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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峰迴

董健不是殺害陶靜的人, 兇手另有其人。

無需她再多說, 陳溺也能想到那個人是誰, 除了董健以外,最有作案動機的人——董太。

陶靜失蹤的那天晚上, 是被董太給約出去的。

董太與其孃家的勢力比董健更大,由董太的娘家人出手施壓賄賂, 即便當時參與這樁案子的人裡有意氣用事的愣頭青, 也會被壓得翻不過身, 沒辦法再查下去。

偌大的候車廳中人數寥寥, 傳送帶旁的安檢員靠在安檢門上, 垂著的腦袋點一下點一下的, 偶爾又抬起頭打個哈欠。

候車的乘客們扎堆坐在離進站口較近的前排位置, 相熟的人之間交頭接耳的小聲攀談, 窸窸窣窣的細小聲音竟然也能驚起迴音效果。

陳溺裹著衣服, 還嫌不夠暖和,又往黑滋爾懷裡縮了縮,拉著黑滋爾身上穿的外套把自己包起來, 人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

男青年坐在對面的椅子上, 抖著腿說:“陳溺的作息還挺規律的,和我侄女差不多。”

陳溺睜開眼,目光涼涼掃過男青年, 對方接連cue了他兩天,這些話落在陳溺耳裡並沒有多好聽,即使事實如此, 誰也不喜總有人當面提及自己的缺點。

黑滋爾又將懷裡的人擁得緊了些,下巴擱在他的頭頂,說:“火車快到了。”

他先說了話,而後才是站內通知列車進站的廣播響起。

陳溺掙開鉗制,坐直身體,扯了扯自己的衣襬,心裡腹誹著黑滋爾的耳朵比狗還靈。

中途要轉車,陳溺基本沒怎麼睡,等他們從霜海高鐵站裡出來時,地鐵早已停運。

同一站下車的那些人還在找車的時候,陳溺給程幾何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家的狗子火速趕來接駕。

有些人等不及,乾脆在路邊撈了一輛共享單車,打算一路騎回去。

他們還沒蹬出多遠,就被一條甩著舌頭出現在道路那頭的哈士奇給嚇得差點兒沒翻車扎進綠化帶中,瞠目結舌地看著那只狗在路的另一旁與自己擦肩而過。

伴隨著叮叮當叮叮當的背景音,拉著雪橇車的西伯利亞雪橇犬閃亮登場。

男青年定定地看著停在路邊的雪橇犬,嘴角抽搐兩下:“你們怎麼還養了條品如的狗?”

哈士奇興奮地往陳溺身上撲,彷彿隔了一年沒見到一樣,但它的肢體配合上無法實現擁抱的姿勢,兩隻狗爪一個勁地推在陳溺腹部,力氣還不小,硬是把人推得往後退了好幾步。

黑滋爾一手攬住陳溺的肩膀,一手握住了哈士奇的兩隻前蹄,他的膚色尤其白,沒有一絲血色,就連雪橇犬四肢潔白的毛髮在那只手的襯托下也顯得失色。

哈士奇的兩隻前爪落到了那只手裡後,整隻狗頓然安分。

陳溺內裡搭的那件白色毛衣上多出了幾朵梅花似的黑爪印子,拍了幾下沒拍掉,在村裡呆了一天衣服沒怎麼髒,沒料想到在霜海中招。

四人坐上雪橇車,等陳溺說了一聲“走”,哈士奇立刻撒開蹄子,在高鐵站數名路人的注目禮下調頭疾馳遠離。

中場休息的時光轉瞬即逝,即便他們再怎麼不情願,也只能打起精神應對即將到來的危險遊戲。

電視正在播放新聞聯播節目,程幾何還沒有響起自己原來的身份,但經歷過上一場遊戲,也重新積攢了一些經驗,起碼新聞聯播是不能遺漏的一個關鍵點。

“迎新年賀新春,我們為c042區域準備了豐盛的年夜飯,讓我們一起迎接新年的到來。”

谷阿羽掰碎一顆開心果,果仁丟進口中,長吁一口氣說:“過完聖誕又過春節,以前覺得節日沒意思,現在……平平淡淡才是真。”

女僕與管家對本國的新年相當感興趣,紅燈籠掛滿了莊園中樹木的枝頭,透明的玻璃牆上每一塊都貼著一張紅色的剪紙,連過幾日要放的煙花炮竹也已準備齊全。

託拜厄斯換下了那身一成不變的黑色燕尾服,連著幾天穿著不同刺繡圖案的黑色中山長褂,女僕各個東方旗袍加身,好好的一個莊園,愣是整得像百年前的家宅大院。

陳溺這個一家之主,也架不住磋磨換上了唐裝,修長白皙的脖頸被白絨絨的豎領裹著,白綢緞的布料上用紅絲線細細勾勒出時而淺時而深的紋路,隱隱乍現的紅光反襯著冰冷的鏡片下夾著桃色的眼尾,配上他一貫冷清的神色,叫人說不出是妖冶還是倨傲。

他這一身白上好歹還綴了點兒紅絲,反觀黑滋爾那一身,從頭到尾貫徹一個字——白。

好在他的膚色也襯得住,能讓人不違心的誇上一聲很好,換做其他人穿他這一身,只能給人一種下一刻就該c位出殯的錯覺。

程幾何抱著晴晴,兩人都穿著厚實的紅旗袍裝,一大一小的臉頰都是粉撲撲的,彷彿一個大的中國娃娃套著小中國娃娃。

修哉雙手揣在袖口裡,笑著道:“距離遊戲時間開始還有兩小時左右,我們先提前預熱一下,想想春節該做什麼。”

之前被遊戲摁著頭過了聖誕節,讓他先入為主的認為春節主題的遊戲副本應該與聖誕節是差不多的。

晴晴在程幾何腿上呆膩了,伸著手要陳溺抱,根本不畏懼黑滋爾冰冷冷的注視。

程幾何舉起晴晴遞過去,揉著腿肉說:“大腿麻了,晴晴給你抱一會兒。”

不待陳溺回答,程幾何就松了手,把晴晴丟到了陳溺懷裡。

腿上一重,懷裡就多了個小娃娃。

程幾何剛將晴晴塞給陳溺,她眨了下眼,眼皮子再睜起時,沙發上並排坐著的兩個人,連帶著被其中一個抱著的晴晴,沒了影子,根本沒有看清發生了什麼。

沙發坐墊還有兩塊凹陷下去的痕跡,緩緩彈起,在那上方多了一條遊絲一般的煙霧。

三個大活人在眾目睽睽下化成兩綹青煙,驚掉了楊賢手中的半根煙。

谷阿羽側著身,不大確定的問道:“陳溺之前就坐在我旁邊,不止我一個人看到他坐在這裡吧?……是我熬夜熬得太多出現幻覺了?”

程幾何張了張嘴,隔了許久才怔愣著吐出一句話:“蒸……蒸發了?”

另一邊。

陳溺轉頭正欲看向程幾何,眼前猛地一暗,電視機傳出的聲音戛然而止,徐徐寒風撲打在臉上。

轉眼間,周圍的景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轉變,人已然不在室內環境當中。

在他險些坐到地上時,黑滋爾攬在他腰後的手臂及時用力,穩著他站起身。

四邊沒有牆壁,頭頂是比墨色更黑的夜空,腳下是泥地,在這無盡的漆黑之中,唯有遠處幾座矮小的土屋透出忽明忽暗的燈光。

屹立在他們前方的是一個破破爛爛的門樓,清冷的月光照著村頭門樓上黑漆漆的木匾額,牌匾上的三個字映入眼簾。

——箱井村。

“怎麼、怎麼回事?”

“嘖,又是這個鬼地方!?”

被投放到村頭外的不止陳溺與黑滋爾,還有另外的二十幾來個人,一眾人站在破舊不堪的門樓下方,一頭霧水搞不清狀況。

其中一人手上還端著一盤熱騰騰的餃子,熱白的氣體潑墨似的向上遊走,很快那盤餃子在東風的輕撫下徹底變得冰涼。

端著餃子的男孩打了個冷顫,身上還穿著單薄的居家服。

這些人之中,沒有程幾何等人的身影。

由於陳溺與黑滋爾的著裝與氣質實在吸睛,不少人都在偷偷摸摸地拿餘光打量。

耳熟的女人聲音從背後傳來,帶著點兒試探:“老闆?醫生?”

陳溺與黑滋爾齊齊回過頭,瞧見千黛就站在他們身後。

“你不是回家了嗎?”陳溺感到奇怪。

臨近新春,森宇公司按照法定節假日規定給員工們放了假,有一部分員工各歸各家,其中就包括千黛。

就算是遊戲副本,千黛也不應該和他們出現在同一個副本裡。

為此疑惑的人不單單是陳溺,千黛同樣也搞不清現在的狀況:“是啊,我就在家裡,本來正在看新聞聯播來著,莫名其妙的就……”

“陳溺,千黛?真巧啊。”樣貌平平的男人小跑到千黛身邊,忍不住又多看了陳溺與黑滋爾兩眼:“你們兩個怎麼穿成這樣啊?還帶個娃。”

陳溺收回視線:“巧?一點也不巧。”他把晴晴塞給黑滋爾,剛剛看了一圈,他發現來到這裡的人幾乎都是些熟悉的面孔。

就陳溺認出的那些,全是先前來過箱井村的外鄉客,剩下的那幾個面生,不過應該是和他們來的時間不一致,沒撞上。

一名村民聽到了外面的響動,推開自家房門,小心翼翼地伸出頭舉目四望,掃見站在村頭處的那些外鄉客,枯樹皮似的臉上浮現出訝異的神色,又急急忙忙縮回了屋子裡,把房門給徹底關嚴實了。

頂著一腦袋黃毛的少年翻了個白眼,說:“那老家夥怎麼回事?看見我們,跟見到鬼一樣。”

和他年紀差不多的女生說:“估計是把我們當成npc了。”

黃毛少年:“哈?我看村民才像npc。”

今夜的風兒很是喧囂,橫空嗚嗚地刮過,就好像是有誰的小聲哭泣被放大拉長了數倍。

千黛打了個寒顫,不僅是因為冷,外加心裡覺得怵得慌。

端著餃子的男孩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還不捨得放下筷子與盤子,已經有人經不住風吹,故技重施,跑去找沒人住的老泥巴屋歇腳。

村裡的空屋窗戶一扇一扇亮起昏昏沉沉的橘光。

不一會兒,只剩下極少數的人還站在村頭。

那名端著餃子的男孩反射弧和香飄飄有的一拼,這才回過神,縮著肩膀一步一抖湊近到陳溺等人身旁。

他看起來和安善美差不多大,還沒成年的樣子,視線一一掃視過幾人,最終定格在陳溺身上:“你們找房子能帶我一個嗎?我就一個人。”

還有幾個人也走過來,聚在一起。

穿著羽絨服的時髦女人說:“就咱們幾個人湊合過吧。”

除了她以外,還有兩個男人,這兩人手上都拿著鐵籤子,其中一個人手裡的鐵籤子上還有一小塊烤熟的肉,看來先前是在擼串。

陳溺記得他們,上一次見到他們的時候,這兩人穿得是警服,一個近四十歲,另一個看起來只有三十出頭。

村裡頭的土胚房也成了搶手貨,方方正正的小窗戶上無一不是透著光亮,已經沒有空著的房子可供他們選擇了。

端餃子的男孩指著其中一個土瓦房:“那個屋最大,我們去問問,能不能讓我們湊合擠一擠。”

陳溺不大舒服地呼出一口氣,他們是被遊戲投放進來的,想跑也沒地方跑。

黑滋爾握住他被風吹得冰涼的手:“我會照顧好你。”

陳溺沒說話,不管有沒有人照顧他,這件事都已成定局,除了忍著,熬過這一場遊戲,也別無選擇。

一眾人剛走到那土瓦房前,年輕點兒的警察正準備敲響房門,恰好破舊的木門被從裡開啟,下一秒,他被屋裡頭跑出來的人擠到了一旁。

從土胚房裡跑出來的三個小年輕勾著頭,其中一人狠狠撞了一下陳溺的肩膀,卻還是頭也沒抬一下地慌張跑開,被撞的那一下,陳溺清楚的感受到從對方身上傳來的顫慄。

時髦的女人“嘖”了一聲:“慌慌張張地跑什麼啊。”

隨著他們跑走的方向,陳溺轉過頭,只見三個年輕的人跑去敲了隔壁那座小土屋的房門。

屋裡頭的黴味和灰味混淆在一起,嗆得人鼻腔難受。

這間土瓦房的面積比之前陳溺住的那一間要大上很多,除了有四個房間以外,光是那被稱之為客廳的一塊區域,就比那一次他們進的土屋要寬敞。

也正是因為面積太大,光源過於分散,導致屋裡更加昏沉,讓他們一時間沒能看清這屋裡頭的全貌。

缺了半扇門的櫃子貼著佈滿乾裂痕跡的牆壁,旁邊擺放著同木質的桌子,那桌子的四條腿還不是同一個長度,其中一條桌腿下墊著兩塊磚頭。

等他們走近兩步,櫃子投在桌子上的陰影退潮,才看清了桌面上擺放著的東西。

那是一隻和晴晴差不多高的人偶,留有一頭濃密整齊的黑髮,髮尾被一刀砍平,厚重的劉海並不長,露出淺淺的眉形。

暖黃色的光把人形的臉染成了蛋黃色,胖乎乎的臉上有兩條又細又窄的眼眶,眼眶中是一片黑洞,紅嘟嘟的嘴巴兩角向上挑起,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身上還穿著紅豔豔的和服。

明顯與屋子整體不符的精緻人偶,突兀的放在那兒,緊貼著牆壁與櫃子的側面,好像是躲在那裡偷偷窺視走進這間房子的人一樣。

兩個警察走過去,直接把人偶從桌子上拿了起來:“那三個小毛孩就是被這東西嚇跑的?”

時髦的女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也覺得他們手裡的人偶有些瘮人。

陳溺皺起眉頭:“這東西叫市松人形,是櫻花島的產物。”很奇怪,與箱井村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物件,不應該會出現在這裡。

千黛說:“我也知道這個,之前我在櫻花島讀書,被邀請去同學家玩,就看到她家裡供奉了一個和你手裡差不多的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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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著盤子的少年一邊吞下最後一隻餃子,把盤子扔到桌子上,咕嚕不清地說著:“外國的人偶,連城市裡都……不多見,這裡怎麼會有?”

穿著羽絨服的女人拉開羽絨服的拉鍊,無語地看向他:“你可真夠貪吃的。”

少年人紅著眼睛,理直氣壯地說:“我媽包的餃子,說不定以後就吃不到了,我愛吃多少你管得著嗎?”嘴上說著別人管不著,卻還是解釋了自己貪吃的緣由。

年紀稍長的警察笑了一聲:“櫻花島那個國家的人就是古里古怪的,也不怕嚇到家裡的小孩。”

黑滋爾站在一旁,身姿挺拔,雙手交叉放在胸腹之間,活脫脫像一名傳教士。

他面無表情,沒有情緒波動地說著:“人類之所以會供奉某樣物件,是在視供奉之物為神靈的前提下。”

就如同本國的一些人也會往家裡請財神、觀音等小像。

說不準在外國人看來,他們供奉的這些雕像也是詭異又恐怖,可對於本國人來說,這些皆是耳熟能詳的神明,自然不會覺得有哪裡可怕。

就在他們就有關於人偶與餃子閒扯不斷的時候,方才從屋裡跑出去的那三個小年輕又帶著一臉不甘與落寞的表情回來了。

想來應當是別的屋子裡的人不願意接納他們。

“咱們這一家裡孩子不少啊。”警察嘿笑一聲,目光從晴晴、吃餃子的少年以及那三個折返回屋的人身上略過,“小小年紀,染什麼黃毛。”

頂著一頭黃髮的小年輕說:“天生的,基因缺陷。”他轉動的視線最終落到警察手掂著的市松人偶上,驚恐之色再一次浮現:“你……你們怎麼還沒把那玩意兒扔了,那是活的!”

陳溺問:“其他房子裡面沒有這種人偶嗎?”

與黃毛一起的小姑娘說:“沒有,就我們這房子裡有。”她躲在同伴的身上,露出要哭不哭的表情:“快扔出去吧,我們剛剛一進來,就聽到一串叫人心裡發毛的笑聲。”

陳溺走上前,從警察手中拿走了人偶,擺放回原處:“最好不要亂動。”

那三個年級不大的人真的是急得快哭出來了。

陳溺走到他們後方,拉開了半掩著的房門,半途中鬆開手:“你們聽到的笑聲,是這個嗎?”

古木門還在緩緩貼近牆壁,門沿距離牆壁只有一掌之隔時,從門臼裡發出了一串“咯咯嘰嘰”的響動,還帶著顫音,聽起來,真就和鬼笑聲沒兩樣。

直到那扇木門停下來,詭異的“笑聲”才落下。

黑滋爾一一開啟四個房間的房門,大概是土屋年久失修,每個木門在開合時差不多都會發出那種讓人不寒而慄的聲響。

三個人仍舊有些不大放心,有一下沒一下地看著櫃子後面的市松人偶。

警察走到陳溺身後,拍拍他的肩膀:“哎,你之前說人偶是從櫻花……你怎麼稱呼啊?”話說到一半,他改口,先問起陳溺的姓名。

趁著這個功夫,屋裡的人也相互介紹了一下自己。

從上一趟就和他們同行的男青年叫江遊,那名髮型時髦妝容精緻的女人叫蘇棠。

三個年輕人各自報上名字。

黃毛:“陸然。”

另外兩個一前一後地說:“秦沐涼。”“秦沐霜。”光聽名字也知道,這兩人是兄妹。

再來,就聲那名端著餃子來的大男孩了:“我叫易可。”

年長些的警察說:“我叫杜宇聞,和我一起來的這小子叫唐如是,你們叫他小唐就行……你們都是同一個區域來的?”

陳溺覺得奇怪:“你不是?”

黑滋爾站在他背後,目光灼灼地凝視著杜宇聞落在陳溺肩頭的手。

杜宇聞被他看得有些難受,放下手,訕訕說道:“不是,我和小唐是來調查案子的,上面想要我們做出點兒成績,讓民眾看到他們的誠意。”

千黛:“調查案子?你們查出什麼了?”

唐如是說:“說出來怕嚇到你們,據我們調查,光是最近五年,就有將近三十名的失蹤婦女兒童被賣到這個村子裡來。”

陸然不以為然道:“這有什麼嚇人的?”

陳溺:“從上一次來就發現了,村子裡沒有女人和小孩,所以被賣進村子裡的那些人呢?”

江遊說:“會不會……全死在遊戲裡了?”

杜宇聞笑了一聲,擺著手說:“除了孩子以外,大部分被賣到這裡的,都是城裡的姑娘,大部分還都是比較有文化的,村民的腦子沒她們好使,沒道理她們集體比村民先死一步。”

陳溺道:“你之前想和我說櫻花島的事?”

杜宇聞拍了下腦門:“叫你們打岔給打偏了,我們追查到的被賣到這裡的一名姑娘,她是櫻花島國人。”說著,他還用手指朝秦沐霜站的方向點了點:“就和她差不多大的年紀。”

眾人的目光又落到了桌上的人形上,市松人偶很可能就是那個女孩帶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想讓你們看看我的預收封面,真的太好看了,神仙美工使我落淚

尤尼醬-江遊

八度餘溫-杜於聞

酥糖說她叫蘇沾初-蘇棠

一顆成精的茶花-易可

路然-陸冉

清澤木良-秦沐涼

親友提供-秦沐霜

嗜糖如命-唐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