道:“我還沒睡著。”

他一手撐在床上,支起上半身,另一只手抬起朝床外摸索去,帶著些許涼意的手順著黑滋爾的手臂向上攀爬,最終摁在了他的頸部。

黑滋爾順著他的力道彎下腰身,目色更是黯下一層。

那個人類貼近他的耳旁低聲蠱惑道:“上一次你拒絕了我的提議,又偷偷摸摸的做這些輕薄的事,是不是得給出一點兒誠意?”

陳溺索性直白的挑明意圖:“你既然能不費吹灰之力打傷管家,應該也同樣也能對付遊戲裡其他的鬼怪,可別讓它們傷到我。”

圈在脖頸後的手一再向下拉拽,黑滋爾流露出些許無奈的神情,順勢倒下,將陳溺籠罩在自己身下。

按照現在的趨勢繼續發展,接下來的遊戲會一場難過一場,他需要有人擋在自己身前做那個替死鬼,心甘情願是最好不過。

撐在床上的另一條手臂也向上抬起,繞過上方那人的肩頸,同樣圈在那道修長的脖頸間,以此借力支撐上身離開床面。

湊得足夠近了,他能清楚的感覺到黑滋爾錯亂的氣息混淆著灼熱感由上噴灑在面部。

陳溺嘴角噙著笑意,眉眼彎下,斯文與恣睢並存的面孔上泛起攪亂人心的溫柔:“我不管你是人是鬼,只要你能讓我活下來,活到遊戲結束。”

黑滋爾直直望進那雙淺淡琥珀色的瞳孔,闃然無一物的雙目也被笑意柔和,帶著繾綣萬千,可看著再怎麼乖順也只是陳溺故意引他產生的錯覺。

他恰到好處的拿捏著黑滋爾的欲/望,毫不吝嗇地跑出餌食:“你要什麼,我給什麼,怎麼樣?”

或許比起他,陳溺才更適合做鬼怪。

殷紅的嘴唇一張一合,唇齒之間不斷流出的言語將聽者的貪婪與怒意被同時挑起。

陰影吞沒了黑滋爾的大半張臉,蒼白有力的手覆上人類纖長脆弱頸部,拇指指腹在動脈處磨娑,感受著那裡潺潺流動的生命力。

陳溺:“我說起來是有過幾段戀情,卻沒同任何一個人真正親近過,說不準我會真的喜歡上你,好好考慮一下?”

摁在頸部的手向下一壓,使得陳溺倒回床上。

長久以來的隱忍徹底付之一潰,黑滋爾埋下頭,堵住了那誘人去採擷的胭紅的唇瓣,不再是前先那般小心試探,彷彿是被陳溺的那番言論撕下了他的偽裝。

“唔——”

主動提出這樁交易的陳溺配合著他的一舉一動。

直到呼吸難耐,他才別開頭,舌尖掠過略微刺痛的下唇,喘氣不穩地說著:“我就當你同意了,這種前戲,就當是預先交付給你的訂金。”

說話時,他的神色依舊清明,看不出有被方才那一吻擾亂心緒的跡象。

陳溺儼然已將享受黑滋爾無微不至當做理所應當的日常,用過早飯後依舊有些睏乏。

在小餐桌被撤掉後,他將黑滋爾當成了靠枕一樣,半躺半坐側縮在黑滋爾懷裡醒神,眼睛睜一會兒闔一會兒,險些幾次又再度睡過去。

他半開玩笑地說道:“是不是你昨天親我的時候把我的精氣給吸走了?現在該還回來了。”

黑滋爾捏住他的下巴抬起,埋下頭去。

房門“咔噠”一聲。

楊賢推開門時正看見這麼一個畫面,立刻用手腕擋在眼前轉身欲退出去。

聽到房門落鎖聲,陳溺推開了黑滋爾坐起身,大致猜到了是怎麼回事,喊道:“回來!”

楊賢才合上門,壓著門把手的手肘還沒挪開,聽到陳溺的話又只得再度硬著頭皮推開門。

黑滋爾面色陰沉,楊賢光是站在門外,就有些喘不過氣來,對上黑滋爾不滿地視線,頭皮一陣發麻。

陳溺漫不經心地問道:“什麼事?”

楊賢乾咳一聲:“田積死了。”

聽到這話,陳溺眉頭微微蹙起,又很快恢復平展:“怎麼死的?”

楊賢道:“還不知道,發現他的時候,他倒在冰箱前。”

他組織了一下語言,抗著黑滋爾陰鬱的注視站在房門外,將事情完整的敘述一遍。

第一個發現田積死在冰箱前的人是陳溺的父親,陳辛禮有晨跑的習慣。

遊戲開始後這項活動暫停,但早起的習慣產生作用,天色將亮時他就醒了,離開自己的房間打算下樓喝一杯咖啡。

誰知道剛走到客廳,就看到冰箱的門大開著,地上一片暗紅色的積水,由冰箱門與地板之間的縫隙蔓延入陳辛禮的視線。

當他走近後,冰箱門後的畫面展露全貌。

田積的身體斷成了兩截,上身與下身被硬生生的撕扯開,壘在一起堆積在冰箱門後。

田積的屍體被發現的時間應該與陳辛禮發現他的時間相差不遠,兩面斷口處還在不斷往外潺潺流血。

目睹了田積慘死畫面,陳辛禮立刻去叫來其他人,出於私心,不想陳溺再受到什麼刺激,陳父沒有來敲響陳溺房間的門。

事以,陳溺成為了最後得知這件事的人。

楊賢撓著頭:“我就覺得,還是和你說一下的比較好。”

陳溺摸著自己的下巴,點了下頭:“你做得對,我爸在這方面有點緊張。”

楊賢猶豫了會兒,問道:“我怎麼覺得……叔叔阿姨好像有點兒怕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陳溺順水推舟:“嗯,以前有些誤會。”

楊賢道:“好歹是你父母,有什麼誤會趕緊說開就完了,一家人湊在一起還這麼提心吊膽的,難受不難受啊。”

陳溺:“有機會再說,你剛剛說,我爸發現田積的時候,冰箱的門是開著的?”

楊賢道:“對,我們過去的時候冰箱門都還沒關呢,冷氣噝噝往外冒。”

基本瞭解的差不多了,陳溺揮揮手,讓楊賢自己先回客廳。

在離開之前,楊賢看向黑滋爾,又很快別開視線:“你們兩個……”

沒等他把話說完,陳溺便打斷道:“達成共識,在一起了。”

楊賢點點頭,“哦”了一聲轉身走了,好像還沒睡醒一樣。

陳溺與黑滋爾穿好衣服,沒再繼續貓在房間裡,有必要下去看一看。

黑滋爾和陳溺是最後抵達客廳的人,其他人已經坐等了好一會兒。

人齊了,田積的屍體還在原處,在沒有弄清楚田積的死因之前,屍體還是不動為妙。

安善美面色慘白,顯然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現在反倒是羨慕起陳溺,不用目睹這麼駭人的場面。

黑滋爾把陳溺安頓在座位上後,才走近冰箱前,蹲下身視察一番。

他將診斷結果寫在紙上,遞給程幾何。

程幾何受寵若驚地嘿嘿一笑:“讓我念啊?終於輪到我口傳聖旨了。”她清了清嗓子,掐著腔說:“失血過多、壞死組織感染、感染性休克。”

修哉:“感染?”

黑滋爾指了指其中一半屍體,旁人順著他指的方位看去,潰爛的腿肉幾近腐敗,表層皮膚倒是看起來很正常。

他們雖然早就發現了田積的屍首,可礙於太過慘狀,並沒有過於仔細的去看,之前也沒有發現這一點。

陳溺說:“田積收到的快遞是腿,沈萌欣收到的是氣管與肺部支氣管,兩者的死因都與收到的身體器官部位有關。”

千黛順著他的話說下去:“那也就是說,他們兩個很大可能是踩中了同一個致命要素。”

程幾何與修哉異口同聲道:“地獄無門!”

沈萌欣開啟了面前的玻璃門,接著就病發身亡,田積開啟的……則是冰箱的門。

安善美:“可是我們也有開門啊……”

很可能是隨機的,誰死了,就是誰運氣不好。

柯傑臉色鐵青,話語卻是十分無力:“照這麼說,就沒有一個可以規避死亡的方法了?”

真要只是正正經經的門也好說,現在連冰箱的門也算作在內,難不成連衣櫃、櫥櫃甚至抽屜這些也算作在內?

谷阿羽道:“遊戲難度是真的提升了不少。”

從第一場敵在明我在暗,即便全球區域融合也可以靠躲藏苟且偷生,到現在……只是隨手開啟一扇門就會被拉入地獄。

太難了,想要活下去……真的太難了,完全無法預料意外會在什麼時候落到自己頭上。

安善美紅了眼眶,吸了吸鼻子道:“這個遊戲到底什麼時候才算是個頭啊,難不成要等到世界上只剩下最後一個人類,遊戲才會徹底結束?我們真的非死不可嗎?”

修哉撥出一口氣,勉強擺出笑臉,摸了摸安善美的腦袋,安撫道:“至少我們現在還活著,沒有被宣判死亡。”

千黛跌跌撞撞地衝到陳溺面前,跪在他腳邊,拉住他的手臂道:“你可以聽到,你可以聽到是不是?哪扇門開啟時會有危險,你可以聽到的啊,你得救救我們!”

陳溺緩緩把手抽出來:“怎麼救?二十四小時跟著你?”

千黛又慌忙去拽他的衣襬:“你可以每天檢查一遍房子裡所有的門,再找找其他的盲人,把他們都抓來……”

一道陰惻惻的視線落在千黛抓著陳溺衣角的那只手上,黑滋爾不悅地眯起雙目,一把將陳溺從椅子上拉起來,拽到自己懷裡,宣告自己的所有權。

“這個人,誰也不準碰。”低沉的嗓音帶有濃濃的警告性。

夏宰扶起千黛,抹著額頭上的汗,向陳溺低頭哈腰地賠笑道:“發生的事有點兒多,小任出了事,小千也受到了點兒影響,別放在心上。”

陳溺:“我沒放在心上,她說的倒也是個方法。”被揉亂的衣角已被黑滋爾撫平,陳溺擺脫了他的鉗制,語氣平靜地說:“我會試一試,說不定可以推算出一棟建築物裡每天會出現多少致命之門。”

谷阿羽抬起頭道:“森宇的員工當中也有收到眼珠的人,要不要叫他們一起來幫忙?”

陳溺搖搖頭:“不用讓他們過來,現在也說不清楚,到底是一棟建築物裡會出現一扇死門,還是一層樓裡會出現一扇……搞不好,也可能是十道門中出現一道死門類似機率推算法。”

他停頓片刻後:“讓他們先統計一下辦公樓與員工宿舍有多少道門,吩咐下去。”

谷阿羽說:“我想本場遊戲結束前,能不能讓託拜厄斯把一些不必要的物品給屏蔽掉?像是一些小櫃子、冰箱、衣櫃這些,這樣做也能減少門的數量。”

楊賢想了想,附和道:“也行啊,員工那邊,吃飯幹啥的就進餐廳,餐廳就別要門了。”

雖然會暫時降低生活質量,可在性命攸關的節點上,為了活命,所有人應該都會同意的。

谷阿羽把陳溺委託的事情傳達下去後,很快收到了部分員工的回饋。

藥研部的員工反應極其迅速,早在遊戲開始第二天就已經展開團隊協作,目前手裡也已經掌握了不少有用的線索。

谷阿羽拿著傳真來的報告,簡略閱覽過一遍,說道:“他們說,除了雙目失明的人以外,雙耳失聰的人靠近不該開啟的門時能夠嗅到腐敗的臭味;啞人能夠預感到危險到來;嗅覺失靈的人可以透過門縫看到一雙腳。”

“再者,所有員工一致同意暫時取消不必要的門以及帶門的傢俱。”

雙耳失聰的人他們這裡有兩個,一個谷阿羽,一個陳母。

啞人,黑滋爾。

嗅覺失靈,陳父。

陳溺問:“關於昨晚給出的線索,他們有沒有得出什麼結論?”

谷阿羽翻了翻報告紙頁:“嘖,猜測倒是有不少,沒幾條靠譜的。”

陳溺道:“那就撿你覺得最靠譜的念。”

谷阿羽說:“那行吧,有人猜測,我們要玩的這場遊戲是人體拼圖。”

柯傑乾笑兩聲,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沉默了一會兒,按奈不住問道:“是……人體蜈蚣那種?”

修哉道:“這個……還是不要輕易嘗試為好,破壞身體部位,我們身上相對應的部分也會出問題。”

就像任典島那樣。

程幾何說:“那找一個醫術高超的外科醫生來做就好啦,黑滋爾不就可以嗎?”

陳辛禮拿餘光不著痕跡的瞄過黑滋爾,不贊同道:“你信得過他,不代表所有人信得過他,沒有人想落個終身殘疾,再說,我們收到的這些加起來也湊不齊一個完整的人體。”

千黛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一整個區域的人,收到的人體部位,加起來還怕湊不齊嗎?我們可是有時間限制的,憋到最後大家全部都要死。”

作者有話要說:  白疫醫:沒忍住把溺溺摁在床上親了好久,接下來該怎麼辦?

黑疫醫: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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