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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東亞新秩序(四)

女少男多的中國,當然也會總會有光棍願意迎娶這些青春少女。作為大國,傳統上總有一番開闊心胸。別看之前恨小鬼子恨得牙根癢癢,現在小日本已經被揍得慘不忍睹,國家也被中國徹底控制,更有如此楚楚可憐的女孩子大老遠跑來做苦工,中華爺們也犯不上和他們計較不是?

日本政府方面,眼看著財政狀況的惡劣,也不得不廣開財源。國內中上階層的一些底子被掏得差不多之後,這些日本精英又以其豐富的經驗,很熟練地選擇了“風俗業”作為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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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藏相松方正義親自拜訪許凡,提出日本政府“充分考慮天朝軍方長期在邊塞作戰,軍士勞苦功高,又要身處西伯利亞的苦寒之地”,“將士遠戍,保持士氣,化解寂寞實乃首要”,而在此方面,“日本自古有些經驗”。

許凡看著這人吞吞吐吐,也知道大概是怎麼回事,當即安排負責在日本採購軍需的經濟協調委員會負責人和他會談。

其實所謂軍事特殊慰勞服務,在帝國軍中也不是什麼新鮮事,早在安南,甲午歷次戰爭中,鄭鷹等人都在前線後方的輪休基地設定了所謂“特別茶社”,供軍人發洩**,以免侵犯平民或弄出兔子之類的事情,另一方面也是用官方的管理,提高衛生條件,避免軍人感染性病,統一採用了荷蘭人1883年研製(史實),目前已經大規模國產化的乳膠避孕套。當然,把高額軍費又在不動聲色之前收回一部分,也是某種心照不宣的非首要考慮。

出乎日本方面的意料,中國方面的負責人幾乎是一口回絕了日方的提議,表面上說的冠冕堂皇,什麼帝國軍人以保家衛國為念,軍紀嚴明,絕無貪戀女色,滋擾地方之舉,什麼中華天朝上國禮儀之邦,什麼帝國尊重女性人權等等。私底下,幾個人卻向許凡報告,“擔心日本人利用女色傳染性病,影響我帝國軍人戰力”,也有人直言,“我帝國窮人家女子多有被迫從業者,若此等倭女操此業,置我國貧苦女子於何地?”

最後還是陸軍部方面某位大佬發了話,提出“西伯利亞天寒地凍,實非女子所適宜從業。既然日人有意,何妨一試”。日本方面心憂財政,又大出血地提出“我x本國新女性從業之收入分成兩成即可”,終於打動了中國方面。

最後,抱著“姑且一試”的態度,中國的軍需採購人員和日方一起在“盛產美女”的東海道,北海道各縣設立招工點,以日本式的“腹藝”提出“招募溫柔美麗能吃苦之特別茶話女服務生”,並進行嚴格的體檢測試。日本各地被戰亂,貧窮和飢餓折磨得惶惶不可終日的日本少女聞風影從,每天招工處都是人山人海,入選者無不熱淚盈眶,與親人抱頭痛哭。

這些入選的女孩子,又被日本政府圈禁起來進行密集的洗腦,從民族大義講到個人前途,把慰勞中華天朝的遠征軍和日本民族的興亡聯絡到一起,堪稱“微言大義”,並進而引申到她們這些人將來也會成為各家的驕傲,並且有機會“去中華或者外洋過上好日子”。半哄騙半強迫,這些女孩子都和政府簽訂了賣身契,成為了日本官方牌照的ji女,並且堂而皇之的提供給中國軍方,成為“軍需品”,日本政府在其可憐的兩成收入分成中又拿走一半,用以支付中國方面的戰爭賠款和貸款。…,

這些日本女孩子,在日本那些富有經驗的風俗業“達人”,鯨屋和宿屋老闆,番頭的調教之下,全都學會了各式各樣的床上技巧。為了創收,日本方面也絞盡腦汁,成立了所謂的“藝能開拓學社”,專門為這些ji女開發各種取悅男人的服務項目,並且對這些女孩子嚴加訓練,力爭“一炮走紅,打響大和撫子的招牌”。

兩個月後,第一批日本“特別茶話女服務生”抵達西伯利亞和東北前線,很快就以其柔順,服從,花樣繁多而在前線的輪休基地內開啟了市場,極大緩解了前線將士的思想和孤寂之情。中國陸軍部為此對日本方面釋出了“感狀”,表揚日方“巾幗不讓須眉,大東亞新秩序之肇建,實有大和撫子之功”。受寵若驚之下,日本政府更是賣力,又開發出了眾多花樣,尤其是把鎮壓的各財閥,謀逆分子,死硬文武官員和勳貴的女眷也提供了出來,而且設定了相對較高的價碼,以“華族”為招牌,出口創匯,專供華軍方面的“奢侈性消費”,又贏得好評如潮。

中國軍人們在這方面好講隱語,於是紛紛用“吃日本料理”指代。後來這股風潮也傳到了後方,“日本料理”乾脆成了“日本式服務”的代名詞。

到了戰後,這些訓練有素的日本娘子軍中的大部分也無法回鄉,乾脆繼續從業。他們的組織,則轉移給了中華帝國總情局組建的日本新社團“亞友會(asianfreinds)”,由其在歐美廣泛開設“大和旅館”,提供全套“日式茶話服務”,蜚聲海外,成為日本一大創收來源,並且為中國方面提供了大筆的預算外情報經費。

這些日本ji女中較為出類拔萃者,經過仔細甄別,很多人都由中國總情局安排進行了間諜培訓,並以這個掩護身份廣泛蒐集歐美國家民間情報,成為後來亞盟情報體系的重要觸手。

當然,這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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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抄沒家產,勞務輸出,稅收整頓,沒收財閥產業部分股權,乃至發行日票等手段讓業已破產的日本政府終於緩過一口氣,但面對著對華戰爭賠款,天文數字的內債外債,日本政府依然不得不劍走偏鋒。

為了減輕財政負擔,日本新內閣釋出了文告,甚至天皇本人也頒佈詔書,宣佈“為皇國安泰,減輕國家和民眾的困苦,對內國債一體按面值的三成償付本金,免除利息,五年內償付完畢”。

就這一下,高達十億日元的內債就被日本政府削減到了三億日元,而很多購買了大筆內債的日本銀行立即陷入資不抵債的狀態。為了避免擠兌,防止日本金融秩序全面崩潰,日本政府不得不向中國方面求援,最後在中國方面的建議之下成立“銀行再擔保局”,以日票償還儲戶存款的損失,但上限為個人兩千日票,企業兩萬日票。

很多日本銀行由於資金周轉困難,又面臨擠兌的風險,被迫地板價甚至無償轉讓給了中國方面的幾大銀行。

與此同時,日本又以其獨特的島國文化,掀起了一場“為國減輕負擔”的全國運動。肩負重任的日本政府公務員,退伍軍人,志願宣講員走家串戶,向所有六十五歲以上老人講解國家的困難,國民的苦難,新日本沒有資源承擔太多的養老責任,並建議這些沒有足夠勞動能力的老人“為了國家,為了大和民族,也為了您的後代家人,以坦然的態度尋求解脫”。…,

很快,日本就掀起了老人自殺的浪潮。這些被民族大義的大棒砸彎了腰,又被後代子孫福祉這樣的推心置腹說動了心的老人們,眼看著家人忍飢挨餓,不由得多了內疚,也失去了繼續苟活的心思。

死,在很多時候,也並不是很難做出的抉擇。

在日本式的人生哲學指導下,這些老人們紛紛寫下遺書,慷慨赴死,以減輕家人和社會的負擔。

這一運動,在日本引發了劇烈的反響和震盪,很多失去了勞動能力的殘疾人,尤其是殘疾軍人,面對這樣慘烈的局面,也紛紛選擇了自殺。日本政府受到鼓舞,又發動輿論把矛頭指向了各種弱智,遺傳重病無法工作者一類的“社會負擔人群”,開始了半鼓動半強迫的清洗。

在大清洗之中,日本人口到底因此減少了多少,在後來有著各種各樣的猜測,而日本政府則始終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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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治天皇最近很忙。

正式投降後,這位日本至尊一直滯留在中國,由鄭宇“邀請”去了北京,並且派了專人陪同“賞玩中華風物”。

明治天皇在安排之下,檢閱了中國禁衛軍部隊,又和鄭宇一起檢閱了北方方面軍的“獻俘”儀式,眼睜睜看著十幾萬的俄國俘虜被押解著經過長安街上的凱旋門,從天安門前沮喪地走過,看著廣場上中國民眾山呼海嘯一般的歡呼,看著旗幟的海洋,以及獻俘部隊嚴整的軍容,看著新編成的摩托化部隊,航空部隊和浮空部隊的英姿,又是多了幾分複雜的情緒。

隨後,明治天皇又被引領著參觀了北京周邊的各大工廠,尤其是炮兵工廠,炸藥廠,槍械工廠,機車廠,飛機組裝工廠,看著充滿了大工業暴力美學的大工廠區,看著流水線作業下高效率,大規模的生產,又看到了青年團,少年團的軍事化組織演練,公益勞動和民族主義教育,看著這些青少年如同軍隊一般令行禁止,又不失活力與熱情,明治天皇對於日本的失敗,已經再無任何遺憾和怨念。

他已經非常清楚,即使再來一百次,結局也不會有什麼改變。這種全方位的實力基礎差距,決定了中日的實力差距只會越來越大。

日本,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

不過,鄭宇在接見這位身份尷尬的天皇之時,卻提出了一些讓明治天皇有些摸不到頭腦的提議。

鄭宇提出,未來在東亞,為了加強各國的友誼與文化交流,應該定期組織各種競賽和互訪。比如,既然歐美人組織了奧林匹克運動會,那東亞也可以組織東亞運動會,至少中日朝琉是可以參加的。

此外,中日之間還可以舉辦圍棋擂臺賽,每年一屆。再比如亞洲工業博覽會,亞洲文化博覽會……

這倒讓明治天皇多了些心思。

戰場上打輸了,在這些競賽上爭回些面子,倒也可聊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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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凡在日本倒是如魚得水。

這位海軍元帥一向被視為民族主義者中的亞洲主義者,在日本私下的口碑很好。中國海軍三次完勝日本,更讓這位元帥在崇尚強者的日本成為了偶像一流的人物,被視為“世界海軍神將”。

日本前海相山本權兵衛,雖然由於對華戰爭問題被強令退役並接受審訊,最終判了五年徒刑,可拜訪了許凡元帥之後,出來後卻長嘆一聲,滿臉遺憾:“此生不得為許帥座下走狗,吾生之憾也。”…,

許凡處事公正,待人接物也極有策略,威嚴之中透著平和,與之前日本政軍兩界,在國運相賭之下有些歇斯底里的治政相比,實在是一股和煦的清風。在這位元帥果斷又不發靈活的手腕之下,日本多年積累的陰暗,很多被人憎惡,卻又礙著某些糾纏不清的原因難以革除的弊政,逐漸被掃清。日本社會上上下下在這股清新的風潮之下,也開始發生某些奇妙的變化。

日本傳統的等級社會,糾纏不清的派閥政治,在佔領軍當局引入的相對講求平等和效率的管治方法衝擊之下,也是在日本政府“討伐國賊”的一系列掃蕩之下,逐漸開始了瓦解。

一些以民權,憲政,民生,民主,關心底層,全民福祉為號召的左翼政黨,開始從地下浮上水面。中江兆民的信徒,在許凡為首的佔領當局半公開的支援下,開始逐漸佔領了一部分輿論陣地,宣揚民主自由,人權這些在日本被視為離經叛道的思想。

這些人開始論述了西方社會文藝復興,啟蒙運動的歷史,闡述了社會契約理論,三權分立理論,講述了憲政與君權神授的區別,也謹慎地提出,日本之前的政治體制留存了太多舊藩政的殘餘,天皇被作為政治偶像而神化,成為藩閥和財閥勾結操控日本的傀儡,並且從文化上對民眾加以愚化和毒害,現在實在是到了需要撥亂反正的時候。

當然,這些人也不可能做得太出格,更不可能直接反對天皇萬世一系,只是要求憲法中增加一些對個體權利的保護,在社會制度框架中增加對底層的關懷,對言論思想等各種人權的保障。

但這已經足夠震撼了。

日本的青年知識分子,因為兩次的戰敗,本身已經在痛苦地思考日本未來的何去何從。福澤諭吉,德富蘇峰等舊偶像,已經被徹底打倒,日本思想界一時之間出現了前所未有的迷茫。

雖然已經提出了“迴歸華夏”,“師法中華”,但到底學什麼,怎麼學,又如何與日本的國情結合,什麼是本,什麼是末,讓這些人也很是頭疼。

現在,中江兆民信徒的高調出擊,尤其是後邊中國佔領當局有意無意的支援,讓這些人開始看到了一個方向。

原本在武士,財閥,政閥,甚至警察官吏面前都只能唯唯諾諾的底層民眾,眼看著一項項直接提高民生和保障勞動者權利的政策出臺,看著佔領當局釋出的文告,也逐漸開始活了心思。

對此,日本政府是非常警惕的。西園寺等實權派,三番五次拜訪許凡,試探中國方面的意思。許凡的態度有些曖昧,只是說這一切都是憲法中言論自由的體現,也符合開民智,強國家,固國本的要求。所謂治國,無非是缺什麼補什麼,之前日本缺少這些東西,才導致國家在專制體制下越陷越深,淪為軍國主義的擴張機器。現在要撥亂反正,迴歸正常國家,沒有這些新的文化成分,新的政治力量,還是原來那些人玩著老一套,能實現嗎?

西園寺公望等人面對這位重兵在握,深不可測的上國元帥也沒什麼太多辦法,只能委託駐華大使內田康哉試探中國本部方面的意思。

李經方的回覆也很簡單:“敝國皇帝陛下說過,許帥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

就這樣,一股反權威,講民權,宣傳民主憲政思想的潮流,在中江兆民信徒的推動下,在佔領區當局的默許下,在日本各階層博弈導致的微妙局面之下,就這樣開始了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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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宇早早就注意到了這些變化。

他很清楚,許凡要去日本,除了有這個人對於皇權一如既往的戒備,也是有著在日本實驗一些東西的考慮。

他並無心阻止許凡。在他看來,以日本為實驗田,有選擇,有步驟地推行一些政治實驗,對於中國未來的持續改革,還是很有借鑑意義的。說到根上,中國和日本,傳統文化相近,政治制度也很多相近之處。許凡的大膽實驗,如果成功,對中國自然就是現成的模板;如果失敗,也可以提供很多教訓,另外不也是對於國內某些不切實際的民主原教旨分子的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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