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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明確

谷阿羽陷入沉默, 不知該如何回答這一問題。

楊賢的表情有細微的變動, 好似想起了什麼令他十分在意的事情。

最終還是陳溺隨口扯了個理由搪塞過去才算完。

電話關斷之後, 楊賢猶豫了一小會兒,最終還是忍不住將困擾著自己的事說出來:“三年前我聽人說, 陶靜的父母就是接到了一個陌生人的電話,才忽然跑去學校找自己的女兒, 陶靜的室友也聲稱她們有接到過未知來電。”

也就是說……他們現在撥出去的電話, 三年前的那些人真實接到過的。

冥冥之中, 一切早有安排。

他們走的每一步, 都是早就沒可以安排好了。

意識到這一點讓陳溺難以接受, 身體上似乎連著無數條看不到的線, 是被人操縱著的傀儡, 他說做出的每一個舉動每一個選擇, 都在這一場遊戲的預料之內。

揮之不去的低靡纏繞在眾人心頭。

楊賢心煩意亂地輕嘖一聲:“我不該說起這件事的。”

看完了新聞聯播, 陳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今天給出的線索竟然是和昨天重複的,不僅遊戲難度在提升,連線索提供也變得吝嗇起來。

深夜時分, 一連串急促的敲門聲將陳溺從睡夢中驚醒。

他猛地睜開雙眼, 入目是一片無法掙脫的黑暗,黑滋爾沒有任何反應,仍舊保持著兩人入睡前的姿勢, 手臂始終圈在他的腰肢處。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讓人三更半夜跑來敲響他的房門,篤篤的敲門聲連綿不絕,作響的頻率也詭異的整齊。

陳溺推了推睡在身邊的男人:“黑滋爾。”

身旁的人默不作聲, 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又將他抱得更緊了些。

敲門聲還在持續,比前先的響動要大了一些,由“篤篤”變為“邦邦邦”再到最後升級為“哐哐當當”,門框也被震得顫動不已,更像是有人用腳在踹門。

陳溺心覺有些不對勁,撐坐起身,提聲問道:“誰?”

撞擊聲戛然而止,房間默然歸於死寂,安靜了好一會兒。

黑滋爾緩緩坐起身,雙臂纏繞上陳溺的身體,將他勒入自己的懷中。

正於此時,屋外的人回答了陳溺的上一句問話:“是我。”

楊賢的聲音,一字一頓,聽起來莫名有些僵硬,如同卡殼的磁帶。

寒意沿著脊背向上攀爬,陳溺縮向後,令黑滋爾成功將他完全納入懷中。

他有預感,站在門外等著他的那東西絕對不是楊賢,它在誘騙自己去開啟那扇門。

他有意小心謹慎的躲避死亡陷阱,那東西卻不肯放過他,主動找上門來。

黑滋爾一下一下輕撫著他的脖頸,又在那光潔的額間烙下一吻,無聲地說著“不要怕”一般。

門外面的東西還沒有走,陳溺隱隱有這麼一個預感。

果不其然,隔了大概有個幾分鐘左右,敲門聲又一次響起,由輕到重,頻率也一下快過一下。

同時,放在枕邊的手機響起,嗡嗡的震動聲伴隨著鈴聲,在敲門聲干擾的作用下變得有些模糊。

陳溺探出手去摸索,當他拿起手機時,鈴聲落下。

緊接著下一秒,新的通話申請又打到他的手機上,先是感到兩下震動,鈴聲慢了兩拍才跟上節奏。

電話接通,手機裡與門外同時傳來程幾何的聲音。

“是我。”

握在手中的手機被黑滋爾抽出,結束通話了通話。

他一手摁在陳溺胸前,迫使他躺下去。

在心知有什麼鬼東西僅僅與他一門之隔,守在門外虎視眈眈的覬覦自己的性命,又有敲門聲一下一下的刺激著他的承受能力,讓他的每一根神經緊緊繃住,即使躺下,也難以入眠。

每隔一段時間,敲門聲便會中斷一次。

“是我。”

那扇門之後的人聲又多了一道。

陳溺深吸一口氣,將臉埋進了黑滋爾的脖頸之間,用手捂住自己的雙耳,眼睫隨著敲門聲一下一下地輕顫。

默數著敲門聲響起的次數,大概已經有近兩萬下了,人聲響起數十次,由最初的單人,變為了合奏,摻雜著許許多多陳溺所熟悉的人的聲音。

按照每秒響兩下的頻率來計算,從他被驚醒到現在也過去了兩個多小時。

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取走他的性命。

始終維持著高度緊繃狀態,讓陳溺覺得有些累,換做是心理素質較弱的人,或許現在已經被逼到崩潰了。

可“它”的意圖又太過明顯,很容易讓門內的人產生疑心。

難不成打一開始“它”的目的就是在阻止自己離開房間?會這麼做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那個東西認為自己妨礙到“它”,想要以此阻斷他與外界的聯絡。

陳溺道:“給谷阿羽打電話。”

黑滋爾放開了他,騰出一隻手撿起被丟到床邊的手機。

“嘟嘟嘟……”的忙音突兀響起,持續了有十幾秒鐘,未被接聽的電話自動結束通話。

也可能是失去了聽覺的谷阿羽沒有聽到電話鈴聲。

抱著一種僥幸心理,陳溺又道:“打給程幾何。”

黑滋爾配合著他的指令,又撥出一通電話。

“嘟嘟嘟……”

陳溺仍舊不死心,讓黑滋爾將所有人的電話撥了一遍。

可無論給誰打電話,通話都始終處於佔線狀態,完全證實了陳溺的猜測。

門外面的東西在逼他,逼得他不敢開門走出房間,同時也在逼他開啟那扇門。

等天亮之後,如果其他人遲遲不見他露面,也會有前來找他,介時如果附在陳溺房間的死門被人推開,莊園內就會又折損一人。

陳溺讓黑滋爾在紙上寫下提示,想要透過門縫塞出去,以此提醒會來找他的人。

照著他的話,黑滋爾在紙上寫下一行字,撕下那頁紙張後沿著底部的門縫遞出去。

白色的紙張剛探出去一角,就被從外“唰!”地一下扯走了。

黑滋爾走回陳溺身邊,貼近他的側臉蹭了兩下。

陳溺:“不行嗎?讓我試試。”

黑滋爾又從記事本上撕下一張紙,放進陳溺手中,然後把人前到門前。

陳溺蹲下身,憑感覺把手裡的紙摁在地面推向前方。

“開啟呀。”

“開啟看看就知道有什麼了……”

女人的耳語幽幽響起,突然他感到手指下的紙被狠狠地一拽,刺啦一聲響,在兩股拉力的作用下,一張紙被撕成了兩半。

此路不通。

陳溺站起身,皺眉道:“我們得離開房間。”

還剩下一條路,門不行,那就走窗。

他的房間在二樓,可以透過陽臺逃出去,前提是需要黑滋爾的協助。

陳溺:“我們走陽臺下去,你能——”

話還沒說完,身體忽然一輕,便被黑滋爾打橫抱了起來。

他踱步到落地窗前,伸出手扣住落地窗邊沿的扶手。

落地窗好似與空間縫合在了一起,紋絲不動。

黑滋爾收回手,向後退了一步,抬起一條腿朝前方掃去。

玻璃被整塊震碎,細碎的小顆粒噼裡啪啦散落一地,又被落下的鞋底踩壓得“咯吱”作響。

急速墜落帶來的失重感也僅僅是一瞬間的功夫,陳溺下意識抓緊黑滋爾的手臂,介時,黑滋爾已安然落地,被氣流掀起的衣襬也貼順垂下。

呼出一口濁氣,陳溺開口道:“放我下來吧。”

陳辛禮保有早起的習慣,走入客廳時,瞥見並排坐在沙發上的二人,腳步頓住。

早在陳父沒有走近時,陳溺便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他現在的聽覺過於靈敏。

陳辛禮:“怎麼起得這麼早?”

不怪他會因此疑惑,陳溺的生活習性向來以享受二字為主,很少會起得這麼早,自幼時起就是如此。

走近後,陳辛禮看見他眼下有不明顯的青黑,又問:“沒有休息好嗎?”

陳溺抿了一口咖啡,搖搖頭:“半夜被吵醒了。”

陳辛禮困惑的重複道:“吵醒了?”

且不說夜晚外面根本不會有多少行人車輛,莊園隔絕於世,是一個獨立的空間,不會有此類的困擾才對。

陳辛禮也在這裡住了兩天,不曾聽到過噪音。

他狐疑地看向坐在陳溺身邊的青年,誤以為是他做了什麼事。

好在陳溺及時開口,打斷了陳辛禮那些非常不好的揣測。

陳溺道:“是死門,今天的死門,就是我房間那一扇。”遞出的咖啡杯被黑滋爾接過放到一旁。

陳辛禮臉色一白,這還不如他剛才的想法:“你沒事吧?”

陳溺神態自若,輕描淡訴:“有事就不會坐在這裡和你說話了,那東西應該是為了把我關在房間裡,我們是走陽臺出來的。”

離開臥室之後,陳溺想了想。

應該是他昨天的計劃妨礙到了那只鬼東西,應該說明,他這步棋沒有走錯。

不久之後,其他人也陸陸續續離開各自的房門。

得知陳溺的經歷,他們又一次感受到了生命威脅。

房門清查工作期間,柯傑說道:“沒想到那個鬼還會擬聲騙人開門,也太險了。”

千黛頹然道:“根本就是防不勝防,誰知道這一局的鬼還有什麼手段。”

程幾何說:“可陳溺沒事呀,也不是遇到了就必死無疑。”

其他的門檢查完畢後,他們才來到陳溺房間的門前。

谷阿羽一邊記錄一邊說:“別墅裡只出現了這麼一扇死門。”

楊賢:“大不了再給陳溺變一個房間暫時住著唄。”

公司那邊,員工也在女僕的協助下完成了清點工作。

接到傳真的谷阿羽神色驚變:“那邊又有一個人死了,還燙傷了兩個人。”

夏宰抹去頭上的虛汗:“誰這麼不小心?”

谷阿羽搖著頭:“我先把結果念一下,員工公寓出現死門一扇,辦公樓出現死門一扇,到現在為止,兩扇門沒有被人開啟過。”

陳溺:“沒被開啟過?問清楚,那個人是怎麼死的。”

或許讓當事人親口描述要更好,谷阿羽聯絡上其中一名被燒傷的員工。

從他的口中,陳溺等人獲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名員工告訴他們,死去的那個人名叫劉青,是森宇公司的一名老員工,住在公寓一層。

他特意去檢查過監控,監控顯示,劉青在頭天晚上十一點五十分進入浴室,進去浴室後,她並沒有關門,透過從浴室裡冒出的白色霧氣來看,應該是在洗浴。

過了大概有三分鐘左右,浴室的房門忽然自己關上了,在那之後許久也沒被開啟過,反而是有氳氳氤氤的白氣順著門縫之間溢位。

隨著時間的推移,水蒸氣越來越多,門那邊彷彿有一鍋燒開的水在撲騰著鍋蓋一般,最終那些白霧將監控鏡頭也完全糊住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滿屋子的白氣耐不住寂寞的透過房門底部溢向走廊,被結伴路過的兩名青年發現。

這兩名青年中的其中一位,就是正在與陳溺通話的人。

他們發現異樣後找來巡遊的女僕幫忙,據說剛一開啟那扇公寓的門,從裡湧出的水蒸氣一鼓作氣的撲向外,接著瞬間汽化。

這兩個人就是被水蒸氣給燙傷的,用他的話來形容,那一瞬間感覺自己幾乎被蒸熟了。

客廳裡的水蒸氣用了好一會兒才散盡,而從浴室門縫裡騰騰冒出的那些白氣,只是稍微靠近,讓那熱氣撲在衣褲讓都讓人覺得燙得不行。

可想而知被關在裡面關了一夜的劉青會是什麼下場。

員工公寓裡出現的死門,正是劉青屋子裡浴室的門。

劉青是個啞人,所以站在死門前,她也能發覺危機在向自己畢竟。

她足夠的小心卻還是逃不過這一劫,特地將門開著,沒想到門會自己關上。

因為知道一旦開啟那扇門就是死路一條,可不開啟的下場,卻是被活活蒸死。

楊賢說:“不對啊,陳溺你們不是從陽臺逃出來的嗎?劉青她為什麼不走窗子?浴室沒窗子嗎?”

語音通話那頭的人說:“有,但是打不開,被封死了,我們兩個男人都打不開,更不要說劉青一個女孩子了,最後還是女僕破壞了牆壁把人帶出來的。”

帶出來,也沒用,死的不能更死了。

她的肉變得又軟又爛,連骨頭也被蒸軟了。

“燒傷後我們就被送進醫務室了,還是聽其他同事說的。”

真要是這樣,那陳溺也不應該能從陽臺逃出來才對。

幾道複雜還帶著點兒懷疑的視線落到了陳溺身上。

陳溺:“離開房間之前,我的確聽到玻璃被砸碎一地的聲音。”黑滋爾的力道比尋常人要大,這一點在上一場遊戲時陳溺就已經知道了,“多虧了黑滋爾的道具,不然我們兩個也逃不出來。”

語音還沒結束通話,通訊那邊的員工又提起另一件事:“我聽說你們找到董健本人了?”

陳溺:“是找到董健了,但是不是個人就不清楚了。”

那員工說:“一定是他!我們這場遊戲的最終目的肯定是要除掉董健。”

說著這句話時,他特別的肯定,好像有什麼把握。

其實連陳溺也不大能確定正確做法是不是真的就是把快遞寄給董健,聽到這人這麼篤定的說辭,不免有些好奇。

陳溺:“為什麼這麼說?”

語音通訊那一頭的員工說:“我爸以前是在本地警署工作的,前年才退休,三年前陶靜的失蹤案,就是他們負責調查的。”

修哉說:“最後他們找到陶靜了?”

男員工道:“沒有。聽我爸說,本來是有些眉目了,但是……上頭忽然讓他們把那案子放到一邊,不許他們再追查下去。”說到這裡,他嘆了口氣:“其實我爸心裡多少是有些不服氣的,私底下告訴我,當時他們手裡掌握的所有線索都表明董健與這起失蹤案脫不了干係,陶靜最後一晚還去了董健名下的一處房產。”

交代完這些事情後,男員工也沒什麼好多說的了,就結束通話了語音。

這可和董健與他們說的不一樣。

昨天董健當著他們的面說很久沒有和陶靜見過面了,也不知道陶靜失蹤前的晚上去了哪裡。

千黛恨恨道:“我就知道肯定是他!”

柯傑還是不解:“可董健為什麼要殺一個小姑娘啊?不至於呀。”

谷阿羽說:“我再去問問陶靜的室友,陶靜失蹤前有沒有什麼異常表現。”

安善美悶悶不樂地說:“我們根本就是被牽連進來的,陶靜該恨的人是董健,我們又做錯了什麼?”

修哉沉吟一番道:“因為他人的莫不作為,陶靜可以說至今屍骨未寒,這場遊戲是放大了她的怨氣。”

聞言,陳溺面色驀地變了:“動作要快,我們可能不止要寄出一個人體。”

楊賢:“啊?”

陳溺說:“如果真是有人收了董健的好處刻意壓下這樁案子……”

不需要他將餘下的話說完,其他人也差不多明白了。

夏宰作愣半晌,一頓一頓地說:“怎麼個快法?我們收到的這些,連一具也湊不齊。”

這也是個讓人頭大的難題,本場遊戲靠一個人孤軍奮戰是絕對不可能完成的命題,十個人、一百個人也不夠,必須要獲得更多人的信任,讓他們交出自己收到的快遞才行。

他得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麼做才是。

谷阿羽撥出去的電話也被陶靜的室友接通,他點開擴音,調出語音轉換文字的軟體,然後把手機放到了茶几上。

這次是直接由陳溺與陶靜的室友通話。

陳溺:“能再和我們說說陶靜的事嗎?近兩個月內,她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表現?”

電話那端的人沉默了半晌:“有些話我也不好明說,陶靜她……從大二起,就隔三差五的夜不歸宿,基本上每兩天就會離開學校一天。”

大家已經預設陶靜不見一兩天也不是什麼大事,要不是陳溺等人打電話過去詢問,她們可能要更晚才會意識到陶靜出事了。

陶靜的室友繼續說:“一個月前,我回寢室的時候看到陶靜也在,那個時候她在打電話,眼睛也紅紅的,看著好像隨時會哭出來。”

陳溺問道:“是在和誰爭吵嗎?”

陶靜的室友說:“也不能說是爭吵吧,陶靜沒怎麼說話,一直是對方在說,我聽到和她打電話的好像是個女人吧,挺激動的,離得兩步遠也能隱約聽見聲,語氣也很不好,冷嘲熱諷的那種。”

修哉:“女人?”

柯傑說:“是不是和董健的其他情人在爭風吃醋?”

陶靜的室友:“呃——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從那之後,她就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去過了,就老老實實的上課,沒課的時候就在寢室裡呆著,然後一直到前幾天……”

說完了,她又忽然想起什麼來:“哦!對了!我另一個室友說,有幾次碰到陶靜在吐。”

經她這麼一說,聽的人心裡差不多也有了底。

谷阿羽與她道謝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柯傑說:“看來陶靜是懷孕了,董健是入贅女婿,說到底,天鳥速遞的實權還是被董太和董太的娘家人抓在手裡的,他在外面再怎麼偷偷摸摸養人,也不敢搬到明面上來。”

給陶靜打那通電話的人很可能是董太,也不知道這小姑娘是一時間被刺激到頭腦發熱,還是瞎了眼真的看上肥頭大耳的董健,在發現自己懷孕後還主動跑去找董健。

很可能是以此作為威脅,希望能換取一個名分,不曾想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董健的殺人動機有了,基本能夠確定,他們本場遊戲的其中一個要解決的物件就是他。

至於剩下的那些人,他們不需要知道具體都有誰,但要先大概掌握一個具體的數字,看看當初負責那起案子的人有誰在c042區域內,心裡也好有個底。

陳溺道:“你再去問問那名員工,知不知道當時和他爸一起工作的人都有誰,最主要是上級名單。還有,讓女僕把那幾個死去的員工的快遞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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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哉:“那也不夠。”

陳溺說:“是不夠,本區域裡那些已經死去的人拿著快遞,也沒用,收集起來,能拼多少是多少。”

說罷,他的左手落在黑滋爾的腿上:“得麻煩你對著鏡頭做一場秀了。”

作者有話要說:  鬼:房門被我鎖死了,鑰匙被我吞了。

白疫醫: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