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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挖寶

結合招子箱前一頁的那句簡短的話, 以及箱子的做法來看, 所謂的“招子箱”根本不像是能夠給人帶來好運的道具。

反而讓人脊背發涼, 毛骨悚然。

秦沐霜問出了所有人的疑惑:“招子箱……真的不是詛咒用的道具嗎?”

易可:“村子裡的人該不會真的照著做了吧?”

在他們看來,會按照上面的步驟製造“招子箱”的人著實是又蠢又毒, 但這種事也不好說,陳溺以為村子裡很可能製作過這樣的箱子。

千黛深以為然道:“警察先生也說了, 箱井村是人口買賣的大戶, 想來重男輕女的思想極為嚴重, 女孩子在他們眼裡和畜生差不多, 獻祭一個畜生換個子孫滿堂, 對他們而言有非常大的誘惑力。”

易可搖搖頭:“你的說法太片面了, 村民也是人, 人都是有良知的, 怎麼會被糊弄到用活人獻祭求子嗣。”

千黛翻了個白眼:“有良知的人會和人販子打交道?他們什麼幹不出來?就算沒有招子箱一說, 也有人做出溺死、活埋女嬰之類的事,期望他們有良知,你怕不是活在夢裡。”

陳溺還在研究手裡的筆札, 他一頁頁往後翻, 翻到某一頁時,手上的動作倏爾停頓。

有著素雅底紋的紙張上用褐色的顏料塗抹出這麼一句話,是島國文字。

【看過這本手賬的人都會死。】

不像是用筆寫下來的, 倒像是用手指沾著什麼液體,那液體乾涸後,文字附近的紙面發皺, 筆劃一深一淺,泛著淡淡的腥臭氣味。

秦沐霜微微睜大了眼睛:“是詛咒嗎?”

不是詛咒還能是祝福?

就是不知道會不會靈驗生效。

陳溺又往後翻開一頁,下一頁也用同樣的手法留下了島國文字。

【如果不想死的話,就按照下面說的去做。】

易可與秦沐霜下意識地屏住呼吸,等著陳溺再一次翻篇。

紙頁掀起,泛起沙沙聲,下一頁映入眾人眼簾。

淡淡的粉色紙張上繪著櫻花兔子的底紋,很乾淨,一個字也沒有。

秦沐霜用顫抖的鼻音哼出一句:“怎麼回事?不是讓我們照著下面說的去做嗎?”

陳溺又往後翻了翻,自那頁以後,再沒有其他字跡內容。

易可縮著脖子:“是不是沒來得及寫完?”

黑滋爾:“翻回去。”

陳溺看了他一眼,照著他說的往回翻。

在他翻到最後一頁留有文字的那一張時,黑滋爾伸出手,沒有血色的指尖挑起那一頁掀起,順勢落在中間的手縫線上。

線跡邊沿,有細碎的紙屑,

陳溺瞭然道:“看樣子是有人刻意撕下了那一頁。”

千黛:“為什麼要撕下來?”

陳溺想了一會兒,一下跳到了另一個看似無關的問題上:“筆札昨天就在櫃子的抽屜裡嗎?”

千黛皺起眉頭:“昨天我沒看。”

秦沐霜說:“櫃子?本子是在櫃子下面的抽屜裡找到的?”

千黛點頭道:“嗯,我想檢查一下我們房間裡有沒有道具,開啟第三層抽屜就發現了這本手札躺在裡面。”

秦沐霜甚是肯定地搖著頭:“不可能,昨天我們進屋後就先翻了櫃子和抽屜,就只在最下層看到了那只櫻花島人偶。”

易可:“啊?人偶不是被放在桌子上的嗎?”

談話聲到此為止,秦沐霜打了個寒顫,他們拉開抽屜看到人偶的時候聽到了一串詭異的尖笑,立刻把抽屜又給關上了,根本沒有把人偶拿出來過就調頭離開了屋子,

她和另外兩人前腳離開,陳溺他們後腳就進屋了,可他們卻看到市松人偶被放在桌子上。

陳溺想了一會,擱在下頜處的手指輕微的彎曲又舒展開,接著開口打斷她的胡思亂想,淡聲道:“要麼那個人偶真的有問題,像你們說的一樣,是個活的,但我更偏向於另一種猜測。”

幾道目光匯聚過來。

陳溺抿起嘴唇,皺起眉頭道:“比起神神鬼鬼,這件事從頭到尾更像是有人在裝神弄鬼……還要我再說得更詳細嗎?”

易可很認真地點了下腦袋:“需要。”

千黛恍然大悟道:“哦哦哦!我懂了!”

易可:“你又懂了?”他轉過頭看向秦沐霜:“你也懂了?”

秦沐霜一臉痴呆地搖頭。

黑滋爾的聲線壓得更加低沉緩慢:“有人先得到了這本筆札,然後在你們與我們交替出入屋子的空隙之間,拿出市松人偶放到桌子上,再將筆札放進了抽屜。”

易可還是不能理解:“那個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陳溺:“假設那頁被撕掉的紙上寫著要看到這本筆札的人,拿去給其他人看,那就能夠解釋了。”

撕掉那一頁紙是為了防止手札再被其他看過的人轉手,回傳到他手中。

移動市松人形可能是出於騰空抽屜,順便給他們造成更多恐慌,干擾視線之類的目的……但總感覺還少了些什麼。

秦沐霜道:“照你們說的,那麼短的時間內要避開我們的視線進入屋子裡,還要做那些事,也不大可能啊。”

千黛說:“並非不可能,你們忘記遊戲裡還有道具了嗎?”她看向陳溺:“程幾何就能做到你說的那些,所以那個人手裡肯定有類似的道具。”

陳溺頷首:“有可能是隱形,也有可能是提速,得找出對方是誰,然後從他口中撬出來那頁紙上到底寫了什麼。”他的猜測不可能百分百正確。

這種時候如果修哉也在場,那也好辦多了,讓他把所有人摸個一遍,很快就能知道是誰做的。

不過他也另外一個辦法,只不過麻煩了一些。

陳溺掏出了厚重的道具百科全書,和他有過接觸的人,身上所攜帶的道具會被記錄在案。

從昨晚到現在,與他有過接觸的人有這個屋子裡的人,以及隔壁屋子裡的其中兩個人。

就道具百科更新的幾頁內容來看,這些人基本可以被全部排出在外,他們身上攜帶的道具作用並不能讓他們有在短時間之內避人眼目移花接木的本事。

易可嘆了口氣,無精打采地看了陳溺一眼:“你怎麼還有心情看詞典啊?”

想到自己和詛咒沾上邊了,他就慌得不行,還是島國人給下的,但凡看過恐怖電影的人,都知道東瀛咒術害死人不償命。

千黛又想起什麼事來:“誒對了,你和醫生之前在找什麼來著?”

陳溺正打算開後回答她的時候,杜宇聞與唐如是大步走入了屋裡。

“隔壁屋外面挖出來個東西。”一進屋,唐如是就吆喝出一句,他面色發白,額頭上冷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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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溺又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看樣子沒必要再找了。

秦沐霜隨口說了一嘴:“挖出什麼了?灌滿血的木箱嗎?”

唐如是被噎了一下,呆愣在原地:“你怎麼知道?”很快,他看向秦沐霜的視線中多了一絲猜忌。

眾人將他的反應收入眼中,也跟著愣了一下。

陳溺的表情有細微的變化,不著痕跡地蹙眉:“是木箱?”

杜宇聞是老警員,腦子轉得比唐如是要快,問道:“你們找到什麼和木箱有關的線索了?”

陳溺合上道具科普書,揚起另一只手,晃了晃手裡的筆札。

“什麼?”唐如是伸手要去拿,不慎陳溺往後退了一步,迴避開來,唐如是道:“裡面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內容?”

易可:“有,有個詛咒,看——”

他話沒說完,被千黛從後捂住了嘴巴。

陳溺乾脆把手札放到了木桌上:“你想看的話隨意,但看完不要怨別人沒提醒過你。”

唐如是的手停在半空中,隔了一會兒,終究是收了回去。

杜宇聞坐到長板凳上,摸了摸肚子說:“本來還有些餓,看到那箱子裡頭的東西,真是啥也吃不下了……你們應該知道箱子裡有什麼吧?”

千黛回憶了一下方才從手札裡看來的內容:“血,手指,眼球?”

唐如是捂著嘴背過身乾嘔了一下,看樣子先前所見給他帶來了不小的陰影。

杜宇聞呲著牙,咧嘴道:“何止呀,其實也算不上是箱子,就是木塊搭在一起,方方正正的,從地裡抱出來的時候直接散架了,腸子撒了那小夥子一身,那血和果凍似的,酬得不行。”

秦沐霜說:“該不會……箱子裡的那些是昨晚失蹤的那個人的……?”

千黛道:“不大可能,血液放出來經過一晚上不會凝固成他說的那樣,筆札裡還提到過,要放置一週來著。”

黑滋爾漠然道:“血不是他的,腸子有可能是。”

陳溺認同地點了下頭,看向唐如是,問道:“你們知道昨晚失蹤的人是誰嗎?”

唐如是沒有隱瞞的意圖,回答道:“不知道叫什麼名字,聽他們說是個頭高高的一個女孩。”

杜宇聞說:“嘶——我發現你們那區域來的大部分還都是些年輕氣盛的小毛孩。”

陳溺點了下頭,就是因為年齡不大,心智還未成熟,行動力強過理智,才會被仇恨驅使著大老遠跑到箱井村來報復,意氣用事反栽跟頭。

易可捂著肚子,腦袋擱在桌面上吆喝道:“我好餓啊。”

再過不久就到中午了,他們連早飯還沒吃。

唐如是:“餓?你現在出門去看看,立馬就飽了。”

陳溺抬起頭看向黑滋爾,道:“走,去看看。”

唐如是說:“我說笑呢。”

陳溺置若罔聞,黑滋爾跟在他身旁,兩人一起走出屋外。

隔壁房門外圍聚了不少的人,相互之間交頭接耳討論著什麼,神色各異。

人群裡不見有本村的人,按理說村子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箱井村的人不應該會這麼淡定坐得住。

可事實就是如此,村子裡僅有的幾個原住民看不出有一點兒驚怕,反倒像是習以為常,有兩個上了年紀的老人開著房門坐在門檻上,老神在在地抽著煙。

本來陳溺想先去看看那個箱子,見狀,腳步一轉,該朝其中一名村民走去。

老人抬起幹皺的眼皮看了陳溺一眼,吐出一口煙霧,又垂下眼瞼,繼續看著腳尖發呆。

陳溺停在他面前,先表明自己的身份:“我不是遊戲虛構出來的人,和你一樣,是這場遊戲的玩家。”

村民好像沒聽到他說的話一樣,扔下菸蒂,站起身用鞋底把菸頭踩滅,轉身準備進屋。

陳溺:“難道你不希望這場遊戲能儘快結束嗎?”

老人身形一頓,顫巍巍地轉過身,開口問道:“上一回,我們錯信了別人的話,整個村子,死得只剩下幾個人,我能輕易相信你?”聲音又幹又啞,彷彿漏氣的手風琴。

陳溺說:“我們的屋子裡出現了一本手札,那本手札我看過了,破除詛咒的那一頁被人刻意撕掉。”他挑起嘴角,一點兒不見害怕,道:“所以,我們現在是綁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老村民連連咳嗽幾聲,呵出一口濃痰,啐在門檻上,隔了一會兒,又說:“那箱子又出現了,破除詛咒也沒用。”

陳溺冷著臉,掩去眼底的嫌惡之色,淡聲道:“我不覺得沒用,但你執意置之不理的話,失蹤的人會越來越多,那箱子也會越來越多,最終村子裡所有的人都會深陷危險當中,你也不例外。”

遲遲不見陳溺與黑滋爾回來,千黛同其餘幾人也離開了土胚屋,見陳溺正在和一名村民交談,小步跑過來,恰巧聽見老村民破口謾罵的那幾句話。

頭髮花白的老人猙獰著一張臉,唾沫芯子隨著話一同飛出口中,時不時的還夾上幾句地方話。

“你們要恨就去恨那個島女去,她是蛇蠍心腸,不知好歹,嫁給了村長的兒子,村長讓她這麼一個外來人進門是看得起她,她不好好守本分生孩子,還整出這麼個害人的玩意兒!!”

千黛頓時火氣上湧:“你們這些買賣人口的狗東西還有臉說別人蛇蠍心腸?誰稀罕嫁給你們村長的兒子?要不是有你們這種人,她也不會被拐賣到這種深山老林裡!”

村民梗著脖子說:“我們是為了傳宗接代,天經地義!”

易可小聲嘀咕:“那她殺你們全村,也是天經地義。”

要不是親眼見到,他真不相信當今現代社會還有這樣的老愚昧,要不是自己也被牽扯進來,純當個故事聽的話,他說不定還會為櫻花妹的反殺拍案叫絕。

那老頭徹底被惹怒了,罵罵咧咧地退回屋裡,要把門關上。

陳溺嘆了口氣,本來可以心平氣和的交流,何必把事情弄得這麼麻煩呢。

他退讓開一步,對黑滋爾說:“交給你了。既然他不想開門,那以後也不用開了。”

被他使喚,黑滋爾不僅不生氣,還挺愉悅,當即應下:“好。”他摸了摸陳溺的頭頂:“就像這樣把你想要的告訴我,我會儘量滿足你的。”

唐如是眼皮子一跳,總覺得這兩人的關係也好過頭了,讓人覺得非常違和。

尤其是那名叫作黑滋爾的男人,對陳溺可以說是無條件的寵慣,唯命是從,樂意被他使喚來使喚去,一點兒脾氣也沒,還叫人以為他是天生性情溫柔。

可但凡其他人哪句話不小心說得不對了,立刻就會收穫到警告的眼神與壓得讓人恨不得給他跪下的危險氣息,差別對待尤為明顯。

黑滋爾邁出一步,站到了門前,抬起右手,手指屈起叩響房門。

千黛:“和他客氣個什麼——”

話說了半截兒,餘下的字硬是噎了回去。

條條裂痕迅速在老榆木門上蔓延開來,正當眾人以為那扇門會碎成幾塊時,它卻在眨眼之間化為了粉塵,細碎的顆粒被東風卷著湧入屋中。

屋裡的老人剛端起碗,打算喝上一口水,聽到輕輕兩下敲門聲,也懶得搭理。

誰曾料想,下一秒,視線內一亮,冷風一股腦地迎面灌入屋裡,夾雜在風中的粉末撲得他滿面都是,迷得他睜不開眼睛。

黑滋爾側過頭,邀賞似地問身邊的青年:“如何?”

鏡片下的雙眼彎了彎,陳溺抿開一抹淡笑:“開個門而已,至於嗎?”

千黛豪不客氣的踏入門檻,直直走到那老人面前,說:“你再關個門試試。”

老人臉上乾癟的肉顫抖了一下,瞪著眼睛看他們:“你們,你們想幹嘛?”

陳溺慢悠悠地走過去,不著痕跡地掃視一週,皮笑肉不笑地挑起嘴角道:“本來只是想和你聊聊天,現在?不僅想和你聊天,還想拿你家的乾糧,搬你家的水缸。”

老人抬起手,食指指著陳溺,整條胳膊都在顫抖,是氣得:“你們敢搶我家的東西試試!”

千黛“嘿”了一聲,陰陽怪氣地說:“試試就試試,你們敢搶別人女兒,我搶你點兒東西怎麼了?老子是博士,年薪五十萬,吃你家的大米臘肉是看得起你。”

秦沐霜默默地拖著一條板凳走到灶臺旁的牆邊。

易可配合地扶著板凳,秦沐霜踩上去,伸出手把掛在房梁上的臘肉一串串取下來。

陳溺扶了一下架在鼻樑上的眼鏡,目色涼涼地睨了那老村民一眼:“想好要說什麼了嗎?想好了,我們就給你留兩碗米。”

唐如是回頭看著自己的師父:“還要……維護一下治安嗎?”

杜宇聞一手捂著眼睛,一手背在身後,裝睜眼瞎道:“哎呀,天太黑了,啥也看不見。”

易可掀開米缸的蓋子看了一眼,激動到起飛:“滿滿一缸呢!”

秦沐霜一一開啟灶臺上的幾個陶罐,轉過頭說:“還有醃菜!”

餓了大半天,找到點兒食物不容易,可把他們高興壞了。

老人抄起手中的碗高高舉起:“我、我和你們拼了!!”

陳溺不慌不忙地說:“別拼了,你拼不過,活了幾十年的人了,心裡得有點兒數。”

配合著陳溺的話,黑滋爾輕而易舉地擒住了村民的喉嚨。

陳溺自顧自地說:“那我就先問我想問的問題了,你看過那本筆札嗎?我給你十秒時間考慮要不要回答。”

那村民被扼住了喉嚨,清晰地感受到了來自於身後的危險,好似下一秒自己就有可能會人頭落地,那個畫面在他腦海中反覆播放,身體甚至模擬出了痛感。

僵硬了幾秒後,他前言不接後語地飛速說道:“看過,你要問什麼就問,別把我家的東西全部拿走,人也不是我拐來的,你們恨不到我身上。”

千黛:“源頭在你們這些人身上,一切因你們而起,怎麼就恨不到你身上?”

陳溺點了下頭:“好,那下一個問題,有人因為看過手札而死亡嗎?”

村民極快地點頭道:“有,有,看過之後,第三天就會溢血身亡。”

陳溺說:“要怎麼做才能破除這個詛咒?”

老人舔了舔自己乾澀的嘴皮:“能讓我……能讓我先喝口水嗎?”

陳溺扯了下嘴角:“不急,我的問題不多,答完了你再喝也不遲,說。”

唐如是與杜宇聞蹲在門檻前,他回頭看了一眼,想了一下,還是抬起手用手指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老人被逼得快速從口中吐出答案:“有兩個法子,一個是把本子轉交給另外兩個人看,還有就是……照著她說的,去做招子箱。”

陳溺:“那箱子做出來之後,真的讓你們香火興旺了?”

這句話似乎讓村民想起了什麼極度恐怖的回憶,他搖著頭,整個人開始劇烈顫抖,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從喉嚨間發出“嗬嗬——”的怪聲。

就在這時,譁然聲由屋外傳來,刺耳的尖叫混淆在其中。

陳溺被驚到,起身奪門而出。

只見原本圍聚在他們隔壁那間土胚房屋外的一眾人呈扇子形散開,還在持續一步步往後退。

陳溺的視線越過那些人的肩頭,勉強瞧見從有兩個女人姿勢怪異地從屋裡蹣跚走出,她們昂著頭,鮮紅的濃液像泉水一樣從兩張嘴裡湧出來。

屋裡的老人視力倒是不錯,顫巍巍地伸手指著外面,怪叫道:“就是那樣,就是……就是那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