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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黑暗的音樂界

第五十三章黑暗的音樂界

“咦!?”

原本一副體育坐模樣的林曦頓時驚訝地向後仰去,然後——

“嗚喵!”

小腿岔開,就這樣躺了下去。

“喂,沒讓你趁機賣萌。”

“才不是賣萌呢!”

林曦重新坐了起來。

“可是,我沒聽錯吧,明明能宅在家裡的情況下,小鷹你竟然選擇出門!?”

“這麼說也有些過分吧,如果有需要做的事,我也會出門的。”

“盯——”

被林曦盯著,李小鷹不禁有些心虛。

雖然確實有些擔心但李小鷹絕不是擔心演出會失敗,不過李小鷹也相信貝多芬這樣的人遇到麻煩也能順利解決,至少在演出上,李小鷹根本沒有去的必要,本來他也沒打算去。

之所以突然改變主意,只是因為被林曦在後面盯著做不下去別的事罷了。

“總之,別在意那麼多細節,你不去的話我一個人去好了。”

“等等,我當然要去了!

倒不如說小鷹如果經常出門的話,我是求之不得的。”

……

“不行!”

剛進劇場,李小鷹就聽到了貝多芬的聲音。

只見舞臺上,貝多芬坐在鋼琴前,他身旁的是一位小提琴手,以及前天的那位鋼琴老師。

“請問,到底哪裡不行了呢?”鋼琴老師問道。

“竟然會問這種問題,你的耳朵是長歪的麼?

是個人都能聽出她根本沒有到能拉這首曲子的層次。”

“可是,她畢竟是小提琴社團最得力的樂手……”

“這說明不了什麼,只能說明你們的小提琴社團是一群混吃等死的人。”

“喂——”

站在舞臺下面,林曦不禁小聲喊了出來。

看來就算林曦也十分清楚,貝多芬這麼嚴肅的評價是極其不合時宜的,臺上無論鋼琴老師還是那位小提琴手,都因為貝多芬的訓斥變得灰頭土臉。

“那麼,我再請別人。”說著,鋼琴老師將那小提琴手帶回了臺下。

“要上去嗎?”林曦問道。

而李小鷹則搖了搖頭。

“就算是熟人,大師現在也算是學校請來的外賓,沒有重要的事還是別上去打擾他了。”

總之,李小鷹和林曦先找了舞臺後面的位置坐下。

“不行!”

“換人!”

“用雙鋼琴改編我的第六交響曲?你們以為照抄音符就叫改編嗎?能把我寫的曲子改編到這麼難聽,這個時代的人也真有一手。”

“六手聯彈?那種丟人現眼的事在你們自己的音樂會上做就好,我的演奏中不會插入這種湊數用的東西!”

……

“哎呀,該說大師不愧是大師,還是該說我們老師個性也太強了一些呢?”

在臺下看著這樣的景象,李小鷹不禁苦笑道。

“那個鋼琴老師,明明知道貝多芬的標準高,想出來的節目卻越來越奇葩呢。

話說回來,小鷹你好像認識她吧。”

“嗯,那位是我們學校主管鋼琴指導的劉芸鶴老師。

因為這是以理工科為主的大學,所以負責鋼琴演奏的老師只有一個,換句話說,劉老師在這個學校並沒有競爭者。

這種級別的高校對學生各方面發展都很重視,所以在鋼琴上也投了不少的資金,不過因為是理工科大學,管理這方面的領導其實並不懂音樂,所以基本上就變成了劉老師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情況。

很令人羨慕吧,什麼都不做也能照樣開工資,我將來要是能找到這樣的工作,就能盡情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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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鷹,這個說法也不好吧,至少她還像這樣幫學校組織演出了呢。”

“與其說組織,那不如說是學生自發進行的一場行動吧。

因為大學又不是小學,尤其是這種重點院校,能進到這裡的人,有什麼特長大都是入學前就已經打好基礎的。

我聽過她的課所以十分清楚,所謂鋼琴基礎課只是走個形式,並不是真的為了讓對鋼琴感興趣初學者學到什麼水平,而是去選擇在這方面有特長的學生加入社團,並為學校進行表演。

大多數學生也想要展示自己的機會,而且還有學分獎勵,所以沒有必要跟老師過不去吧。

順便一提,加入鋼琴社團的兩年多,我從沒聽過劉老師彈過什麼曲子,給學生做過什麼示範,據說老師最後一次演奏,還是在她走馬上任之前,大概是10年前了,現在她大概什麼都彈不出來。”

“等等,你的意思是說鋼琴老師明明是指導別人的一方,自己卻反而可以不會鋼琴嗎?”

“或許你覺得很奇怪,不過你可以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不彈琴也能賺錢,那你還會彈琴麼?”

“這個——”

“鋼琴界確實也有一些認真負責的老師,不過在這個時代,至少在這個國家,這個城市裡,音樂是看出身的。

如果能託關系成為一些老牌名校的老師,或是坐到中央音樂學院考官的位置上,就算沒什麼本事也會有人去學,反之真正有能力的人反而會被排擠,陷害,最後甚至因為生計不得不搬到其他地方。”

說到這裡,李小鷹的語氣不禁有些義憤填膺,就好像他所描述的事情都真實地發生在他身邊一樣。

“小鷹,你——”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會知道這些吧?

這些其實是在我媽媽身上實際發生的事。

原本她是在一個藝術類大學中任職的,音樂方面的老師也遠比我們學校要多,不過那裡的老師大都像劉芸鶴一樣只顧用自己的地位獲得利益,在關鍵時候能上臺演奏的卻只有我媽媽一個人。

那些人不會以我媽媽為榜樣,相反,是想著‘如果你和我們一樣的話,又有誰能知道我們的不足呢’,因此他們對我媽媽百般刁難。

因為知道國內這方面的黑暗,所以明明她是搞音樂出身的,卻從沒教過我鋼琴。

雖然是這樣,不過她還是頂住壓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但直到某一天——

八年前,在一次我媽媽在學校音樂會上演出的時候,一根琴絃折斷了,那是最關鍵的一個琴鍵,我媽媽也不是能即興改編作品的大師,結果演出完全失敗。”