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次元 > 在逃生遊戲裡撩最猛的鬼最新章節列表 > 83、箱子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83、箱子

頭頂上方的燈泡時不時閃爍兩下, 偶爾還會發出滋滋的電流聲, 眾人的臉色沒有好看到哪裡去, 一張張臉在忽明忽暗的光源下愈發晦暗不清。

房門被門閂抵著,不怎麼嚴實, 屋外的風打在門面上,門板被鼓動著一翕一合, 一下一下撞在門閂上, 噔噔噔的, 好似有人站在外面不停地推著那扇不怎麼牢固的木門一樣。

秦沐霜細若蚊聲地說:“要不……還是把人偶扔了吧, 被拐來這裡的櫻花妹也下落不明, 如果供奉這個人偶真能給人帶來好運的話, 這房子怎麼會成空屋?”

別的人也拿不準主意, 人偶若是個詭邪的玩意, 放在屋裡會害了他們, 萬一是個有靈性的能庇護,丟掉了也危險。

幾道視線落在陳溺身上,等著他發話。

暗淡的燈光晃得眼目痠痛, 陳溺斂眸, 他有些睏乏。

黑滋爾說:“先休息,到點了。”到了陳溺睡覺的點了。

易可:“房間也不夠分啊。”

算上晴晴,他們一共十二個人, 十二個人分四個房間,一個房間裡睡三個,也能擠得下。

陳溺:“我和黑滋爾住一間房, 她跟我們住。”他衝著晴晴招了下手,上一秒還聚精會神盯著和風娃娃看的晴晴立刻扭過身朝他跑來,抱著他的腿蹭了兩下。

陸冉道:“憑什麼你們和小孩子分一間房,我們就要三個大人睡一間。”準確的來說,他們三個和易可也不是成年人,只是陸冉自我標榜為大人。

陳溺眼睫輕挑,嘴角勾起一抹不屑一顧的弧度:“因為晴晴是我帶來的,在場沒有我信得過的人,不可能把她交給你們來照看。”

江遊乾笑了兩聲,陳溺分明也是那個需要受人照顧的一方,不過在遊戲裡,他與那個沉默寡言的男人都是靠得住的人,兩個主力放在一個框裡有些浪費。

他提議道:“不如你們兩個分開住,照顧照顧其他人,也能確保我們的存活率。”

分開?

好似聽到了好笑的笑話,陳溺嗤笑出身,驀地臉色又冷下:“不分。”他一手揪住黑滋爾的衣領,拽著他朝其中一扇門內走去。

晴晴邁著兩條小短腿跟在兩個人屁股後面跑得好不吃力。

千黛用看傻子一樣的表情看著江遊,雖然和他們的相處時間不長,但有點兒眼見的人都不難發現黑滋爾是個小心眼。

江遊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危機意識為零,當著面說讓他們分開住的話,剛才陳溺要真是同意了,黑滋爾必定會把這筆賬算到江遊頭上。

從左往右數第三個房間的門“嘭!”的一下閉合上,客廳裡的幾人都有些尷尬。

單間裡的燈泡閃爍了有一分鐘才穩定下來,陳溺一回頭就對上了黑滋爾那雙黑得有些嚇人的眼瞳,他眼中盛著悅色,眼神專注又深情,彷彿要把他給生吞活剝了似的。

陳溺愣了一下,色澤淺淡的雙唇動了動,到頭來還是把話給咽了回去,。

他想著黑滋爾怕不是會意錯了自己的舉動,他不同意江遊的提議,是出於自保的前提,再者,把黑滋爾推出去,誰來給他當床墊?

深夜裡,時間不知是幾點,陳溺睡到一半,被房間外傳來的細碎響動吵醒。

他側躺在黑滋爾懷裡,稍稍把頭抬起來一些,沒了心跳聲的干擾,外頭的響動更清晰了一些。

聲音很輕,仔細聽了一會兒,得以辨認出是腳步聲。

在外面走動的人應當是刻意踮著腳尖,躡腳不想叫人發現,奈何箱井村太過寂靜,土築的牆壁與木板門又沒有隔音效果,但凡不小心讓鞋底摩擦在粗糙的土磚上,都足以引起他人的警覺。

期間,腳步聲有短暫的停頓,接著是咯咯嗒嗒的動靜,短促的“吱呀——”一聲響接踵而至,轉瞬間又戛然而止。

陳溺皺起眉頭,他想應該是有誰開啟了外面的門。

為什麼要挑這麼晚的時間鬼鬼祟祟地出門?

黑滋爾也不知道是沒有睡著還是被他的動作給弄醒了,摁住他的腦袋,將他壓了回去。

“快睡。”

“嗯。”陳溺翻了個身,驀然一僵,“你硌到我了。”

那只手從他頭上挪開,落到他的背後,輕輕拍撫兩下:“你不要動。”

陸冉始終在意那個紅衣服的人偶,想到那個人偶與自己僅有一門之隔,便難以安睡。

他翻來覆去,又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支起身子看了一圈,確認屋裡的人都已經睡著,躡手躡腳地爬起來。

外頭的土屋全數熄了燈,陸冉也不敢開燈,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小心翼翼地開啟房門,踮著腳走了出去。

大概是做賊心虛,他下意識躬著身體勾著頭,一步一聳地走到了木櫃旁邊。

他看著被籠罩在陰影中的市松人偶,喉頭攢動,覺得那雙細短的黑眼睛也正一瞬不瞬地看著自己。

陸冉深吸一口氣,抓起桌子上的穿著紅和服的娃娃朝房門走去。

市松人偶被他夾在腋下,好騰出兩隻手去取下門閂,他太過緊張,以至於忘記了那扇門開到一定程度就會發出“奸笑”聲。

“吱呀——”一聲響將陸冉嚇了一跳,趕忙用手扶住了門邊,又下意識地低下頭,確認那聲詭笑不是人偶發出的,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那人偶嘴角似乎又有向上挑的趨勢,雙目也眯得比先前更彎了。

他忙不迭地繞到土胚房後方,抓著市松人偶的雙手高舉,將她拋進了灌木從中。

一抹胭脂紅被吞沒在枯枝爛葉之中。

陸冉松了口氣,勾著頭原路折返。

他一腳邁入門檻,另一只腳卻被釘在了原地,陸冉緩緩回過頭,總覺得方才餘光之間多出了什麼,伴隨著輕微的異響傳入耳中,咔噠咔噠的。

不是錯覺。

就在他們隔壁的土胚房屋外,擺放著一隻方方正正的小木箱,那木箱是由數條長方形的木磚塊堆砌出來的,就像搭積木那樣。

咔噠咔噠的聲音就是從那裡傳來的。

木箱底部有一攤液體,天色黑得厲害,看不大清,陸冉只能開啟手機照明朝那邊探照,又走近了幾步。

第三步邁開,陸冉看清楚了,他雙腿頓時一軟,嚇得跌坐在地,又急著起身逃跑,鞋子也被他蹬飛了,他顧不上撿,連滾帶爬地跑回屋裡。

咔噠、咔噠的輕響仍在持續,迴響在漆黑的夜裡,被涼風攜著鑽進門窗縫隙裡。

由木塊堆砌出來的小箱子沒有任何固定措施,暗紅色的粘稠液體順著木塊之間的縫隙涓涓流溢位,最終在箱子底部積攢出一灘水窪。

蓋在最上層的其中一條木磚塊還一聳一聳的,彷彿箱子裡有滾水在沸騰一樣,它每聳動一下,落下時與下方的木塊撞在一起,細微的輕響隨即產生。

咯噠咯噠、咯噠咯噠、咯噠……

……

天空泛著魚肚白,清晨已至。

雖已天明,箱井村的天空卻瞧不見太陽,約莫是被村後的山林給藏著了。

陳溺昨晚睡得不大好,夢裡夢外總聽到不明的聲響,醒來後也沒什麼精神。

晴晴端端正正地坐在板凳上,乖巧地向陳溺打了聲招呼:“溺溺早呀。”一聲落下,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餓。”

陳溺應了一聲:“我也餓。”他看向黑滋爾,又想起一個關乎生存的難題,“我們上哪兒找吃的?”

黑滋爾:“想吃什麼?”

陳溺撇下嘴角,想吃的東西多了去了,問題是上哪吃。

一大一小眼巴巴地望著黑滋爾,就指望他能給弄點兒食物來填飽肚子。

咚咚咚——

一串敲門聲轉移了投放在黑滋爾身上的目光。

陳溺走上前開啟房門,垂目看著站在門外的千黛,問:“什麼事?”

千黛反手指向牆邊的那張小桌子:“市松人偶沒了。”

沒了?陳溺抬起頭,視線越過千黛的頭頂,落到那張空空如也的桌面上。

他皺了下眉頭,雙手環在胸前:“去外面找過嗎?我昨天半晚醒來一次,聽到有人打開門走出去的動靜。”

坐在屋子裡頭的陸冉抬了下頭,又很快埋首,道:“說不定……是那個人偶自己溜走的。”

千黛說:“那兩個警察出去找了。”

說曹操曹操到,唐如是與杜宇聞兩人剛好從外面回來。

杜宇聞擺手道:“先別管那個島國特產了,隔壁少了個人。”

千黛說:“是不是跑出去找出村子的路了?”

杜宇聞哼笑一聲:“那算是能跑,你自己去看看村頭那條泥巴路,融成了沼澤。”

陳溺的注意力還停留在他的上一句話,問道:“哪個隔壁?”

唐如是指了個方向。

看到他的手勢後,陳溺點點頭,繞過幾人朝外走去,黑滋爾沒跟上來,注意到這一點的時候,陳溺腳步有一瞬間的停頓,頗為不習慣地回頭看了他一眼。

見黑滋爾沒有要跟上來的意思,陳溺收回視線,後腳也邁過門檻,腳尖的方向一轉,拐了個彎走向失蹤了一人的房子。

他站在房門外向裡看了一眼,屋子裡的人不見傷感或者緊張,想來是失蹤的那個人對他們來說無關緊要。

不等陳溺主動發問,屋裡的一個人便抬起頭朝他看過來:“你也是來問失蹤那人的事?”

另一人無精打采地說:“不如想想我們到哪兒能找到食物,這村子裡連塊菜地也沒,都是在吃土過生活嗎?”

陳溺後退了一步,低下頭去,腳下的觸感不大對。

他蹲下身,伸手摸了摸地面,這一塊的土明顯像是近期被鬆動過……昨天是這樣嗎?不大能肯定,來到這裡的時候是深夜,他也沒特別留意過。

屋裡頭的幾人見陳溺遲遲不走,還在門前蹲了下來,好奇地走出來問道:“看啥呢?”

陳溺站起身:“這一塊的土昨天就這個樣子嗎?”

眾人低下頭去,也瞧出了陳溺腳下的那一小片土和其他地方的不大一樣。

不僅有被鬆動的跡象,看著還有些溼潤,顏色也更深一些。

一個年輕人努力回想了一番,過了一會兒,搖搖頭道:“不行,沒注意呀,昨晚上那麼黑。”

“對了,你們那邊,誰有帶著吃食嗎?”

倒是有個端著盤餃子來的,不過現在只剩下了盤子。

陳溺:“可以去問問村民,看看他們平時都吃些什麼。”

屋裡頭的人唉聲嘆氣搖著頭:“他們根本就不開門,跟防狼一樣防我們。”

陳溺別過頭看向其中一座土屋,輕呵一聲:“那也算得上是門嗎?你們還是餓得不厲害。”

他丟下這麼一句話,轉身返回。

黑滋爾還在單間裡頭,陳溺走進土屋,黑滋爾站起身,隔著幾步遠的距離對他說:“過來。”

搞不清楚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陳溺表情有細微的變動,被勾起了些好奇心,腳步也加快了些。

在他走入房間內,黑滋爾順手推上門,將房門輕掩上。

站在門後的晴晴抬起頭,兩頰鼓囊囊的,手上還捧著軟乎乎的肉包子。

黑滋爾:“想吃什麼?”他指指房間裡的那張小方桌,示意陳溺回頭。

陳溺轉過身,方才進來時,那張方桌上還什麼也沒有,現在卻多了一副碗筷,碗裡還盛著濃香的豬骨湯與沉在碗底的餛飩,白瓷勺子躺在碗邊。

黑滋爾問:“餛飩可以嗎?”

陳溺狐疑地看向他:“從哪弄來的?”

黑滋爾:“別人家裡。”

別人家裡,陳溺走近桌旁,俯身聞了聞,村子裡連頭豬也沒瞧見,哪裡來的豬骨湯和鮮肉餛飩?

黑滋爾觀察著他的面容:“不想吃?”

陳溺:“吃,我先去洗個手。”

他正欲拉開房門時,黑滋爾卻冷不丁地抓住了他的手。

“你別動。”牽起陳溺的手,黑滋爾勾下頭,在他指尖嗅了嗅:“血腥味,土腥味。”

熱氣噴灑在指縫間,陳溺的手指微微彎曲,聽到黑滋爾的話,又是楞了一下。

方才他摸過土,有土腥味是正常的,血腥味……?

陳溺動了要去把那塊地掘開的心思,卻又被黑滋爾摁住了肩膀。

只見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方手帕,垂眸捧著他的那隻手,細緻入微地擦拭起來。

片刻後,他將陳溺推到桌邊坐下:“先吃飯。”

陳溺拿起了湯匙,舀起一顆餛飩送進口中。

吞嚥下嘴裡的食物,他抬眼掃向黑滋爾,問道:“你不吃?”

黑滋爾的眼神微動,目光落在他的唇齒之間。

陳溺又舀起一朵餛飩,抬手送到黑滋爾嘴邊:“分著吃吧。”

“嗯。”黑滋爾應了一聲,勾下頭,就著陳溺的手咬下勺子裡的餛飩。

他坐在長凳的另一端,一條手擱在方桌邊沿,食指刮搔著桌面,指甲很乾淨,頂端修得有些尖銳,發黑的木桌面很快被刮出一道小小的溝壑。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一碗餛飩很快見底,只剩下小半碗湯,陳溺不大喜歡湯湯水水,即便豬骨湯濃香味美,也改變不了他固有的偏食習慣。

白瓷碗被推到一旁,陳溺道:“你和我一起去看看,我懷疑我們隔壁屋子外面有一塊土下面埋著什麼。”

說罷,他又看向坐在床上閒得摳腳玩的晴晴,皺了下眉頭:“誰教你的?”

晴晴嘟著嘴巴說:“幾何姐姐。”

陳溺說:“我們要出去一趟,你呆在屋裡不要動……不準摳。”

晴晴:“哦。”

他們在土屋裡轉了一圈,沒發現有鐵鍬之類的工具,連一把鋤頭也沒看見。

千黛轉過頭問道:“你們找什麼呢?”她站在缺了一道門的櫃子前。

陳溺的視線落到她的手上,反問:“你手裡拿著什麼?”

千黛揚起手中的手札:“你說這個?”她指了指櫃子下方的抽屜:“從這裡找到的。”

她手中的手札表面有好看的淺淡花紋,那種風格,一看就知道是櫻花島的產物,手札封面上,鉛筆寫著的幾個字破壞了整體的美感。

“招子箱”三個字像是用孩童塗鴉的手法反反覆覆畫上去的,筆畫用力過深,厚殼本上有凹陷下去的痕跡。

陳溺:“給我看看。”

“哦,好。”千黛點了下頭,遞出那本手札,“哦對了,前幾頁是日文,你……”

陳溺翻開一頁,垂首看著內頁的字跡,打斷道:“我看得懂。”

千黛束手站在一旁,咧了咧嘴,歪頭看了一眼站在陳溺背後的男人,渾身上下都有種很不自在的感覺。

手札的前幾頁內容在陳溺看來並不是很重要,似乎是手札主人的旅遊記事本,寫著當天去了哪裡,花了多少錢,給家人朋友買了什麼禮物之類的無關緊要的內容。

那樣的手賬記錄只持續了三天,第四頁時,右下角的日期與前一頁隔了兩年。

那一頁上只有一句話,翻譯成中文,內容如下。

【我寧願死,也要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字跡很深。

下一頁沒有了日期,文字也變為了中文,首行寫著:招子箱的作用。

字跡娟秀淡雅,可卻寫得很是用力。

招子箱的由來始源於戰國時期,島國人為了繁衍更多的後代,前去神社祈願,後由神社的巫女製造出來的。

用邊長二十公分左右的木磚鑲嵌出的的正方形,必須按照特定步驟才能開啟的箱子,那是用來向神明傳達心願的道具。

據說只要將箱子帶回家埋入土中,這家人就可在一年之內誕下男嬰,也就是所謂的招子箱。

而且受到招子箱影響而誕下的男嬰,長大後一定會聰慧過人,將來必有大成。

千黛撓了撓頭:“我在櫻花島呆了這麼久,沒聽說過有什麼招子箱。”

陳溺也同樣沒聽說過有這種東西,他又翻開下一頁。

前一頁介紹了招子箱的作用,緊接著下一頁就記錄招子箱的制作方法。

千黛一目十行地看完了紙張上的文字,頓時倒抽一口冷氣,心裡只想到兩個字——陰損。

【招來小寶寶的箱子】制作方法!

第一步:先往箱子裡面注入雌獸的血液,越是有靈智的雌性走獸的血液威力也就也大,然後放置七天。

趁血液變為濃稠的黏液,在沒有完全乾涸之前,將活祭品身體的一部分放入巷子內。

注意:活祭品必須是未成年的孩子。

如果活祭品是嬰兒,那麼至少需要取嬰兒的臍帶與一根手指,以及一碗鮮血。

如果是一到七歲之間的孩子,那麼至少需要四根手指與兩碗鮮血。

如果祭品是八歲至十八歲之間的孩子,則至少需要放入一隻手掌與一隻耳朵。

放入的活祭品人數不同,放入部位不同,箱子的等級也會有所不同。

放入一人活祭被稱之為一寶,兩個人的則被稱之為二寶,以此類推。

假如一隻招子箱內放入了八人活祭,則被稱之為八開。

八開以上的箱子不僅能夠招子,還能招來福運與財運,據說島國的官員與成功商人家中都埋有八開以上的箱子,又稱作福子箱。

根據實際情況,有些福子箱的效果能夠持續百年乃至千年之久。

易可在外面溜達一圈回來了,瞧見他們三個人圍在一起,勾著頭看著什麼,貓著腰躡腳走過去。

黑滋爾首先發現了他,易可站在千黛身後,嬉笑著豎起手指,示意他不要出聲。

千黛與陳溺沒有留意身後,還在就本子裡記錄的內容討論。

冷不丁的讓易可“rua——!”的一聲驚叫嚇了一跳,正打算走進門的秦沐霜也被他這一聲叫,驚得腳下一滑,一腳絆在門檻上,摔了個結實。

陳溺下意識抓住黑滋爾的衣角,見是昨晚那個端餃子的男孩在搗鬼,心裡來氣,掀起手裡的筆札拍到易可的腦門上。

千黛嗔怒道:“你搞什麼啊!?”

易可兩手掌向上,穩穩接住從頭頂上掉下來的筆札:“你們在看什麼?這麼專注。”

秦沐霜默不作聲地爬起來,拍著身上的灰,也聚了過來。

她和易可看完了筆札中的那兩頁文字,臉上浮現出難以言喻又惴惴不安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我特別勤快,但是你們都不誇我,那我自己來吧。

我真勤快。

我把六千日得喵喵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