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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296.真正的威脅——大遼

“王大人,夜風刺骨,為何不回去休息呢?”

一個粗沉的聲音在王稟身後響起,王稟回頭看了一眼,臉上擠出了一點笑容,“韓大人。”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和王稟一樣,目前還只是剛剛嶄露頭角的韓世忠。

“韓大人不也沒有休息嗎?”

“睡不著。”

韓世忠搖搖頭,走到王稟身邊,看著遠處的富陽城。

“一想到馬上就能將這夥反賊剿滅,我就感覺自己的心中有些激動,實在是睡不著啊。”

韓世忠走到王稟身邊,緩緩說道。

“是啊,將近一年的時間,將士們死傷不少,總算將這夥反賊逼到了如此境地。不過接下來,韓大人,恐怕咱們要面對的問題將會更加嚴峻。”

“是啊。”

韓世忠點點頭。

他們誰都知道,戰爭越到後期,其實是越艱難的,這不僅僅對後勤和戰鬥意志是一個巨大的考驗,更是對戰術方法的一個巨大的考驗。

畢竟之前方臘佔據了巨大的地盤,有很多城池,兵員分散,因為要同時控制很多的地方,所以每一個地方的士兵數量都不算多。但隨著地盤的壓縮,大量的兵員會集中到最後這些不算大的區域之中,進攻難度會大大增加,別的不說,就說這富陽城,目前就有數萬方臘士兵在裡面。

這可是數萬人啊,一想想這數萬人的規模,王稟和韓世忠就都有些頭疼。

想要圍困富陽城,讓其不攻自破,那也是不大可能的,畢竟富陽城後面就是方臘最後的地盤,方臘現在也是拼了命了,之前王稟和韓世忠幾次想要進攻富陽城的後方,結果全都被方臘打了回來,不僅損兵折將,還沒有達成自己的目的。當然了,同等情況下,方臘的損失更大,可問題是朝廷現在要同時面對多個方向上的敵人,同時還要小心鄰國的入侵,兵力可以說是捉襟見肘,大量的士兵折損是儘量要避免的。

所以王稟和韓世忠兩人,目前都已經不太願意繼續加強攻勢了,他們寧願用更加穩妥的方法,一點點消滅方臘。

“對了,韓大人之前不是去接收情報了嗎?其他方面現在的情況如何?”

“河北大部都已平定,只剩下兩三座小城還在反賊手中,不過那田虎也反不起什麼大的風浪了,他的敗亡已經指日可待。”

“哦?這倒是好事兒,那淮西呢?王慶那邊……”

“情況也還挺好的,王慶那邊已經只剩最後的抵抗力量,只要一鼓作氣打下去,估計過不了幾天就能將其消滅了。”

韓世忠緩緩說道。

經過一年的苦戰,田虎和王慶已經相繼走到了末路,目前只剩下一個方臘……

“對了,韓大人,那個梁山,你可知道他們的情況?”

王稟突然想到了什麼,扭頭問道。

“梁山?”

韓世忠聞言微微一怔,然後輕輕的點點頭。

“知道一些,但,我有些疑惑……”

“能不能和我說說這個梁山的具體資訊?”

“當然可以,梁山地處山東境內,他們的首領名叫曹巖,有人稱其為神仙,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他是兩年前出現的,一出現就迅速掌握了梁山的權柄,將梁山原本的首領白衣秀士王倫所取代,他們前後三次擊敗了朝廷的圍剿,攻破了青州府、高唐州以及大名府,蔡大人的女婿也被其擄走,總之,此人非常的危險,比起方臘也是猶有過之。”

“那為何朝廷不繼續剿滅他們呢?如果放任這些傢伙一直存在下去,未來恐怕更加危險。”

“誰說不是呢,可是現在中原大地上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不是不想,而是很難,更何況梁山如今已經消失不見了,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除了在水泊之中留下了意志查不過兩萬多人的部隊以外,剩下的十幾萬人全部消失了。”

“消失了?”

“是,據說他們駕船出海了,可究竟去了什麼地方就無人知曉了。”

“那咱們就不管了嗎?他們可以出海,還捆了一回來啊。”

王稟有些無法理解的問道。

“王大人您也知道,咱們當今的聖上……只要不是明目張膽的跳出來早飯,加上梁山大部隊如今不知所終,所以就算我們想追,那也是並不容易的。所以目前我們能做的,就只有將中原地區的其他幾個反賊都剿滅,然後看看不能能把水泊之中的那支部隊一同消滅掉,除此之外,想要外出主動尋找梁山其他人的所在地,難度非常的大,朝廷也不會支援的。”

韓世忠有些無奈的說道。

“是啊……”

王稟也嘆了口氣,一臉憂心忡忡的表情。

“其實,我們暫時還是不要考慮這個問題了,相比梁山賊寇,其實我更加擔心北面……”

韓世忠抬頭看向北方,臉上的表情很不好看。

“遼……”

王稟皺了皺眉頭。

“沒錯,遼國現在已經越來越不安分了,或許是因為金國佔領了他們大片的土地,遼國人不是金國人的對手,所以他們隨時可能調轉牆頭,直接朝咱們大宋衝殺過來……這才是我最擔心的。”

韓世忠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遼,對於大宋來說,絕對是夢魘一般的存在。

遼,也稱契丹,源於東胡鮮卑,與同樣說蒙古語的室韋、庫莫奚是同族異種。唐朝唐太宗在契丹人住地設定松漠都督府,酋長任都督並賜李姓。

五代時契丹迭剌部的首領耶律阿保機乘中原內亂統一各部,取代痕德堇可汗後於907年2月27日即可汗位。他先後鎮壓了契丹貴族的叛亂和征服奚、室韋、阻卜等部落,並且握有蒙古地區的產鹽區,在軍事與經濟方面都十分強盛。915年耶律阿保機出征室韋得勝回國,但被迫交出汗位,不久他在灤河邊建設了一座仿幽州的城敦。916年3月17日耶律阿保機建立契丹國,即遼太祖。

遼太祖收留因河北戰亂的流民,在草原上按照中原風格建立城敦以安置他們。並且任用韓延徽、韓知古、康默記與盧文進等漢人為佐命功臣。918年遼太祖建皇都臨潢府。兩年後建立契丹大字並推行之。在軍事方面,他於925年東征渤海國,於舊地建立東丹國以統治渤海遺民,冊立皇太子耶律倍為東丹王。遼太祖一直有南征中原的意圖,然而於攻滅渤海後的隔年,在回師途中病倒,最後去世。其妻述律平宣佈攝政,以次子耶律德光總攬朝政,屠殺政敵數百人以穩定政權。927年十一月,耶律德光在述律平的支援下即位,即遼太宗。930年,東丹王耶律倍南逃後唐,遼太宗統一了契丹。

936年後唐發生內亂,河東節度使石敬瑭以自稱兒皇帝、割讓燕雲十六州為條件,請求遼太宗支援攻打後唐。遼太宗遂親率5萬騎兵,於晉陽、洛陽等地擊敗後唐軍,最後協助石敬瑭攻滅後唐,石敬瑭得以建國後晉。契丹國獲得燕雲十六州後,將燕雲十六州建設成為進一步南下的基地。這算是漢人歷史上比較丟臉的一段歷史了,整個燕雲十六州全部白白送人,想象都覺得心疼。

944年後晉出帝石重貴即位,他不願向契丹臣服,上表稱孫不稱臣。遼太宗趁機率軍南下,意圖一統中國。947年正月十日,契丹軍攻克後晉首都開封,後晉亡,契丹國佔領大部分的中原地區。二月,遼太宗改國號為大遼,遼朝正式成立。雖然遼太宗有意長久經營中國的意圖,然而因縱兵掠奪人民財物,以及不讓諸位節度使返回鎮地,招來中原人民的反抗。四月,遼太宗被迫引軍北返,最後在河北欒城病逝。

同樣是947年,位於中原開封的耶律吼等將領擁立耶律阮為帝,是為遼世宗。在上京的太后述律平想讓其子耶律李胡繼承皇位,不同意耶律阮稱帝。太后派耶律李胡與耶律阮在遼南京北部的泰德泉交戰,最後耶律阮打贏了這場戰爭。在經過大臣耶律屋質的勸阻之下,太后才認同耶律阮的帝位。遼世宗在位期間,一直不忘佔領中原的期望,多次對中原用兵。然而遼世宗好酒色,喜愛打獵。晚年更是任用奸佞,大興封賞降殺,導致朝政不修,政治腐敗。951年九月,遼世宗協助北漢攻打後周,行軍至歸化的祥古山時,由於其他部隊未到,先行駐紮在火神澱。其間喝酒、打人、打獵,眾將很是不滿。最後被耶律察割殺死於夢鄉中。

951年耶律察割發動政變,殺遼世宗並自行稱帝,遼太宗之長子耶律和耶律屋質等率兵殺死耶律察割後,被立為帝,即遼穆宗。遼穆宗雖討厭女色,而無所出,但卻經常酗酒,天亮才睡,中午方醒,因此長時期不理朝政,國人稱之為“睡王”。遼穆宗前期,朝廷內部不穩,離心離德,大臣經常發生叛亂或是南奔中原的事件:952年六月,蕭眉古得欲叛遼南奔後周,陰謀敗露,被殺。七月,政事令耶律婁國、林牙耶律敵烈等謀亂被捕後伏誅。953年十月,耶律李胡之子耶律宛等人謀反,事情被察覺後被捕。960年七月,政事令耶律壽遠、太保楚阿不等人謀反,事敗伏誅。十月,耶律李胡之子耶律喜隱謀反,事敗被捕,因供詞牽涉耶律李胡,耶律李胡入獄而死。

由於政局動盪不安,迫使遼穆宗停止了遼太宗、遼世宗一貫執行的南伐中原政策,以恢復因長期戰事而消損的國力,與南唐、北漢聯合對抗遂漸強盛的後周。959年後周發動北伐,遼朝寧州刺史王洪舉城投降。周軍隨後攻克益津關、瓦橋關,莫州、瀛州刺史劉楚信、高彥暉也舉城投降。當時後周世宗欲一鼓作氣,直取幽州,遼穆宗甚至有意放棄燕雲十六州。最後還是後周世宗因為重病而南返,莫州、瀛州歸後周領有,而遼軍加強防禦,不敢南下。由於遼穆宗本人喜好殺戮,經常親手殺人。同時又愛好打獵到“竟月不視朝”,最後於969年二月被侍人所弒。耶律賢被推舉為帝,即遼景宗,改元為保寧。

從這個時期開始,大遼進入了全盛時期。

因為遼景宗勤於政事,重用賢臣如室、郭襲,使遼朝出現一陣清明。遼景宗對遼穆宗時謀反的皇族採比較寬鬆的政策,因而謀亂者少,上層比較穩定。遼景宗對外政策仍採不主動南伐中原、僅援北漢的方針。遼景宗前期,遼朝與北宋聘史往還,互賀節日。宋太宗趙光義統一江南後,於979年親征北漢,遼朝派數萬兵支援北漢。三月,遼軍在白馬嶺與宋軍交戰,被擊潰,遼將耶律敵烈等人戰死。六月,北漢主劉繼元降宋。遼朝改變戰略,把主要力量用以固守幽薊。宋太宗乘勝進攻幽州,遼朝派耶律沙、耶律休哥、耶律斜軫等名將率軍與宋軍大戰於高梁河,成功擊敗宋軍,宋太宗僅以身免。由於遼景宗體弱多病,有時無法上朝,軍國大事大多由皇后蕭綽協助處理。

982年遼景宗病逝後,遼聖宗繼位,尊蕭綽為皇太后,並由蕭太后攝政。當時蕭太后30歲,遼聖宗12歲,而蕭太后之父蕭思溫於970年被害,無嗣,使得蕭太后也沒有外戚可以依靠。而諸王宗室二百餘人擁兵自重,控制朝廷,對蕭太后及遼聖宗構成了莫大的威脅。蕭太后先重用大臣耶律斜軫、韓德讓參決大政,南面軍事委派給耶律休哥,撤換一批大臣,並下令諸王不得相互宴請,要求他們無事不出門,並設法解除他們的兵權。在這些行動後,遼聖宗和蕭太后的地位才穩定下來。蕭太后攝政二十七年,後據傳改嫁韓德讓。在她執政期間進行改革,並且勵精圖治,注重農桑,興修水利,減少賦稅,整頓吏治,訓練軍隊,使遼朝百姓富裕,國勢強盛。1009年遼聖宗親政後,遼朝已進入鼎盛,基本上延續蕭太后執政時的遼朝風貌,反對嚴刑峻法,並且防止貪汙事件。

在文教方面,遼聖宗實行科舉,編修佛經,佛教極為盛行。在位其間四方征戰,對宋戰爭屢屢獲勝,俘獲號稱楊無敵的宋朝名將楊繼業。也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北宋開始不斷失敗,大遼逐漸成了懸在北宋臣民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刃。

北宋立國之初即有意要收復燕雲十六州,先後於979年、986年兩度北伐,皆為遼軍所擊敗。遼聖宗為了防止高麗與北宋結盟,進而威脅遼朝東部。於993年發動高麗契丹戰爭以降服高麗,於1009年的東征時最遠攻入高麗開城。之後為了解決遼宋之間的長期對抗,以及避免契丹貴族威脅皇權,蕭太后與遼聖宗於1004年親率大軍深入宋境。宋真宗畏敵,欲遷都南逃,因宰相寇準堅持而親至澶州督戰。宋軍士氣大振,擊敗遼軍前鋒,遼將蕭撻凜戰死。

遼軍恐腹背受敵,提出和約。主和的宋真宗於次年初與遼訂立和約,協定宋每年貢遼歲幣銀十萬兩、絹二十萬匹,雙方各守疆界,互不騷擾,成為兄弟之邦,此即澶淵之盟,從此兩朝和好達一百二十年之久。之後遼聖宗結好西夏,而西夏也搖擺於宋、遼之間以圖存,形成遼宋西夏三國鼎立的局勢。

所以對於韓世忠和王稟這樣的未來名將,他們的目光可不僅僅是放在方臘身上的,或者說,方臘壓根就不在他們的視線範圍之內,方臘是威脅性挺大的,但這種威脅就如同蛀蟲,只要朝廷咬咬牙壞事能夠消滅掉的,但大遼就相當於是惡犬,而且那種大型犬,而大宋如今已經是個殘疾人,能否戰勝兇惡的大型犬,那還真的不好說,甚至大遼還要比大宋強不少,事宜秀昂視韓世忠這樣的名將,都已經早早就把目光放在了大遼身上,畢竟這才是他們最大的敵人啊。

而且大遼也很是有幾個名將,說實話,這些人無論是武藝還是智謀,其實都是很厲害的。

比如說曲利出清,曲利出清為遼國第一上將兀顏光麾下十一曜大將中的“玄武水星”,而在《水滸傳》中,八十萬禁軍教頭雖不是啥正式官職,但能給朝廷禁軍做教頭的。就絕不是街頭賣藝的那些耍槍弄棒的,中看不中用。所以,無論是王進、林沖這些低職位的八十萬禁軍教頭,還是後期出現的丘嶽、周昂等高職位的八十萬禁軍都教頭,其武藝都甚為精熟。而曲利出清曾於二十餘回合即斬殺八十萬禁軍教頭王文斌,書中言其文武全才,受滿朝欽敬,可見曲利出清武藝之高強。

再比如說瓊妖納延,瓊妖納延為兀顏光的帳前先鋒,瓊妖納延亦曾於二三十回合左右,即戰敗了九紋龍史進。而史進的武藝,是得到八十萬禁軍教頭王進的真傳,武藝精湛,且在徵遼期間表現突出,曾連殺檀州守將洞仙侍郎手下的兩員猛將楚明玉及曹明濟。

比如說遼國先鋒寇鎮遠。他與病尉遲孫立單挑二十多個回合,之後用有箭術、騎術之間的較量,他的死出在輕敵。而且孫立單挑從未失利,其武藝足可進入梁山前十。以此對照,寇鎮遠的武藝至少可以進入八虎騎。

再比如說阿里奇。阿里奇為檀州守將洞仙侍郎手下四員猛將中的第一位,阿里奇曾不到三十回合即戰敗了金槍手徐寧。而徐寧位於梁山馬軍八驃騎中的第二位,又曾與雙槍將董平大戰五十回合而不分勝敗。要知道徐寧本身的武藝不弱,而阿里奇不到三十回合即戰敗了徐寧。由此可見,阿里奇的武藝之高強。

還有遼國郎主的侄子耶律國珍。此人以槍法見長。面對雙槍將董平,鏖戰五十回合不分勝負。如果不是耶律國寶慌手忙腳地鳴金,也不可能會死在董平的手上。按其武藝,名列八虎騎毫無問題。

還有兩員猛將。

首先是賀重寶。賀重寶為遼國的副統軍,相當於今天的副總司令。書中言道:賀重寶身長一丈,力敵萬人,善行妖法,使一口三尖兩刃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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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與大刀關勝大戰三十餘回合而力怯,但這恐怕也有誘敵深入之意。後又與林沖交戰,鬥不到五合,回馬便走,而接連又連鬥秦明與花榮兩將。待其退卻時,又分別撞上了董平、朱仝、黃信,又且戰且退、連鬥三番。再加上他的妖法,兩樣合計,進入梁山五虎將也不成問題。當然了,最終他還是被失敗了,馬被黃信砍殺,賀重寶而只得棄馬而走,不曾想又撞上了楊雄、石秀,二人齊上把賀統軍捻翻在肚皮下,此時宋萬又挺槍趕來,眾人怕爭功,壞了義氣,便把賀統軍亂槍戳死了。

最後最厲害的,毫無疑問就是遼國大將兀顏光。兀顏光為遼國的第一員上將,十八般武藝,無有不通,兵書戰策,盡皆熟閒。又身為遼國的統軍,且其麾下有十一曜大將、二十八宿將軍,猛將如雲。而兀顏光設下的‘混天象’陣,也讓宋軍吃盡了苦頭,宋軍多次攻打混天陣,無法取勝。也是宋江命好,正當苦惱之時,在夢中見到九天玄女。九天玄女教宋江以五行相剋和星宿對應的規律,輔以公孫勝的道術,就可攻破混天陣。

兀顏光見宋軍久久不出,便派兵前去打探。兩軍終於再次相遇,這次宋江依照九天玄女夢授的破陣之法,果然將混天陣打亂,宋軍已經打到中軍。兀顏光以方天畫戟為兵器與關勝展開大戰,不料身邊牙將被張清用石子打散。兀顏光處境危險,回馬向北逃走,卻被關勝追趕。宋軍中花榮乘機箭射兀顏光,正中護心鏡,關勝趕上一刀砍下,被兀顏光身上的三重鎧甲擋住,兩人再次交戰,花榮又射冷箭,兀顏光躲過,又被張清石子打中臉上,終於被關勝一刀斬殺。兀顏光的一生就此終結。書中描述他陣亡時,稱他為“遼國英雄”。

兀顏光陣亡後,遼國郎主耶律輝逃回燕京,喪失了鬥志,向宋朝投降了。

但不能不承認的是,兀顏光很強,而他手下的將領也都不是弱手。而如今,要面對這樣一個大遼的,卻是韓世忠等人,他們當然不會小瞧大遼,所以一想到旁邊虎視眈眈的大遼,韓世忠和王稟的心情就都變得非常的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